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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男色后宫太妖娆-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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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靳长恭连哄带骗又讹地混进了国完阐福寺中。
    这一番表演看得乐绝歌在一边惊诧连连,他趁着小沙弥师兄在前方带路,小声对靳长恭连声赞叹:“靳帝口才甚好,胆色亦足,这种胡编乱诌的事情亦信手拈来,当称奇才,令人刮目相看。”
    同时他也很好奇,靳长恭竟然如此能屈能伸,一国之国扮起小厮,倒也不嫌会跌了身份,看她举止自然,倒没有丝毫别扭。
    这人真是一天不隔应她就是不爽,不过想到他连连在她这里吃瘪,也难怪说话变得是阴阳怪气,连讽带刺的。
    “一般一般,次你之后。”靳长恭白了他一眼。
    国院阐福寺建造已有三百年左右历史,据史书记载此庙原型(末重建前)是神庙原寺之一,所谓原寺就是与神庙修建同一时期,则神庙为主,其主附属在各国国君的应允下,以国庙级别修缉的大佛寺,经百年佛寺的传播发展延伸,继而又诞生了许多级别小寺庙——主寺附寺。
    以靳长恭的理解,可以用经济的口吻来阐述,这就是一种变相的分店营销形式。
    神庙发展渐渐以垄断形式呈现,并且越来越迅速,靳长恭发现各国都有神庙的附寺存在,总感觉其中有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不安存在。
    进入寺中,小沙弥在前面给他们带路,靳长恭一路面朝前方,可是眼神却滴溜溜地四处打转。

                  
第一百零三章 你这磨人的老妖精
    靳长恭双眸清亮,细细观赏,这是她第一次“光临”国院阐福寺,自然多了几分好奇,几分关注。小沙弥领着他们沿路能碰见不同身份阶级的僧人,小沙弥每碰见一位僧人都会停下来,合什行礼,可见寺院规矩严谨。
    进入大雄大殿,只觉庄严,浓重佛意,内涵,充满不容任何亵渎的气息。
    观四壁盛饰佛图,画迹甚妙,为四方式,意境妙哉。以往前身永乐帝最烦佛庙高堂,从来都不肯踏足国院阐福寺进行礼佛,设坛祭祖,酬谢众神,祭天种种传统,如今称为“国院”的阐福寺,已经担不起这个称号了。
    从靳长恭登基启,国院阐福寺渐渐失了圣宠,彻底脱离了原有香火鼎盛的状况,由于失去靳国国力的支持,它顺应现实沦为一座皇族或高官偶尔还神的普通寺庙罢了,所以靳长恭这次能够成功混进来,或多或少是国院阐福寺“堕落”的后遗症。
    “施主,可曾寻到丢失之物?”小沙弥偏着头,目光清澈地看着猫着腰的极力找寻的靳长恭。
    而乐绝歌仍旧一派贵公子的模样,他单手灵活地玩转玉笛,眸光流转,似有波光粼粼,暗中探寻。
    “没,没找着,难道丢在别处了?”靳长恭起身,有些苦恼地喃喃道。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够让小沙弥听到,出家人慈悲为怀,小纱弥从小被主持面授耳提,已默默奉其为人生第一指标,自然舍我其谁地替她出主意。
    “施主,赫亲王曾在寺中游览一番,或许丢在别处也不一定,不妨多寻几处,毋须着急。”
    靳长恭闻言,当即一脸受用不尽,感激道:“师傅所言甚是啊,我现在就去找。”
    小沙弥闻言微微一笑,颔首,颇有佛光普渡的初期模式,看到他,莫名地靳长恭想起同样佛性十足的公冶。
    想到昨日他走得匆忙,她急事又多耽搁下,根本就来不及替他送行,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平安在路上了,那日他那反常的态度让她有些在意,可是最后他好像又恢复如常了,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着他了……
    国院阐佛寺制度,犹依天竺旧状而重构之,从一级至三、五、七、九。上累金盘,下为重楼,又堂阁周回,以大寺规模建筑的国院,占地面积甚大。
    佛寺以塔为中心,四周用堂、阁围成方形庭院,称为宫殿亦无不可,所以要在这么大一个地方寻物,可谓是难上加难。
    “师傅,我们就去王爷曾去过的地方找找,你如果有事需要忙,就不劳相陪了。”
    刚才寺中敲有三响青铜钟,乐绝歌看小沙弥一路频繁地望着大雄殿,模样有些着急,便好意出声道。
    小沙弥瞧着正午时分了,已经到了规定礼佛的时辰,若去晚了估计得挨师兄一顿骂,可是帮人帮到底,再说丢了皇帝御赐之物,若天子一怒,必须伏尸遍野,他怕永乐帝知道赫亲王这一家,恐怕……
    “师傅,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真无缘寻到,你陪着也是无济于事的,你先去忙你的事情,若再寻不到,我们或许最终的方法便是寻救主持方丈协助帮忙,不过一切也等到最终无望寻回再说吧。”靳长恭知道他的善意,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
    小沙弥看他们坚持,也觉得两位说得有道理,便双掌合什,道:“既然如此,小僧祝两位心想事成,等小僧礼佛完毕,便唤上师弟一同帮两位施主寻找失物。”
    “那就有劳师傅了。”靳长恭与乐绝歌道。
    等小沙弥离开后,靳长恭看向乐绝歌,笑道:“这下轻松了,全寺的僧侣都到了礼佛时间,估计没有半个时辰他们是不会出来的,正好寺中无人,方便行事。”
    乐绝歌优美的粉红色薄唇上扬,带了点调侃的味道:“靳帝陛下这是准备作贼呢,还是想为非作歹?”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靳长恭鄙夷他一眼。
    “你倒是从狗嘴里吐出象牙看看?”乐绝歌长眉若柳,睨了他一眼,便安泰闲步而去,他长长的黑发披在雪白颈后,身如玉树,薄薄的阳光渗撒在他身上,将原本绝好的肌肤更是突显的玲珑剔透。
    一个男子能长成这样娇艳欲滴,确是天下少有。
    不过——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美,嘴更比女人还刻薄,就更是天下少有,靳长恭摸了摸鼻子,撇了撇嘴角。
    靳长恭自以为她的啐啐念没有人听到,可是前方的乐绝歌却正巧一字不落地收入耳中,他脸上的笑意就这样僵在脸上。
    这该死的暴君!绝对是故意的!
    两个不对盘的人,就这样沉默无语地走了一路。
    “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分开找人,效率会更大一点呢?”靳长恭率先打破僵局。
    乐绝歌观察着国院阐院寺,突然从袖中取出一张纸张,摊看细细观看,靳长恭好奇一看,顿觉额头全是黑线。
    “这是什么?”
    “不识字?”这句话是虽然是用一种很平淡的声音问出,可是靳长恭绝对有理由相信,这其中绝对蕴含着极度的嚣张与深藏蔑视。
    “谁不识字,你老子才不识字,这是园院阐院寺的构造图是不是!?”她瞪眼睛了,绝对瞪了。
    “知道还问?”乐绝歌头都不抬一下,就甩了她一哈子。
    靳长恭彻底明白了,这货绝对是一个眦睚必报的小人,伪君子,坑爹货,伪娘妖人!
    不就调戏了他两次,设计了他一次,咬了他一身伤,他就记仇到现在,明明有地图不事先拿出来,却硬要她乱摸索,装疯卖傻混进来,她怀疑他还有很多事情准备秘而不报,将对她进行一连串的打击报复!
    事实上,乐绝歌是十分想对她进行人身报复的,可这一次的确是先被她一连串出乎意料的行为导致,脑袋空白兼抽风若干时间后,才想起正事。
    谁知道这不着调的暴君,会做出那种废材一样的坑摸拐骗行为,为达到目的,伪装变性(性格)混进寺庙,他一开始的计划根本不是这样。
    或者说,他还是低估的靳长恭的生存本领,没想到出了宫,她就能完会融入市井,变成一个骗人不眨眼的家伙,谁说靳帝不说谎,谁说靳帝十分傲娇又残暴,不懂人情世故,怎么到了他眼里,她好像变了人似的。
    乐绝歌十分纠结,他发现每次面对靳长恭,他都能从身已身上发现一种新的属性,比如一见她就想冰山,一见她就想凶残,一见她就想魔化……
    靳长恭,你这个磨人的老妖精!
    “我说,乐绝歌你就算有本事弄到这张构造图,你能分析出他们在哪里吗?”靳长恭禀着出门在外,以和为贵的原则,或则说是秋后算帐,一举拿下准则,抱胸哼了哼。
    这次乐绝歌倒没有特意抬杠,他指着地图,正色道:“这里是山门,我们刚才就是从大雄宝殿出来,如今我们离法堂不远,再走几步就是毗卢殿和藏经楼,那小间是方丈室。”
    靳长恭表示看懂了,沉吟道:“所以说,我们要排除这些不可能的地方,那这里是哪里?”乐绝歌对她能迅速理解自己的话,十分满意,再道:“这边是‘七堂’(七堂是指塔——安置佛舍利、金堂——称佛、讲堂——讲经之厅堂、钟楼、藏经楼、僧房和食堂。)乐豪与乐珊进入寺中,是以寻常百姓服饰入内,必须不可能是僧人,乐珊虽装扮为男子,必然也不可能与僧人一道礼佛游走于各殿,我猜他们十分可能是扮作某贵族家眷,或者是有重要依凭与寺中高层有挂钩,这种身份若不是住在主持房,便是群房内。”
    “国院阐福寺若将他们当成客人的身份迎入,那住宿一夜必然不是群房内,便是主持房。”靳长恭了悟。
    “无论如何先去找一找吧。”乐绝歌找出群房的位置,靳长恭就去主持房,(主持房并非主持人一居住,规模略大,原供靳帝与亲王留宿。)两人分头行动。
    靳长恭凭着记忆的路线飞身跃至主持房,凭她的武功自然不会惊动那些把守的武僧,其实她如果能早知道乐绝歌弄来了地图,她根本就不需要特意混进寺内,让小沙弥给她带路探听路线情况了,直接就可以上梁摸柱了。
    主持房门前有两名拿着木棍,威武叉腿,木然着脸的两名武僧。
    靳长恭站在房檐上,抽了一片瓦片,眯眼朝下方一看,木有人。于是她又转一个位置,一抽又看,仍然木有人。
    终于全部抽查完毕后,她估计那两人不是走了,便是不住在这里,因为每一间房都十分干净整洁。
    他们两人究竟是何原因会来国院阐福寺呢?自己与乐绝歌联手准备逮他们的事情她确信不会有人知道,可他们突然行为怪异,并用私自离开乐绝歌行动,又是为何呢?
    这两人是被人收卖,还是利用,背后之人又是谁?而那人对她又有何目的……渐渐,靳长恭的思绪越来越远,越来越混乱,总觉得一团麻,可是这些麻乱却被一只手扯着,好像在引领着她去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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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影子与主子
    “方丈,您怎么回来了?”叉腿武僧突然惊讶道。
    靳长恭听闻有人来了,便模范蝙蝠挂在房梁上,低眸瞧去前方一个裎光裎亮的光头,穿着一身红光满室,彩气盈庭,明显就价值不菲的袈裟,道貌岸然,不,得高望众却不失慈祥和蔼的老头趋步趋来。
    他就是国院阐福寺的摇光主持?倒是好佛像,肥头大耳,厚唇圆鼻。
    “你们且先下去,我与贵客有事需要相商。”摇光主持摒退左右,径直推开房门,带着两名俗世之人一同进入。
    靳长恭倒挂着,一时没有看清那两人的相貌,可是却隐隐感觉他们皆怀内力,并且武功还不低。
    靳长恭奇怪这国院阐福寺的老主持怎么会在礼佛的时候跑来见客,其中必有几分猫腻,既然碰见了,眼珠子一转动,她决定留下来看看情况。
    她猫步轻移,瞄准位置小心掀开一片瓦,偏着眼对着那方小口探下去。
    从上方俯视的结果,便是只能看到三个脑袋瓜子,一个光,二个黑。不过倒是能清晰地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
    国院阐福寺的摇光主持对着那两位甚为客气,三人同落坐后,他便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关于两位施主昨日所言,老纳经过一夜慎重考虑过了,恕老纳确实无法答应。”
    一名穿着普通蓝衣的男子,却偏偏挂着一片翠白的玉佩,腰带中间镶嵌着一颗孔雀绿石,这种既朴素得骚包的打扮,令靳长恭有些起疑……
    他起身,抱拳道:“方丈,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您如能够及时选择弃暗投明,将能够同时解救靳国多少的黎民百姓,您何必如此固执?”
    从他的声音中,靳长恭听出他对摇光主持那叫一个怒其不争,哀声叹叹。
    摇光主持此刻像一个软包子,任他踩了一脚还面有难色,许久他才轻叹一声,道:“一切皆有命数,我等,我等若有强行改变……”
    “何为命数!方丈此言便有些以偏概全了,您明明知道一切真相,此刻暗帝招唤,您便应该与我等一同尽力为天下、亦为靳国,将让一切错误的开始重归正途,怎么能够任其恶贼鸩占雀巢,坏了皇室血脉正统!”
    另一名深青厚袄,手戴金镯玉环的男子腾然起身,面露激愤,可这一激动使她平稳的声音尖细了许多,顷刻间便暴露了她女人的身份。
    他们在说什么?!正统血脉!鸩占雀巢!靳长恭只觉太阳穴似被针扎一般,眦牙红目。
    她用剩余的理智思考,这一男一女,明明穿着普通偏要戴金装玉,分明是乐府一向华丽丽的惯性,莫非他们两只就是乐豪与乐珊?!
    果然,下方摇光主持再度轻叹一声:“乐施主请勿太冲动,此事事关重大,请让老纳与你们的主子谈一谈,老纳必须慎重,望你们理解。”
    摇光主持那菊花似的老脸此刻皱成一堆,当真是难以舒解啊。
    “时候到了,主子自然会前来见您,不过主持必须先得表现出您应有的忠诚,国院阐福寺历来与靳国帝皇宗亲便关系密切,希望您千万别行差踏错了。”
    深青厚袄的女子,从声音上判断大概也就二十岁左右,有种小女人的娇气。
    可偏偏一提到她的主子,她音调便不自觉上扬,那不被人发掘的暗地属性,忠犬气质立即乍现,透着一股子与有荣焉的傲气。
    他们的主子是谁,暗帝?靳长恭感觉心脏不自觉跳动得比见初恋情人还要激动,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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