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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本宫知道了-第225部分

小说: 本宫知道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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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弥尔与朱律回宫,哑仆自然不能跟着进宫,但宋弥尔与朱律却也不可能就此丢下他不顾,便将哑仆留在了京中宋府。拜托如今还留在京中宋府的大哥、三姐以及弟妹空了照顾几分。

    浴兰当是不知这一段往事,当即疑问:“哑仆?”

    朱律叽叽呱呱将她们如何遇上哑仆,又如何解救他,哑仆又是如何忠心耿耿跟在她们身边护她们周全都讲了一遍,还提到当她们回了望京,哑仆模模糊糊知道她们身份时,那种惶恐不安,却又依旧流露不舍之情的样子。在哑仆眼里,她们是两个需要他保护照顾的两姑娘比她们是皇后是大宫女的身份要重要得多。

    “即是如此,那奴婢也可以出宫照顾哑仆呀?”浴兰道,“我长得这般亲切和善,哑仆定然也不会排斥奴婢的。”

    朱律打趣道,“哟,方才是谁说不要嫁人的?而今怎么又改口了?当真是春心萌动,恐怕早就暗自准备好嫁妆了吧?”

    浴兰跺脚,就势要打朱律,朱律转身便躲在了宋弥尔的身后,“主子!您还护着她!您看看她!”

    宋弥尔忍俊不禁,“浴兰,你可傻呀。本宫叫朱律照料,那是怕她找借口不肯嫁人。你倒好,将这个理由完美地堵上了。”

    浴兰嘴巴一瘪,急急道:“主子,奴婢也心甘情愿留在宫中伺候您一辈子,您别不要奴婢呀!主子,奴婢不嫁人,真的。奴婢也不想离开主子!”

    “两个傻瓜,”宋弥尔倒是笑得很畅快,“听说过嫁女有句话吗,‘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你们虽说是本宫的奴婢,但宋家也将你们当做半个女儿看待了,亲生父母都不能将子女一辈子留在身边,何况你们呢?当真不是说留下来就真的有什么仇怨,可是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呀,相比将你们一辈子留在身边照顾我,我更愿意你们有更广阔的天空。”宋弥尔叹息一声,“本宫如今要囿于这后宫之中,便想要你们代替我去感受宫外的风、水、山河,何况,一生能寻到一个互相倾慕的人并不容易,伯尹对你的心思,本宫与陛下都晓得一清二楚,他又是陛下身边第一暗卫,能下定决心主动追寻于你,也十分难得。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

    倏而,宋弥尔又转头看向正偷笑的朱律,“别笑别人,你也一样!当初叫你落疤,本宫心中最是过意不去。如今疤痕愈加浅淡,不是本宫,也是我也希望你能尽早嫁出去,嗯哼,省得成日在我耳边聒噪!”

    便又笑闹一阵,宋弥尔估摸着内务府的人快要来啦,便回了乾初殿更换常服,常年在外奔波,又没时间照镜子,之前不觉得,这宫裙如今换上,才发现短了一大截,也宽松了不少。

    浴兰吃吃笑,“主子又是长高又是抽条的,那些宫妃见了还不嫉妒死,谁听说过生病还能长高又抽条的呀。”

    她不怕死地捏了捏宋弥尔的手臂大腿,可不是如同生病那般消瘦,而是拥有了更紧实的肌肉线条。又加上宋弥尔常年在外露皮肤敷上了特制的药粉,竟也未曾变黑。只不过离了珍馐补品,又风吹日晒,不如从前那般肤如凝脂,补上一段时日变也好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三百零七)桂花沁入一碌藕

    (全本小说网,。)

    换好宫装,重新梳妆打扮,宋弥尔又命浴兰将德修与乏雪唤来。

    德修跛脚,行动不便,多在外殿自己的房间内休息。乍然听见浴兰唤他,心中一惊,模模糊糊有了个猜测。跛着脚也与浴兰的步子差不多,奔走地飞快,才入碧梧殿,瞧见坐在上首的宋弥尔,便直直地跪下了。

    允从也跟在身边,扶着德修。作为德修的徒弟,唯一未曾被遣散的少侍。当初的小小少年,如今已经身如修竹,白白净净,只不过跟他师傅一样,哭成了花猫。

    边哭还一边抽噎。

    允从哭,德修也哭。

    德修年纪在大监中也算轻,本就还不算十分沉稳,在后宫之中磨砺了这么些年,也能收敛自己的性子。可而今却似乎半点也忍不住,泪涕横流,什么也不管不顾了,一边抽噎一边诉说,眼泪鼻涕都擦在自己的衣袖上。

    “德修大监,您就快起身吧,待会内务府的领着人来了,那些小宫人们瞧着咱们往日不苟言笑的德修大监哭成这样子,往后大监若是管束不了宫人,可不许赖在我们头上啊。”

    浴兰笑吟吟扶德修与允从起身。

    德修这一哭,倒将她的眼泪也勾了起来。

    “不哭了不哭了,奴才不哭了。”德修满脸通红,“主子娘娘,是奴才失态了。”他又恭恭敬敬朝宋弥尔磕了一个头。

    宋弥尔命朱律给德修搬来一个凳子,德修连连推脱不敢,强制性坐下以后,他到满脸愁容,小心翼翼问:

    “主子,待会内务府领着人来,您看可否宽限奴才几日,这太突然,奴才什么都没有收拾好,一时半会,也不能理出宣德宫的清单来,当然,主子身边朱律、浴兰都是一等一的,只是奴才这儿也还有些东西,需得慢慢整理,还请主子宽限几日。”

    允从一头雾水,“师傅,您在说什么呀?”

    “傻小子,插什么话!”德修厉声道,“往后师傅走了,你可不能再如今这般天真顽皮了。”

    允从便是傻这会子也明白了,“师傅,您可不要走啊!”他抱住德修大腿,“您走了我可怎么办呀!师傅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您别丢下我呀!”

    “说你傻你还真傻!”德修急了,“嚷嚷什么呢你!娘娘还坐在上头呢!快别出声了!”

    他使劲拧了拧允从的耳朵,叫允从吓得不敢出声,一手捂耳朵,一手捂嘴巴,动也不敢动。

    宋弥尔失笑,“德修,是谁告诉你,你要走了?”

    德修一愣,眼泪还在流淌,也顾不得擦,“主子,奴才身有残疾,不能再侍奉主子。”

    “德修大监,当初我还有碍观瞻呢!我还不是留在了宣德宫呢!主子嫌弃我了吗?何况若不是当初故意为之,我照样是一等宫女,德修大监,主子没让你走!”

    “可是······”德修还欲辩驳。

    “朱律的话,便是本宫的意思。”宋弥尔自宝座上走下,“德修,本宫何时叫你走了?”

    “可是主子,奴才行动不便,不能好好侍奉主子。主子理应找个健全的人来。”

    “你是为了本宫才如此,若是本宫将你赶走了,别人知道了岂不寒心?何况便是行动不便又如何,宣德宫也没多少需要你做的事,有什么不晓得支使你的徒弟?”

    允从在一旁连连点头。

    “何况还有我们几个呢?你离了宣德宫又去哪儿?哪儿能有宣德宫舒心?”朱律快人快语。

    这倒是实情,在宣德宫,谁敢欺负了德修去?只要主子不嫌弃,德修便有最大的依仗。可离了宣德宫,皇后娘娘便是再势大,也无法时时刻刻照料着德修。

    这样一说,德修当真有片刻犹豫。

    他不是不想留下来服侍宋弥尔,正是因为真心忠心宋弥尔,才自惭形秽,不敢再居于主子左右。

    “好了,别再可是了,留下来,本宫也十分需要你。”

    德修眼眶又是一红,“只要主子不嫌弃······”

    允从自是最高兴的,连着给宋弥尔磕了好几个头,但将宋弥尔当做了自己再生父母。

    宋弥尔同德修说话的功夫,乏雪也进来了。

    乏雪这侍女,是宋弥尔入宫以后,沈湛送来的。当初宋弥尔觉得有监视的意思在里头,自然对乏雪也不大亲近,后来初空去了,宋弥尔便将乏雪提了起来,几番看下来,也当真是个忠心的姑娘。

    如今她与沈湛误会化解,又秉着要看看沈湛表现的意思,倒是愿意再将乏雪往上提一提。

    更何况,当初她离宫,乏雪与醉竹可是毫不犹豫便挡在了身后,这般的奴婢若是不用,宋弥尔自觉是昧了良心的。

    乏雪一来,也自是好一番痛哭。

    这宫里没有蠢笨的人,她同样半点不问宋弥尔去了哪儿,如何回来,将来又打算如何。只端量宋弥尔身上的宫装,哽咽道:“娘娘身上的宫裙却短了。奴婢这些日子,每回思念娘娘,便为娘娘绣上几针,如今成了十来件衣裳,因不晓娘娘如今身形,便往窄往长了做,眼下看来,却是恰恰合适的!”她破涕为笑,有几分不好意思,“只是上头没得点缀镶嵌,奴婢还需得补几针,眼下叫内务府现做,恐怕也得要两三日,但奴婢今晚便能将衣裳拿出来!”

    宋弥尔不在宫中,无法动用宣德宫的珠宝,做不了精致的宝石内嵌和华贵的刺绣,乏雪又是悄悄为之,更不可能找到德修拿钥匙开私库。

    如今能叫主子穿上自己亲手裁制一针一线都熨了情感的衣裳,她自是有几分欢喜。

    宋弥尔心中也熨帖,“你有心了。往后便唤我主子。”

    只有一等贴身宫人,才能唤当宫娘娘一声“主子”,乏雪怎能欣喜若狂,更打定主意要好好侍奉主子。

    内务府很快便领了人来,德修并着浴兰选了好些长得好、精神头足,眼神正派且不小气的宫人,内务府的不知情,只当是皇后当真从病中痊愈,又是作揖又是恭贺的。

    宋弥尔清晨入宫,眼下沈湛方才下朝,不知堆了多少要批的折子,内务府也摸不准皇帝的意思,但瞧往日皇帝来宣德宫之勤,皇后病后又再不入后宫,如今皇后娘娘生气勃勃,自当应更自恭敬。(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三百零八)几声秋生和雁声,行人不必听

    (全本小说网,。)

    用罢午膳,又拾掇一番,宋弥尔选了件当初做大了压箱底的衣服,去了寿康宫。

    后宫之中怎会有做大的衣裳?

    这一件却并不是内服务特制,而是宋弥尔入宫时,太后与淑节亲手所作。

    太后多年不曾拿过针线,自当将衣裳做大了些。因着不合身形,太后便说要改改,叫宋弥尔劝住了,而今这件衣裳却刚好合适。

    这是一件深红色的高腰窄袖襦裙,宋弥尔外头套了塞了羽毛暖和且轻身的长袄,施施然便往寿康宫去。

    宋弥尔与沈湛一回宫,太后自当收到了二人的消息。如今晓得宋弥尔要来,太后从床榻上坐起,也简单地梳洗一番,便等着宋弥尔到来。

    没见着不觉得,宋弥尔这才知晓,太后的病重,究竟有多重。

    宋弥尔离宫之前,太后还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从来都是好好生生地盘在脑后,脸上一点皱纹也没有,保养得宜,容色鲜亮。倘若换一身轻装,走在街上,便是被人冒认为二十出头的女子,也不足为奇。

    而今,太后却满头黑白斑驳的头发,十分稀疏,脸上生了皱纹,眼角耷拉,嘴角法令纹也深深凹陷,面色蜡黄,明明不过四十出头的妇人,却犹如风烛残年,便是富贵人家的老封君,恐怕也比太后看着精神。

    “母后!”宋弥尔尤不相信,“您怎么······”

    太后费力撑着身子,摩挲宋弥尔的脸,“弥儿?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来,笑容还未曾绽开,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一旁立着的淑节连忙替她顺气。

    一边擦了擦眼泪。

    这眼泪,是见着宋弥尔回来高兴,也是见着太后这样子难过。

    太后已经难受得话都说不出来,淑节只得并着宋弥尔将太后重新扶着躺下,又喂了些加了补药的糖水,太后便又昏昏沉沉睡去。

    宋弥尔哭成了一个泪人,与淑节轻轻退出内室。

    “姨母,母后怎么会变成这样?究竟是生了什么病?如何不能医治吗?我走的时候,母后还好好的呀!”

    她本来心中还有些小情绪,觉得淑节本已经是宣德宫的人,往日不说,而今自己回了宫,再怎么也该先来宣德宫露个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淑节有多不待见这个皇后。可如今瞧见太后这样子,她却巴不得淑节日日夜夜陪着太后,也好叫太后心中宽慰一些。

    她更是想到沈湛,自己不声不吭离了宫,母后又病成这样,若如他所说,他并不曾想伤害自己,那时候他该是有多难熬?亲近的人走的走,病的病,他一个人在偌大又寂寞的宫廷之中,还要与朝臣、与天下博弈,又该是又多可怜?

    而太后,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淑节摸了摸宋弥尔的头发,声音哽咽,“你这身还好看。只可惜太后如今眼已经不好,不大能看清了。回来了就好,太后娘娘病也能好些。”

    宋弥尔心中一惊,“母后这病究竟再怎么回事?听着却甚是蹊跷。”

    淑节点点头,愁眉不展:“却有几分蹊跷。宫内所有御医都诊不出原因,自打你走后,太后也晕厥了两回,那时成天嚷着心口疼,我们都当是思虑而致,便劝着她放宽心,你定然是没事。可也是从那几日起,太后便眼见着一天天衰老下去,一开始还能精神十足地处理宫务,如今却是连床都已经下不得。若是你再不回来,太后又没法子管理后宫,这宫里恐怕便要乱起来了。如今外头尚不知太后病情究竟有多严重,但恐怕也瞒不了多久。”

    “淑节姨母,你是在怪我吗?”宋弥尔怔怔叹气,“对,若不是我执意离宫,母后也不会成现在这样,是都该怪我。”

    淑节看着哭得不能自已的宋弥尔,眼中闪过心疼,“你是大孩子了。做什么决定都是你的事,我们也不能处处都要管。娘娘这回,恐怕病灶早藏在脏腑,恰遇上你的事情一激,病发了出来。加上太后这段时日,对你却是愧疚至深,她一直觉得,是自己没能劝阻陛下,也没能预先告之事情所有前后因果,才有了你的离宫。人清醒的时候便会念叨着,你在宫外会吃多少苦、受多少罪。这一来二去,精神也渐渐下去了。”

    她神色黯然,但还是宽慰宋弥尔,“你也别怪自己。当初那情形,陛下也同我们说了,如果是我,我兴许也会选择离宫。眼下你回来了,太后定然心情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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