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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本宫知道了-第50部分

小说: 本宫知道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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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弥尔使了颜色,欲将何孟婕先拖出太后视线范围之外,再另作他想。

    “弥儿,难不成连你也要违背哀家的意思?”太后语气不善,宋弥尔心咚咚咚跳得十分剧烈,这还是太后头一次对自己说重话,母后,母后她这究竟是怎么了?但眼下,却还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现在这僵局怎么解决,才是重点。

    “母后······”

    “母后,发生了何事?”

    宋弥尔与一男声同时响起。原来是隔壁的沈湛发觉这一头不对劲,起身前来查看。

    宋弥尔见了沈湛终于轻轻舒了口气,太后见了沈湛,先是眉头一皱,继而又如孩童一般不满道:“皇帝,你的梓潼你管管吧!哀家做什么都要拦着!”

    宋弥尔倒抽一口冷气:为何好端端地怪在了我的身上!

    身后的柳疏星短短地嘲笑一声,扭着腰将宋弥尔挤开未果,忿恨地甩手走到太后的另一侧将太后扶住,蔓声细语:“姑妈,别动气,咱不和一般人见识。”

    得,还忘了贵妃是太后的亲侄女,见缝插针,看宋弥尔似乎被太后嫌弃,立马粘了上去。

    得,柳疏星见了沈湛立马风情万种,为在座的十多位贵女现场教学了一番什么叫活色生香,什么叫宠妃之路,什么叫敢于皇后试比高。

    只可惜,太后姑妈不买账。

    “给哀家滚开,谁允许你接近哀家的?”太后语气十分不善。

    柳疏星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当着这么多人让她下不了台,好不尴尬。她也是见了沈湛不自觉一时冲动没经大脑,没有好好想想,太后平日里如此宠爱皇后,方才都差点被训斥,更何况本就不被太后待见的自己。不过冷静下来,太后较为注重颜面,绝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下让别人下不来台,有什么都是在自己宫里边解决,今日,这是怎么了?

    这边,沈湛也终于从寿康宫大监岳康的口中理清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不过是柔贵姬与何充仪同时向太后祝酒,何充仪许是为了向太后表明心迹,走得太急,不小心踩着了柔贵姬的裙子,何充仪手疾眼快,立马伸手扶住了柔贵姬,柔贵姬相安无事,这是本来也就过去了,谁知道柔贵姬转身的时候,又不小心自己将自己绊住了,眼看又要摔下去,何充仪侧身就要去拉柔贵姬,却忘记了自己手中还端着酒盏,一个用力,酒盏中的酒全都洒在了太后面前的桌案上,柔贵姬也因为惯性被拽在地上。

    本来不过只是一场意外,但不知为何,太后会突然对何充仪发火。沈湛只觉得眉心一跳,联想到前日里宋弥尔对自己说的母后易怒的消息,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瞅了瞅仍然趴在地上微微颤抖的何充仪,又睇了眼望着他泪眼婆娑的柔贵姬,视若无睹地转过头上前一步,站在柳疏星让出的位置上,把住太后的臂膀,轻声道:“母后,何必为了一个妃嫔动怒?母后消气,儿臣这就处罚她们。”

    沈湛的声音磁性温柔,又生得一副俊贵之极的好面孔,配着他皇帝的礼服宛如天人,当场便将那些贵女们迷得神魂颠倒,一颗想要进宫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这一次却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少女痴心。

    可是沈湛下一句话,便又让她们如坠地狱。

    只见沈湛慢条斯理的朝何充仪与柔贵姬瞟去,英俊的面孔上似乎染上了点点猩红邪魅,他嘴角噙了抹笑,眉梢微微扬起,颇有些玩味:“母后是这大历最尊贵的人,妃嫔们若是不仅不能让母后舒心,反而令母后不快,那这妃嫔要来也没什么用了。来人啊,将这两个妃嫔给朕拖下去,施以拶指,柔贵姬禁足三月,无诏不得出,何充仪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召见。”

    此话一出,刚刚还对着沈湛英俊面孔发花痴的众位贵女们,立刻便打了个寒颤,方才那宛如天神的英俊郎君放佛只是她们的错觉,实际上,这年轻的帝王更是生杀夺予权力的拥有者,轻轻一句话,便能让人生死不得。

    残酷,无情。

    沈湛的话刚落音,柔贵姬身后立着的如兮便哭了起来,“陛下,贵姬娘娘是无辜的!求陛下饶了娘娘吧,求陛下饶了娘娘吧!娘娘身子弱,受不得刑啊!”

    柔贵姬已经面色惨白,说不出话来了。她怎么都不相信,自己的情郎,那个明明在几天前还和自己浓情蜜意的帝王,这么快便残忍地要对自己施以刑法,还是在本就不是自己做错的情况下!

    这是为何,仅仅是因为太后娘娘不高兴?

    柔贵姬的脸色越来越白,眼看着便要晕了过去。

    “晕过去就不用再醒了。”沈湛睇了眼柔贵姬冷声道。

    此话一出,周围又是一片吸气的声音,柔贵姬更是紧咬着唇,生怕自己晕过去。往昔对沈湛的情谊在这一刻全都化成了恐惧。而何充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眼泪将她面前的地毯全都浸湿了。

    “母后,如此这般,您可消了气?”沈湛又眼带笑意,好像不是惩罚了人,而是赏了花品了茶看了场戏。

    帝王之怒,流血千里,伏尸百万。

    可怕的是,帝王无怒,风轻云淡决定别人一生悲喜。

    “算了,大好的日子,打打杀杀的像什么样子,拶指就免了罢。”太后的情绪渐渐平息,又似乎对底下哭泣的两个人有些不忍。

    宋弥尔终于松了口气,与沈湛一同扶着太后小心地坐了,幸而沈湛来了,随便惩罚宫妃以平息太后怒火什么的,沈湛做得,自己却做不得。沈湛做是孝顺母后,自己做,别人怕是要认为自己是为一己之私故意责罚了。皇后难做啊。

    因为自己曾经也被禁足,宋弥尔单纯地觉得,柔贵姬禁足和自己一样,也是沈湛对她的保护,不然万一太后的责罚更厉害呢?不过是禁足而已,三个月一晃就过了。

    之后的宴会便有些索然无味了,明摆着太后不高兴,皇帝不高兴,皇后娘娘也乐呵不起来,下头的妃嫔因为自己和对手的命运心神不宁,命妇贵女们也因为自己目睹了帝王的家事而惴惴不安,待到月上中天,原本该是热闹的欢宴,就这般草草地收了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六十三)太后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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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贵姬被禁足,何充仪入冷宫。这是如今后宫之中,最大的新鲜事了。何充仪也就罢了,自上一次给柔贵姬换药一事被揭露,从昭仪一朝被贬为充仪后,对于后宫的女人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价值了。可柔贵姬却不一样。

    她是自妃嫔入宫以来,颇受宠爱的妃嫔之一。除了皇后与贵妃,无人能出其右。后起之秀,不论是几得帝王称赞,成为后宫之中第二个享有封号的月淑仪虞汐,还是与皇后交好,渐渐开始成为皇后左膀右臂的秦芳华,都无法取代她在后宫之中,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况且,她没有家世,没有健康的身体,容色只算秀丽,也未曾有什么十分有特点的性格,却仍然令帝王恩宠不断,皇后照顾有加,连一向张扬的贵妃,也不曾真心为难过她。

    这样的故事经历,已经快让柔贵姬成为后宫的传奇,还有人揣测,若是贵姬诞下皇子,悬空已久的德妃,对于她来说,恐怕便犹如探囊取物,轻而易举。说不得,陛下未立德妃,便是等着柔贵姬有了充分的理由上位呢。

    宫中不知有多少人羡慕柔贵姬的好命,可万万没想到,柔贵姬的好命,就这样戛然而止。

    禁足三月,后宫众人都不认为,三月之后,陛下还会重拾对柔贵姬的宠爱。况且,这次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柔贵姬虽未犯错,但毕竟冲撞了太后,陛下又素来是一个极重孝道的人,在宴会上当场还想实行拶指呢,若不是太后娘娘消了气,还不知道这柔弱的贵姬娘娘能不能经受得住呢。如今禁足三月,等于说,柔贵姬占着陛下的日子也就少了,多少妃嫔在这儿等着摩拳擦掌呢,三月之后,谁还记得柔贵姬是谁?

    不管后宫的妃嫔们是在叹息美人“易逝”,还是在等待机会随时向陛下出击,我们的主人公陛下大人,如今都没有心情理会。他正在寿康宫,携着自己的皇后宋弥尔,神色阴沉地盯着那几个正跪着请罪的御医。

    “一群庸医!你们除了请罪还会做什么?朕拿了银子就养了你们这一群废物?!”

    沈湛显然是气得很了,大刀跨马地往榻上一座,俊美的脸上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陛下恕罪,”一位年迈的,胡子都已经及胸的御医巍巍颤颤地道,“臣下无能,确是无法诊出太后所患何疾,许是······”

    后头的话他不敢说出来,御医们都觉得太后这不不过是女子年纪大了,肾水不足导致的脏燥,只能内调缓解,无法治愈。但是陛下与皇后却根本不信,始终认为太后娘娘是得了疾病,怎么会有人无端端地生气,又无端端地平复?

    “汤老先生的意思,本宫知道,但本宫还有一事不明,还望汤老先生解惑。”

    “脏燥之症,患者可否自行缓解?可知自己燥郁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汤老御医怔了怔,缓缓点了点头,“这个自然。”

    “那便就奇了,”宋弥尔气得一乐,“为何母后燥郁过后,并不记得自己之前所做何事所出何言?”

    “这······”汤御医一时沉吟,无法解答。若是脏燥,自然知道自己发脾气的时候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可太后偏偏半点记不得,譬如说今日太后就完全不记得自己昨天发作了两个妃嫔,自己为太后诊脉时,太后还关切地问了柔贵姬的脉案,要求自己这帮御医务必让她身体康健,慈爱关心之色不似伪作,若是真的记不得了,那这病可真的就蹊跷了······老御医细思极恐,背后惊出了一身冷汗,在烧着地龙的寿康宫里却犹如大雪天被子里被人塞了一块冰一般。

    “臣等无能!”

    汤御医斟酌半晌,口中嗫嚅了好一阵,才面色青灰满头大汗地说了这几个字。

    沈湛气得咬牙切齿,那是他的娘亲,在这深宫之中一个人面对风霜雪雨独自将他抚养长大的生母,如今却被不知名的病症所困扰!沈湛在深宫中长大,二十年来魑魅魍魉看得太多,日常状况与往日不同却查不出什么根源,决不能掉以轻心,往往什么都查不到才是最可怕的。这可是自己的母后,不是那些普通的妃嫔!沈湛的心就像被人用巨手揪起来似的难受得紧。“去,将孟太医请来。”

    思量了好一阵,沈湛终是低声吩咐安晋去将孟寻给请来。孟寻是太医院太医,按着身份,是没有资格为太后诊脉的,但如今皇帝都已经发了话,又是在自己没有诊出太后究竟有什么病症的情况下,御医们再傲,再不甘愿被一个刚进太医院,脚跟都没有站稳的毛头小子踩在脚下,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无可奈何咽下这口气。他们倒要看看,这个来历不明的孟太医,究竟有什么能耐!

    说起这个孟寻,也不知他是从哪里来的,陛下登基以后,从各地的医药局提拔了好些年轻的大夫和医女,经过选拔考核之后进入了太医院做太医或是医女。太医嘛,无非就是给后宫各位主子看病问诊的人,影响不到什么大局,这一批进来的太医和医女,往昔在各地的医药局,大部分人都没有什么根基和背景,也牵扯不到什么利益,各集团的大佬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没将这当一回事。他们和陛下斗争的道路还有很长,没心思关心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轻易地让这些民间的大夫进宫,从另一个方面,也是让陛下看到他们在这上面的妥协,好让陛下放松警惕,从另一方面捞到利益。

    这些御医背后都站了好些位大人,这些政治上的博弈,他们或多或少都了解到了些些内情,今日陛下弃他们不用而召孟寻,这样赤果果打脸的行为,他们也只有“深明大义”地认了。不过那孟寻,自进了太医院以来,深受陛下的信任,好几次都绕过了薛太医王太医等人,直接找了他。也不知他究竟有什么本事,据情报上写,这孟寻在进宫前不过是西南边陲地区一个县的医官,自小在当地长大,一直籍籍无名,这一次能够进宫,简直是踩到狗…屎运了。不过他身高肤白,倒也不像是西南那片的当地人,又无父无母,恐怕是被人遗弃后,被当地人捡回去养大的。这样一个人,又木讷不知投靠哪位大臣娘娘,就好似浮萍,再得帝心,也不过是风中飘摇零离,又囿于后宫,就让他得宜又如何?!

    正在御医们胡思乱想的时候,孟寻已经到了寿康宫中。

    “微臣拜见陛下,皇后娘娘!”

    孟寻紧了衣袖,先便朝着沈湛与宋弥尔行了一个深深的揖礼。又朝几位御医们做了揖以示尊敬。

    御医们脸色都有些不好,就等着孟寻出丑。

    却见孟寻并未第一时间入得里间去为太后诊脉,而是在花间巡视了一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香炉、香鼎、花瓶与盆栽,这个架势,倒是让那些御医们眯了眯眼:这小子是成心的吧?!

    等到孟寻将花间周遭检查一通后,才恭恭敬敬地朝里间请示是否能入内为太后诊脉。

    太后今日被一群御医围着七嘴八舌半天,早就心烦得不得了,整个人偎在罗汉塌上半阖着眼,皱了皱眉准了孟寻问脉。这个孟寻她听自己的皇儿沈湛提过一耳朵,似乎很是赏识这个年轻人,若不是这样,她才不会同意让他来诊脉呢。

    孟寻恭敬地入了里间,不过是照着寻常的样子替太后问了脉,又问了一旁立着的云溪与落雪太后日常的饮食与生活习惯,思忖了片刻,又绕着里间走了一圈。早在孟寻诊脉时,便跟着沈湛与宋弥尔一同入内的几位御医,一脸讥讽地看着孟寻在里间走走停停,年轻一点的御医无声地说了句“跳梁小丑”,也不知道在一本正经做着什么妖。不过也是,那副年纪轻轻的样子,医术又好得到哪里去,他们都找不出的问题,一个小小太医又能说出个什么花样儿来?

    “孟太医,可是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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