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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本宫知道了-第150部分

小说: 本宫知道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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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晚游!你什么意思!”

    柳疏星正是又心虚又愤怒的时候,没想到这时候还有人敢在虎头上拔毛。

    “我什么意思?”袁晚游状似无辜地摊手眨了眨眼,“字面上的意思呀,怎么,我们的贵妃娘娘不是号称博闻强识么,竟连这也听不懂?”

    “你!”柳疏星柳眉倒竖,正要开口斥责,却勾起嘴角挽出一个笑意来,“本宫听不听得懂,可是不需要旁的人来操心,淑妃还是好好关心关心自己吧!不是说咱们皇后的闺中密友?怎么,姓宋的走了那么远,怎么没有想起你?跟着皇后的滋味好吗?诏幸的次数掰着指头可数得出来?”

    她这话可不是对袁晚游一个人说的,时常与宋弥尔聚在一处的几个人,如今秦舒涯、袁晚游与舒重欢可都现场。

    而她这话也可不谓不毒,后宫里头什么最重要,性命。倘若吃饱喝足性命无忧,又是什么最重要?宠爱。

    帝王的宠爱就是名利、地位、财富、身份和家族利益的象征。

    拥有了帝王的宠爱,就要谋求子嗣。

    而为了子嗣与将来的大业,甚至可以牺牲掉自己的性命。

    如今,沈湛正是青壮之年,后宫中人见了沈湛谁不像饿狼瞧见了美味?不求爱,只求宠,有了帝王的宠爱,才有其他。

    若说才入宫那一阵,后宫里头谁最受宠,恐怕指头都指向漪澜殿的柳贵妃娘娘。

    而如今,若说帝王最宠爱谁,恐怕头一个联想到的,都是皇后娘娘。

    众人也算是看明白了,谁也不知道陛下心里头怎么想的,可是就眼睛看的,陛下对皇后娘娘可算是极好的了。就连这一连串的事件,哪一件开头不是指向皇后?哪一件陛下不是第一时间就表达了对皇后的充分信任?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宠”能说明的了。

    可是,袁晚游秦舒涯舒重欢几人,与皇后娘娘来往密切,皇后如今如此受宠,却不见她提携提携自己的“好友”,莫说外人看到的,袁淑妃秦贵嫔在陛下跟前也有几分薄面,陛下也常去几人的宫里,就今日所见,陛下与皇后二人相携而去,可没见皇后开口提到淑妃几人。

    柳疏星信息满满,瞧着沈湛与宋弥尔相携而去,沈湛对宋弥尔那般的柔情蜜意,自己一颗心都攥紧了,嫉妒得都要发狂,凭什么自己付出这么多,还不如姓宋的什么都不做?凭什么姓宋的就这么好命?

    她就不相信,袁晚游秦舒涯这般心高气傲的人,就不会嫉妒!

    他就不相信,那个舒美人,宋弥尔的生辰宴上表现欲那般的强烈,难道不是想上位?跟了宋弥尔这般久,都还是个小小美人,难道她就甘心?!

    她倒要看看她们怎么回答!

    柳疏星等着,却只见袁晚游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他们相携而去,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要想起我来?弥儿晚上并没有约我们用膳啊,有什么问题?”

    她用“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又再次上下瞧了瞧柳疏星,一副大惊小怪不可理解的样子。

    柳疏星气打不一处来,她还没开口,一直站在窗边的秦贵嫔一边走一边开了口,“我们被诏幸多少次,又干卿底事!我爱跟着,我乐意!”她转过头对舒重欢冷冷道,“走了,杵在那里干嘛!看狗咬人吗?!”

    “你!放肆!”柳疏星一口气提不上来,正缓过气要开口,舒重欢蹦蹦跳跳地到秦舒涯身边,伸出手就要去挽秦舒涯的手臂,秦舒涯一脸的嫌弃,万分地别扭,却仍旧将手臂悬空,好叫舒重欢挽上来。

    路过柳疏星,舒重欢笑眯眯地望向柳疏星,“贵妃娘娘您别气坏了身子。皇后娘娘得陛下喜爱,我们高兴都还来不及,倘若陛下将诏幸我们的时间都去找皇后娘娘,可就再好不过了。皇后娘娘可是再好不过的人了,她过得开心,我们也跟着高兴。这种感情,贵妃娘娘恐怕是体会不到的了。”

    说罢,也不等柳疏星作何反应,舒重欢扯着秦贵嫔就跟上一直等在门口的袁晚游,三个人一同往外走,风中还传来秦贵嫔对舒重欢的数落声音,“我都叫你走了,你做什么要去说话,真不怕迁怒你啊!我们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我们扛得住你扛得住啊蠢!”

    柳疏星胸口激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贱人!贱人!都有病!”

    ······

    用了晚膳,沈湛正欲与宋弥尔庭中散步消食,他哄着宋弥尔穿了一套宋弥尔不常穿的艳橘色齐胸襦裙,外面搭了件合青色广袖单衫,又趁机吃了宋弥尔不少的豆腐。两人才磨磨蹭蹭地出了起居室。

    从回宫的路上开始,沈湛就跟抹了蜜似的,各种做小伏低地哄宋弥尔开心,两人又像回到了南巡回来的那阵光景,都颇有默契地不再提什么雨露均沾的事,连安晋和德修都看不下去了,两个大监默默地走到一边,假装谈论起今日的花草天气起来。

    宋弥尔与沈湛蜜里调油,自然也不知他们这副光景,被嘴碎的奴婢看见,传到了太后的耳边,精神一直不大好的太后高兴得,当场就多用了一碗米饭,后头更是制造各种机会让两人好好相处,也就是后话了。

    却说宋弥尔与沈湛二人走在庭院之中,齐胸的襦裙,后宫里头这样穿的人不少了,可宋弥尔却不常穿,晚风之中在庭院里一走,宋弥尔顿时觉得胸口凉飕飕的,恨不得盖一层毯子在自己的身上。

    沈湛自然是阴谋得逞,噙着笑伸出手臂搂住宋弥尔,似乎坦坦荡荡地护着她,大拇指却在宋弥尔滑腻的肩上肌肤上轻轻抚摸,激起了宋弥尔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这橘色太难看了,我的衣橱里怎么会有这样一件衣服?扔掉扔掉!”

    宋弥尔嘟嘟囔囔抱怨道。

    “好好好,扔掉扔掉,”沈湛笑着低声安允,“你不喜欢什么颜色,往后宫里边就不再出现什么颜色,你喜欢什么颜色,也不许别人穿,就你能穿!”

    “陛下可是要当个昏君!”宋弥尔皱着鼻子闷声闷气的问道。

    “你还没看出来吗?”沈湛抬起另一只手刮了刮宋弥尔的鼻子,“遇见你,你的湛哥哥哪一次不是变成了一名昏君?”

    “胡说!”宋弥尔嘴角翘起,又偏偏要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将嘴角的笑意压住,“为何我就是个令君主昏聩的人了,我可是一国之母!”

    “好好好,你是一国之母!”沈湛简直温柔地不见边了,“弥儿雍容华贵,堪当国母,是朕遇见了你,见之昏昏,愿为之庸庸,”他复又指了指天上的月亮,轻叹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僚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宋弥尔再也绷不住,笑了出来,“你今天大概是吃了十斤蜜糖!”

    “哪里还用吃什么蜜糖?”沈湛笑着低声,将宋弥尔圜转到自己的面前,“我面前这一张樱桃口,可抵过最甜了蜜了。”

    月下庭院澹澹,四下无人,唯沈湛与宋弥尔二人在此,沈湛抬起宋弥尔的下巴,偏了头,连呼吸都放缓,就要吻下去······

    “陛下,陛下······”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宋弥尔与沈湛之间的粉红泡泡······

    宋弥尔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嗖”地一下就缩到了沈湛的身后,只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望向声音的方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七十七)蹊跷

    (全本小说网,。)

    “所谓何事!”沈湛脸黑得像锅底,“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朕要你好看!”

    安晋苦着一张脸,以为他想这个时候来吗?他一点也不想来啊!他眼睛一闭心一横:“陛下,奴才有要事禀告!”

    “有事就快说!磨磨蹭蹭什么?!”沈湛的耐心都快没了,要说就说,打扰了自己又不说是要做甚!

    “陛下······这······”安晋有些犹豫。

    沈湛虚了虚眼睛,转过去安抚地拍了拍宋弥尔的手臂,放开她,与安晋走到别处。

    宋弥尔只见沈湛原本就沉下来的脸,听完之后更黑了,他点了点头,叫安晋一边低垂着头候着,又走到宋弥尔跟前,“我有事要过去一趟,晚上可能不能来陪你了,晚上不用等我。”

    宋弥尔心中虽然疑惑,但仍旧乖乖点了点头,“快去吧湛哥哥。”

    沈湛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只抬头抚了抚宋弥尔的脸庞,转身走了。

    安晋跟在沈湛的身后,给宋弥尔行了礼,松了一口气,也跟着走了。

    宋弥尔在庭院之中站了须臾,整了整衣裳,抬脚回了起居室,将身上的衣裳换下,又挑了件丹碧纱纹大袖衣穿了,底下配了墨绿的缎裙,这才招呼花厅边上立着的小宫女,“你们都退下吧,叫清和也不必过来伺候了,今夜外头本宫叫允从守了。”

    “是。”

    小宫女们鱼贯而出,剩宋弥尔一个人在空落落的起居室坐着,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夜更深了起来,风吹过窗棱,发出轻微的啸声,越发衬得这一方天地的寂静。

    又过了一阵,一个人影缓缓地走了来,身影纤瘦苗条,可走路的姿势却并不孱弱,看上去挺拔有力,在风中自有一番美感。

    不知道她何时来到了庭院,又何时越过了花厅,越过了隔间,只一眨眼,就来到了起居室内。

    起居室内坐着的宋弥尔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此人的到来,她仍旧稳稳地端坐着,嘴角微微翘起,“你来了。”

    那人也微微一笑,“我来了。”

    他的脸庞在起居室幽幽的烛火之间一闪而过,脸上从眼角到下巴一条蜿蜒的疤痕。

    却是朱律。

    她恭恭敬敬地朝宋弥尔福下了身子,头低着,纹丝不动。

    宋弥尔凝视着朱律,默默叹了口气,“起来吧,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朱律这才起身坐了,竟然也大胆地抬头直视宋弥尔,她嘴角弯出一个弧度来,而后慢慢扩大,“为主子办事,不辛苦。”

    宋弥尔也跟着笑了,这一笑,室内的气氛便缓和了不少。

    两人默默相视笑了一阵,宋弥尔又才收了收笑容,“说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却原来,今日朱律跟着那小宫女,在宫里边绕了好几圈,终是发觉了不对头,竟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不知是对方太过谨慎还是发现了朱律与宋弥尔的计谋,这小宫女却还只是半步棋。

    朱律慌着往回跑,虽说浴兰还守在宣德宫,但以防万一,真怕宋弥尔会出什么事情。

    小宫女绕得远,朱律往回跑的时候,也许是灵光一闪,朱律想起了温晓晓说自家主子故意羞辱怠慢了她,鬼使神差的,朱律却觉得这小宫女故意引开自己这件事,是不是与温晓晓有关。

    于是朱律又绕了回去,悄悄潜进了温晓晓的晏山斋。

    “不要告诉我,温晓晓是被你害的!”

    宋弥尔语气蓦地冷了起来,“朱律!”

    她皱着眉,声音仍旧温柔清亮,“不要让我错看了你。”

    温晓晓死得太巧,而朱律偏偏去了温晓晓的寝宫。

    朱律浴兰,从来都不是心地过分善良的人。

    不要看着她们外表恭顺,待人活泼温和,甚至被清和排挤都从不做声,就以为她们同样也性格温顺,好欺负。她们只不过是懒得去在意罢了。

    可曾经在江湖上杀人不留情的杀手侠客,却不是白当的。

    她们也不会滥杀无辜之人,只一心忠于宋弥尔。惹到了她们不要紧,可伤害到了宋弥尔,她们可是绝不留情的。

    南巡之后,朱律也一直活在自己没有照顾到宋弥尔,没有完成宋弥尔的嘱托,也没有照顾好初空的愧疚之中,一直都提着一颗心,更恨不得弥补宋弥尔,也正是因为这样,宋弥尔才担心朱律会做傻事。

    朱律抬头望向宋弥尔,床榻边坐着的少女,坐在充满闺趣房中,依在华美的床边,只着了没半分炫目的常服,抿着唇都还有梨涡,仍旧是甜美的。可偏偏就是这一刻,这少女神情带着严肃,带着关切,又带着担忧与怜悯,双目含着慈悲又有着威严,哪怕在这种暗室,也隐隐透出光华。在这一刻,朱律恍然觉得,自己陪伴着从小长大的主子,已经渐渐褪去了紧紧包裹着,遮掩她风华的外壳,露出了里面美丽炫目的内在来。

    朱律心头酸涩又欣喜,被宋弥尔的目光逼视,又不得不低下头来,声音比从前似乎更加坚定,“主子,朱律不曾杀人。”

    宋弥尔对这个答案并不惊讶,只不过看上去放松了一些,“你不曾杀人,但人也并不是梅玉容所杀。本宫说的可对?”

    “是。”说到这里,朱律有些激动起来,“主子,奴婢进去的时候,温晓晓已经倒在了桌边没了呼吸,确是中毒身亡。那毒是即刻毙命的剧毒,在奴婢进去的前一刻,任何人都有可能进去杀了温晓晓而不被发觉!”

    “温晓晓的屋内没有过分挣扎的痕迹,看上去似乎是熟人作案,奴婢心生疑惑,便上去查探,”朱律猛然抬起头,“主子!那温晓晓身边原本还有一物,被奴婢取了回来。”

    “还有一物?”宋弥尔黛眉紧缩,继而又平缓开来,“那东西,莫非是本宫的?”

    本是疑问,却被宋弥尔说出几分笃定来。

    朱律没有迟疑,从衣袖中掏出东西呈了上去,是一颗东珠。

    一颗东珠并不奇特,这后宫里面,能用东珠的妃嫔多着。柳疏星、袁晚游、秦舒涯、楼横波、尉迟嫣然······个个都能用东珠,只不过东珠也有大小光泽朗润与否之分。

    宋弥尔手上捧着的这颗用手帕垫着的东珠,色泽莹白圆润,哪怕在这样的暗室也微微透着荧光,当真是一颗好珠子。

    仔细看去,这似乎是一颗来自于一双鞋头上的东珠。这样在鞋头缀上珠玉的鞋,宋弥尔都有好几双,只不过是珍珠的,也有颜色与花纹的区分。而这一颗东珠,不仅圆润晶莹,仔细看去,那东珠之上,却还有隐隐约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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