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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本宫知道了-第218部分

小说: 本宫知道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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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算了算了,”乐思越去拉宋正则,“你瞧他多小一个孩子呀,恐怕才十五六岁吧,你那么凶他做什么,朱律也是,好容易喘一口气,怎么还不叫人好好歇一歇了?”

    对着乐思越宋正则语气转了个大弯,轻声细语:“不是我要凶他们,阿越,他们实在是不像样子·····”又转头训斥朱律,“你瞧瞧,你是贴身侍女,在宫中如今恐怕也该是一等女官,却不知道服侍主子,在这里与人打斗,若是传了出去,究竟是我宋家家风不严,还是说大历宫中都是你这般伺候主子的?!”

    朱律小脸一白,也自知理亏,抿了唇却。但本性倔强却还想辩解一二:“可是主子还没起身,我便想着让主子再多休息一会······”

    “还没起身?!”宋正则简直气笑了,抬手指向倚在窗边的宋弥尔,“你家主子都梳妆打扮好,站在那处好一会了,这叫还没起身?!你这样的侍女,我们宋家恐怕还真要不起了!”

    宋正则爱女心切,大清早来找女儿,想着她吃了不少苦,进得门来瞧见的便是贴身侍女不好好服侍主子,一心玩耍的场景。不由得便脑补许多,还觉得自己的女儿恐怕跟着朱律受了委屈,这叫朱律的侍女也不曾好好服侍宋弥尔。

    眼见自己的父亲是真的动怒,宋弥尔赶忙从卧房中走出,向宋正则乐思越行了礼,温声细语解释:“爹,是我今日起了早,朱律是了解我,往常这时候,我许是在睡呢。我见朱律与陆训打得酣畅淋漓,这一路行来,朱律因我受苦许多,从未展过笑颜,今日见她终有些许闲适之心,我不忍心打断,倒叫父亲误会了。”

    宋正则气不打一处来,盯着宋弥尔半天,衣袖一甩,“哼,就是有你这般纵着侍女的主子,才叫她们养成这般不知天高地厚、不明礼仪尊卑的样子!宋家不是想养出一副奴性的侍女,但好歹也要知晓厉害,便是要比试,那也应该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叫主子不被打扰,也不会叫突如其来的客人看到。就在这庭院之中,像什么话!”

    宋弥尔知道父亲这是揭过这茬,给了台阶,立马顺台阶而下,上前挽住宋正则的手臂:“爹,朱律她不是怕她离开了,万一出了意外嘛,还是守在我周围她才安心嘛!再说,爹与娘是自家人,算什么客人呀。今日得爹爹这一番苦心教育,想来朱律往后十年都不用再读书啦!”

    “哼!”宋正则仍旧轻哼一声,可眼角悄悄出现的笑纹倒是出卖他,很吃宋弥尔撒娇这一套。

    一旁乐思越见这两父女其乐融融,笑着摇摇头,单手扶了朱律起来。上下打量她一番,拍拍朱律手背,“我知道,这一路你也吃了不少苦,国公爷就那个脾气,刀子嘴豆腐心。你对檀璇有多尽心,我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今日这事是老宋性子急,叫你受了委屈,你别放在心里。”

    朱律心头一暖,眼圈却是红了。她拉起衣袖使劲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努力平复声线,“奴婢不委屈,奴婢晓得国公爷是心疼主子,是在敲打奴婢,夫人放心,奴婢在宫里绝不会乱来,不,奴婢在哪儿都不会再这般松懈了。”

    “说什么呢,”乐思越心疼地拉住朱律,“我看着你长大,你这一身功夫来得也不容易,你吃了我们宋家的饭,就是宋家的人了。宋家对自家人从来不会亏待,你正直青春少艾,眼下又才经历过一场生死,能如这般畅快比试,不执著过去已是不易。你别太箍着自己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是檀璇的侍女,跟着檀璇是什么样子便是什么样子,快别哭了。”

    说罢,乐思越又仔细瞧了瞧朱律脸上那一道疤痕,“我看着似乎比上一回我进宫时又要淡一些了,你也受苦了。”

    朱律使劲憋住泪意:“奴婢不苦。”

    乐思越淡笑,朝陆训也招招手,“你是叫陆训?别在那儿杵着了,自去用早膳吧。”

    乐思越言语温和,倒叫陆训也生出几分亲近之意,点头应允,拜别之后,身形微晃,眨眼之间便到了庭院外头,恐怕是找他大哥伯尹去也。

    且说宋弥尔与宋正则进了花厅,乐思越后来跟上,同朱律一前一后也进了来。

    朱律自觉退下去准备茶与点心,将空间留给这一家人。

    没了外人,宋正则方才那凛然一派的样子也绷不住了,扶着宋弥尔看了半天,最后竟是在宋弥尔头上敲了一记:“个小没良心的!说走就走,半点消息也不曾留,你可知道我与你娘亲,还有你的姊妹兄弟有多担心吗?!你娘亲因此都病了好些时日,若不是后头接到你的密信,你娘亲如今还缠绵病榻!你大姐大着肚子,成日焦虑你的事情,有两三回都差点焦虑过度而······幸而明大人一家宽和,否则你还连累了你大姐姐!”

    这厢乐思越已经拭过两回泪了,她轻轻打了宋正则一下,“正则!咱们与檀璇好不容易见着面,你张口闭口就训斥她。将你在朝堂在弟子面前那一套收起来,我的小檀璇,你爹不疼你,你娘亲疼你。我的檀璇,你这一年是去哪儿了啊,叫我们好找······”

    宋弥尔红了眼眶,神情急切,被乐思越搂在怀里,她打量乐思越的脸色,着急问道:“娘亲,你可有无大碍?是女儿不孝,叫爹娘受苦了······大姐呢?她竟是有喜了?!她没事吧?大姐可曾怪我?大姐便是不怪我,大姐夫也是要怪我恨我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二百九十二)莫言争忍泪

    (全本小说网,。)

    乐思越将宋弥尔搂得更紧了,“娘亲无事······你别听你爹瞎说,哪里是因为你。只不过是偶感风寒,娘亲年纪也不小啦,这一生病呀小病就成了大病,你别往心里去。你大姐和姐夫也不曾怪你,你大姐姐身子随你娘我,身子骨弱,又是头胎,起初三个月坐胎,稍有思虑稍有动作,便胎像不稳。你二姐说这是因为什么成亲早了,怀胎早了,什么身子骨被长成便有了身孕,叫她将你大姐夫一顿数落。我眼下瞧着,恐怕有几分道理,檀璇你开年便十八,要不然便听你二姐的,咱们晚两年再要孩子······回头我去给你母后讲,你母后最是通情达理,也舍不得你受苦,定然会答应。”

    宋正则宋大人在一旁闹了个大红脸,“好端端地,给檀璇说这些作甚!明家还是不错,弥儿这件事上,他们也出了不少力,也算是半个知情人,可他们却没有半分拿消息拿情分胁迫的意思。也不曾在这里面做文章,我眼光确实不错,给弥如找了这么个婆家。”

    宋弥尔也脸红,“娘,咱们不说这个······”旋即才反应过来,“方才爹娘说什么,大姐有了身孕?!不对啊,大姐是什么时候成亲的,我怎么不知道!瞧我,竟然连这茬都忘记,只想着大姐有身孕一事了!”

    宋正则又是一哼,“叫你知晓?!你大姐成亲的时候,谁知道你在哪个天涯海角逍遥快活呢!也是你该!叫你偷跑出去,没能参加你大姐的婚礼,看你一辈子后不后悔!”

    说到此处,宋正则也是叹息一声,“所以我才说,这明家是个好的,当时那种情况,多少名门子弟皇亲贵胄避之不及?都以为我宋家出了事,哼,从前那些追求你家二姐三姐的门槛都要踏破了,那几日真是半个人影也不曾见着。就是这种时候,明家却主动提出想要将纳吉成亲的日子都提前,嘴上说的是他们明家等不及了,想早点抱孙子,还不是雪中送炭,怕我们以为明家也是那个中小人?更是想通过联姻给宋家一个助力,给弥如一个依靠。这是将明家和宋家绑在了一条船上,那个时候,他们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嘛!倘若陛下真是针对宋家,明家可是明着向陛下叫板、给宋家庇护,稍有不慎,恐怕就会一船都倾覆!”

    宋正则感慨良多,乐思越也连连点头,“这回弥如来信,说明家上下将她当成个掌上明珠似的,便是那明家小姑子——先前我以为最是不好亲近的,弥如嫁过去,不晓得对弥如有多欢喜恭敬,这回弥如怀了身孕,那小姑娘,听说有孕之人喜爱酸食,竟是策马十里,独自跑到他们明家的庄子上,亲自选了酸梅。回家一看,明家老太太和弥如的婆婆还有弥如相公明燕璋竟是个个都准备了一筐酸梅,那场面又滑稽又贴心。最后还是弥如说,吃不完的拿来酿酒,否则好几筐酸梅岂不浪费了?明家那小姑子害怕弥如会因此不高兴,主动提出亲自为嫂子酿酒,求弥如表扬呢。”

    宋正则还未听乐思越提过这茬,眼下听来,也不由得浮现淡淡笑意。

    宋弥尔也是真心高兴,不过她听来听去,却听出了一个疑惑来,“爹、娘,方才您二老说的宋家那件事,究竟是什么事?”

    同人不同命,同样是宋正则的亲生女儿,宋正则提到宋弥如便是一脸慈父一般的笑意,目下宋弥尔这般一说,宋正则又眼睛一瞪:“你还好意思问?!我先来问你,当初在宫中,你为何会突然离宫,究竟发生了何事?陛下是与我说了一二,可我不信,就因为偏信小人谗言,你就能离开?还一把大火造了具假身份,自己逃之夭夭?你一向聪明机敏,为何偏信一面之词,若不是你鲁莽行事,怎会造成后头的局面?”

    提到竹楼那具顶替自己身份的舒重欢的尸身,宋弥尔也是面色一黯。她已经控制自己不要去想,可是若是提到想到,却还是心中的一根刺一道血淋淋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若是自己鲁莽离宫,舒重欢也许就不会想要替自己隐瞒,也许就不会死。

    乐思越见宋弥尔黯然,心中也是一痛,搂住宋弥尔,“好了好了,不舒服咱们就不说。”她也拿眼睛瞪宋正则,“老宋你可真是,方才没来的时候是谁在一边叹气一边说害怕自己女儿吃了苦头受了委屈,如今见着女儿了,你偏呀哦吹胡子瞪眼你才高兴是吧?!我方才明明讲了那么多乐事趣事融洽气氛,你偏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是觉得女儿受的委屈还不够多是不是?!”

    宋宋正则苦着脸,“我哪里又是这个意思!”回头不自然地宽慰宋弥尔,“弥儿啊,爹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啊。爹就是想问问,当时究竟发生何事?若是你受了委屈,不管是谁,爹都要找他讨回公道!”

    宋弥尔眼泪唰唰地掉,这回是被爹娘感动的。

    害得宋家二老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地安慰。

    宋弥尔这才将当日之事道来,连同柳疏星临死之前说的那些话也大致透露一二。

    宋正则与乐思越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样一番隐情,当下面大惊失色。宋正则更是叹道:“这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没想到离宫一事,竟是有这么多前情藏在其中。若先没有柳疏星那一番话,后没有沈瑶那一激,弥儿你恐怕也不会生出逃离之意。也是怪我,自信太过,没有考虑到方方面面这诸多因素,没想过一句话也能坏了大事。只是怕走漏风声才将你们都瞒着,却不想这一瞒却瞒出了大事。”

    却原来,祭天那日的计划,瞒着宋弥尔这件事,宋正则也是大力支持的,他本是不愿意宋弥尔为他担心,这其中又牵涉到沈沧,甚至还有与梁王的博弈,便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样才能趁其不备攻其不意。事实证明,祭天一行却是成功的,沈沧人马一网打尽,再无还手之力。如今梁王也仍在狱中,再也掀不起大风浪。而朝中也经过一番清洗,如今沈湛再无威胁,自是能够大展拳脚。

    而乐思越的重点却放在了柳疏星的身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二百九十三)心曲千万端

    (全本小说网,。)

    乐思越暗暗皱眉道,“如弥儿所说,柳家那闺女怕是成精了!我看此事不简单。柳家这些年可是坏到骨子里去了!你当太后今年为何突然病倒?还不是因为柳家那一摊子烂事!柳疏星那一屋子哥哥弟弟的,没一个省心!前些日子,柳家大哥才与御史台的人大街打了起来!”

    宋弥尔一怔,“这是何故?”

    乐思越没好气道:“还能有什么原因?他看中了那位年轻御史大人的未过门妻子,硬是要仗着身份叫人家退亲,自己好娶了那姑娘做他第十六房小妾!那姑娘也是清白人家的好女儿,怎么会同意?据说那日柳家那混小子在街上遇着了出门准备成亲事宜的御史大人与他的未婚妻,竟是当场便语出不逊,满大街地嚷嚷自己是皇帝的表哥!”

    宋弥尔倒抽一口凉气,这是得多低下的脑子才能做出这等事?

    “御史台那位大人也是陛下新近提上来的,当街便与这柳大郎打了起来,回去之后,洋洋洒洒十封弹劾折子呈上去。与他交好的、为官正直的和一切落井下石的,也都纷纷写了折子。将过往数年柳大郎做过的所有欺男霸女、为非作歹的事都给列了出来。这下把陛下气得。陛下倒还不说,太后在寿康宫当时便昏了过去,醒来之后便说要为国祈福。说是祈福,还不是不想管柳家这摊烂事。太后离宫那小半月里,哼,弹劾的折子就跟雪花似的。”

    宋正则在一旁接乐思越的话,“这些人也算是机灵,知道太后无事,柳家便是不会倒的,那些弹劾的折子,上头只奏了柳家大郎的事,别的关于柳家半句未提。可恁谁懂不起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呢?瞧着吧,倘若有一日陛下忍耐不住,终是要拔除柳家这一颗毒瘤,落井下石的人只会多不会少!”

    “所以我方才说,柳家那闺女怕是成精了,”乐思越道,“乖女,若真如你所说,柳疏星是为陛下办事,为何她不出事之后去寻求太后庇佑,反而想要自戕?而太后平日里对柳疏星可不怎么看顺眼,这里头必然有想要保全柳家,不愿意柳疏星再出头的意思,也定然是不想柳家外戚做大。即使如此,那柳疏星做的事,太后便不知情。柳疏星若真是一心为陛下考虑,定然为与太后有同样的心思。可为何她不敢告诉太后?可见她存的可不是为大历、为沈家考虑的打算。我看呐,说不定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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