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罪责担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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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治朝前走了一步。“我——”
　　“你让他一个人待着吧。”罗纳德说，他点点头。“教授——先生。”西弗勒斯看向那个较为年轻的韦斯莱，他正咬着他的下唇，双手绞在一起。“如果你不说出去，哈利会——我们会非常感激。哈利还没——走出那个事情。”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我从不搬弄是非，韦斯莱先生。”
　　年轻人点了点头。“谢谢。”
　　“我该走了。”他转向另一个韦斯莱，“你这里很有意思，韦斯莱先生。我会常来的。”
　　男人点了点头，西弗勒斯转身离开。他无知觉地走着，幻影移形回家。他拒绝思考，拒绝去想刚才那个小时里发生的事，他先得喝一杯，至少一杯。喝了一杯之后，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跌坐进壁炉前那个他最喜欢的椅子里，让火温暖他的身体。妈的！哈利·见鬼的·波特是个同性恋者。是个男同。就像德拉科，就像——哦。所以这就是他和他好友共有的“问题”。不过仍旧没有差别。波特还是比他年轻二十年。他还是极其厌恶他的前任教授，这一点显而易见，知道他要过去都会让波特犯恶心。他把剩余烈酒倒满玻璃杯。这难道不是更糟？大约在另外的平行世界，他们可能会是爱人。或者更多。该死。现在他要得偏头痛了。他确信，在某种程度上，这也都是卢修斯的错。

　　订婚聚会

　　一个月后，卢修斯回来找他。西弗勒斯没有办法逃开这次聚会。
　　“订婚晚宴在星期六。纳西莎坚持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但是男孩想要到圣诞节再结婚。”
　　“六点？”
　　卢修斯点了点头。“还有一件事，西弗勒斯。我觉得德拉科希望你当傧相。”
　　好了，这倒是令他震惊。“扎比尼呢？倒不是说我没有倍感荣幸。”
　　卢修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他也是的，没错，偶数傧相。”他同情地看着西弗勒斯，“罗恩也有两个。”
　　西弗勒斯集中精力呼吸。吸气，呼气。那一定是波特和格兰杰。吸气，呼气。哈利·穿正式长袍时极其性感的·波特。缓慢，放松。哈利·虽然是同性恋但是和你没关系因为对你而言仍然遥不可及的·波特。缓慢，放松。当碎裂的玻璃溅到壁炉上时，卢修斯畏缩了一下。“星期六见。”
　　卢修斯点头，准备离开。他在门口停了一下。“西弗勒斯，穿一件有其他颜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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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穿了一件黑边的黑袍。他到得早了。纳西莎看了他一眼，摇头走开了。
　　“西弗勒斯。”他转向那个喊他名字的人，然后看到他的教子走下楼梯。他正和一个非常紧张的韦斯莱十指相扣。他穿着一件坠着星星的优雅蓝袍，梳着背头。罗纳德试图驯服他的头发，他穿着一件深色的紫红长袍，令人惊讶的是，这种颜色和他的发色并不冲突。西弗勒斯跟两人握了握手，打了招呼。“喝一杯吗？”
　　他点点头，跟着德拉科和罗纳德走进卢修斯的书房。“顺便说一句，恭喜你们了。”当德拉科倒酒的时候，他对两人说。
　　他微笑着把一个杯子递给西弗勒斯，然后把另一个杯子给罗纳德。“谢谢。”德拉科对罗纳德腼腆地笑着，“我也没想到的。这该死的臭鼬让我措手不及。”
　　罗纳德涨红了脸。“好吧，我那时的确跪着＇1＇。”西弗勒斯呛了一下，德拉科大笑起来。罗纳德脸上的红晕更深。“不，那不是我的意思。我不是——我们不是——不是那样。”
　　“他急急忙忙地是想说，”德拉科插嘴说道，“我们在为新家挑选一只小狗，然后他跪下去抱起一只。”德拉科看着罗纳德，眼睛盈满爱意。
　　罗纳德笑着把手穿过德拉科的头发。“我抬头看他，然后我知道了。”
　　“温馨感人。”西弗勒斯干巴巴地说。
　　德拉科清了清嗓子，转身看着西弗勒斯。“我很高兴你来得这么早，西弗勒斯，我想请你答应一件事。”
　　“哦？”
　　“我希望你做我的伴郎。”
　　“哦！”好的，这简直完完全全出人意料。“当然，德拉科。我很荣幸。”
　　德拉科笑着看他。“太好了，罗恩和我决定办一个单身聚会，所以你得和哈利相处。不过——”
　　“波特？”
　　德拉科的笑容凝固了。“是的，他是罗恩的伴郎。”
　　“啊。那么他知道我是你的伴郎吗？”他问，想着上次看到的那个乌发男神——呃，男人＇2＇。
　　“好吧，他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接受。你——有问题吗？”德拉科听上去很担心他。
　　“没有。”西弗勒斯安慰他的教子，“波特和我可以为你两个搁置分歧。”
　　德拉科微笑。“谢谢，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喝完他的威士忌。为什么他最好的朋友不得不有一个同性恋儿子，而且他还爱上了波特最好的朋友？这都卢修斯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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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这都是你自己的错，罗尼。”莫莉·韦斯莱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你早该知道和马尔福结婚是件大事，儿子。”亚瑟赞同地说。
　　“但这有这么多人，而这只是订婚晚宴。婚礼会是什么样？”
　　“巨大的。”
　　“庞大的。”
　　“弗雷德！乔治！”莫莉责备地说，“金妮，亲爱的，振作一点。还有，今晚别去打扰亲爱的哈利。”她补充说。
　　西弗勒斯看着六个红头发从凉亭走向那个改成了餐厅的舞厅。他哼了一声。真的，这个男孩实在有点夸张，仅仅只有大约五十个人出席晚宴。不过那对双胞胎说得没错，婚礼会是盛大的，至少会有二百个人出席。走出凉亭，他准备参加晚宴时，他听见一声柔和的“哦”。他转身看到波特脸色苍白地盯着他看。
　　“夜、夜安，先生。”
　　见鬼，这个男人穿什么都漂亮至极。他又穿了那件深蓝色的长袍，西弗勒斯回想起那个韦斯莱女孩穿的是浅绿色长袍。今晚没有情侣装了（干得漂亮，臭鼬！）。他朝男人点了点头。“波特。”男人站在那里尴尬地看着他，像在担心西弗勒斯可能咬他（好吧，他的确可能咬他，如果波特即兴乞求【不是】要求【不是】提出一些他可能感兴趣的事情＇3＇。不过他不认为那是这个男人在担心的）。他叹了口气。“波特，我已经告诉韦斯莱我不会说出去的。”男人点了点头，好像他知道，不过仍然怀疑。西弗勒斯叹了口气，抚摸着他的脸。“我是世上最后论断你的人，波特。”波特点了点头，然后停了下来，摇了摇头，僵在原地。梅林，为什么他非得爱上这个星球上最木知木觉的家伙？“见鬼，哈利，我必须说得那么清楚吗？”
　　波特惊讶于他用了他的教名。该死，他不想让这个溜出来的。波特终于明白过来，他睁大眼睛，张开那张完美的粉唇：“你的意思？你——你是——”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没错，波特。”他凑近过去，近得可以闻到男人的古龙香水，然后对他耳语。“我也和男人上床＇4＇。”
　　他站直身体，期待看到波特脸上震惊的表情。然而，男人嘴角卷起一抹坏笑。“哦，我不是和男人上床，西弗勒斯，我上那些男人。”
　　他看着男人漫步走向舞厅。血液涌向他的下腹，西弗勒斯吞下一句呜咽。叹了口气，他走回凉亭等着他的勃丨起结束。当他走进舞厅，纳西莎递给他一杯香槟，把他拖向一群巫师。接下来的半小时，他闲聊了一阵，偶尔扫视人群。有好几次他觉得自己似乎被人盯着，但是他没能找到那人。不过有一两次他发现波特怪异地看着他（好吧，好吧，可能四次，他没有数）。终于，那一群人开始坐下，准备吃饭，西弗勒斯找着他的名牌。克兰西，金斯莱，扎比尼。他在这儿，两人之间，扎比尼和——见鬼！
　　“夜安，先生。”
　　“夜安，斯内普先生。”
　　“波特，格兰杰。”他坐了下来，他的膝盖不小心（或者？没错，绝对是不小心）碰到波特的膝盖。另外那个男人似乎没注意到，西弗勒斯松了一口气。当大家都坐下来后，卢修斯站了起来，所有目光都转向他。
　　“我想借此机会感谢诸位今晚的到来。我们最亲密的朋友能与我们一起见证这一具有纪念价值的时刻，这对纳西莎、莫莉、亚瑟，以及我本人意义重大。过去的一年里，我欣喜地看见我的儿子坠入爱河，纳西莎和我非常期待罗恩和他的家人成为我们的家人。”他向坐在桌子中间的两人举起酒杯。“献给罗恩和德拉科。祝福你们，孩子。”西弗勒斯随着桌上其他人举杯，向这一对敬酒。卢修斯回到位上，盘子里出现了食物，晚宴正式开始。
　　“罗恩说德拉科请你做他的伴郎。”
　　西弗勒斯转向他身边那个神秘至极的黑发男人。“没错，我自己也很惊讶。”
　　波特耸肩。“我不惊讶。他对你评价很高。”
　　西弗勒斯从不知道他们会谈论他的事情。“哦？你们的交谈沉闷到需要你谈论你的老教授了吗？”西弗勒斯咬了一口他的羊肉。味道很好。
　　波特的笑声清越。“不是这样，完全不是。”触摸，皱眉，吃饭。他的余光看见那些动作。“那天我正和弗雷德说话。”
　　“重新开始和那对双胞胎说话了吗？”
　　“嗯？哦，是的。很难一直生他们两个的气。”他的眼里闪过一道邪气的光，一阵兴奋的颤抖沿着西弗勒斯的脊柱流淌。“特别是当莫莉发现他们把一部分房租付给一个男妓的时候。”
　　西弗勒斯忍回一声鼻息。“韦斯莱们的妈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触摸，皱眉，吃饭。
　　波特毫不在乎地耸耸肩：“可能某次谈话我不小心说漏了吧。”
　　“你可真像一个斯莱特林，波特先生。”
　　“我有我成功的时刻。”
　　“我毫不怀疑。”他笑了起来，西弗勒斯的心脏忘了如何跳动。
　　“弗雷德说你有兴趣帮助他们开发出一系列产品。”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他们有一些非常有趣的想法。”
　　波特笑着，西弗勒斯因为那美妙的声音几乎被他的土豆呛住。“确实，他们的确有趣，不过有时也很吓人。”
　　“波特”。两人看向凑过来的扎比尼。“德雷说你负责单身聚会，你有什么好主意？”
　　“哦，不。不要又是那样。”格兰杰的声音飘到他们这里。触摸，皱眉，吃饭。
　　波特笑了。“我确实有好主意。你听说过美国拉斯维加斯吗？”
　　扎比尼笑了，西弗勒斯突然感到非常担心。“哦，是啊，那太棒了。你告诉他们了吗？”
　　“没有，我准备先全部安排好。”
　　“我需要参加安排吗？”西弗勒斯问道，因为他觉得他至少应该象征性地表现出一些兴趣。
　　扎比尼哼了一声：“你知道怎么找乐子吗，斯内普？”
　　西弗勒斯咆哮起来。“扣二十——呸！”
　　那两个人大笑。“好吧，教授。”哈利拍着他的大腿（哦，梅林），那手掌下的肌肤几乎燃烧起来（甜蜜的梅林的胡须）。“旧习难改。不过我不认为给斯莱特林扣分是个旧习。”
　　扎比尼又哼了一声。“他在地窖的时候完全是个噩梦。上上下下地给斯莱特林扣分。有时他会闯进宿舍，为了确保我们待在床上。”
　　波特窃笑起来。“幸好我没去斯莱特林，否则我大概不得不学会穿着衣服睡觉。我可不想让我的院长见到我不着寸缕的样子。”
　　“我见过很多男孩不着寸缕的样子，波特。我敢肯定你不会比别人更加令人印象深刻。”
　　“哦，你更喜欢年轻男孩，斯内普？”波特的手他的腿上慢慢移开，他继续吃饭。扎比尼哼了一声，再一次地（真的，那会变成旧习）。“我猜我选格兰芬多是件好事，”波特继续说着，“我不想成为什么诱惑。”
　　“你选？你是想说分院帽选吧？”西弗勒斯好奇地看着男孩。
　　绿眸研究着他。“有时，斯内普大师，我们自己选自己的道路。”触摸，（他已经皱眉了），吃饭。
　　好了，现在他完全糊涂了。分院帽想把波特放在斯莱特林？波特怎么让它改变主意的？这根本毫无可能。他注视着他身边那人。也许并非毫无可能。梅林，这都是卢修斯的错。

　　单身聚会

　　他痛恨这个男人。真的痛恨。
　　“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西弗勒斯把小册子扔在卢修斯桌上。
　　金发男人厚颜无耻地坏笑起来。“有点像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如果我正确理解了布莱斯的话。”
　　“你居然能够容忍这个？”西弗勒斯气急败坏地说。他在那个单身聚会的安排里很少有发言权，除了说他何时有空，以及为了某些原因他们向他确认他有一张有效的驾驶证（他的确有，他毕竟是在麻瓜中长大的）。波特只是告诉他一切尽在掌控，只要相信他就行（好吧，这真是令人欣慰）。西弗勒斯终于受够了，他去了一个当地的麻瓜旅行社了解这个叫做拉斯维加斯的地方。柜台小姐问他对什么方面感兴趣，他回答说那是一个给他教子的单身派对。她只是微笑着给了他几本小册子，然后告诉他欢迎他在决定购买哪个包价旅行之后回来。
　　“他们只是男孩，西弗勒斯，让他们享受最后一夜的自由吧。”
　　“一夜？这是一整个周末，卢修斯。”
　　“你只是不想去那里看波特和那些可爱的年轻人眉目传情。”
　　“不，我不想。”他说，“我不想知道什么吸引了他，我不想知道什么让他兴奋。”西弗勒斯一边在书房里踱步，一边把手指绞进他的长头发里。
　　“他们邀请了我，西弗勒斯。如果你愿意，我会给你精神支持。”卢修斯叹了口气。
　　西弗勒斯瞪着他的朋友。“你会吗？”
　　卢修斯耸了耸肩。“你为我遭受很多，战后又帮我应付许多事情。”他哼了一声。“谁能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的儿子一个月后要和一个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