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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望族闺秀-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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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请殿下赐招,如何才能令太后收回成命?免去旎姐姐和哥哥的一场大劫?”

    景璨漫不经心的看她一眼,听她娓娓道来其中原委,只听了一半就伸手拦住她说,“你不必说了,此事本王爱莫能助。你要知道,这何穗安是父皇钟爱的一员猛将,何猛男又是为国奋战瞎了一只眼。更何况,这桩婚事虽然是太后所赐,但这可是我小婶婶,你那大姑母赵王妃所提,若是要本王去出面拦阻,可不是螳臂当车?”景璨一颗头摇得如货郎鼓,不容分说就要撤离。

    慌得流熏赶上去一把拦住他去路恳请,“殿下,流熏知道殿下为难,可是若殿下都无能为力,更没有人能帮哥哥和旎姐姐了。还请殿下垂怜。殿下足智多谋,深藏不露”她灵慧的眸子打量景璨,颇有几分逼迫,你若不从,我必揭穿你的底细。景璨周身一颤,向后跳了一步,夸张的“啊!”了一声问,“深藏不露?还是妹妹你高深莫测吧。还爱去管闲事。若你不甘心,但可去求赵王妃改弦易张的罢了这份心思。”

    原来此事是大姑母的主张,流熏心头暗自埋怨。大姑母对旎姐姐颇有成见,世子妃暴病而亡的事,偏偏旎姐姐又身陷其中有口难辩。如今姨甥误会颇深,大姑母竟然唆使太后赐婚旎姐姐和那何黑熊瞎子,借此来出气。大姑母在气头上,劝也无益。若是如此,怕是祖母首肯此事,也是无奈间为了息事宁人。

    景璨摇头叹气哼了小曲儿漫然的离去,流熏心头好不焦虑失望,只是她看到景璨那飘摇而去的背影的瞬间,眼前竟然又出现了那在山谷里救他的侠影,戴月轩丑事为她解围的灵异事件,更有旎姐姐悬梁获救地上的那枚在他脚下消失的暗器不知为何,心底里一个念头,眼前人定然能帮她救出旎姐姐。

    “殿下留步!”流熏疾步奔去喊住他。

    “又有什么事儿?”景璨懒懒的答,回过身上下打量她。一袭淡妃色的衫子,鹅黄的轻罗裙沾了露水有些沉垂,额头上几绺青丝被雾水打湿,一双明亮聪慧的眸子哀哀乞怜的望着他。平日里这丫头诡计多端的促狭,害得自己没有少吃苦头。

    景璨歪个头打量她,有意揉揉自己伤痛未愈的屁股,哎呦一声惨叫说:“妹子就饶了个哥哥吧,便是有法子,哥哥如今也不敢随意支招了。屁股上旧伤未愈,总不想引火烧身,被父皇擒住马脚再打一顿。不好不好!”他认真地摇着头,却尽是拿捏,分明他的话音里是有法子的。

    “殿下若能替流熏的姐姐哥哥解围,流熏自当重谢!”情急中,她不知如何才能说服景璨为她所用,软硬兼施,她如今拿眼前这浪子可是束手无策了。

    景璨无奈叹气,一只脚点地沉吟片刻,慨叹一声,“哎,难得妹妹开口求本王一次,若是见死不救,还真是”

    “殿下慈悲为怀,定然能帮流熏的。”流熏见他话音有缓,露出几分惊喜。

    “法子吗,倒也不是没有。只是不知胜数几成,况且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是”

    “请殿下赐教!”流熏迫不及待的催问。

    “若是本王道出来,你可许本王什么好处酬劳?”他眼儿一挑,手一摊,无利不起早的样子。

    流熏被他纠缠无奈,只得问:“好,小女自然会践言,若是事成之后,殿下想要什么自管开口。”

    景璨捏了下巴侧头挑眼望天,歪个身子叉个步,寻思半晌忽然笑嘻嘻地对流熏招手,示意她凑过来。流熏靠近他,看他那狡黠的眸子一转,心知他一定有法子的。

    温热的鼻息凑去她耳根,幽幽的声音道,“那要看妹妹你心意诚不诚了?”颇有些诡异的眸光审视流熏,露出几分怀笑说,“本王,要你辞去赵王府的婚事,不要嫁珏二哥,嫁给本王就是。”

    “你!”一句话话音未落,见流熏面色大变,扭身掉头就走。

    景璨慌忙张开双手摇摆着蹿身紧随她告饶:“莫急,莫急,哥哥不过说笑。买卖不成仁义在,你情我愿的事儿,自当本王没说过。”

    他抖抖犬绳吩咐:“阿黄,咱们走。”

    流熏又急又恼,这人乘人之危。可恶!

    “古有卖身葬父的,舍身救夫的。妹妹还是心不诚。子俊兄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决心,可是令人钦佩呢。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才信人间有情痴。”

    “殿下!”流熏急得一声唤,深深抿抿唇道,“我依你!”

    如今只有走一步看一步,缓兵之计稳住这趁火打劫的浪子。待她救出哥哥和旎姐姐,再从长计议吧。

    景璨似对她的慨然承诺显出几分意外,打量她片刻,忽然噗嗤一笑摇头,旋即点头说,“也罢,那本王就卖弄一二,只这本戏的戏文本王来编,可这唱戏的功夫本王可是不及妹妹你的。”

第206章 装扮() 
凌晨,鸡鸣破晓,天空上才有一抹淡淡的鱼肚白,太阳未升,四周黑黢黢的。卧房里窸窸窣窣的响动声惊醒了丫鬟黄芪、白术。

    黄芪轻手轻脚的打帘子偷偷探个头窥进去,不由一惊,见屋内点了枝红烛,小姐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披散一头乌瀑般流泻的青丝,用一把雕琢精致的沉水香木梳轻轻的拢着发,对了菱花镜痴痴的笑着。

    黄芪惊得闪身出去,白术也不禁探头进去看,旋即低声问黄芪:“小姐她,她可不是伤心过度,惊出了失心疯?”

    “快去禀告太太去。”白术慌神地就要转身,黄芪一把拉住她摇头,“太太这几日茶饭不思,寅时才囫囵睡下,不好去惊扰。”话音未落,无奈方春旎悠悠的声音满是甜润,“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做什么?还不速速去为我打膏汤沐浴更衣?”她吩咐说,又道,“将老夫人赏的那条雀金羽的披风拿来,大姨母赏的那条瑞草云鹤月华锦的裙子取来。这要出门,你们也不麻利些。”

    “出门子?”黄芪、白术面面相觑,不知小姐如何半夜里突然起身梳妆,行为如此诡异?

    方春旎缠个垂云髻,对了镜子仔细照看,用清香扑鼻的桂花油将鬓发抿得油亮一丝不苟,从菱花镜里看着她二人说:“熏妹妹说,今儿安瑞老王妃的寿辰,她要带我去过府拜寿凑个热闹。”

    拜寿?黄芪和白术更是对视一眼,不知所云。

    “你们两个,再若如此疏懒,待我出阁去何将军府做了将军夫人,你们可如何自处?听说何将军府虽然是武夫之家,可也是门庭谨肃。哪里容得你们这种疏懒的丫头?”

    她说罢噗嗤一笑回头,见黄芪和白术惊得面色窘然,便说,“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伺候着。咱们主仆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她抿了唇红对镜中自照,“熏妹妹托人去打探过,你们新姑爷除去了为国尽忠瞎了一只眼,人物是极为魁梧的。日后还能世袭将军一职,那将军夫人可是一品诰命。有了将军府的依仗,严哥儿不爱读书,日后让他姐夫在军中给他谋个闲差都是有的。先时我不知这其中的好处,白白的自己吓了自己一场。”

    方春旎起身,雍容的笑噙在唇角,桌案上摆满了平日珍藏着舍不得戴的名贵首饰,神秘的一笑对黄芪和白术说,“听说,今儿去给太妃贺寿,何府夫人也要去的。”

    难怪小姐如此急于打扮梳妆,是要去见日后的婆婆。

    丫鬟们将信将疑,原本只觉得小姐嫁去何家仿佛天都要坍塌,小姐寻短见,太太日日以泪洗面唉声叹气。如今小姐忽然发现这门亲事是桩宝贝,欢喜得不得了。平日里小姐矜持,如今竟然喜不自胜了。

    丫鬟们伺候了她梳洗打扮,不多时,妆点出一位鲜活明艳的大美人来。方春旎平日里清雅脱俗如玉兰花一般,如今装点得显出几分春花般的耀眼夺目。鬓角贴了八宝点翠金钿,头插九尾凤钗,凤头衔了一串珍珠流苏,下面坠了一枚水滴状的红宝石就在她眉心前晃动,衬托得那如雪莹白的肌肤更是莹透诱人。聘婷行过,那条月华锦的裙子织得光泽旖旎炫然,仿佛光影流动的霓霞披在身上,衬托得个美人如天外仙姝。

    黄芪和白术惊诧地望着举止反常的小姐,各个一头迷雾,白术惊得担忧地问,“小姐可不是疯魔了吧?”

    黄芪牵牵她的袖笼低声:“仔细跟着,莫声张。”

    清晨,谢府女眷们依例去老夫人房里问安,几位夫人伺候老夫人起床后,搀扶了老夫人去暖阁端坐,进食粥糜点心。

    “啊,可是我来迟了,老祖宗恕罪。”

    燕语莺声悦耳,方春旎花枝招展一脸温笑的进到暖阁,惹得众人惊诧不已。

    老夫人正在谢妉儿的服侍下吃羹汤,一见春旎明丽夺人的模样几乎没有认出,待一看清,一口汤呛去喉头中,众人忙上前为她捶背摩胸,咳嗽许久才喘过气来。

    春旎上前接过母亲手中的汤碗,盈盈道:“母亲,让旎儿来伺候老祖宗。”

    她亲自端汤用白玉瓷羹匙舀起半勺,凑去唇边仔细的吹凉,送去外祖母唇边,满脸温然的笑意含愧告罪,“都是旎儿不懂事,惹得老祖宗和母亲担忧了。听说这门亲事可是大姨母费劲心思在太后面前为旎儿觅得的良缘,日后可是能做一品诰命将军夫人的。旎儿险些拂了大姨母的美意,辜负了老祖宗和太后的恩典。”

    谢妉儿诧异的看着女儿,仿佛女儿在梦游痴人说梦的没有醒来。

    谁人不知何家父子是武夫,何猛男粗俗彪悍,是个摧花高手。女儿如何鬼迷心窍的忽然改了主张,欢欢喜喜的应了这门亲事,还对什么一品诰命颇是觊觎。更令她吃惊的是,竟然这门亲事是大姐姐赵王妃向太后提议的,这分明是要害旎儿?难怪。可惜还是自家姐妹,竟然如此冷血无情。谢妉儿又急又气又担忧,但方春旎却一脸志得意满的笑容。

    “都是旎儿糊涂。若论旎儿的家世,纵然有谢府照拂,老祖宗疼爱,可惜毕竟是方家的女儿,能攀上将军府这种门第,当是多少人望尘莫及呢。亏得有大姨母和老祖宗的偏疼不然如此的好事,岂能落在旎儿一个孤女头上?”春旎说到此处有些花容惨噎,反令老夫人一惊,诧异地打量她的神色。春旎这孩子平日行事谨慎小心,但不如流熏狡黠诡计多端,正在犯疑,流熏却笑着凑来说:“老祖宗,要如何奖赏熏儿呢?熏儿可是拿出了纵横捭阖之才,三寸不烂之舌,两行伶俐齿,才说服了旎姐姐欣然允了这桩良缘的。”

    流熏贴坐在老夫人跟前撒娇道,老夫人豁然开朗,原来是流熏劝了春旎。转念一想,听说旎儿这丫头为了抗婚寻死觅活的,许是流熏不忍见她作出傻事来,不知用什么鬼点子劝服了方春旎。事已至此,她也无可奈何,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她叹息一声道:“乖乖,你们自己去耍,出门在外要格外仔细。”

第207章 惊闻() 
流熏如今是郡主身份,朝廷中的诰命府里的婚丧嫁娶,都会来下帖子请她。可她未出阁,若是不情愿的应酬但可以寻个借口推辞。但流熏心性还凑热闹,老夫人也知道的,又听流熏叽叽喳喳地同方春旎说,“你怎么穿这条月华裙,宁妹妹许是今儿也穿一条同样的裙子去老王妃府里贺寿,莫撞了衫子惹闲气,姐姐不如去换了吧?”

    方春旎却扶扶鬓角的花悠悠地说:“怕是再穿这女儿时的裙衫的日子屈指可数了,宁妹妹年少,来日方长呢。再说,今年月华裙在京城最盛行,便是我不穿,或许王妃府里更有旁的女眷穿呢?”言语间反透出几分无所顾忌的跋扈张扬,仿佛被圈禁了许久的小兽,乍出了牢笼的得瑟。

    见姐妹二人远去,封氏面露些疑色。慕容思慧也打量了春旎的背影偷声问:“这旎丫头如何换了个人儿似的?”

    丫鬟采荇在一旁低声说:“听丹姝说,昨儿大小姐委实为大公子急恼了一番,说是但凡能保住大公子不为旎姑娘的婚事所累做出有碍金榜夺名的事儿来,就是大小姐自己折寿十年都使得的。”

    封氏冷冷一笑,果然是流熏这鬼丫头用了迷魂药蒙倒了方春旎。若说天下永远没有永恒的友谊,只有共同的利益。如今在长兄和闺中密友间取舍,到底还是血浓于水,谢流熏放弃了方春旎。

    安瑞老王妃的寿辰,贺寿者络绎不绝。

    老王妃是皇上的堂姑母,平日里的礼佛不问世事,老王爷生前无嫡子,只一个庶出的儿子过继给老王妃名下承袭了爵位。但老王妃同太后却是姑嫂情深,太后亲自赐了一枝上好的沉香寿星拐,官眷们更是纷纷来贺。

    谢流熏以郡主的身份招摇来拜寿,人进府门,王府的几位媳妇忙来迎接,早听闻这位孝敏郡主的声名远扬,只是无暇得见,如今一见,不过是个十四岁上下俊俏可人的小女子,是个美人,但也不似众人口口相传的天仙般的国色天香,眉眼间透出几分男子般的英气。反是她身边那小姐聘婷婀娜,步步莲花般娇艳夺目。

    便有人轻声问:“孝敏郡主身边的姑娘是何人?可是谢府的四小姐?”

    “听闻那位四小姐刁蛮无脑,这位姑娘出落得大方端庄还颇有几分妖娆”

    “听说是谢府寄居的那位姑太太家的表小姐,姓方,似是要嫁给何将军府那位大公子了。”

    “可是那位黑熊瞎子?吞食自己一只眼珠的?”

    议论声不断,窃笑声传在方春旎身后,她仿佛听而未闻,抬了高傲的头,噙着从容的笑意,同众人寒暄,丝毫不逊色于谢流熏。

    终于,姐妹二人在身材肥硕的何穗安的夫人宁氏身旁停步时,宁氏半开了口打量眼前未来的儿媳,透出几分惊喜。

    方春旎同何夫人从容的见礼,不卑不亢,那姣好的模样,倒令何夫人有几分侧目。

    她凝神打量方春旎,竟然有些失礼的直视她目光不转须臾。

    方春旎温笑了问:“夫人可有什么不妥吗?”

    忙用手背去沾沾自己的面颊,仿佛什么赃物沾去脸上,被何夫人凝神地打量着。

    何夫人忙自我解嘲说:“姑娘头上这枝凤钗,可真是夺目耀眼。”

    流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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