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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男色后宫太妖娆-第91部分

小说: 男色后宫太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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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主子是谁,暗帝?靳长恭感觉心脏不自觉跳动得比见初恋情人还要激动,她感觉一方眼皮在跳动,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还是右眼跳财,左右跳灾,总之她有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警醒。
    或许是心绪波动颇大,她气息瞬间便被底下的人锁定了。
    “谁在上面!”两人脸色一变,眼急手快掏出随行乐器,真气护顶破瓦便冲上房檐。
    靳长恭蹙眉,心中疑惑,他们竟然能发现自己,她身似轻云退后一步,视线锁定他们俩人,慢声慢调道:“乐豪,乐珊?”
    两人看见靳长恭微愕,乐豪长得一副大老粗的模样,心却十分纤细,他盯着靳长恭时,明显能感到她身上有一种危险的气息,于是他阴着脸色,道:“你是何人,为何藏在上面偷听我们谈话?”
    见两人没有否认,靳长恭便确定是他们两人了,她拂了拂袖摆,嗤笑一声,道:“偷听?何需偷听,我分明就是光明正大的地听到你们那番大逆不道的反词的,不是吗?”
    看到靳长恭那副逸然自得,不以为惧的模样,乐豪与乐珊暗中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
    “今日算你命不好,既然你听到不该你听的事情,那就只好将你的命留在这里吧了!”乐豪像一只暴燥的猩猩,嗓音一撩,五指捏着一个木埙,准备攻击。
    一边的乐珊长得十分普通,脸上唯一突出的便是她有一双保养得十分细致白皙的手,她瞧出靳长恭功力不浅,亦没有在一边闲着,迅速进入备站状态,手持一只竹箫。
    摇光方持不会武功,当他发现情况有变,冲出房门时,对立的三人已经虎视眈眈,杀意四溢。
    他年纪大了,眼神不太清楚,他虚起眼睛看着屋檐上的那名黑袍男子,总觉得身影有几熟悉,一时竟看入了神。
    “凭你们的本事想留住我,简直就是笑话!”靳长恭大掌展鹏,一个闪身,便欺近他们周身,乐豪乐珊武力值明显比靳长恭低了不止一个起点,是以当她运掌为拳时蕴含破风利刃之势,乐豪大惊,却乐调尚末起,便只能狼狈堪堪躲开。
    乐珊看到靳长恭武功竟如此高强,不敢再作停留,可她此时还未来得及做出防御动作,就见靳长恭那虎虎生风的拳头就对着自己的脑袋砸来,这一拳如果砸实了,乐珊估计她的性命只能也交代在这里了。
    无可奈何,乐珊疾步迅步,只能用双臂去硬接方寒这一拳!
    乐府主修乐功与内力,而体质方面顶多比普通人强个几分,所以即使乐珊最后将全部同力集中在手,用于防御,最终结果还是——
    咔嚓!听到这清脆一声,乐珊就知道自己的胳膊被对方废了!一阵阵嘶心裂肺的疼痛让乐珊的脸紧皱了起来,痛苦不堪。
    乐珊觉得自己双臂现在就像铁一般沉重,丝毫没有力气去抵挡对方的第二拳!乐毫见靳长恭一拳便打残了乐珊赖以为命的手,脸上惊惧齐现,猛地退一步,却没有想到靳长恭速度堪比流光,紧接着一拳又朝着他的脑袋又是一拳!
    乐豪无奈,只好一个懒驴打滚,朝地上滚去。连滚连摔,他跌在地上,此刻已经是灰头土脸狼狈不已,然后他跌跌撞撞的想站了起来。
    “想颠覆寡人的皇朝,凭你们是不是还太嫩了点!”靳长恭唇轻掀,吐出的冰冷语气比修罗还残忍,黑暗闪烁着冷冷的笑意,看得乐珊与乐豪只觉得血急速涌上脑,一阵眩晕和无力。
    “你是靳帝?!”
    “永乐帝?!”他们异口同声地惊叫道。
    靳长恭凝视着他们的神情,那是一种十分变异的转变,就像明明是来收割性命的死神,却突然变成一种期待已久的猎物,乐珊与乐毫骤然瞳孔炙光大甚,然后仰天突然大笑起来。
    靳长恭的心蓦地突突地不规则跳动几下,她感觉有一种难以控制的危险即将降临,她黑瞳怔怔,狂风肆侵略在刮起她的衣袂飞舞,长发凌乱拂动。
    蓦地,恍若是从地狱深处传出的低鸣,似有冷风扫过,从她的背后传来,冷不防靳长恭背脊一震,摇光主持亦一惊,他目光转移到似从天边蹐云而来的少年,抽气声顿时响起。
    “影儿,我终于等到你了。”
    天地之间,像瞬间被冻洁,没有一丝暖意,靳长恭感觉她四脚的血液倒逆冲上,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结住不流了,只觉得浑身玲彻骨髓。
    这个称呼,这令她骨头都感到痛楚的语气,连她自己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眼前一切骤然变得模糊的、无以名之的恐惧狞紧了她的心脏。
    她的身体已经僵硬如石,一动不动,瞳孔发直。
    直到一个比雪还要冰冷而充满血腥味道的怀抱将她从背面抱住,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死了,竟然没有办法动弹了。
    极端的情绪爆发,她眼前一黑。
    只是在晕去之前,她还是捕捉到一张带着病态笑意的脸。“影儿,爬过来。”又是一个梦境,她听到有人在喊她。
    不对,这不是在喊她,而是在喊一个粉雕玉彻的小女孩儿,她大概三四岁左右,被人关在一个铁铸的大笼子里,笼子外面飘着鹅毛大雪,可她仅穿着一件丝质底柔软的白袍,很薄,她长发垂地,不束不扎,小胳膊小腿缩成一团,也无法抵御冬天寒冷的侵袭。
    当她听到有人在叫她,便睁开一对怯弱而干净的眼睛,看着笼子外面有一双漂亮的小手,拿着一块鲜肉,递进笼子里,对着她喊道。
    小女孩儿表情有些木然,她不想吃那块肉,因为那上面还滴着鲜血,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样吃,可是那肉有一种令她想吐的味道,她不想吃生肉,她记得她以前吃的东西都是熟的。
    可是,她好饿,她现在肚子好痛,她肚子肠子与胃都痉挛着,她想吃东西,无论是什么……
    最后,她咽了咽口水,冻僵的手脚艰难地爬起来,站着一步一步想走过去,但是这时,她却听一声她出生以为听过最好听的声音,却带着一种冷冷的命令:“爬过来!”
    他的声音很清脆,带着一种稚嫩的嗓音,却严厉异常。
    小女儿孩——就是小影儿一惊,忍不住吓得一颤,圆润润的大眼睁得大大的,里里塞满小心翼翼地屏息,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重新趴在地上,从冰冷的地面慢慢爬过去。
    显然她的举动取悦了那人,他不再喝叱她,还亲自拿着肉递在她嘴边,不允许她用手,要她学着那些没有人性的动物一样,就这样一口口撕咬下来,再咽下。
    “影儿,乖,听话,吃了它。”
    生肉很腥,也很难咬,可是已经饿了二天的小影儿,眼眸含着泪,她不知道眼睛为什么涩涩的,酸酸的,她不管不顾地撕咬着,她饿极了,只懂得一种原始的冲动,吃,撕,啃!
    “呵呵~果然还是小影儿乖,本殿别的宠物可就没有小影儿这般可爱。”他笑声跟小影儿偶乐听见春风中的风铃一般,悦耳好听。
    可是此刻小影儿却觉得心口像有什么填着,压着,箍着,紧紧地连气也不能吐。
    小影儿今年七岁了,那人说特许她可以出笼子了,今天她还是穿着一件白质丝绸的轻衫,她脚上戴着一条铁链子,每走一步都能听着清脆的“哐哐”,她睁着斑鹿般的大眼好奇地看着四周,她一直被关在笼子,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
    一个穿着粉衣濡裙的宫女,一路默默地将她带到一个精致辞房间门口。
    小影儿揉着衣角,不知所措,直到房内传来一声她熟悉,却能寒进骨子里的声音,隔着鹅黄绸的屏纱内传出。
    “小影儿来了吗?”
    小影儿还很矮,她听到他的声音很想逃,可是每一次逃的下场都很痛,于是她僵硬着短腿小心地迈过门槛,可是她不会说话,或者已经很少说了,渐渐不太懂得表达了。
    她乖巧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小影儿,过来。”
    小影儿咬着下唇,怀着茫然的恐惧,犹如一个受伤的人当一只手指接近他的伤口时会本能地颤抖,不敢动。
    “再不过来,本殿就将你扔进虎笼子里去,小影儿怕不怕老虎呢?”他似自言自语,薄唇掠过丝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甚是叫人头皮发麻。
    小影儿知道他是认真的,她不敢忤逆他的任何命令。
    于是她像被操控的木偶,一步一步,她怕他,很怕、很怕!
    “啊~”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而那人亦无没有兴趣关心她想表达什么,他一个眼神,所有人都恭敬地垂下头,不声不响地出去了,只留下一个老太监在帘外候着。
    他让老太监将小影儿抱上床,小影儿瞠大眼睛,屏声静气,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不敢反抗。
    那人的身体很冰冷,比小影儿摸过的冰还要冷,他的脸也很白,跟雪一样,一张白皙得过份的脸,皮肤下那青色的血管若隐现,可是他的双唇却很红,红得艳异,像她笼子周围的红蔷薇一样。
    虽然他曾说过他跟她一样大,可是小影儿却发现他比自己高很多。
    她躺在床上,就像一块木头,他似不满意她的态度,一把用力扯过她的头发,她头皮一痛,便靠近了他。
    他身上有一种很腥令她不敢靠近的味道,就跟她吃的那些带血的肉一样,所以她不喜欢靠他太近,可是他好像很喜欢碰她。
    “影儿,你已经七岁了。”他将她放直,然后爬在她身上。
    影儿不动,也没有开口,她睁大眼睛,恐怖使她每根骨头都发抖,可是她不敢将这种害怕表现出来。
    那人喜欢自言自语,也不需要她回答,他先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也将小影儿的衣服脱了,影儿只穿着一件丝绸白衫,里面什么都没有,亵裤,内衣,从来都没有,所以她一脱就是光溜溜的身体,他亦是。
    此刻,两具同样纤细,而稚幼的身体,紧紧抱在一起,她的身体很暖和,而他的身体却异常冰冷。
    一冷一热,影儿双唇冻得发青,她感觉很难受,但是他却很愉快,愉悦地阖眼微笑。
    “影儿,记住,你是本殿的,永远都是本殿的。”他看着她的脸,那黑得不见底的双眸没有任何色彩,只有全然粹纯的黑。
    小影儿没有回答,她不知道什么叫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活多久,她感觉死亡的气息越来越近了。
    “小影儿,你知道你为什么叫影吗?因为你是本殿的影子,本殿在哪里你便随着本殿,你懂吗?”
    她不懂,她不想当影子,她不想跟着他。
    “影儿,从今天开始,你必须仔细观察本殿的一举一行一言一语,然后模范本殿,若让本殿发现有哪一样出错,本殿便将你关进笼子里跟那些老虎一块儿玩……”
    为什么要模范他?为什么要跟他一模一样?影儿不想跟他一样,她害怕,她想逃……
    “影儿,这是浴血魔功,你练完它就完全跟本殿一样了……”
    不要,她不要跟他一样,她不想吸血,不想杀人,不想变成魔鬼!
    “影儿,别遮,你的身体很漂亮,也很舒服,本殿很喜欢……”
    不要!救救她,谁来救救她,她好害怕……
    ——
    影儿,影儿,影儿,她一直被他称为影儿,他的影子,越长越大,每一次照镜子,她都想摔了镜子,讨厌任何反光的物体,她憎恨自己的脸,憎恨与他相似的一切,与他有关的一切……
    “影儿,为什么要背叛本殿?”
    刚举行完十三岁的生宴,此刻他已经成长为一名翩翩贵雅无双的公子,虽然他的脸依旧一片雪白,双唇依旧妖异绯红,但是此刻他嘴边却流着黑血,只是他很平静,没有任何愤怒,只是用那一双摄人的双眸凝视着她。
    “我不叫影儿,我叫靳长恭,你不是这么教我的吗?”
    影儿光裸着身体,不着一缕,少女的身体纤细,并没有发育,虽然她已经十三岁了。她没有遮掩身体,她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年,浑身发抖,全身的筋骨都在搐动,牙齿和牙齿,忍不住发出互相撞击的声音。
    刚才,他将她的衣服脱光了,他抱着她,然后她就将曾在父皇寝宫看到的一幕,学就那些妃嫔取悦男人一样,将一种剧毒藏在牙中,哺进他的口中。
    “靳长恭?影儿是想当靳长恭,才杀本殿的吗?”他此刻衣襟大开,那清瘦的胸膛露出来,那勾魂动魄的肌肤很诱人,他眸盛森光,他细致地抚摸着她的身子,而影儿双眸却没有一丝光亮。
    “我想当,我要他!”影儿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眼睛才有一丝光亮。
    那是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的神彩,他下巴微微抬起,看着她脖子上那圈黑紫的手指印,突然笑了起来,一种病态的狂笑:“哈哈哈~你竟然爱上他了,哈哈哈~我可怜的影儿,你竟然为了那个男人来杀我~哈哈~~”
    影儿因为提起他,第一次鼓起生平的全部勇气,不含任何杂质地凝视着他,道:“殿下,你本能就要死了,我会代替你的,我也会成为你,因为只要你不在了,就不会有人怀疑我不是影,从今以后,我便是靳长恭!”
    他闻言一怔,他将视线投向床边那面成人高的铜镜,那里正映出一面容颜似画少年一名脸色苍白雌雄莫辨的少女,只是他们的脸,竟如出一辄,完全像一个印子刻磨出来的相似。
    没有一丝差别,连原本差距甚大的身高如今都因为刻意的模范,变得相差无几。
    “你会后悔的……”他轻轻一笑,那染血乌黑的双唇重重地印在她的双唇。
    影儿,不——靳长恭双瞳似铁铸成的眼神,笔直而坚定。
    “不会的!”
    是吗?他阖上双眸,嘴边的笑意就像一种诅咒停留刻画进了靳长恭眼中,至死都无法磨灭。
    她后悔了吗?
    在枯鸦林,走火入魔受情伤而死,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永乐帝,突然想起那人临死前的那句话,双眸便是执着与不悔。
    “我不悔,我只是恨!”
    无限的恐惧,加上黑暗、静寂和乍醒过来的幻觉,使靳长恭的心冰凉了。
    她神智还有一些彷佛,她感叹靳长恭的一生,想到她短短的一生为生存拼博得如此的艰辛,最后竟为了一个男人付出了一切,落得个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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