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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红尘伤-第9部分

小说: 红尘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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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两人依旧大声吼道:“滚开,全给我滚开!”似乎已慌不择路,便要撞进人群。

    桥上众人惊呼一声,躲避已然不及,尖声大叫。薛鳞心中恼怒,暗自道:“这两人急着投胎吗?跑这么急?”

    便欲解了众人之危,忽见一白衣女子猛的从两名汉子头上掠过,已拦在众学童之前。那两名汉子蓦然见到那女子面孔,吓得魂飞天外,慌然止步,但已然收势不及,跌倒在地。只听那女子咯咯笑道:“白老三,元老二,你们倒是跑啊?”笑声妩媚动人。

    薛鳞一听,只觉这声音极为熟悉,细目瞧去,蓦然间浑身一震,只觉全身一片冰凉,似连呼吸也忘了,突然间又热血沸腾,好似要冲出体外般。这女子他再也熟悉不过,赫然正是凌清。

    陡然怒啸一声,身子一纵数丈,一招“迅雷疾风掌”向凌清当头而落,怒喝道:“女魔头!你可还记得我?”

    凌清心中正盘算着如何处理与己作对的这两人,突觉头顶上空掌力如排山倒海般而来,一时间也是骇然变色,双臂运足十成内力猛然上击,四掌相对,内力迸射,身周河水轰隆几声大响,炸起几个丈圆波涛。

    两人各自退后数步,凌清这才看清来人面孔,只觉面色好熟,略一思索,蓦然呼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小杂种!我还以为你早已陪着你父母命葬大雪山了呢,没想到还活着!”

    薛鳞双目赤红,剑眉戟张,他这十年来一直没有凌清的消息,还以为她早已与父母同归于尽了,此刻陡然遇到,当真是惊怒交加,不能自己,怒喝道:“女魔头,你怎会还未死?当年我亲眼看到你和爹爹妈妈一同被大雪掩埋,你是如何逃过此劫的?”

    凌清哈哈一阵大笑,道:“那还得感谢你爹爹啊?”薛鳞额上青筋突起,怒喝道:“你说什么?”

    凌清脸上并无惧色,笑道:“当年在大雪崩塌之际,多亏薛云天在背后打了我一掌,使得我急速坠下,跌落在谷底的一小洞中,避过了大雪的正面冲击,保住了性命。但经此一役,我也身受重创,所幸在大雪山疗养十年,武功恢复如昔,哼!倒让你这小贼多活了十年!”

    薛鳞心中凄凉,想道:“老天当真没眼,爹爹妈妈一生行侠仗义,与人为善,却没想到终究命丧大雪山,而这女魔头作恶多端,却侥幸保得了性命。”越想越怒,厉声道:“女魔头,所幸让你多活了十年,今日我便手刃此仇,受死吧!”狂啸一声,身形如疾风掠过,掌势连绵,向凌情连环拍落。

第17章 情动() 
凌清冷哼一声,迎面而上,两人在桥上激斗起来,瞬间便已拆到五十多招。斗到此时,对双方均为忌惮,凌清只觉双臂酥麻,隐隐生疼,心中不由惊道:“这小子掌力好生了得,与他爹妈几乎不相上下了。”

    却不知此时薛鳞同样也不好受,全身一片冰凉,尤其是手臂好似浸在冰天雪里一般,凉气彻骨。双方一个掌力好似隐含雷电,一个掌力寒霜刺骨,每对一掌,均令对方难受一分,可此时薛鳞怒火攻心,哪还管形势如何,只是发了命般的狂攻。

    双方以快打快,在桥上兔起鹳落,掌力所至,石屑纷飞,桥上当真如地动山摇,行人叫嚷不绝。正激斗间,忽听远处传来一阵人声,“邱道长,听说凌清那女魔头来到了此地,不知是真是假?”说话中气十足,显然是个高手。

    令一人道:“应该不假,我听弟子说了,凌清却在此地无疑,似乎在追杀什么人。”“他妈的!这就好了!那女魔头作恶多端,杀伤我不少弟子,这次我们正好替武林除去这个祸害!”又听一中年女子嗓音响起:“岳掌门说得是,清静散人自当也尽一份绵力。”几人边说便向桥头而来,显然是听到了打斗声。

    凌清心头略惊,听这几人说话,内力充沛,显然绝非泛泛之辈,若在以前,自己定然不惧,但此刻前挡薛鳞,后挡那几名高手,自己定要吃亏。

    她心思转的极快,此刻已有了主意,眼见薛鳞一掌击来,与他双掌一触,借着他掌力迅速向后掠出三丈,借着足尖一点,向后翻然飘出,口中笑道:“小兔崽子,今日我有对头到来,下次我们再决胜负!”话一说完,人已在数丈之外。

    薛鳞怒发欲狂,大喝道:“你走得了吗?”迅即跟上。只听凌清远远笑道:“若你小子真能拦住我,那我也无颜活在这世上了。”

    话音未落,身影已消失在鳞次栉比的房屋之中。薛鳞哪肯甘心,在大街小巷七拐八绕,可哪里还有凌清的身影,他依旧不死心,埋着头只顾乱冲,忽听身后呼喊震天,纷纷叫道:“有个孩子落水了,大家快救人啊!”

    薛鳞一惊,向发声处看去,见自己身旁上游河中正冲下一个小小孩童,在水中时隐时现,险状万分。水流湍急,路旁行人虽在纷纷叫嚷,却无人敢下水相救。

    众人眼见那孩童身子沉入水底,便要命丧水下,忽然一白衣男子从河中水面急掠而过,好似踏水而行,当来到那孩子方位时,猛然一头扎进水中,过不多时,便听“噗通”一声,那男子已抱着那孩童跃出水面,来到岸上。

    人群惊呼一声,纷纷围过来观看。却在此时,只听一少女口音响起,声音甚是焦急,“请让让!大家请让一下!”边说边往里挤。薛鳞一抬头,那少女也已钻过了人群,见正是那群学童的老师。

    那少女见到薛鳞,此刻也来不及细看,慌忙来到那孩童跟前,口中不住叫道:“小东,你怎么样?”见那孩童双目紧闭,更是急得流下泪来。

    薛鳞在一旁道:“你放心,暂时还不碍事!不过得尽快看医生!”那少女一听,脸上一喜,伸袖抹了一把泪,道:“我这就带他去看医生!”伸手便要接过。

    薛鳞急道:“还是我来吧,你带路,我们得快点!”那少女点点头,带薛鳞迅速而去。

    一间房屋中,一名郎中正静静的握着一个孩童的脉搏,过了半响,那郎中脸上一喜,转身向薛鳞与那少女笑道:“公子姑娘放心!这孩童已无大碍,只需服点药调理调理便好。”说着开了张药房,又再柜中抓了些药,交给那少女。那少女连声道谢,将钱付了。

    正在此时,只听一声呼喊,门口又奔进一个中年妇女来,一见那孩童躺在床上,忙扑过去,口中叫道:“我的儿啊,我听人说你落水了,便心急火燎的赶来,我再三叮嘱你在河边玩耍要小心,怎会还落入水中呢?”

    那孩童此刻已醒转,指着薛鳞叫道:“这不怪我,都怪这位白衣哥哥当时在桥上与一位阿姨打了起来,他们打得好厉害,石头儿乱飞,桥上好似地动山摇,我一没站稳,便跌进河中了,我只听到赵老师和同学们在身后大声呼喊,急追而来,可我被水流冲得太快,根本就追不上,最后还是这位白衣哥哥将我救起的,否者我就见不到爸爸妈妈了!”想到刚才凶险,不禁伏在妈妈怀里,又大哭起来。

    那妇女听完此话,狠狠瞪了薛鳞一眼,但想到儿子终究又是被薛鳞所救,倒也不便多说什么。薛鳞却是脸涨通红,混没想到这孩童落水竟是因自己而至,刚才为了报父母之仇一阵激斗,眼中除了凌清之外哪还有他人?

    那少女秀目通红,这时才道:“吴阿姨,这都怪我,若不是我带这群孩子去踏青”那妇人打断她话头道:“赵老师,这不怪你。这群孩童和我儿子平日最喜欢的便是你,整天叫嚷着要你带他们出去游玩。哎,可谁知今日竟会发生此事。”说着连连叹息,接过草药,带着孩子去了。

    两人各怀心事,出得门来。忽听那少女叫道:“公子,你全身衣服湿透了,不冷吗?”声音有些吃惊,更夹带着莫名的关心。

    此刻暮烟四起,天已渐渐黑了下来,冷风过境,确让人感到一丝丝凉意。但对于向来风里来,雨里去的薛鳞来说,自然毫不放在心上。

    此刻陡然见到那少女满脸关切之色,不觉心中隐隐起了一阵暖意,刚想说没事已见那少女眉头微蹙,道:“如今夜幕降临,此处离客栈尚远。对了,公子,你家在哪?离这里远吗?”

    薛鳞叹道:“我没有家。”那少女“啊?”了一声,显然很是吃惊,过了半响才道:“晚上露气很重,公子如此是要着凉了,不如去我家换下衣服吧,离这里很近的!”她说这话时先前曾犹豫了好一会儿,显然是在考虑是不是该让一个陌生男人去自己家里,尤其是在晚上。

    薛鳞听了这话也是吃了一惊,情知她刚才犹豫半会定是在思考男女之防这事,可她终究是同意了,可见眼前这女孩子的善良。

    薛鳞心中感动万分,若是此前一定笑着谢绝,但不知怎的,今日好似着魔了般,竟然想也不想,满口答应了,好似极为期盼一样。那女子听他满口答应,脸上不由羞红一片,垂下头去。

第18章 情深深() 
那女子领着薛鳞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一竹屋之前,薛鳞环眼看去,只见这四周稀稀落落的错落着几座房子,显得很是清静。

    那女子将薛鳞领进屋,脸色微红,道:“公子请在此休息,我一会便来。”薛鳞向她笑笑,点了点头。待那女子出了门,薛鳞才仔细打量眼前这座屋子,这是一座三室一厅的屋子,屋内桌椅简洁,墙壁上悬挂着不少书画,桌上笔墨纸砚俱全,一股书香之气萦绕全屋。

    薛鳞环视一周,却见房中再无别人,也不知她父母去哪儿了,薛鳞眼见那女子不来,自己也不便随便走动,只得重新坐下,静等那女子前来。

    过了片刻,那女子走进屋来,手中多了一套衣物,另外还提了一个竹篮,篮里瓜果蔬菜俱全。那少女笑道:“公子久等了,这是我刚才在市集上买的衣物,你赶紧试试,看合不合身。”

    薛鳞心中感动,忙道:“你刚才怎不早说,我去帮你买便行了。”那少女摇头笑道:“我是主,你是客,怎能劳驾你去办。对了,赶紧将衣服换了吧,免得着凉了。”带着薛鳞来到一间卧室,转身出门。

    薛鳞一时心头纷乱,好似坠入云里雾里,今日之事当真悲喜两重天,悲的是自己大仇未报,喜的是竟能结识如此奇女子,而自己心头暖洋洋的,更是有了一种到了家的感觉,这是自从他丧失亲人之后从来没有过的。

    薛鳞换好衣服,走出房门,却见那少女已站在屋后池塘旁,正拿着一簸箕向里面撒着些什么,薛鳞心中好奇,走近观看,见池塘中荷花朵朵,鱼儿在水中纷纷聚来吃投下的食物。

    原来那少女是在向鱼儿投食,薛鳞走近笑道:“姑娘,你当真是火眼精精,你给我买的衣服大小完全合适。”

    那少女显然并未发现薛鳞已来至身边,吃了一惊,忙回过头,见了薛鳞这一身服饰,回已羞涩一笑,道:“让公子见笑了。”薛鳞笑道:“我姓薛名鳞,你以后叫我名字就行了,别‘公子’公子的,听来别扭。”

    那少女低下了头,红着脸道:“这怎么合适,我还是叫你薛大哥吧?”薛鳞笑道:“随便,你怎么叫都行。”

    那少女道:“我叫赵欣怡,薛大哥你称呼我为欣怡就行了。”说完脸上飞红一片,撇过脸去。

    薛鳞知这少女极为羞涩,也不在意,又道:“对了,欣怡,怎不见伯父伯母?”赵欣怡眼眶一红,叹道:“我一生下来就没有爹了,从小与娘相依为命。可在我十三岁时,娘亲也得病去世了。”说道这里,几欲滴下泪来。

    薛鳞吃了一惊,混没想到这少女身世竟然如此凄苦,与自己身世倒有一拼。大起同病相怜之意,也不由长叹一口气,道:“想不到你同我一样,也失去了双亲。”

    赵欣怡睁大了一双美眸,吃惊道:“薛大哥你竟然竟然也同样”薛鳞点了点头,道:“我在十岁时,我的爹妈便因我而死,今日与我交手的那恶女人便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

    赵欣怡轻轻‘啊’了一声,才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在桥上大打出手,哎,原来薛大哥也同样可怜。”眉梢眼角尽是痛惜关怀之色。薛鳞又道:“欣怡,你十三岁时失去了母亲,你一个人岂不是活的很辛苦?”

    赵欣怡叹道:“是啊,当年妈妈去世时,我一个人孤苦无依,没一个亲人,真想一死了之,可后来岁数渐渐大了,还是撑了下来。因我从小读书,还算有点文化,因此在十六岁时做了私塾的老师,解决了衣食之忧。”

    薛鳞默叹,心中对这女孩佩服万分,心道:“我在十五岁时虽也亲人尽丧,可已有了一身绝顶武功,随便捉一些江洋大盗,在朝廷领些赏银便可度日,可她一个小女孩,生存定然十分不易。”想到这里,心中也不禁暗佩她的勇气。

    两人聊了一阵,赵欣怡道:“对了,薛大哥也饿了吧,我立刻去给你做饭去!”转身进屋。

    薛鳞道:“我同你一起。”可薛鳞从未做过家务,笨手笨脚,又怎会做饭,不时把盐放多了,又倒了一小锅油,只听欣怡笑道:“哎哟!薛哥哥,你倒的油够我用十几天了。”闹得薛鳞脸涨通红,手忙脚乱。好在二人忙活了半个时辰,终究将一顿饭做好了,薛鳞边吃边赞,道:“欣怡,你做的太好吃了,比那些名楼大厨做得还好吃!”

    赵欣怡低头轻轻一笑,道:“我因这些年来一个人过,无所事实,所以常在吃的这方面下功夫。”

    薛鳞拍手笑道:“说得是,我也因此才不断找别人比武,哎,只不过是打发无聊的时间罢了。”这时,只听外面淅淅淋淋,竟下起雨来。

    赵欣怡笑道:“薛大哥,看来老天是不让你走了,要留你在我这里过夜呢?”薛鳞不知怎的,心头一喜,但想到夜晚在单身女子家里过夜,始终不好,既想留下但又觉于理不合,他本来行事果断敢决,但此刻一见这女子便觉心头异样,忸怩不堪,半响才红着脸道:“欣怡,你放心,我不是坏人。”

    赵欣怡扑哧一笑,当真明艳动人,美得不可方物,直把薛鳞看的呆了。“薛大哥,你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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