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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魅瞳妖后-第76部分

小说: 魅瞳妖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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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根!”泠筱黛眉一扫,坚毅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瞧她这样子,似若再有一语不合,立马会拍拍屁股闪人一般。

    农场主,心头在滴血,忍着剧痛,颔首道:“成交!”

第二百零二十 相见争如不见(八)() 
他缓缓地起身,“两位,那么就请我一道去一趟地牢提人吧?”

    原本严肃的脸上忽然流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

    这个细微的表情却没能逃过泠筱睿智的眼睛。

    贪得无厌的农场主在最后关头轻松妥协,是不是另有什么图谋呢?

    像这种为非作歹的家伙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呀!

    泠筱微微一笑,优雅地伸出皓白的手掌,轻柔地按在了桌子之上。她的脸上猛然精气一线,一股红彤彤的热流便涌向了手掌。却只听得她掌底“呲呲呲”一声细响,随即撩起一缕缕的青烟,散发出阵阵的焦糊味。

    手掌抬起。

    木桌子上霍然出现了一个半寸来深的焦炭色的手掌印。

    这一下炫技当真是技惊四座!

    农场主不由地看得痴了,这才知道今日农场里闯进了一个不好对付的角色。原本他还打算将他们引入地牢,然后伺机抢劫他们身上的财务。

    可是泠筱如此一来,倒也是把那农场主给当场震慑住了,他讪讪地笑了笑,“呃,姑娘好身手,好身手,呵呵。”

    泠筱冷眉一挑,也不搭理他,“地牢,我们就不去了,我想这位官爷必定是知道我要找的大哥是哪一位,就请劳烦您把人提出来吧?我们在这等候。”

    农场主努了努嘴,瞥了一眼摆放在桌子上金条,努力克制了自己跌宕的情绪,唤过一名士兵,吩咐了几句后,那名士官便小跑着转向了内堂。

    许久,那名士官赶了回来,可是身后,却没有跟来期待中的“蛮牛”。却只见他俯首,在农场主的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农场主的脸色忽然一沉。

    他这个细微的动作亦让卿言和泠筱都绷紧了神经。难道,又要节外生枝了吗?

    农场主一脸嗔怒,对着那个士兵呵斥道:“谁允许你们在我的地盘里滥用私刑了?”

    那士兵战战兢兢地说道:“那个蛮牛,今天,对温老三不敬,当着大伙的面拦下了他的鞭子。那会儿,时间紧迫,温老三也就没怎么责罚他,可是一回到咱农场,就,就,”

    “啪!”农场主狠狠地甩了那士兵一个嘴巴,“混账东西!要是把人打坏了,看你们怎么赔!”

    卿言在旁听得他们的对话,心犹如被针刺过般的剧痛,急得几乎就要哭出声来,“你,你们到底把他怎么了啊?”

    “呵呵呵,”农场主回身,笑嘻嘻地对着卿言打了个招呼,“这个小哥,放心放心,应该没事的,呵呵,那蛮牛回来的时候,我下面的士兵打了他几棍子,就那小子,皮粗肉厚的,应该没什么大碍的,我这就命人把他带出来!”说罢,他死命地踹了一脚士兵的屁股,“还不快点把人给我带上来!”

    “是是是,”那个士兵唯唯诺诺地弓着腰,急速退出了殿堂。

    许久,两个士兵抬着担架,缓缓地从地牢内走了上来。

    蛮牛,浑身血肉模糊地趴在担架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第二百零二十一 相见争如不见(九)() 
ps:最近大家都等急了吧?没办法哦,俺得了颈椎病,这几天又是推拿又是牵引又是芬必得的,实在没法码字了!各位见谅!

    卿言慌忙抢身上前,一把握住了他的臂膀,呼喊道:“郗大哥,大哥,你醒醒啊!”

    蛮牛,无力地抬眸,那张沾满了泥块稻草,搀和着血水的脸,微微显得有些浮肿,“呃,小兄弟,你怎么来了啊?你不怕他们打你吗?”

    他的身上,到处是鞭痕、杖痕,多处,还在向外渗着鲜血,让人看了好不忍。

    卿言顿时泪如雨下,轻轻地撩拨起他额头上的几缕碎发,“你还好吗?”

    “嘿嘿,”他勉力一笑,“没事,死不了。”

    从士兵的手中接过担架,卿言柔声安慰道:“好了,没事了,我们走吧?”

    “这是要去哪呢?”蛮牛无力地出声询问道。

    卿言的眼中闪现出激荡的神色,坚毅地说道:“回家!”

    泠筱在旁更是恨得牙痒痒地,“哼!这位官爷,请你好生记得今日!日后自当奉还!”

    农场主当即两眼一白,“诶?我说这位姑娘,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我,我可没什么过错啊。当初我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他气若游丝,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现在一模一样地送回去,又干我什么事?今天又不是我下令要打他的,是他自己要犯上作乱。”

    “哼哼!”泠筱一声冷笑,“好一个犯上作乱!受教了!”随即,她衣襟一甩,单手拖起郗铭的担架,就阔步向农场外走去。

    一路上,郗铭始终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口中含含糊糊地喊着,“别打我,救命”之类的荤话,让卿言的心至始至终都是崩紧的。

    柔弱的她吃力地托着担架,在乡间小道上行走。微风吹散了她渗在脸上的滴滴汗珠,却未能带走她心中的哀愁。

    卿言焦虑地看了泠筱一眼,“他伤得这么重,我们要不要去请个大夫啊!”

    “呃,最好,不要。”

    泠筱出生武学世家,家中各种跌打扭伤的药自是不少!她确信自己能够帮助郗铭回春。郎中,就不必去惊动了,因为郗铭此刻的身份,极其特殊:一方面是他地位尊崇的皇子,另一方面,他是过气的前太子,对,没错,是一个失宠的前太子,眼下,二皇子几乎是在倾国之力在搜索郗铭的下落。泠筱不想给敌人留下任何可疑的线索。此刻的她,比卿言更多了一分的沉稳和冷静。

    待担架抬入房间,泠筱却又有些犯愁了。

    郗铭浑身上下都是伤痕,要为他治伤,势必要将他身上的衣裤全部割破脱下来,再用药水洗净伤口,再附上愈合伤口的祖传跌打药。

    可是,毕竟男女有别,初经男女之事的泠筱还是非常忌讳自己触碰到郗铭的裸、体的。将药品交给卿言之后,她就在卿言的肩膀上拍了拍,“能行吧?他就交给你了,我先回避一下”

第二百零二十二 相见争如不见(十)() 
卿言坚毅地点头,接过了泠筱递上的药箱。

    垂眸,看着他满身的伤,她顿时心如刀割。

    好在,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救人了。

    那一日,在狼婿峰山上,刚刚登基的映月女皇正准备举行封禅大典,可不想遭遇到了上官吹雪的叛变。映月怀抱着卿言,只身跃下了狼婿峰山,结果摔断了几根肋骨。

    那一日,在昏暗的丛林之中,在毫无医疗器械及任何急救药物的情况下,卿言照样帮映月接上了断骨,包扎了伤口。有了这么一次经历,她在面对郗铭的时候自是沉稳了不少,更何况,“医疗条件”也不可同日而语了!

    轻轻地解开郗铭的衣衫,帮他把外衣和中衣敞开,却发现亵衣已经完全黏在了皮肉上,一片血肉模糊。

    卿言叹了口气,这伤还真的重啊!

    来不及多想其他,就着从窗户中透露出的日光,小心翼翼地将衣衫与皮肉分离。而此刻,已然陷入昏迷状态的郗铭,脸上不时出现痛苦的表情,眉头皱得更深了。

    卿言见状,只得放缓了自己的动作,尽量做到最为轻柔。因此,当她全然除去郗铭全身破损不堪的衣服时,竟已花了半个时辰,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浑身是汗。

    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抬起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神再落到他胸口的时候真的是几欲落泪,那一片血肉交融着,一道道的鞭痕、杖痕,纵横交错着,伤口还在不停地向外渗着流血,似永无止境一般。什么东城农场啊?这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人间地狱啊!竟然把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折磨成这样子!

    卿言拿起一块白色的毛巾,在药水中浸湿了,然后擦拭郗铭的胸口血渍,嘴里还安慰道:“忍一忍,很快就好的。”

    郗铭虽然听到了她的安慰,眉头刚一舒展了一下,可是当浸透着药水的毛巾触碰到他伤口的时候,他呲牙咧嘴般痛苦难耐,一只手更是用力抓上了卿言的手腕。

    卿言一怔,想要挣脱,可是他握得实在太用力,又不敢使劲甩开,怕动了他的身子,扯痛他的伤口。只得任由他这么抓着。

    期间,郗铭始终眉头紧锁,一脸痛楚的表情,嘴里时不时溢出微弱的呻吟声,额头上更是渗满了黄豆般大的汗珠,忽然,他口中依稀呼喊着,“皇甫皇甫”

    卿言闻言,一丝复杂的情愫忽然涌上了心头,脸上洋溢着充满希望的微笑,可是眼神之中却是无尽的落寞。

    好消息是,他还记得!

    他真的还记得以前的事!

    至少,他还记得有个人——皇甫实。

    当然,让卿言感到难过的坏消息是,即便是在他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在梦中呼喊的依旧是那个曾经给来带来无尽苦痛的男人!而不是他的妻子

第二百零二十三 特殊的爱好() 
至始至终她的神经都是紧绷着,待她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时辰,天色都渐暗了下来。

    虽然郗铭的脸色很差,可是,毕竟他从小习武,身体异常的强健,更何况那些士兵倒也不是真的要夺他性命。因此,当他止住了血,伤口包扎完毕之后,呼吸逐渐变得沉稳起来。

    见到郗铭已无大碍,卿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时,泠筱也已走进了房屋,凝视了一眼呼吸均匀起落的郗铭,她悠悠地叹了口气。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有太多的怨恨,甚至一直以来都将他视为情敌来对待。眼见着郗铭把她身边的一个又一个朋友伤得如此,泠筱还真的想就此撂摊子不管他了。可是心中却又有些不忍。毕竟,一切都是“爱”字惹得祸,同样深陷情网的郗铭又有什么过错呢?

    “或许,我该做些什么了?”泠筱呆呆望着郗铭,出神,“柘大哥和映月公主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现在,只有皇甫大哥能够真诚地帮助郗铭,除了他之外,我觉得没有人是可靠的!”

    卿言回首,望了望陷入沉思的泠筱,“姐姐,你打算怎么做呢?”

    “恩,这里就交给你了吧,你留下来好好照顾他,我去找皇甫大哥,我想,以皇甫大哥在京城的家庭背影以及势力,帮助郗铭重回京城,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恩!”卿言点了点头,“那就劳烦姐姐了!”

    “不必客气!其实,我也是在帮皇甫大哥。不管怎么说,我知道,他在听说郗铭出事之后心里一定很难过,我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让他不再牵挂担心。那么,我就先出发了!呵呵,嘱咐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毕竟他是你丈夫,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恩!”卿言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虚弱的郗铭,微微泛红的眼睛逐渐闪现出了缕缕柔情,她伸手,轻轻地在郗铭的脸颊上抚摸着,心中却是暗道:你若是一直这么静静地躺着,一直这么地安详,倒也

    子夜时分,郗铭的鼻息处发了一阵轻微的细微响声,原本疲倦地趴在床头的卿言立马翘起头来,紧张地注视着郗铭,“郗铭,郗铭,你醒了吗?”

    他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卿言那张俏丽的脸蛋顿时映入了他的眼帘,他痴痴一笑,“这位小哥,这是哪啊?”

    小哥

    呃

    他这是失忆了,还是真傻了啊?

    卿言窘迫地站直了身子,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和周身的衣衫,这才注意到,自从回来之后,她一直没有换下男装,依旧是男儿郎的打扮。

    很囧地苦笑了一下,“放心地睡吧,这是我家!”

    “哦,谢谢你了!”郗铭无力地说道,开裂的嘴唇竭力皱出了一丝的笑容,“我想喝水。”

    “恩,”卿言慌忙拿起了边上放置的茶杯,然后单手挽住了他的脖子,将他轻轻地扶了起来。

    在那瞬间,卿言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体香悠悠地飘进了郗铭的鼻息,让他整个人都为之沉醉,他讪讪地抬眼睨视了一下那张俊俏优雅的脸蛋,忍不住说道:“这位小哥,你长得好俊俏啊,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

    卿言心头猛地一颤,手指不由自主地一个滑落,溢满茶水的杯子就滑落到了郗铭的胸前。好在她反应倒也还算是快,慌忙补救,伸手去捏。可是,依旧有不少水浸湿了他刚刚包扎好的伤口。

    “呃,对不起,对不起,诶呀,都弄湿了”

    “呵呵,没事,湿就湿了!”他挣扎地起身,然后坐直了身板,从一脸慌张的卿言手中接过了茶杯,凑近自己的薄唇,轻呡了一口,“你说,你认识我是吗?”

    “恩!”卿言点了点头。

    他舒心地一笑,“难怪,一看见你,我心里就觉得特别安稳,就有了一种忍不住想要亲近的感觉,原来我们从前是认识的,怪不得!”

    “是,是啊!”卿言的头顶顿时冒出了滴滴的冷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他忽然缓缓地低下了头,脸上竟然泛起了一丝的红晕,“你,刚才叫我什么?西明?我叫西明吗?”

    “恩,是滴。”

    “呵呵!”他苦涩地笑了一下,“这名还不错啊,比蛮牛好听多了。”他抬眸,望着尴尬的卿言,心中不由地激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略显诧异地问道:“你说,我是不是一个怪人?”

    “呃?”

    郗铭垂首,不语。半响,这才支支吾吾地说道,“呃,我冒昧地问一句,我们从前是什么关系?你是我亲人吗?”

    卿言顿时为之语塞。

    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立刻告之他身份似乎有些不妥。至于两人的关系,就更让她难以启齿了。她的靓眸中忽然闪现出了轻柔的神色,“我应该不算是你的亲人,但,更胜亲人,我们是相濡以沫的朋友”

    “是嘛!”他高兴地跳了起来,可一不小心却又牵扯到了身上的伤痕,让他不由地皱眉咧嘴,一副痛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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