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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修仙不如跳舞-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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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司元看着这样的孟染,忽然心软的一塌糊涂,什么沧源陆什么大道,都在一瞬间被笑容消解,他只想把面前这个人,宠成星宫中最亮的那颗星子。

    被忽然拦腰抱起扛到肩上的孟染,整个人有点不好,众目睽睽之下:“两仪!你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魏蒹葭:你抱着你儿子脸红个什么?

第169章 我是宁司元() 
一直被宁司元扛回了吾思居;孟染才听宁司元在他耳边道:“干你!”

    “!!!”孟染下一秒就被扔进了温泉里。

    微烫的热水从四面涌过来,孟染敏锐的察觉到面前的两仪;气势都不太一样。

    宁司元朝着孟染侵过来时,孟染下意识用手抵住了他的肩,不太确定的喊了一声:“两仪?”

    宁司元把湿漉漉的孟染往怀中一拉,抵到面前问道:“还叫我两仪?”

    孟染在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却并不像宁司元所想的那样;欣喜朝着他靠过来。孟染反而往后退了两下;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些。

    才听孟染问道:“我我两仪呢?”

    面前的人,还是那般仙姿佚貌;却又截然不同。

    让孟染说;两仪的气息纯良敦厚,面前这人却锋锐张扬。这样的气势似乎更符合这具身体的外貌,却让孟染瞬间无所适从。

    从四修境归来时的点滴不同,都在一瞬间冒了出来。他早该发现的,只是他自欺欺人。

    宁司元皱了皱眉:“阿染?”

    这些日子;他确实有刻意压抑自己的气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在伪装成两仪。

    能从仙魔之战活下来,转修星见天功法,继而下定决心渡星劫;只为了三千年后浩天轴断时,与山海陆八弥妖兽有一战之力。

    他当然不可能像两仪那般纯良敦厚。

    可是两仪亦他,他即两仪。待星劫封印解;元魂与元神合二为一,他便会是孟染如今看到的这般模样。

    修为不能在孟染面前表露,身份总该可以。

    然而,真正到了这一步,宁司元才发现,他还是冲动了。

    他没办法现在给孟染解释元魂和元神的问题。一旦说到这里,必然会涉及到星劫封印。

    情之一字,着实难料。宁司元叹了口气。

    他出生在元司府,出生之时便被发现是天灵根,父母皆是元司府修为强大的修者,血脉长者更是元司府的府主。他在宠爱中长大,不足千岁便成功结婴,堪称一生顺遂,更是让元司府上下寄予了厚望。

    然而世间事,总是难以真的一生顺遂平安。

    八弥妖兽来袭,有星见天的知而不报,真正因由却是事起元司府。

    在此之前,虽然山海陆与沧源陆修者,一为纳灵修元,一为纳元修灵。相辅相生,又相生相克,却各得其所。这样生克,自然不可能毫无冲突。双方都将这样的冲突,当作天道的历练,默契的从未闹大。

    仙魔之战的起因,至今没有任何典籍可载,或者说,没有任何典籍敢载,便是因为,其罪当属沧源陆。

    般侑能一口叫破他的名字,是因为终结这场大战的浩天轴,由他奠基,继而以全元司府之力炼就。斩断山海陆与沧源陆之联系,彻底歼灭沧源陆未及时退去的山海陆妖修,得以还沧源陆一片平静。

    年少之时,他活得纯粹,大约该是孟染所见到的两仪那个样子。

    唯一的区别,大概是这世上,并没有什么人,能令他心动。

    那时他的唯一,便是大道。

    仙魔之战落幕,事起元司府,事终元司府。

    元司府一府上下,只余了他一个在这世间,因为浩天轴。

    仙魔战毕,星凌子来寻他,星见天早已堪破归寒真仙的孤启星之象,却未早早斩落孤启星,星凌子自认其罪。但,即便仙魔之战那般鲜血淋漓,星凌子以为,再见他的师尊初雨星仙,他可能还是下不了手。

    星见天一门,若师者星宫已畸,便该由弟子斩星。

    星凌子做不到,他说他做。

    他仗着自己天灵根的逆天资质,废去元司府一身已经元婴的功法,转修星见录。

    他怨不怨星凌子?曾经怨。

    但许多事,并不仅仅是错过机缘就可以错开巧合。

    就像四修境戴山宗,便是没有天舞门,其多年积恶,也总有一天会自食恶果。

    元司府虽非积恶,其道理也是一样。

    只是,可能那时候撞上这件事情的已经不是他,而是其他的什么人。

    可惜这世上,并没有什么如果。

    凡事只能自己把握,凡事也只能自己去做好准备。

    六千年苦修,他修为到了出窍期大圆满。再往前一步便是渡星劫。

    修为到了出窍期,寿元便堪称无穷尽,星凌子早到了该渡星劫的时候,但星凌子认为沧源陆裂之罪,尽归其身,便是渡星劫,也绝不可能开启孤启星之外的星宫。与其于此,不如不渡。

    星凌子太过悲观,他的心中却还有年少时的一抹明光,支撑他继续往前行走。

    他花了两千年,等来了一颗甫一出现就光芒四射的星子。

    星芒皎皎,灼灼其华。

    也许是等待了太久,就连元魂都对这颗星子一见钟情。

    他两千年的等待,却如此值得。星宫初立,照见星起。

    元魂会对照见星动情,是他几乎可以预见到的事情。

    星劫封印虽然完全斩断了元魂与元神的联系,身为元神的他却对元魂的所历都清清楚楚。

    照见星竟是一个灵魂也如此坚强饱满,甚至颇为有趣的人。他多希望他与他的相遇,是在还年少时的那个自己。那时他便是如两仪一般的纯粹。然而走到如今这一步,他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即便如此,等他发现时,他已经完全放不开这个人。

    情字一字,如此恼人。

    八千年修心,两千年等待,败给一息的心软和冲动。

    他甚至听孟染多叫一声两仪,都觉得嫉妒!

    宁司元那一声“阿染”,孟染没有回应。

    随后孟染就发现,面前的这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沉。

    这样的容色,却在他的面前,因为没有得到回应,而染上了忧愁。

    孟染觉得自己在无形中被谴责了。

    然而这个人不是两仪,虽然也有一部分是属于两仪的特质掺杂其中,还是让他觉得别扭。

    但,仅仅是属于两仪那部分特质,就让孟染没有办法放下不管。

    “那你是谁?”孟染最终开了口,又以故作轻松的语气道:“或者,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一下?”

    仅仅一句话,却让宁司元心中微动,忍不住弯起了嘴角。他的阿染啊,就是这样容易心软的人。尤其是对着两仪。

    “我是宁司元。”宁司元应。

    “宁司元。”孟染跟着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竟奇异的不觉得陌生。

    孟染抬头时,宁司元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这个人是两仪,却又不完全是两仪。但对他的态度,和两仪如出一辙。

    孟染带点迟疑的问:“你这是想起来了吗?”

    宁司元露出了些微委屈的神色:“你都没发现我想起来了。”

    某人委屈的神色,也和两仪一模一样。

    收敛了气势的宁司元,让孟染更觉得熟悉。一定要让孟染说哪里不一样,四修境之后的两仪总是动不动就以诗表意?

    孟染的心情有点无法描述。但到底,没了戒备。

    孟染的心思哪里逃得过宁司元的眼,适时贴过来的宁司元,果然成功将孟染搂进了怀里。怀中人挣扎了两下,在宁司元将可察不可说的某处抵过去时,孟染老老实实不再动了。

    孟染觉得今天的温泉水烫的有点过了,或者是因为今天没来得及脱衣服?

    但这种时候,他不敢也不想脱啊。

    就如同他的自欺欺人。他知道不一样,却也知道他很喜欢。

    但自欺欺人是一回事,明明知道不一样了,却还喜欢了,隐隐有种对不起两仪的感觉。

    这样定义似乎也不准确,毕竟这个人也还是两仪。

    孟染心中纷纷乱乱,说不清楚到底应该怎么判断这件事情。

    宁司元的身体变化,却让他也根本没办法像面对两仪那样,毫不羞涩的敞开身体。

    肢体的语言,很多时候更能代表内心的想法。更何况,以宁司元对孟染的熟悉,他根本不可能错过这些羞涩引发的些微抗拒。

    更亲密的事情,宁司元当然想做。但这种时候显然不适合。小照见都已经被他装进了星宫里,难道还能跑得掉吗?宁司元觉得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老老实实被搂在宁司元怀里的孟染,听到身后某人轻笑了一声。紧接着,那人哗啦一声从水中站了起来。在他面上落了一吻,便留下一路水痕,进屋去了。

    背后忽然一空,孟染竟觉得怅然若失。

    顺着宁司元的背影看过去时,便见那人恰好回过头来看他,冲着他微微一笑,容色美好。转身沿着木廊继续往屋内走去时,优美的诗句又从那人嘴里流泻出来:“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以往的短诗,孟染都似懂非懂,这句诗孟染却听懂了。但,用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对?

    就算我不去见你,难道你还不能来见我吗?

    在这句释意从脑海里冒出来时,孟染忽然想到自己方才那阵小小的失落。

    顿时很想捂脸,还很想把宁司元从屋里拖出来,按在温泉池里,暴打一顿。

    看破不说破不行吗?

    看都看破了,还在最后把这事儿给戳穿,还能不能一起好好玩耍?

第170章 他住子期渡() 
孟染心里纷纷乱;他离开之后的弟子院也变得纷纷乱。

    宁司元扛着孟染刚刚离开,弦野圣君一直等在书楼的两名女侍便冲进了弟子院。

    看到弦野圣君嘴角的那丝血红;其中一名女侍跟吓坏了似得,失声低叫:“圣君!!!”

    另一人稍微稳重些,一架华丽的云榻从乾坤镯中取出,被放在了地上。两名女侍合力将弦野圣君从陆子期手中,扶到了云榻柔软的靠垫上。各式瓶瓶罐罐被取了出来;十多颗药丸前前后后的往弦野圣君嘴里塞。知道自己的情况;弦野圣君冷着脸将这些大大小小十来颗药丸都吞进了肚。

    吃完了药,弦野圣君的情况并没有好多少;只是一声轻咳;一缕血丝又从嘴角滑了出来。

    女侍执着雪白的帕子将血色抹尽,眼里水色都冒了出来,喊了声圣君,眼神便直往陆子期那边转去。

    弦野圣君视若无睹,甚至制止了她的暗示;道:“回中洲。”

    “圣君!!”女侍的语气里全是惊讶,以及不赞同。

    “翎箫。”弦野圣君平淡的喊了女侍的名字。

    常年在弦野圣君身边服侍的翎箫,怎么可能听不出这平淡语气下的警告。翎箫垂下头,气闷的呆在了云榻之侧。

    弦野圣君看着自家女侍不合作的态度,只好转向了另一人:“翎笙。”

    翎笙微微点头;转向了天舞门一众人,道:“圣君身体不适,这便要告辞;两月来多有打搅了。”说着,便从乾坤镯中取出了一个装得很是饱满的乾坤袋,递给宋玺。

    对方刚为了护持天舞门受了伤,宋玺怎么可能接。宋玺正要推辞,站在她身侧的陆子期已经伸手,抓着乾坤袋便砸向了弦野圣君。

    翎笙大可伸手拦住,手中灵气一聚,不知想到什么,咬了咬牙住了手。

    满以为翎笙会拦住的翎箫,根本就没准备出手,甚至还被翎笙压制了动手的可能。

    双方隔得并不远,乾坤袋便直直砸到了弦野圣君身上。

    弦野圣君似乎没想到陆子期会这样对他,或者说没想到两名女侍竟然也没有去拦,乾坤袋砸过来时,还有些愣。

    等有着沉坠坠重量的乾坤袋砸在了胸口,弦野圣君本已受伤的内腑顿时受震,之前被压抑的血色,随着弦野圣君忍痛的一抖,从唇角汹涌的漫出。

    弦野圣君捂着胸口倾身,衣摆上溅了诺大一块血红。

    陆子期没想到这人竟伤得这么重,脚步往弦野圣君踏了两步,又硬生生止住。

    “阿弥陀佛!”两位大师看到这样情形,不清楚内情,却也知道弦野圣君是为何受伤,宣一声佛号,不赞同的看向陆子期。

    魏蒹葭看着陆子期这明显是闹脾气的举动,带点儿趣味看向了弦野圣君。明明是父子,侍女却以一副对待外人的情形来对待陆子期。偏这人也不阻止,似乎还挺惊讶被陆子期这样对待。

    陆子期不表态,宋玺看着弦野圣君的伤势,也不好招呼自家的弟子们疗伤。

    “圣君!!”翎箫脸色大变的看着吐血的弦野圣君。

    “回中洲!”弦野圣君的语气都严厉了起来。

    翎箫正要听命架起云榻离开,却听陆子期一声怒喝:“站住!”

    弦野圣君看着还滚落在脚边的乾坤袋,眼神里都是阴霾。身为一名元婴,就算这是他的孩子,就算纵容宠爱,也是有限度的。这般被人将真心往地上践踏的事情,他觉得自己没有耐心接受第二次。

    弦野圣君连手掌都握成了拳,才压制住了内心的那些怒气,却听陆子期道:“连乾坤袋的重量都承受不住,还想回中洲?你是想死在路上吗?”

    嗯?明明是一句不怎么好听的话,弦野圣君却发现自己的怒气在一瞬间消散的干干净净,甚至还有点开心?

    全然不知自己面上的委屈消失无踪的弦野圣君,抬起头来看向陆子期:“你你想怎样?”

    “老实呆着会不会?”陆子期面上全是恼火。

    他都叫爹了,还要怎样?

    竟然还给他灵石,当天舞门是什么地方?旅馆吗?

    受伤了吃什么药?妙手舞不知道吗?

    在书楼看了他几个月了,就不知道下楼和他说句话?

    把他丢下了二十多年都没管,看了画影剧才知道他的存在。他都没怪他了,他爹还在这里闹上了脾气?

    谁才是儿子?谁才是爹啊?

    陆子期气得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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