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罪责担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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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你在盯着他看。”卢修斯小声在他耳边低语，他摇摇头，转过身去，试图喘口气。
　　“该死，波特。”布雷斯惊讶地叫起来，西弗勒斯不肯回头去看发生了什么。“你早上忘穿内裤了吗？”
　　“哈利从来不穿内裤。”罗恩的回答真是帮了大忙了。
　　“当我们野营的时候，这简直不能更尴尬。”赫敏补充。西弗勒斯需要再去洗个澡。
　　他们在酒店的另一个餐厅吃了一顿美味的晚餐，然后回到房间，准备参加晚上的活动。西弗勒斯之前去过麻瓜俱乐部。他穿着他一贯的黑色牛仔裤，和一件有着翠绿色丝质纽扣的羽绒服。他没有扣上最上面的三粒纽扣，露出自己健美的胸口。如果哈利想要炫耀，那么他也可以。他看到其他人都穿出了自己的风格。卢修斯选了一条黑色长裤，还有一件深蓝色羽绒服。布雷斯和查理分别穿着绿色和红色Polo衫（毫无疑问是在表示对他们学院的忠诚）。赫敏穿着一件轻薄的粉色毛衣，一条黑裙和黑色打底裤。双胞胎脸上带着一模一样的坏笑，他们穿着牛仔裤和相配的紫色衬衫，上面写着“这场婚礼非常欢乐＇4＇”。德拉科和罗恩走下楼梯，他们穿着黑色紧身牛仔裤，和相配的黑色衬衫。他们的衬衫上面写着　“两个新郎胜过一个新郎”。西弗勒斯朝他的教子抬起眉毛。
　　“不是我的主意。”德拉科为自己辩护。
　　“你是说衬衫还是‘新郎’，公主殿下？”罗恩提醒他说。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扫视房间。“波特在哪？我准备好参加派对了。”
　　当西弗勒斯看见德拉科的衬衫背面，他差点呛住。那里有个小王冠，下面写了一行“韦斯莱是我的王”。“我来了。”哈利的声音从里房传来。西弗勒斯转身，几乎昏厥过去。这见鬼的火辣！这个男人穿着一条贴身的皮裤，一件有着白色纽扣的羽绒服，还有一件黑色的皮夹克，紧紧包着他的肩膀。他的耳朵上夹着一枚闪烁着的小小绿色耳钉。
　　“见鬼，哈利。”查理喊道。“希望你今晚不打算把谁带回家去。他们永远没法弄掉你的裤子。”
　　“我只需要把我的那玩意儿掏出来＇5＇，查理。”哈利随口说着。他把酒店钥匙卡放进他的上衣口袋。该死。西弗勒斯几乎准备脱掉自己的裤子，搞砸这个单身聚会（好吧，不用。只要搞砸哈利就行＇6＇）。
　　赫敏在这个穿着衣服的性感男神周围绕了一圈，打量着他。“我开始明白不穿内裤的好处了，哈利。没有内裤线。”妈的。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快要到牛仔裤的纽扣了＇7＇。
　　哈利朝赫敏笑着。“好了。表演在8点半开始。”然后他就把他们带去看他的第一个“惊喜”。
　　“什么是‘男性视觉’？”当他们走进那个像剧院一样的建筑时，查理问道。
　　赫敏咯咯地笑。“哈利，你真混蛋。”
　　当男人走上舞台，西弗勒斯（和其余人）很快知道什么是男性视觉。西弗勒斯谨慎地看了看其他人。赫敏几乎在流口水，布雷斯和查理一直尴尬地环顾四周。卢修斯一直打量着舞者，似乎在试图确定他是否可以接受。罗恩和德拉科热切地看着，他们的手在桌子下摩擦着对方的身体。弗雷德和乔治颇有兴趣地看着节目，他开始觉得这两个人大约真的会在一起。哈利，另一方面，似乎对舞台上的表演兴趣不大。西弗勒斯凑近了他：“享受这场表演吗，波特？”
　　哈利耸了耸肩，那该死的耳钉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不感兴趣。我更喜欢去卧室里亲身经历，而不是看看表演。”他那双惊人的绿眸看向了他。“你呢，西弗勒斯，享受这场表演吗？”
　　“某些——方面很有——意思。”他的眼睛细细扫过他身旁的这个男人。
　　哈利坏笑起来。“如果你想来一场货真价实的表演，让我知道。”他说，眨了眨眼，然后转身看向前面。西弗勒斯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他花了一点时间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正好看见舞者从舞台走向人群。他们中的两个似乎径直走了过来。他们停在两人面前，其中一人开口。
　　“你们快结婚了？”罗恩和德拉科点头。
　　“那么来吧。”对方说，“到舞台上来。”两个舞者把骂骂咧咧的两人推上舞台。
　　一小时后，他们挤进派对巴士前往下一个俱乐部时仍然大笑着谈论这个。这并没有什么特殊，但是它帮助设定了剩余夜晚的基调。巴士把他们从一个俱乐部带到另一个，包括波特承诺的脱衣舞俱乐部。就是在那里，赫敏开始（他隐约记得他在第二个俱乐部喝第三杯酒精之后抛弃使用姓氏了）数落“罗罗”的缺点。
　　“我不喝比葡萄酒更烈的酒。”
　　“你今晚会喝的，小姑娘。”哈利对她说。这是他的问题。不是半裸着走来走去的服务生，也不是舞台上扔掉衣服的脱衣舞者，或者是跳膝上舞的男人。而是哈利·波特，让他硬得发痛。哈利·波特的酒量不错，但是他喝得越多就越放松，越放松就越放开、越友好、越善于调情。他跟每个人调情。服务生，西弗勒斯，他的朋友（异性恋或者同性恋），西弗勒斯，陌生人，西弗勒斯，司机，西弗勒斯，甚至见鬼的门卫。但是他的调情从未超出狡黠的目光或者引人浮想联翩的暗示，不过他对西弗勒斯却是例外。这个晚上，哈利曾把整个身体压在西弗勒斯身上，玩弄过西弗勒斯的衬衫钮扣，摸过几次他的大腿，他的手指抚过西弗勒斯的头发。他应该阻止他，他真的应该阻止他。现在这个男人甚至在他的脖子上含糊低语。“你闻起来真是美味可口。”西弗勒斯为他的话绷紧身体。“我想知道你尝起来味道如何。”　哈利温暖的舌头在他的脖子上一路舔着，他的口中冒出一个小小的“嗯”。“我可能醒着可能醉了，我不确定，我想让你趴在这张桌上，把你——”
　　“哈利，停止骚扰我们可怜的魔药教授。”格兰杰对他大喊（某人刚刚失去使用教名的待遇。他真的真的很想知道那句没有说完的话）。
　　哈利离开了他，坏笑起来。“看来我得喝醉才能不理会她。”他站起来走了。
　　“呸！”西弗勒斯抬头看见他的老朋友倒在旁边的椅子上，脸色比往常苍白得多。很好，能让他分心一会儿。
　　“卢修斯？”
　　“一个男人在我腿上跳了一个膝上舞。妈的。我从来没有这么醉过。”卢修斯拿起另一杯酒时，西弗勒斯笑了起来。他不得不同意他的观点。
　　三点之后，一群人踉踉跄跄地走进他们的房间。卢修斯几乎昏了过去，罗恩和德拉科一同把他抬到他的床上。格兰杰在后面不远，她蹒跚着进了她的房间。弗雷德和乔治的胳膊搭在哈利肩上，三人唱着下流歌曲，然后倒在沙发上。布雷斯和查理消失了，没人觉得奇怪，因为他们从脱衣舞俱乐部开始就一直黏在彼此身上。西弗勒斯走进他和卢修斯分享的那个房间，拿出几个绿色的小药瓶，把其中一个放在卢修斯旁边的桌上。他走到大厅时遇上了德拉科，给了他两个。然后他溜进格兰杰的房间，放了一个在她的桌上，尽量不吵醒她（他的确想过让她活该宿醉，但是哈利可能把自己的小药瓶给她）。他走到杂物间，把五个小瓶子放在沙发边，双胞胎语无伦次地念叨着什么。哈利从他们之间站了起来。他走到西弗勒斯面前，把手放在他袒露的胸口上。西弗勒斯握住他的手，心痛难耐地移开了它。
　　“你醉了，哈利。我也是。”
　　“如果我没醉呢？”绿眸专注地凝视着黑眸。
　　“那么我们就不会是这个姿势。”西弗勒斯转身，在哈利想到他希望他们是什么姿势之前离开。
　　这个见鬼的人就不应该鼓励哈利安排这种单身聚会。这都是卢修斯的错。

　　结婚聚会

　　他希望这样就好。但是再提起那件事都是卢修斯的错。
　　“罗恩说你从拉斯维加斯回来之后再没和哈利说过话。”
　　西弗勒斯垂眼看着坩埚。“没有必要。单身聚会已经结束，婚礼在这周周末，然后他会再次离开我的生命。”直到下个家庭聚会，他在心里默默补充＇1＇。
　　“那是真是你想要的，西弗勒斯？”
　　“我想要什么并不重要。”西弗勒斯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回坩埚。
　　“他想要你。”卢修斯安静地说。
　　西弗勒斯的头猛地抬起，眼睛瞪着他的朋友。“他喝醉了，卢修斯，而我是那里唯一的单身男同。”西弗勒斯没有考虑查理和布雷斯，毕竟他们整个周末都对彼此怀有某些感情。
　　卢修斯冷哼，没有相信他的谎言。“周六到庄园来。至少这次我用不着乞求你穿一件有其他颜色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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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穿着纯黑长袍到了马尔福庄园。他那件翡翠绿色的长袍正好好地待在小更衣室里。他花了整个下午帮卢修斯让纳西莎保持冷静，一直不断告诉德拉科时间，并且时刻留意哈利。大约婚礼前一小时，格兰杰（她仍然没能重新获得使用教名的待遇）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西弗勒斯。”她的声音狂乱，他转向她。“罗恩需要镇定剂。”他从他的衣服里掏出一个瓶子给她。她推了回去，摇了摇头。“不，我不能去。卢修斯刚刚告诉我韦斯莱们到了。我需要去接待他们。你过去吧，他们在德拉科的房间。”
　　她跑开了。西弗勒斯朝德拉科的房间走去，觉得纳西莎会允许两个新郎在婚礼前待在一起非常奇怪。她明明对婚礼其他方面都非常坚持传统＇2＇。他走到门前敲了一次门，然后打开门走了进去。他心不在焉地看见罗恩穿着淡金色长袍，一脸惊恐。哈利站在他面前，他的红色长袍和他的傲罗长袍颜色相仿，极为合身地修饰着他的纤腰和修长的躯干。他的头发往后梳理整齐，就像西弗勒斯曾见过的驯服模样。一枚红宝石耳钉在他耳朵上闪着。西弗勒斯只觉得血液急速涌向他的下腹。罗恩的声音让他从沉思中醒了过来。
　　“这里那么多人，哈利。换你，你怎么办？”
　　“没关系的，罗恩，只要关注德拉科就好。”他转过身，看见了西弗勒斯。“你把它带来了？”他点点头，穿过房间，拿出小药瓶。哈利接了过来，拔开塞子，把它倒进罗恩嘴里。罗恩喝了下去，整个房间沉默下来。
　　一分钟后，罗恩的眼睛看向西弗勒斯。“为什么你没有换衣服？你应该去换衣服。如果你毁了德雷的这一天，我会亲自杀掉你。”
　　哈利抓住他朋友的肩膀，强迫罗恩注意着他。“罗恩，没关系的，他现在就去。他只是给你带了魔药。他现在就去。不是吗，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然后意识到哈利没有从罗恩身上移开目光。“现在就去。”他再次说。他离开房间，走向更衣室。他怀疑格兰杰刚才说谎。卢修斯，作为主人，才需要去接待韦斯莱们。这都是卢修斯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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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是你的错，罗恩。”卢修斯对红头发说。“你只能埋怨你自己。你从德拉科11岁开始就认识了他。你见过他最糟的样子，见过他最好的样子。过去一年你帮助他成长，我很自豪我的儿子成为这样一个男人。谢谢你让他快乐。谢谢你爱我的儿子。愿你们两人幸福长久。祝福你们。”
　　西弗勒斯举起酒杯向卢修斯敬酒，然后众人礼貌地鼓掌。喜宴开始，西弗勒斯吃了几口之后，抬头看到他知道他会看到的场景。纳西莎选择了一种U形桌作为主桌，西弗勒斯基本坐在哈利对面。还有格兰杰。他看了几分钟，但她从来没有抚摸他的手。奇怪。她放弃对他的——追求了？或者别的什么。几分钟后，格兰杰说了什么，波特看着她作出回答。他们开始一段长谈话。几分钟后，莫莉·韦斯莱伸手抚摸哈利的手。他皱起眉头，拿起叉子，吃了一口。西弗勒斯困惑地坐在那里。他生命中的女人都是什么毛病？他坐在那里看了几分钟，莫莉再次伸手抚摸哈利的手。他又拿起叉子吃了一口，然后再和格兰杰谈话。
　　“一切都好，西弗勒斯？”
　　他看向韦斯莱男家主。“很好，亚瑟。我只是在想些事情。”
　　亚瑟笑了起来。“别告诉我，你也要别人提醒你吃饭？”
　　“也要？当然罗纳德不需要别人提醒他吃饭。”西弗勒斯看着他教子旁的男人快速扫完自己盘里的食物，然后他重新看向亚瑟。
　　“罗恩？”亚瑟亲切地看了一眼他的儿子。“不，是哈利。”他指着他们对面的人。“因为战争，他总会忘记吃饭，总要别人提醒。当然坐在我的莫莉和赫敏之间，我想他今晚能吃够了。”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拿起自己的叉子。他吃着自己的饭，但是仍然盯着哈利。现在很明显了，他知道那些动作意味着什么了。只要他同格兰杰说话，莫莉就间歇地抚摸他的手。当他开始吃饭，触摸就会停止。他想了之前几次触摸，重新理解了这一切。并不是触摸让他皱眉，而是提醒。
　　三小时后，西弗勒斯准备离开。他度过了晚宴，敬酒，以及切蛋糕环节。他忍受了摄影师，记者，以及吵闹的音乐。乐队开始演奏更加现代的音乐，大部分年长巫师离开或者准备离开。他看到哈利跳舞，大笑，调情，并且半小时前他就找不到他了。他绝对该走了。他告别了卢修斯，纳西莎，莫莉，还有亚瑟，没有试图在舞池扭动的人群中找到那对新婚夫夫。他去了之前那间更衣室拿他来时穿的那件长袍。他抽出他的魔杖，施了一个荧光闪烁，走进黑暗的房间。他看见他面前的人，僵硬住了。哈利，仍然穿着他那件正式的红色长袍，靠在对面墙上，摆弄着他的魔杖。
　　“进来，西弗勒斯。我不会咬你的……”
　　西弗勒斯走进房间，关上身后的门，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我以为你离开了。”
　　哈利手中的魔杖缓慢地在空气中旋转打圈。西弗勒斯无法移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