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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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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水又是一阵默然,知道上官颜夕是不会替她出头了。方才若是狠狠心,就让这位旧主子替她熬药,此番必是另一种光景了。只是这孩子是她的命,是她后半辈子的依靠,却是不能拿来冒险的。

    只是

    她翻心一想,依着这些年对上官颜夕的了解,她到不是那种心思狠毒之人,即便是有人得罪了她,轻的她从不放在心上,重了也不过是训斥,任何事做起来都是光明正大的,断不肯暗地里耍那些阴私手段,这么想来,便是让她熬药,也当不会有事。

    秋水咬咬牙,拿定了主意,对上官颜夕道:“臣妾方才说的,不过是私心里这么揣度,想来殿下这里的姐姐们,对臣妾也都是关心爱护的,臣妾自小儿入了宫,后来又服侍了殿下,能懂得多少道理?能有今天,全仗了殿下,现在殿下爱惜臣妾,推恩至臣妾腹中骨肉,臣妾感激不尽,便是劳累了这里的姐姐们,臣妾亲自去道谢便是。”

    上官颜夕听她转瞬间就改了主意,心里暗暗纳罕,她原是料准了秋水不会让栖梧殿里的人熬药,不想秋水竟下得了这般狠心。一时上官颜夕倒有些好奇起来,究竟她想办些什么事,又或者她想得到些什么,竟然愿意拿腹中胎儿去冒险?

    自秋水说出红藤萝,她心底就有些疑惑。

    红藤萝并不是普通的堕胎药,孕妇即便每日食用,也无法察觉,要等到孩子出生才知道其中的厉害,然而一旦生出痴傻的孩子,谁又能想得到是中了毒呢?八成都以为是胎里带来的。

    因这种奇异功效,便是后宫内宅争宠报仇的利器,一度万金难求,便是有人要害秋水,也未必会下这种血本。起码在东宫她认为没有,至于潘妃,她一向性子粗疏,这种精致手段她自来不会使用。

    便是她要用,东宫一个小小孺人,她也不屑花这个钱。

    因此上官颜夕便将计就计,假装信了秋水,看她想做些什么,却想不到秋水竟甘愿拿孩子去冒险,定然所图非小。

    看面前这位自小服侍大的主儿半晌不说话,秋水心底惴惴,这位殿下,仿佛自嫁来南月就一切不同,不,她细细推想,仿佛是在扶摇皇宫里见过易少君之后便不同了。

    她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默默等着上官颜夕发话。

    “你既是这般想法,我自然便依了你的意思。”上官颜夕说着便叫秋若,“你去亲自负责这件事情。”

    秋若一直在旁服侍,把所有对话听在耳中,此时便上前来应了个是字。

第一百一十七章计划() 
秋水心下暗喜,秋若最是个厚道没心眼儿的,原本她心里的计划就是要利用秋若,这下子更好了,等她办成了这事,必然得到易少君格外的怜惜,前程便是稳的了。

    想到这里,她欢欢喜喜的向上官颜夕道谢,又对秋若道:“生受姐姐了,带妹妹平安产下孩儿,还要使他拜谢姐姐呢。”

    秋若尚未答话,上官颜夕却道:“秋水你且先不忙道谢,我让秋若负责的,不过是你的安胎药,待过上两个月你腹中胎儿坐稳了,自然不需要这些药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你自己要万事小心才好。”

    秋水听了,不由得暗骂上官颜夕狡猾,竟是半点干系都不肯多担,她也不想想,她存了那些害人的心思,凭什么别人就不能自保了?

    自此,秋若与秋水常来常往,因秋若与秋水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故而熬药送药她皆一力承担了,并不肯假手于人,玉梓愤愤不平,跑到上官颜夕面前说事告状不止一次。

    这日玉梓又过来,“我竟不知道秋若是谁的丫头,怎么回回伺候秋水就那般殷勤,殿下这里的工夫都耽搁了。”

    上官颜夕目光深沉,翻涌着别人看不懂的思绪,“让她去尽尽心吧,也让她看看秋水的真面目。”

    玉梓并不知道上官颜夕话里的真实含义,反是碧痕道:“殿下做事自有道理,玉梓你少来胡闹。”

    这几日过去,南月国主的身体好了许多,潘妃自是称愿,李后和易少君心下暗恼,然面上却是一派欢天喜地。易少君卸下了监国的担子,又回了东宫。当然他不觉得这是担子,还巴不得一直挑下去呢。

    他回东宫第一件事,便是来看秋水。

    他素日喜穿素色衣服,此时因国主病刚好,更是穿得清淡,一袭白色家常衣裳,领口袖口却是绣了金龙,张牙舞爪的越发显出一股摄人的气派来,面上神色略带了些沉郁,眉眼却又凌厉,即便是上官颜夕打心底里厌恶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比易少群更似一个未来国主的样子。

    易少君只管进了秋水的院子,一进屋就把吉儿并祥儿都打发了出去,二人在屋里喁喁私语,并不让人伺候。

    众人心下纳罕不已,这秋水原不得宠,不过侍寝过两三次,想来易少君不过是看重她腹中的孩子罢了,别人还好,陈范二人未免又拧烂了几条手帕子。

    然易少君与秋水的对话却是与情爱半点不相干的。

    秋水便道:“殿下不在的这几天,交代给奴婢办的事情也办的有几分眉目了,只消再给奴婢些时间,奴婢定不负殿下的信任。”

    易少君却是因着这几日待在国主面前,又得了一些新的消息,此时便对秋水道:“这段时日我细细思量,之前的计划不够妥当,我现在要你办另一件事。”

    “另一件?”秋水愕然,心下又暗自担心,便是之前的吩咐,她还未必办得成呢,现下竟又改了个样儿。易少君却不去理她,只道:“找了笔墨纸砚出来,我要画画。”

    他的画技虽然不好,然贵族王孙,无论是君子六艺还是琴棋书画,都是自幼学起来的,不管成不成,描几笔却是没有问题的,秋水投其所好,屋子里也常备着,此时便依言摆了出来。

    易少君略一思量,半工笔半写意的画出一个人物来,仰头想了想,又涂改了一阵,方让秋水来看。

    秋水看时,应是一个少女的背影,看着甚是纤细瘦弱,一头长发松松的绾成辫子垂在身后,披了一袭鹅黄斗篷,斗篷下是嫩绿的拖地裙琚,因是背影,却看不出长相。

    她心里难免添了三分醋意,只以为这是易少君在哪里遇见的,细细看了半晌,强笑道:“这个姑娘看背影倒是妙得紧,殿下从何处见来,莫不是要纳进来?”

    易少君却道:“你细细的看了,看清楚这少女的装扮,尤其是这身儿衣裳,一丝不差的给我做出来。”

    秋水越发惊疑不定,“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易少君不答,只是吩咐,“按照你主子的身量来做,设法让她穿了去御花园。”

    秋水惊惶间看了易少君一眼,想问却又不敢,默了一瞬,低低应了一声是,又道:“衣裳好说,只是这发间饰品,奴婢却看不真切。”她不敢说易少君画得不好,只说自己看不明白。

    易少君摆手道:“无妨,到时我自会做好送过来,你只做衣裳,务必要使你主子穿着。”

    秋水越发不敢多问。

    另一边,绿衣脚步轻巧如猫,缓步到了书房外,痴痴的看向那默然静立于书架之侧的身影。玄夜手握一册书卷端静肃立,他身材修长气度清朗,使得任何女人都愿意倚靠上去。

    午后一缕阳光照进书房,照在他的脸上,他目光深邃五官俊美,周身隐隐透出珠玉般的光泽,绿衣简直忘记了来意,只管静静的守在一边看着。

    玄夜低了头看书,眼神却仿佛没有放在书上,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绿衣只听得他低声吟道:“书中无别意,惟怅久离居。”

    这原是一首闺怨诗里头的一句,是思念久别不归家的丈夫的,在玄夜口中念来,却别有一番动人意味。

    他唇边挂了一缕萧索笑意,声音里似带了无限的惆怅,又有不尽的相思,他素日里极是警觉,此时却一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有发现绿衣在偷窥,只管抬起头来望向窗外,目光幽远深沉仿佛在回忆些什么。

    须臾,仿佛想到什么,他深邃的眼睛里光彩熠熠,面上露出些宠溺的笑容来,那笑容让绿衣的心乱跳不已,半晌,却又听他叹了口气,绿衣听了,没来由的心里一酸,端了托盘的手抖了抖,弄出些动静来。

    “是谁?”玄夜立刻回过神来,眼底精光闪现,厉声喝问的同时,袖底一翻,一枚精铁打造的暗器已悄悄扣在手心。

第一百一十八章大哥() 
绿衣暗恨自己做事不周密露了行迹,此时不及多想,忙道:“爷,是我,绿衣。”说着浅碧身影一闪,已经进了书房。

    她把手里端的托盘放在临窗的小几子上,并没有注意到玄夜悄悄将那枚暗器收起。

    绿衣带着满面笑意,拎起一把小小的乌银洋錾梅花自斟壶,往一个乌银嵌五彩珐琅梅花杯里斟了一杯茶,这才回身走到玄夜身边,“爷在书房这许久,到也喝杯茶润润喉咙。”

    玄夜在绿衣回身的同时早已敛去眼底周身所有精光气势,重又现出一番懒洋洋的潇洒意态来,斜斜倚在高大的书架边,唇边逸出一缕笑意,仿佛含着无限春情,看得绿衣心中一荡,端了杯子的手颤了颤,险些把茶水洒了出来。

    玄夜漫不经心的往窗外看了一眼,越发调笑道:“小绿儿如今年纪也大了,倒也懂得思春了,怎么,看见你家二爷如此英俊潇洒,把持不住了?”

    绿衣满面羞意,娇笑道:“二爷再这般取笑奴家,奴家再不敢服侍二爷了呢!”说着把手里的杯子递了过去。

    玄夜却并不伸手去接,只管看着绿衣,狭长凤目里一片满满春意,绿衣羞不可抑,只听玄夜道:“你喂给爷喝。”

    绿衣面上羞怯,心下却暗自欢喜,她早知自己容貌妩媚体态风骚,成年男子哪里可以抵挡得住?纵然是奉命来监视的,却也是心甘情愿与这二公子春宵几度。

    她一面慢慢的把那小茶杯凑到玄夜唇边,一面伸出纤纤小手,慢慢摸索至他腰间,在犀角白玉銙带的银质包边带扣上轻轻一按,玄夜早已捉住了她的手,低低笑道:“小绿儿却是等不及了?”

    他声音低沉悦耳,听在绿衣耳中便带了十分的魅惑,绿衣只觉得身子都酥软了,站也站不稳,整个人软倒在玄夜怀里,他周身淡淡的沉水香气包裹着她,绿衣沉醉其中,气息不免紊乱起来。

    她正在想入非非,恨不能立时就与这风流公子携手登榻,冷不防一个尖利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带着十足的谄媚,“大爷什么时候过来的?咱们二爷在书房里用功呢!”

    玄夜立刻推开绿衣,整了整衣冠,绿衣心底暗恼,却也不敢造次,那大爷早已进来了,他身上穿着暗紫色织金绣五爪金龙的锦袍,头戴一顶赤金镶红玉三梁冠,冠上绾了一枚金簪,两边又垂了璎珞,十分富贵华丽。

    此人看着不过二十几岁年纪,身材高大,一张白团团的脸儿,看着却甚是倨傲,面上神情说不出是喜是怒,声音里却带着十足的调侃:“我原是要悄悄的走了的,免得打扰了你的好事儿,不想这狗奴才竟叫了起来,倒坏了你的兴致。”

    他身后跟进来一个五十左右的老者,面白无须,穿一身靛蓝棉袍,看上去似是一个管家,躬身笑道:“大爷既然过来,奴才不敢怠慢了,奴才一直在外头伺候,并不知道爷书房里头的事儿,不想竟是打扰了爷。”

    玄夜先对那大公子笑道:“一时忘情,让大哥取笑了。”又笑骂那管家,“你个老货倒是会推卸责任,竟敢让大哥给你背锅,我这里用不着你,你且下去别在我眼前晃!”

    一时又给大公子让座,又命绿衣去倒茶,忙得花团锦簇。

    大公子目光闪烁,盯着玄夜看了半晌,才嗤笑一声,“你对底下这些奴才倒是越发宽容了。”

    玄夜半是回护半是解释,笑道:“老蒋虽是年老昏聩,然总要念着他自小儿看我长大,左不过府里也不多他这一口饭。”

    大公子仿佛刚想起来般,对玄夜道:“我倒是险些忘了,他原是你生母留下来的旧人,你多照看些也是常理。”至此才说起来意,“你昨儿个便回来了,怎地今日还不去宫里给父皇请安?父皇方才问起来,我竟无言以对。”

    玄夜面上的神色十分的不好意思,仿佛难以启齿般,挣扎了半晌方道:“我这几个月在外头胡闹,还纳了个舞姬回来,恐父皇责怪,是以迟迟不敢去见,既是父皇问起来了,还请大哥同去,父皇若要打我,大哥也好帮我求饶。”

    大公子爽朗大笑,“好说,好说。”他满面笑意看着弟弟,“倒是你,什么时候把你那美人儿叫出来给大哥瞧瞧,究竟是怎样的绝色,竟让我车池国的二皇子甘心挨打。”

    原来这玄夜真名夜子玄,便是车池国国主的次子。他的大哥,便是车池国太子夜子墨。

    玄夜听了这话,羞赧道:“倒也不是怎样的绝色,只是对了我的胃口,难免有些放不下。”此时刚好绿衣倒了茶过来,玄夜便命,“去让珠娘换了衣服过来,见见大爷,如此待会儿我为她挨打的时候,也好有个人帮我求求情,让那板子落得轻些。”

    夜子墨笑道:“竟能说出这话,可见这女子有几分本事。”

    绿衣答应着去了,过了好大一会儿,夜子墨已饮过了三盏茶,珠娘才在绿衣带领下步态袅娜的走了进来。她进门先左右一盼,一双妙目带了十足的风情,饶是夜子墨见惯了美人,却也在心底赞了一句。

    绿衣去唤珠娘时已是说明了来意,此时她见上首坐了一位服饰华贵气度倨傲的男子,便知是自家公子的大哥了,忙盈盈下拜行了个福礼,口称:“奴家珠娘,见过大爷。”

    一低首一蹲身,端的是婀娜多姿,说不尽的婉转妩媚,绿衣尚是第一次看见珠娘这般做派,竟是看得呆了,她一向自忖风流妩媚,此时方知人外有人,珠娘五官固然不如她,但这周身的风姿,却是她拍马不及。

    夜子墨细看珠娘,穿了一件大红刻丝如意云纹绸缎衣裳,翡翠撒花细丝褶缎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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