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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帝临-第14部分

小说: 帝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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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首先就必须斩去所有软弱的部分,女儿的身份,是自己的软肋。而无双,她想起那个男子温润如玉的面容,心底一阵揪紧。无双是自己心底永远无法释怀的一个心结,是内心深处最柔软最没有防备的一个角落,即使如何严格的要求自己,也无法将他在自己心里的地位撼动分毫。只是无双那般绝世风华,卑微如她,又哪里有资格去仰望?望着天上那轮清月,难以言明的落寞情绪突然填满了她的胸口。脚步声突然从左边传来,明末扭头一看,一身黑衣的秦无年正向她走来,月光下他的身影修长而优雅,仿佛披拂着月光而来的月之使臣。她立刻站直身子,换上一副戒备的神色。秦无年略带微笑的走到她面前,说道:“明将军,赏月哪?”明末面容冷淡的点点头,看着迎面走来的秦无年在月光下如同被神的手雕刻出来一般的面部线条,心里仍然不住感叹。一个男人生的这般祸国殃民,上天真是不公平啊!“想不到军中严肃刻板的明将军也有这等闲情逸致,实在让秦某人有些惊讶呢。”秦无年说话的声调永远都是似笑非笑,仿佛调侃又仿佛严肃,让人永远也无法辨清他笑容背后的真实面容。“让你惊讶的事情还多着呢。”明末的语调冷冷的,对这个美的过分的男人她实在无甚好感,叛国倒也算了,居然还不知廉耻的做了慕颜赤的男宠,简直是丢尽了封国人的脸。“将军想必不介意在下陪你一起赏月吧?”秦无年勾起嘴角,脸上的笑容实在是完美无比,无懈可击。明末突然伸出手在秦无年脸上摸了一把。秦无年愕然一躲,但慢了一步,还是让明末占了便宜去了。“明将军轻薄于我?”他优美的眉往上一挑,不敢置信的问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戴面具。”明末静静的说道。秦无年哑然失笑,“那你可有答案了?”“没有,你的皮肤很光滑,我想慕颜赤一定喜欢。”明末的语气里有一丝讥诮。慕颜赤?墨如乌金的双眼滑过一丝讶异,片刻之后便一阵释怀,略带无奈的苦笑着摇摇头。看来之前是他低估了眼前女子的想象力了。“我这张脸只给我喜欢的女子摸的,慕颜赤还不够格。”秦无年并不解释,只是微微一笑略带轻佻的说道。“那要是你不喜欢的女子摸了会怎样呢?”明末很好奇自己摸了他的脸会有什么下场。“过来。”秦无年神秘的示意明末把耳朵伸过来。明末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犹豫了片刻,还是把耳朵凑了过去。一个湿湿的吻毫无预兆的印上她的脸颊,瞬间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惩罚就是让我亲一口。”秦无年脸上的笑容简直比正午的太阳还要灿烂。“可恶!”明末回过神来,一张立刻脸涨的通红,恼羞成怒的拔出腰间的刀朝秦无年去!该死的叛贼,下流的男宠,居然亲了她!!身为封国镇国大将军,统帅三军威严无比的她居然让一个娘娘腔的男人给亲了!她两眼简直要喷出火来!愤怒得要失去理智的她已经顾不得这是在主帅帐的附近,不顾一切的挥刀朝秦无年砍去!秦无年一边躲一边苦笑着说道:“你摸了我一下,我亲你一口,我们扯平了,你为何要发这么大的火!我尚是童男身,就让你这般轻薄,亏的人可是我呢!”明末闻言脸都绿了,她停下动作,喘着粗气向秦无年说道:“你,你再说一遍!”身为慕颜赤的男宠居然说自己是童男身?他是童男身,难道她就不是了么!“哦,那个,其实我刚才说错了,我这张脸只给我不喜欢的女子摸,我喜欢的女子要是摸了,惩罚就是让我亲一口。”秦无年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明末冲天的怒火,站在离明末五步远的地方不怕死的说道。“你!”明末气极,不再多言,提起手中的刀接连三个干脆利落的转身朝秦无年站立的地方掠过去。不过是瞬间功夫就已经近到秦无年的身侧,她瞅准时机使出浑身力气朝秦无年的脖颈砍去,这一刀是她爹亲手传授给她的致命绝招,是集合了速度与力道的致命一击,世上能躲过去的人不多。但是她没有看见秦无年有任何动作,一刀下去,却意外的发现自己挥了个空,毫发无伤的秦无年站在一侧笑意盎然的说道:“明将军,我没有武功,你真的要杀我么?”明末怒发冲冠,提起刀又要杀过去,却听见一旁传来冷冷的一喝:“够了!”她扭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周围已经围了一大队全副武装的卫兵,皆是满眼戒备的注视着自己。慕颜赤背负着双手面目不善的站在卫兵中央,冷冷的目光在她和秦无年身上轮番扫视。“看来明将军和秦军师相谈甚欢啊!”任谁都听得出慕颜赤看似冷淡的语气中有着极力压抑的怒气。明末一惊,立刻知道情况不太妙。自己和慕颜赤的男宠深更半夜在营帐外调情,慕颜赤哪怕修养再好也要发飙了!明末狠狠的瞪了对面一脸无辜的秦无年一眼,低头说道:“将军误会了,我和秦军师闲来无事在此切磋一下武艺,不知道惊扰了将军,还请将军恕罪!”“切磋武艺?你可知道在主帅帐附近舞刀弄枪的后果?方才若是再近我的营帐五步,我的侍卫便可以不用任何命令,直接将你诛杀!”慕颜赤冷着脸说道。明末心里一惊,想起方才自己一直是追着秦无年砍,如果秦无年有心害自己,只要把自己带到慕颜赤营帐前,那么她的下场毫无疑问不是被乱箭射死就是被乱刀砍死。她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当真是疏忽了。“而且,我记得我说过一旦入夜你便不可出营帐半步吧?”慕颜赤的声音中怒意更甚。明末低下头不说话,心里却窝火,明明是两个人打架,偏偏只找她的麻烦!“是我大意了,明将军初来不知道规矩,还望将军海涵哪。”秦无年慢慢的走到慕颜赤近前,不疾不徐的说道。慕颜赤转过头看着他,愈发觉得月光下秦无年的脸有一种近乎妖异的美感,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危险。一种如动物一般敏锐的直觉掠过心间。不能让他和明末过从甚密!他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当下心里一阵烦闷,挥挥手说道:“你们都回自己营帐去,以后没有重要情况晚上不要出自己营帐半步,否则,军法无情。”明末如蒙大赦,立刻答应了一声,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营帐,把帐门订得死死的,不再传出任何声响。留下秦无年和慕颜赤还有一干侍卫站在原地。待侍卫们领命退下之后,秦无年才淡淡的开口道:“将军今晚表现得失常了。”慕颜赤双眼瞬间变蓝,勉强开口说道:“你们二人身份敏感,我稍加关心也属正常。”“我们即已身在将军权势范围之内,又岂会这般不识时务,将军多心了。”慕颜赤冷哼一声,“希望如此。”“我们三人如今聚集在这方寸之地,都是因为想从彼此身上获得各自的利益,将军位高权重我向你俯首称臣实属应该,但是明末‘‘‘‘”秦无年顿了顿,突然昂起头仰望夜空,下颚线条平滑优美,让慕颜赤不由得呆了片刻。“我想得到这名女子。”他转过头来微微一笑,那笑容美丽得夺人心魂,连天上漫天星辰都为之失色。慕颜赤深吸了一口气,被秦无年这句话深深震撼,深邃的五官瞬间蒙上一层怒意。“秦军师还真是直白!”“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封国人虽含蓄,却也不会刻意隐瞒自己的喜恶。”秦无年语有深意的看了慕颜赤一眼。慕颜赤眉头一皱,“秦军师此话何解?”秦无年姿态优雅的打了个呵欠,“将军想必心知肚明,夜色已晚,将军早点休息。”说罢转身朝自己营帐走去,边走边说道:“明日俘虏营恐怕会有大事发生呢,真是令人期待啊。”话音回荡间他人已渐行渐远,留下慕颜赤独自一人站在月光下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凝神思索。
第十六章 校场争执
晨光乍现,早起操练的西丹士兵已经集合在了沧州城墙和西丹军营中间的一大片空地上,列成一个一个整齐的方阵铺展开去,狂风掠起,西丹士兵棕色的军服铺开在一眼无边的空地上,如同层层翻涌的深棕色波浪,他们手中的长矛林立如同一片闪着锋利银光的海洋。在指挥官的挥旗号令下,十万西丹士兵齐齐举起长矛,对着沧州的方向呼喝。“杀!杀!杀!”声音如九天惊雷响彻天宇,即使是沧州高耸入云的深灰色高大城墙,也仿佛在那震天的呼喝中微微战栗。不知道是出于谁的主意,这样的声势战术几乎每天都要在沧州成楼前上演一遍,目的就是为了展示西丹军队无与伦比的强大,瓦解沧州守军的意志。但他们似乎收效甚微,每天沧州城墙上面对着他们的,都是直指军队中心的铁箭和一排一排严阵待发的投石机,只要西丹军队有任何的僭越,倾天的箭雨和巨石便裹挟着狂风呼啸而下,直接将西丹军队砸成肉泥。每天出现的城头的,都是装束整齐严阵以待的沧州守军,一列一列喊着口号在城楼上各个地方奔跑巡视,城防滴水不漏,西丹军队日夜派人监视,也无法找出哪怕一米的防备薄弱处。即使已经围困了近两个月,沧州城,这个天下至为坚固的坚城壁垒,始终以铮铮强硬之姿立于西丹十万军队之上。封国的旗帜始终一尘不染,以至为威严的姿态飘扬在沧州城楼的上方。西丹的将领们身着月白色的战袍,站在整片大军的身面的瞭望哨上,神色皆是严肃而忧虑。他们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横扫封国西北边境,突破峪西山脉几处天险,攻下登梁,无疆,序阳三座重镇。却在守军不到一万的沧州城下白白耗费了两个月!封国的公子无双实在是一个不可小觑的人物,有他在一日,军队便一日不能轻举妄动,否则稍有不慎便是上万的伤亡。等在前方的还有封国达三十万之众的军队,人口本来便不富足的西丹承受不起这样巨大的死伤!“沧州是块硬骨头,不好啃啊。”面对着对面高山仰止的灰色城墙,头发花白的依势末不由得喟叹,“封国人体魄不如我西丹人雄健,可是造出来的城池却比我们自己造的要坚固千万倍,据城而防,哪怕是人数不足一万的老弱病残,也能够阻挡我们号称天下无敌的忽颜卫。封国人不可小觑啊!”“将军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西丹幅员辽阔,兵肥马壮,虽说土地不若东陵原肥沃,粮食也年年不足,但却更能磨砺我西丹子民的强健体魄,比起封国那些脂米养出来的绵软儿郎,我西丹男儿就像是马背上的狮子,狮子与绵羊的对决,狮子会输么?”沐彦冷冷一笑,开口反驳道。“沐彦将军说的有理,我们不止有天下无敌的铁骑兵,还有天将幕颜将军的统率,哈耶王几番兵临城下,不都是幕颜将军率一万忽颜卫将其击退?我们对将军有信心!拿下一座小小的沧州城,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慕颜赤身边的近卫队长,不苟言笑的夜疏朗亦开口说道。“对,我们本不是拿不下沧州,只是没有找到最不折损兵力的攻城方法。封国三十万边防军不一样被我们十万人打残,即使现在就班师,我们也是光荣凯旋!”又有一名将领站出来说道。慕颜赤双手撑在栏杆上,定定的望着前方,一言不发。幽蓝的双眼更显深邃。两个月了。在这个方圆不足十里的空地上扎营两个月了。“诸位,我们已经停顿得太久,不能再等了,三日之内,必取沧州!请诸位擦亮武器,牵好战马,三日之后,沧州城墙上飘扬的只能是我西丹的狼头旗!”慕颜赤紧盯着前面的沧州城墙,开口说道,语气坚定不容置疑。一干将领立刻弯腰领命,“将军,我们等这个命令已经很久了!”慕颜赤点点头,眼中掠过狼一般的狠厉。沧州,我倒要看看这号称天下第一坚城的要寨,被我们西丹骑兵踩在脚下时,世人会有怎样的反应。在西丹大军都集合在营地前面的空地上对沧州实施声势战术的时候,西侧的俘虏营里却是另外一番繁忙景象。操练的空地被分开成几个区域,身着西丹军服的俘虏们也被划分成了几个群体,分别的在不同的区域里进行训练。紧张的操练没有因为昨天的中毒事件而停止,启明星刚刚升起,沉睡中的俘虏们就被自己的长官用鞭子从睡梦里抽醒,在尖锐的鸣哨声中手忙脚乱的穿衣洗漱,几乎在半柱香的时间内便着装完毕走上空地开始操练,而此时东面西丹大军整个还在沉沉的梦境里。待到西丹大军集合完毕,开始在前方对着沧州城墙举起手中长矛声嘶力竭的呼喝的时候,俘虏营这边的三万将士已经完成早训,开始接受邢方的整一阵型训练。穿着灰色铠甲的青年将领从战俘营东侧的一处营帐里走出来,双手提着一个血淋淋的布包怒发冲冠的朝不远处的操练场走去。一路上不断的有操练的士兵停下动作对他敬礼,“魏卫长好!”他只是略微的点点头,神情依旧紧绷到极点,丝毫不减缓速度的朝操练场的正中央邢方正站在上面指挥的高台上走去。“战场上指挥官发号施令以战鼓和旗帜为令,大家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想必对这个基本常识不会有什么问题。我要强调的是,以后我们就不再受其他任何旗帜指挥,只看指挥官手中的“明”字旗行动,任何时候‘‘‘‘‘”一个血淋淋的布包突然被扔上台,“砰”的一声砸在高台上,骨碌碌滚了两下,最后在邢方穿着黑色短靴的脚边停下了。授课的声音戛然而止。“这是怎么回事?!你他娘的给我解释清楚!”明末指派的三卫卫长魏林怒气冲天的走上台,指着落在邢方脚边的布包吼道。台下俱是鸦雀无声,原本站在空地上听课的几万士兵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没有任何人敢出声。偌大的操练场上没有任何声息,只有远远的西丹士兵操练的声音隐隐传了过来,如同隔了一重大雾一般听不真切。邢方皱了皱眉,勉强开口道:“魏林,现在是操练时间,有什么事等解散了再说!”“操练个屁操练!你干的好事!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杀人,你是天皇老子哪?!”魏林飞起一脚踢开那布包,里面赫然滚出一颗人头!一早起来他就接到卫兵的报告,说有几个士兵昨夜被邢方亲手砍了,尸体和脑袋就被扔在三卫正中间的旗子下面,引起了众多士兵围观。他当下便惊怒不已,没想到邢方居然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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