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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客从何处来-第4部分

小说: 客从何处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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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安心中感叹,这姚植之前肯定是个学霸,太厉害了!
  “哦,顺便提醒你一句,你姐姐家的奕和璋俩小孩就是来这里看聚贤楼盛会的。记得月底时先约个位置,最好在二楼或者三楼挑一个好一点的位置,不然去的晚只能站大厅了。”
  “成,我记下了。”
  “说这么多,渴死我了。”
  “谢谢啊,你简直就是百度……百科全书!”
  姚植咧嘴笑道:“那是,没我你还怎么混?哎,以后遇到事记得问我,我能帮就帮,虽然不能保你荣华富贵升职加薪,不过普通的温饱还是可以的。”
  “有你这句话就行!”
  

  ☆、历史技能太鸡肋

  从王府回来后,一连十几天,天天都有以前的同僚或者同乡或者同一书院出来的到符安府上登门拜访。
  这情形跟姚植估计的恰巧相反,符安措手不及,每天都要开门迎客。
  时间久了,符安发现这个朝代的男男女女性别差异还真不大。
  起码干起架来,从没有人考虑过性别问题,该出手就出手,不留情不要脸。
  比如有一次在他家院子里,同僚们都在喝酒叙旧,突然跟他同职位的一个郎中,女的,因为某件符安听不懂的公事,当场跟另一位郎中,男的,撕了起来。
  只见那女官员撸起袖子,跳起来飞腿朝那男官员踢去,那男官员也顾不得形象,张牙舞爪地扑过去,二人滚作一团,又骂又掐。
  符安一口肉还没放嘴里,筷子就被吓掉了。
  他身边坐着的一位女官员笑眯眯冲他拱手:“符大人,见笑,见笑。”
  随后迅速变脸,一掌拍在石桌上,喝道:“张行川!老娘看你不顺眼多时了!”
  明显处于下风的男官员立刻喊道:“夫人,快!参她一本!老子也看她不顺眼多时了!”
  于是这位女官员立刻加入战斗。
  那个叫张行川的女郎中哇哇大叫道:“好你个江豫!有本事单打独斗啊!仗着人多打我一个你可真不要脸!”
  男官员狰狞笑着:“哼!我江豫今天还真不要这老脸了,打的就是你!”
  符安索性不去弯腰捡筷子了。
  捡了也白捡,反正还会被吓掉。
  不过,虽说是打架,但这些人总会在打一架再吃一顿之后,一笑泯恩仇。
  符安震惊于这个年代人的真性情。
  回头跟前来给他补习文化知识的姚植描述,姚植摇头道:“你懂什么,这里人相处都这样,平时不顺眼了当场就撕,撕完就好,好了之后扭头就把万言告状折子屁颠屁颠放今上案头了。他们啊,都是些奇葩。”
  符安心惊胆战补充:“而且还夫妻俩合伙撕一个!”
  “哦,那你说的肯定是杨照跟江豫。”
  “咦?你怎么知道?就是这名字,你一说我就又想起来了!”
  姚植继续跟他科普:“夫妻俩同进同退一起胡闹的也就他俩了。其他的,但凡夫妻二人同在官场的,对外时一般态度都很微妙,这样不太容易把人往死里得罪,也容易给人留下做事公正不偏袒的印象,以后晋升更方便。”
  符安:“这里头套路挺多啊!”
  姚植点头:“你要是皇帝,你也会喜欢这样的人。朝堂上只对事不对人,有的夫妻俩还站不同阵营对撕,可出了昭阳宫,立刻就你侬我侬,欢欢喜喜把家还,夫妻关系和睦极了。”
  符安评价:“这都什么毛病!”
  姚植挑眉:“这证明俩人分得清公私,明白事理啊!今上和帝君也是如此,你应该多了解了解,见多了就习惯了。”
  符安表示我还真不想习惯你们这里的奇葩社会。
  自从对接上同样是穿越者的符安,姚植几乎天天往符安这里跑。
  符安也从刚开始晕晕乎乎听天书的状态变成了认真听讲,时不时做个笔记画个关系图的好学生。
  好学生符安问道:“所以说,现在的这个帝君是跟我一个籍贯?”
  姚植点头:“对,云州稷山的。你还记得我说过,今上和云鹤帝君往上数三代是一家吗?”
  符安连忙做笔记:“有印象。”
  “萧成的开国皇帝叫萧兰卿,就是成世祖。她跟她家帝君的感情最是曲折,在我们那个年代,只要拍古装剧,十有九部都是讲萧世祖和莲华帝君的。他俩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继位,小儿子出生没几天被下毒,命是保住了,但那毒应该是有腐蚀性,把他嗓子给烧坏了,所以小儿子是个哑巴。后来萧世祖就把小儿子交给莲华帝君的师父带回稷山养病去了。哦,那个师父就是云州稷山的一位隐士大能,这个我不太清楚,我看好多古装剧都说位隐士活了二百来岁,挺神的。”
  “别讲歪,你讲主线好不好?”
  “哦,总之就是,小儿子赐父姓,姓步,封了穆王。之后跟着他爹的师父回到了云州稷山,然后就在云州扎根了。现在呢,今上的这个云鹤帝君姓步,大名步云鹤,就是初代穆王的后辈。”
  “懂了,所以说现在的皇上跟她老公是亲戚。”
  “老公是啥?”
  符安:“……丈夫。”
  “……我继续。”姚植在他画的关系图上指着一条线道:“云鹤帝君跟今上成婚,云州穆王的王爵就由他妹妹顶上。这段我没正经看过正史,但电视剧看了不少,大约是,帝君有两个妹妹,一个叫云逸,一个叫云清。云逸应该是姐姐吧,就是楼和的初恋,结果十七年前凉州动乱,电视剧里演,云逸死于动乱后的大规模鼠疫,所以尸体被云鹤帝君烧了。楼和痛失初恋,终身不婚。另一方面呢,妹妹云清活着,继承了穆王王爵,留在了稷山。但云清跟云逸长得挺像的,历史上不知道,反正电视剧里是一个演员分饰两角,然后楼和就一直对云清有不清不楚的暧昧,看脸思初恋。”
  符安摔笔:“这都什么玩意!”
  姚植羞愧地说:“电视剧嘛……都改编的比较狗血。”
  符安捡起笔,思索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说,有没有可能,这楼和真的不死心,想用云清的身体换云逸的魂?”
  “不可能吧?为什么这么想?”
  符安严肃道:“我想起来之前去王府,你男神让楼和别打换魂术的主意,说那不是起死回生是取而代之,楼和说云逸被你烧成灰,我还能用换魂术做什么?你男神就说,云清还活着。”
  “爹的!”姚植一个激灵,跳起来:“要这样的话……完全有可能啊!”
  “是吧是吧,所以说,我会不会被灭口?”
  姚植原地转了几圈,拍了会儿脑袋,停下来思索道:“应该不会,你想,首先是,如果真拿云清身体换云逸的魂,那历史书上的结局是什么?肯定是楼和同那个云清在一起了!但实际情况是,历史上,这楼和是终身未婚,而人家云清继承王爵后有王君也生俩孩子了。毕竟云州步氏一脉二百年后接替萧成王朝建立了大延啊!再者说,云逸都死了十几年了,就是有魂也早散了,那还折腾着换什么魂?还有就是,大概再有个几年,楼和就该死了。我没记错的话,就是今上的孙女,双胞胎里面的姐姐被立为储君那年,代王楼和病逝。”
  符安呆愣道:“姚植,你简直可以当个神棍去给皇帝讲未来了……你牛掰的像开了外挂。”
  “其实我知道的这些对自己没用。姚植这个角色在这个朝代就是长河中的一粒沙,可有可无。我就算精通这四千年的历史,了解各个历史名人的结局,对自己而言也全都没用。说实话,当知道自己穿了之后,有一瞬间深感遗憾,你说我怎么就不穿成现在的皇上呢,虽然不会搞政治,但起码还能睡到我男神。再不济穿成邵飒也行,邵飒的诗我都会背,完全冒充是没有问题的,还能在思归楼背她的千古名诗,之后泡到思归楼的老板,达成名诗泡美人的成就。”
  符安捂脸。
  这姑娘节操何在?
  “说起这个,你聚贤楼盛会的位置预定了吗?”
  “二楼西角,四座的那个。”
  “行,反正我家的情况是,自从我哥死了之后,我爹就没再出去热闹过,我娘作息规律,从来都是在家睡觉休息。我姐远在崖州,这辈子估计都回不来几次。所以五月初五我去二楼西角找你好了。”
  “成。”
  “记得点心要莲子糕啊,我男神的最爱!茶水就随意把。”
  符安:“哦。”
  这姑娘,还是个迷妹。
作者有话要说:  没啥说的,收藏能再多点就好了。

  ☆、贺璋以后会很忙

  五月初一的早晨,管事在东门接到了符安长姐家的两个孩子,那时,难得早起的符安正在街口捧着一碗豆花吃得欢。
  快正午时,他才提着一尾鲜鱼回来,刚进院子,就看到小院儿里的柳树下,一十五六岁的少年站在井边洗脸,身边蹲着另一个少年,正拿着毛巾擦脸。
  符安顿了顿,轻咳一声。
  站着的那个瘦高个少年立刻转头看向他,脸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光。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热情地招手喊道:“二舅舅!”
  符安瞎蒙道:“郑奕?”
  “哎!”蹲着的那个孩子放下毛巾仰起脸,迎着阳光眯起眼,脆生生应道:“二舅舅。”
  符安不敢出声了,蹲着的应该是个女孩,细白的脖子,细眉细眼,五官柔和。
  等等!蹲着的那个女孩子才是郑奕,那这个先出声叫自己二舅舅的小伙子应该怎么称呼?叫他小璋会不会露馅儿?
  啧,分母姓父姓真是麻烦。
  “二舅舅,老管事说您上个月生病了,发高烧给烧傻了。”站着的那个少年快步走近,左右打量着符安。
  符安沉默不语。
  哦,看来不用装作认识了,老管事已经告诉他们我傻了。
  “管事还说你什么都忘了。”
  符安静默了一下,爽快承认道:“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
  郑奕匆匆跑来,诧异道:“可二舅舅看起来也不像傻了呀,双目清明,也识得人。”
  符安以袖掩嘴,闷声说道:“识不得人……我其实真不知道你们是谁了……”
  郑奕愣了一下,和她弟弟目光交流,末了,说道:“贺璋,这……还是要写信跟娘说一声吧。”
  贺璋郑重点头:“夜里就写。”
  郑奕又问符安:“我听老管事说二舅舅你现在辞了官在府中养病?”
  符安红着脸点点头。
  总觉得在小辈面前一副混吃等死的样子不太好。
  果然,两个小孩儿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舅舅不如等聚贤楼盛会过了就回云州去吧……大不了从头再来,慢慢的,兴许还能想起来。虽说再考入昭阳京的机会不多,可留云州进书院也不是没可能啊!”
  符安满头汗,好想跟这俩小孩儿讲实话啊,你们这个‘二’舅舅是个文盲,并且这辈子恐怕都得是文盲了。要说这儿的字若是繁体字兴许他连蒙带猜还是可以认下来的,但关键就是,这里的文字并不是汉字的繁体啊!一个个,都长得跟鬼画符似的,他现在认识的只有符安俩字,还是姚植教给他的。
  就这俩字,他也是拄着树枝在院子里画了一下午才堪堪记下的,尼玛主要是太抽象了啊!总共有五十五划!写个字跟跑了五千米一样,太累!
  贺璋见他面色难堪,只得叹了口气:“这些天就叨扰二舅舅了,等盛会过了,我俩再同母亲商量。”
  他年龄不大,但说话倒还是挺老成的。
  晚间用过饭,姐弟俩就猫屋写信去了,符安一个人坐在小院里,思考着未来的出路。
  修河道他肯定不会,工程之类的东西也容不得糊弄,所以有生之年他肯定是做不回那个水部司郎中了。
  识字读书再考功名,也肯定是来不及了。
  做生意吧,他穿越前就是个头脑简单的金融废,挣多少存多少的那种,穿越后他还是个废,毕竟他没主角光环,不可能穿越后还带着提升智商,让他一下子能从没头脑变成学富五车富甲一方的商业巨子。
  想来想去,符安无奈叹气:“竟然连一条出路都没……”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小孩儿跑到都城有名的四京书院旁听去了。
  符安昨晚失眠,天蒙蒙亮时才迷迷糊糊睡着,等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
  洗漱完出了屋,才见姚植已经来了,正大咧咧坐在小院内,一边吃着酥饼一边盯着一张鬼画符看。
  姚植听到身后动静,伸出爪子挥了挥打了招呼,问道:“奕和璋来了?”
  “嗯,不过俩小孩出去玩去了。他俩昨儿到的。一个女孩一个男孩,忘问年龄了,大概十四五吧。女孩叫郑奕,男孩叫贺璋。”
  姚植惊了。
  “你再说一遍,男孩叫啥?”
  “贺璋。”
  “贺璋!”
  “啊,是贺璋啊。怎么了?”
  “我凑……”姚植立刻数着指头神叨叨念着:“贺璋,成初诗人,词人,政治家,思想家,教育家,早期生长于神宗盛世,初期作品多华丽磅礴,中年因经历明德宫变,亲人离世,女儿夭折,作品风格悲戚,晚年隐居鸭川看透世事,作品乐观豁达……”
  符安下巴惊掉了。
  “这特么说的是我认识的这个贺璋?!”
  姚植深吸口气:“对上号了!就是他!我好想揍他一顿……”
  “啊?”
  “爹的,八年制基础课古文必修,只要碰上他的诗词文章,都要全文背诵!!”
  姚植拍桌恨声道:“以前被他文章虐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有朝一日能遇见贺璋,我一定要拽着他领子问他,你写那么多诗词干什么啊!一生写了两万多首诗,数不清的文章,这简直就是话唠晚期啊!最后自己梦中逝世,无病无灾的,但为毛要留下那么多的诗词文章折磨我们!”
  符安代入鲁迅李白杜甫之类的文学大家,稍微一想,连忙点头表示理解。
  姚植悲愤完,又嘤嘤嘤哼唧起来,“可是转念一想,我离历史名人好近啊……有种贺璋从书本里活过来的感觉,好神奇……”
  符安撇嘴:“这我真的不能理解,虽然感觉也挺新奇的……但他又不是我们那儿的历史名人。”
  姚植同情地望着他,半晌,拍板道:“我今天要留下来等他回来!我一定要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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