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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28部分

小说: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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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到了夹缬店一问,那小二言道上官公子来是来过,但已经走了。玄夜心中失望,上京这般大,又去哪里寻她?又想或许她已回宫,只是自己既已去过一次,也不方便再去。

    此时已近中午,他腹中有些饥饿,便挑了一家干净酒楼进去。

    这原是上京城里最豪华的酒楼之一,门首檐子上绘着精细彩画,一排排杈子上悬了销金红纱灯笼,进了门,先是一道绯绿色的帘幕,隐映着后头的各色风景。

    原来上京的酒楼,向来都是宅院式的,中间一个花园,围了花园建了曲廊,廊上一间间济楚阁儿,一面吃酒一面赏那院中风景,十分的有情调,若是晚间,酒楼还会有舞女歌女待客。

    玄夜刚进了花园,就听到秋若的声音,“哪个让你上这许多菜?你也不看看公子与我只有两人,如何吃得了这许多?”

    一个想来是店小二的声音就开始分辩,“公子既吃了我们的看碟,大厨房里自然照样做了出来,如何能怨得了我们?”又讽刺道:“看公子衣着也甚是华贵,想来必是出身高门华府,怎地还要吃霸王餐不成?”

    玄夜听了这两句,已知这主仆二人不懂上京风俗,急忙掀了帘子进去,上官颜夕看见他便是一呆,“玄公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玄夜先对她点头微笑,继而对那小二道:“你先出去,等下我自去会钞。”

    那小二见他气度不凡,自是不敢怠慢,点头哈腰的去了。

    上官颜夕已经隐约猜到可能是自己的行为不符合此地的规矩,便问道:“可是这上京的酒楼还有什么其他规矩不成?”

    玄夜看了上官颜夕面前满桌子的杯盘碟碗,鸡鸭鱼肉并汤汤水水堆了满桌子,不由得一笑,“你头一次在外头吃饭自是不知道,这上京的酒楼与别处不同,有一个特殊的规矩叫做看碟,与正式的菜品一模一样,只是分量极少。”

    上官颜夕思量片刻,微笑道:“我明白了,这看碟里的东西,只要是我尝过,小二就以为我要点这道菜,于是厨房里就会做出来分量比较大的给我端上来?”

    玄夜微笑道:“不错,这本是上京酒楼为客人着想,唯恐客人不知道食物的味道,故此才有了看碟,若是尝了觉得不合口味,可以告诉小二不要这道菜,若是不明说,小二就认为是客人点了。”

    上官颜夕闻言,再度去看那桌上的各色小碟子小碗,不由得又是一笑,“方才我还跟秋若说这上京的酒楼甚是精致,无论菜品汤羹,都是这么小小的一碟一碗,只两三口就没了,偏样数又这么多,每样略尝尝就饱了呢。”

    说完含笑吩咐秋若,“你去找了方才那小二,花了多少银两都照样付给他,只说我初来不知这里的规矩,给他带来不便,还请他不要介意。”

第六十三章定计() 
玄夜却道:“且慢,还是由我来会钞好了。”

    上官颜夕笑道:“无妨,我若早知此地的规矩,方才也不会任由秋若吵闹起来。”

    玄夜低头一笑,心道幸亏是秋若吵闹,不然今天就要跟上官颜夕失之交臂了。

    当下上官颜夕又让玄夜,“公子想是还没有用午膳,左右我这里这么多菜,不嫌弃的话就随意用一点好了。”

    玄夜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上官颜夕原就胃口小饭量轻,此时吃看碟已是吃饱,便命秋月盛了一碗汤,坐在那里慢慢的喝,一时待玄夜吃完了,二人才离开酒楼。

    上官颜夕笑道:“我出来的久了,这就回去了,不知公子明日可有空闲,我的脚伤既然好了,骑射课程还要继续才好。”

    她并未把玄夜看做普通的骑射教习,是以言辞之间格外客气些,举凡上课,总要问一声他的时间。

    玄夜微笑道:“明日上午,我如常在马场等候。”

    二人说定了时间,玄夜把她送至东宫门口,这才返回自己的住地。他原带了一干属下住在驿馆,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驿馆和酒楼来往之人最多,也是获取消息的便利之地。

    却不想大哥竟把红衣送了过来,他又赎了珠娘,再住驿馆总是不便,便在上京第一大坊春和坊置了一所五进的大院子,此时他便是回春和坊里去。

    果然家里头那珠娘和红衣正闹得沸反盈天,只听得珠娘冷笑道:“咱们不过是一样身份的人,打量着谁还比谁高贵些不成?红衣姐姐这般做派,也不怕公子爷回来怪罪!”

    那红衣亦是冷笑连连,“便是身份一样,也得分个先来后到,我既先来,自然好的归我先挑。”

    珠娘自是不甘示弱,二人唇枪舌战好一会子,门外头仆妇站了一堆,俱都静悄悄听着,并无人上去劝解,见玄夜来了,忙又躬身行礼。玄夜点头示意,便有一个小丫头子高声叫道:“公子爷回来了!”

    里头霎时没了声音,珠娘一把推开红衣,当先奔了出来,对了玄夜哭道:“公子回来的正好,可要给奴家做主,奴家敬着红衣姐姐,可是她也不能欺人太甚!”

    那红衣此时也跟着出来,见状立时柳眉倒竖,顾不得玄夜在前,先对了珠娘冷笑道:“你竟还有脸告状?竟没见过你这般眼皮子浅的人,一块布两件纱都要争!”

    珠娘分辩道:“别管是什么,总是公子爷给奴家的恩典,奴家若是不争,由着姐姐都拿了去,岂不是辜负了公子爷一片心意?”

    原来玄夜自打为珠娘赎身后,对她颇为宠爱,那珠娘便趁机撒娇撒痴的,要了首饰又要衣裳,玄夜给她纠缠不过,许了给她做头面衣裳,因又不好过于冷落了红衣,遂许了给红衣也做两套。

    今日想是店里送了料子来,二人便争了起来。

    玄夜当下就笑道:“这又值得什么?若是不够,或是花色不喜欢,只管让绸缎店里多多的把料子送过来,你们两个好好儿挑拣便是。”

    喜得那珠娘行了一个福礼,口称:“多谢公子爷!”红衣却是对着珠娘翻了个白眼儿,方亲亲热热的对玄夜道:“公子爷出去了这许久,这是去哪儿了呀?用过午膳没有?奴家这就去传膳。”

    玄夜却先是对珠娘道:“你随了我进去,给我倒茶。”方对红衣笑道:“不必了,方才在外头吃过了。我晚上想吃你亲手做的两熟鱼,不如红衣去做一个来?”

    那红衣先听得他唤珠娘伺候,就已经气瞪了眼,待听得他说要吃她亲手做的菜,又欢喜起来,不及多想其中深意,冲了珠娘冷哼一声,方得意洋洋的去了。

    那珠娘并不在意,只低头一笑,当先掀了帘子殷勤服侍着玄夜进了上房。

    玄夜在上首左边的紫檀木椅子里坐了,珠娘奉上茶来,他吃了一口方温言道:“你方才做得不错,日后也要如此才好,只要绊住了红衣,我自然亏待不了你,你想要找寻亲人,我便尽力为你找寻,但只你也莫要辜负我的信任才好。”

    珠娘一扫面对红衣时的嚣张,忙恭敬回道:“多谢公子爷,公子爷拯救奴家于水火之中,奴家便是为公子爷没了性命也是心甘情愿的,公子爷做事自有深意,奴家不敢揣度,但只公子爷有吩咐,奴家无有不从。”

    玄夜目光幽远看向窗外,半晌方沉声对珠娘道:“别的事也不用你做,你守好了自己的本分,莫要忘了我赎你的用意,也就是了。”

    珠娘默默行礼,低声应答:“是。”候了半晌见玄夜再无吩咐,方默默的回了自己房间。

    原来这珠娘便是玄夜特地赎回来对付红衣的,他面上对珠娘宠爱有加,实则只是做戏,勾了那红衣与珠娘争风吃醋,便不会再有心思监视于他。

    他想到这里心底只是连声冷笑,家里那位大哥蠢笨不堪,偏又自诩英明,屡屡行出些事儿来让人看不上,这会子倒好,为了监视他,连美人计都用上了。

    也不是没想过收服了红衣绿衣为他所用,但此二人是顶着侍妾的名头过来的,普通的小恩小惠不但不会有效果,反而会让人起疑,若是让他真的对这二人做些什么,他又实在不愿意。思来想去,只得勉强拿出这么一个法子来。

    他抬举了一个珠娘出来与红衣打擂台,夜夜宿在那珠娘房里,却是守礼自持,那珠娘每晚也只在脚榻上安歇。

    这珠娘说起来身世也甚为凄凉,据她自己说,她是仁和国人,原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七八岁上出来看灯给拐子拐了,卖入了青楼,又辗转到了画舫上做舞姬,她不甘就此认命,日日想着要脱离苦海,还回仁和国寻她的家人去。

    玄夜无意当中知道此事,他本就是事事留心的人,便放在了心上。后来因着红衣纠缠,才想着把她赎出来对付红衣,并许诺帮她找寻家人,是以珠娘对玄夜的吩咐十分尽心,日日卖力演出,果然迷惑了红衣,真个以为她要独宠专房了,对珠娘甚是嫉恨,竟忘了自身的使命。

第六十四章离宫() 
且说上官颜夕既跟玄夜说定了上课的时间,从此就恢复了骑射课程,每日里总要抽出一到两个时辰学习,一个愿教,一个想学,十来天的功夫竟然进步神速,无论骑马射箭,都很像个样子了。

    上官颜夕便问他,“学了这么些时日了,他日我若遇到强敌,可以自保吗?”

    玄夜微笑,“遇到强敌嘛,你拍了马逃命也就是了,千万不要想什么自保不自保。”

    摆明了嘲讽她功夫还不行。

    上官颜夕气得咬牙,却也知他说的是事实。她自幼娇养于深宫,从一个宫廷嫁入另一个宫廷,素来是个劳心不劳力的,若不是为着对未来命运的恐惧,原无须如此辛苦习武。

    与上官颜夕相处的时间长了,玄夜也常常纳闷,这本应是世上最尊贵最无忧无虑的少女,却如何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些许沧桑来?这沧桑轻若鸿毛却又重逾青山,看得他有些心痛。

    她仿佛时时担忧着未来,她总是盘算着如何才能自保,她偶尔在他面前提到扶摇,语气里总是充满焦虑。她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娇嫩,然而她眼睛里时时流露出来的沧桑却又那样沉重,让人不忍细看。

    他负手立在窗前,看窗外湛湛晴空,悠悠白云,他想他定会用尽全力去保护她,让她不要受到伤害。

    红衣奉了茶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幕。

    她把托盘放在桌上,笑盈盈的走过去,“公子在想什么?”

    玄夜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道:“怎么是你进来了,珠娘呢?”红衣咬咬唇,心底愤恨不已,面上却仍是一派娇媚微笑,“公子这般离不得珠娘,红衣却是有些吃醋呢。”

    玄夜转过身来,眼睛里带着些温柔笑意,这笑意总是让红衣心慌气短到忘记自己的使命。他抬起手来,慢慢摩挲红衣的面颊,微笑道:“红衣,为何想要到我身边来?”

    红衣怔了怔,为何要来到他身边?

    他原是最风流倜傥的一个人,气度清贵,却偏又常常流露出魅惑人心的风情。家中胆子大的侍女总是喜欢偷瞄他,而他偏偏又极温柔极客气,无论使唤谁,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笑意常常让那侍女面红耳赤,心跳加剧。

    她们都说,若能跟了二公子,才是天大的造化。她却不曾想,她竟有了这样的造化。

    那是大公子设的宴席,当日在宴席上伺候的原是绿衣,据说他看了绿衣,夸赞她最适合绿色,还赞道:“绿兮衣兮,舒窈纠兮。”

    大公子哈哈大笑,“你既喜欢,便将这绿衣送了给你。”绿衣原不叫绿衣,却因这一句话改了名字。

    大公子又言道:“自来送东西没有送一个的,总得凑成一对才好看。”还让他宽限两日,凑足了两个一块送给他。

    不想当夜,大公子就召了她进书房,给她改了个名儿叫红衣,让她和绿衣一起,去服侍二公子,不,是监视二公子。

    她有些不懂,二公子那般风流逍遥的一个人,那样的荣华富贵滔天权势都不放在心上的一个人,有什么值得监视的地方吗?

    她觉得惶恐,然大公子的命令是不容反驳的,且一家子的性命都握在大公子手里,又怎敢不从?惶恐之余又觉得欣喜,服侍二公子的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

    大公子让她尽力博得二公子的宠爱,并设法打探他每日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以及,见过哪些人。

    却不想二公子连两日都等不得,当天晚上就带了随从走了,只留下书信,称久闻南月女子高大健美,定要去瞧一瞧。大公子立刻便要送了她和绿衣过来。

    她却存了小心眼,想那二公子先看中的明明是绿衣,若是一起过去,哪里有她的机会?是以想了个法子让那绿衣病得起不了床,终于独自一个人过来了。

    不想公子转眼间赎了个舞姬回来,还夜夜专宠,她恨得咬牙,却又不敢当真害死那个舞姬,且那舞姬,防她防得也忒严密。

    此时听到玄夜这般问,她唇边漾起一朵最娇媚动人的微笑,身子柔若无骨靠在他的身上,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红衣仰慕公子,愿意终身侍奉公子。”

    玄夜面上的表情依旧有些漫不经心,眼神里射出的光芒又仿佛情深似海,他轻轻问她,“仰慕到什么程度呢?”

    她脱口而出,“奴家愿意为公子而死。”

    多年以后她临死的那一刻,她想到当日这番话语,心底竟不知是悲是喜,喜的是他终于肯正眼看她,悲的是他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栖梧殿里,李梦蝶正在向上官颜夕辞行。小宫人通报过后,上官颜夕传见,她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毕竟那日打得不轻,想要好全却是需要些时日。

    上官颜夕倒是和颜悦色,待她挣扎着请过安,就笑道:“既是伤还没有好,不妨多住两日,左右你的份例是一日都没有停的。”

    李梦蝶半垂着头,看不清面上的表情,说话时的语气却甚是恭谨,“殿下体恤民女,原是民女的福分,只不过姐姐既已不在了,民女住在这里实在是不成体统,借了这个机会出去也好。”

    上官颜夕微微一笑,“本宫之前仿佛听人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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