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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望族闺秀-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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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认得此人?”山贼的话音里似是肯定了她的推测。流熏却心里一亮,猜八成就是沈孤桐。亏她多了心眼儿,绕得这山贼对她投诚。流熏心头的恨意如火,咬碎银牙,心头暗自盘算,该如何让沈孤桐和封氏引火自焚?

    “若是大爷如此说,小女子心里就有些数了。这个眉眼俊得似姑娘似的人姓沈,曾是我爹爹豢养的门客,手脚不干净被逐出了府去,或是因恨报复,被我家的对头仇家利用收买了来干这缺德绝户的营生。”流熏推测说,话音里颇是肯定,那山贼反有些迟疑了。若那来收买他绑架这富家小姐的人不过是落魄的走狗,那他的话能有几分可信?

    山贼打量流熏诡诡一笑说,“小丫头伶牙俐齿的,我哪里知道你的话真假?干爷这行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不牢靠,你也未准可信。好歹我收了他的定银,你呢?”

    流熏心想,这贼倒是狡猾,不易上套。于是她认真地说,“不若如此吧。爷若是不信小女,就拿了我这金球去京城里的鼎泰和、瑞丰祥、于福记等识货的大字号去估个价典当,看看小女子所言是否属实。然后爷再看看是否封府会拿高于十倍的赎金来赎我?”

    那贼头儿的小眼滴溜溜乱转打量流熏,满心狐疑,举棋不定。

    流熏欲擒故纵,神色泰然的叹息一声道,“哎,若是爷不稀罕,那也罢,权当玉娇没有提醒爷。这是非缓急我都对大爷你说明了。若大爷拿了银子,青楼里美若天仙的女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就是些获罪发作官奴的官府千金也数不胜数,供爷享用。何苦惹这麻烦,去触怒我爹爹这刑部尚书呢?”

    一番话果然让贼头儿心里含糊万分,刑部尚书可是森罗殿的阎王爷,不能去惹的。这个姓沈的狗胆包天了?可眼下这姑娘一看就是名门千金,举止从容,荦荦大方,不似乔装出来的。他不由信了几分。

    流熏似看出他的担忧说,“爷,依眼下的情形,爷不信小女子的话也是枉然。不如如此吧,爷去将那位给你定金的沈爷请来,就说小女子已被爷收服失身,吓得昏死了过去。让他来亲自一辨真假。介时爷一看就知,小女子说得话可是属实?怕是那位姓沈的早就同官府勾结,只等大爷将小女子灭口,他们就密报给官兵来擒拿你们这些山大王了。”流熏话音奚落,透出肯定。

    那贼想了想,他一把将流熏扔去马背上骂一句,“若敢戏弄大爷我,让你生不如死!”

    说罢他翻身上马打马而去。

第433章 失火() 
贼头儿听流熏自称是刑部尚书之女,心中不得不有几分忌惮。他生怕一招不慎白忙一场反惹祸上身,就将流熏同丹姝绑去在一座废弃的宅院的柴房里,派人看守了,自己带人拿了那价值连城的宝贝金球去城里估价,也探听一下封府三小姐的底细。

    临行前,那贼头对流熏恫吓一番:“小娘皮放老实些,若敢欺哄老子,看老子回来不揭了你的皮!让这山寨里几十口兄弟拿你二人开荤饱饱口福!”

    一番阴邪的话语,流熏装作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求告,“大王若不信小女子,尽可去京城去盘查,就知小女子是否欺瞒大王了。”

    山贼见她一副凄然的模样,字字真切不似扯谎,就叮嘱看守流熏的喽啰说,“你们放仔细了,若不见我回来,谁也不许擅自碰她们。你们那熊爪子都放得干净老实些!不许胡来。”

    喽啰们喏喏称是,山贼王才带人打马离去。

    流熏长舒一口气,总算暂时摆脱了危机。她心里自然有一番盘算,此刻她不能自乱阵脚,更不能暴露身份。女子的贞节为先,她不能让贼人得手,其后是如何能逃脱此难。她提的三家当铺都是京城里响当当的字号,更有甚者,这三家不是申侯爷家的买卖,就是慕容家的当铺。典当行有个行规,宫里御赐之物非但不会接,就是收到了,也会悄悄的通知官府。典当行的大柜都是火眼精睛,这贼只要把东西送去,就无疑暴露了她的行踪。

    丹姝轻声问,“小姐,我们难道坐以待毙吗?”

    流熏胸有成竹道,“我自有对策。”

    流熏看看四周,门口的喽啰似也放松了对她们的看管,不见了人影。

    流熏就偷偷的在石柱上去磨捆绑她的麻绳,一点点一寸寸,格外的小心。依约过了一个多时辰,那麻绳十分坚韧,如何也无法磨开,反是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杂乱声叫嚷,那声音骂骂咧咧的似是怒气冲冲。流熏一惊,难道是那贼头儿回来了?

    “着火了,失火了!快救火呀!”叫嚷声四起,乱作一片。流熏费力挣扎几下想探头去望,可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束缚。

    烟熏火燎的气味传来,呛得主仆二人咳喘流泪。丹姝急得哭起来,“小姐,这火不会烧到我们吧?”

    流熏心里暗惊,难道就要丧命于此?怎么这么巧,此地着火?难道有人急于杀她灭口?

    正在二人苦于无法逃生时,忽听“嘭、嘭”的两声响,身后的廊柱猛然颤了两颤,仿佛什么东西嗖的戳进绑缚她们的柱子里,只不过须臾功夫,就又没了声音。急于挣扎的主仆二人也纹丝不动的静听,好一阵子也听不到动静,那烟气弥漫得反是更盛,令人几乎窒息。

    “咳咳,咳咳咳!”流熏同丹姝咳喘着声嘶力竭的喊,“救命呀,救命!”

    耳边听到一个瓮声瓮气粗粗的嗓音:“还不快逃名去?快往后山跑!”

    逃命?往后山跑?难道是同她说话吗?流熏不解的四下看,但也看不到身后的人。

    “快跑,绳子松开了!”那声音又嚷,流熏这才恍然大悟,忙得挣扎几下,果然那绳索断开。就连丹姝也挣脱了绑绳,奔来搀扶她。流熏定睛一看,原来廊柱上戳了两把匕首,从窗外飞来剁断了束缚她们在柱子上的绳索,那匕首力道极大,却是极准,分毫不差的飞来恰恰戳断绑绳。好俊的功夫身手!流熏不由感叹。

    流熏也顾不得许多,拉住丹姝撞开门逃出,四周都是烟气弥漫呛鼻,前院是呼喊救火的声音,主仆二人相互搀扶着按着来时的记忆向山下跑去,趁虚而逃。一路奔去,不敢回头看,仿佛身后有野兽追逐,一路就奔到了山下,看到了河水和芦苇荡。

    山下临水,岸边芦苇荡泊着几条船,只有一条船上坐了一名渔夫扣着斗笠在垂钓。流熏气喘吁吁的跑去问,“船家,可能载我们一路去京城?”

    船家斗笠遮住半张脸,懒洋洋的起身,招招手粗声粗气道,“上来吧!”

    流熏急得同丹姝忙躲避去船里。

    那船才撑了篙离岸,船舱内的流熏就听到岸上有人扯开喉咙大声喊,“哎,船老大,可看到两个女子跑过去?”

    “女子?鸟儿都没有见一只。”瓮声瓮气的应答声,汩汩的河水声中,那船继续驶向江心。

    流熏渐渐平复了心跳,丹姝拉住她的手轻声说,“小姐,好险呀,这些贼,可如何会偏偏寻咱们的麻烦?”

    流熏示意她轻声,偷偷向外看去,河水汤汤,艄公撑着船,一声不响,直将那船撑去了下游,依约过了两个多时辰,太阳落山,大河里满是赤红的残阳痕迹。

    那船就停靠去芦苇荡里,艄公跳上岸,拴了船在一码头,也不说话。

    丹姝上前问,“哎,你这个人,不是讲好了,送我们去京城,难道怕我们少了你的银子不成?”

    艄公更不说话,斗笠扣得极低,看不到面孔,指着远处几处炊烟燃起的地方粗声粗气说,“前面,是你们要找的人吧?”那话似乎从肺腑里涌出,不经喉咙。

    流熏有些生疑,远远的眺望,那岸边不远处有些帐篷,上面飘展几张大旗,上面斗大的“赵”字。

    “啊,小姐,是赵王爷的兵马!”丹姝惊喜道,“小姐你快看呀,不会错的,丹姝认得赵王爷的大纛旗的,是赵王爷!”

    流熏一阵意外惊喜,这船家如何知道她要寻赵王?如何就这么巧送了她来此?莫不是他有意在山下等她主仆上船?

    想到此处,流熏心头一动,猛然回头去看,就见那船家的船已经撑离了岸边,向那片如血残阳铺满的河里驶去。

    “船家,船家,多谢相助之恩。”流熏在岸边追了两步喊,那人却佝偻个身子只顾摇船,浑然不顾她的呼唤。

    流熏心里不觉生疑,这人,好奇怪,那气息,那奇怪特质的声音闷沉后的尾音余韵,更有那双骨骼脉络清晰的大手,分明流熏心头为之一动。十二皇子景璨,那屡屡救她于不测险境的蒙面义士,果然是他吗?他不是被赵王拘禁起来,押送了一路回京?可眼前的人,如何看来分明是他在乔装改扮。流熏满心狐疑,但天边暮色四合,她急忙同同丹姝相互搀扶着向赵王的营地奔去。

第434章 他是谁?() 
一见流熏同丹姝一脸风霜的奔来,赵王也颇是吃惊。

    “熏儿,你如何在这里?”他向流熏身后看看,只见一旁伺候的丹姝不见旁人。

    “沈孤桐呢?仆妇们呢?”赵王惊诧地问。

    流熏忙委屈道,“流熏的一件太后所赐的镂空点翠飞凤金球钗环落在了鸡鸣驿,沈师兄回去替流熏寻找。流熏一行人等就在原地等沈师兄归来。可半夜里来了强盗劫财,嬷嬷们就护送流熏上了一条小船逃命,其余的家丁仆妇都没能跟来。流熏一路来追姑爹和公主,幸好追上了。”

    赵王皱眉惊愕片刻责怪,“这个沈孤桐,不分轻重缓急,平日里见他办事沉稳,如今险些耽搁大事!幸好你平安无恙。”

    流熏镇静地说,“是护院的老奴农二和他婆娘忠心耿耿,一路护送流熏乘舟而来。才流熏见到了姑爹安营扎寨飘的大旗,就放心的寻来。农二就和她婆姨撑船返回去寻沈师兄了。”她心头在打鼓盘算。只有如此说,才能诠释她独自寻来的一切,才能保全她的声名。

    赵王也不多追究,打发几个亲兵按流熏所描述的路线折返回去寻找沈孤桐和谢府家丁仆妇们,一面将流熏安置。

    流熏四下看看,不由问赵王,“如何不见十二殿下?”流熏故作糊涂道,“流熏如何也要去向十二殿下请安呀。”她想,如若十二殿下不在帐子里,那毫无疑问,那撑舟冒险从山贼手中救她虎口脱险的必定是十二殿下景璨。

    可是,她话音未落,帐外就传来一阵欢喜的声音,“听说流熏妹妹追来了?一定是不甘寂寞,惦念本王了。好妹妹,你在哪里呢?”

    帐帘一掀,探进来景璨笑眯眯红扑扑的脸,仿佛大梦初醒的孩子,带着几分倦意,一双俊目似张微闭,却掩饰不住孩子般欢喜热闹的兴奋。

    流熏不觉狐疑,不该呀?若是景璨,他怎么可能如此飞转回来呢?

    流熏在侍卫的引领下去帐内安置,景璨却尾随而来,见左右无人,认真地问,“狡猾的妮子,你敢骗本王!那东西你到底藏去了哪里?”景璨咬牙切齿的挥挥拳头,那副模样委实可笑。流熏故作糊涂道,“殿下指得是什么东西?流熏可不曾拿殿下什么东西,若是殿下不信,可以吩咐人搜身呀。”她心里暗笑,她就猜到回京这一路定会有贼人为了太后那道秘密追杀拦截她,她岂能糊涂到带了那劳什子贴身放着?

    京城,谢府。

    几日的颠簸,一路风尘,流熏总算在赵王亲兵的护送下回到谢府。

    晌午将过,重见谢府门前那威严的石狮子,朱漆府门,流熏满心欢喜。劫后余生,救回了哥哥,完成一桩了不起的赈灾义举,想来所有的惊心动魄都是值得。

    车轿停稳,流熏才在丫鬟们搀扶下提了裙襟徐徐下马车,抬头看时,忽见一旁停了两辆青帷华盖流苏富丽堂皇的马车,车前空挑了个绛纱灯笼,上面明显的一个“封”字,就在风里招摇。

    流熏不由仔细望一眼那两辆马车,疑惑的问搀扶她的婆子,“封舅爷家过府来了?”

    婆子看一眼那车豁然一笑道,“大小姐是说那车子吗?是封舅爷派来送大奶奶和金嬷嬷她们回府的车子。”

    “回府?”流熏一惊,难以置信,她才离开谢府不过一个多月的光景,怎么被祖父逐回娘家去的封氏竟然又被接回谢府了?

    “是老太爷许了大太太回府的?”流熏忍不住问。

    婆子应了说,“可不是老太爷发话去接大太太回府的吗?听说,是大老爷冤枉了大太太,那虐待大公子的事儿,大太太是冤枉的,那都是太太手下的婆子们因恨大少爷待她们太过吝啬才有意刁难大公子的。如今封家舅爷派人去彻查,总算刨根问底的抓出了几名胆大包天的婆子,或打或见官的都发落了。老太爷说,大太太虽然有督管不严失察之责,可毕竟是心性太慈悲才被手下奴才们欺骗。可巧近来老太太病倒了,府里急着要四小姐完婚给老太太冲喜。老太爷就点头把咱们大太太接回来了。”

    流熏闻听更是云里雾里,一听祖母病倒,更是急得问:“老祖宗病了吗?是得了什么病?”

    婆子说,“就是前几日,老夫人听说咱们大公子在河南赈灾任上遇难,掉进了大河里被卷走了,急得呀,立时昏死过去,一口痰厥了,亏得太医赶来及时,扎针推拿的,才好了些,如今还说不出话来呢。”

    流熏心头暗恨,不知谁如此嘴快,怎么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哥哥落水的事儿就传给祖母得知了?

    “大公子平安无恙,一场虚惊,老祖宗可是知道了?”流熏问。

    婆子含糊的一笑说,“知道了,也不过是昨儿才听到的信。阿弥陀佛,可是吓死了。大公子文文静静多好的一位爷,才当了状元,怎么年纪轻轻的啐啐!龙王爷也不肯收他的呀。”婆子嘻嘻笑着说,迎了流熏向荣寿堂送。

    果然风云变幻无常,去去个把月,竟然让封氏狡猾的翻身回府了。

    “四妹妹要成婚给老夫人冲喜?这女婿是谁呀?”流熏又问。

    “是沈先生呀。哎呀呀,金童玉女呢,沈先生如今在河南办差得利,听说封舅爷一保举,又升迁了一级。咱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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