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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美男高贵又冷艳(女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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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九见连忙收拾好心情笑着挪到宋南植面前:“皇上有何吩咐。”
  “你去替朕看看,御花园里的栀子花开了没有。”宋南植长臂一伸指向了御花园的方位。
  路九见领命,这是据传说对她优待的皇上吗?她大病初愈,就让她走上两柱香的时间,就为去看看那个花开了没有,他这心血来潮的也太冷酷无情了吧。
  初夏的傍晚,夕阳染红了整片天空,但路九见一点都没心思去观赏美景。
  心上还压着信丢袋子的事,这袋子里到底藏的是什么,她好几次隔着布摸索过,是个细细长长的硬质地的东西。
  “何事心事重重呢?”一抹浅淡的身影出现在路九见的视野中。
  路九见扶额,想心事呢帅哥。正想找你算账,倒是自个儿先跑出来了。
  先服了服身子请个安:“言侍郎。”
  “阿九。”
  现在是言栖迟是她不散的阴魂了么?她有一种被猎人盯上了的感觉。
  想到他可能是偷东西的贼没好气地问:“干嘛,良心发现来给我东西了?”
  言栖迟含笑的表情未变,斜起俊眉问:“来还你什么?”
  路九见冷哼一声,故作了然的架势:“这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坦白从宽我就当事没发生过。”这样唬他,会成功的么?
  言栖迟索性双手抱胸,神色泰然地说:“你知道我却不知道你知道的。”
  路九见跟着他的话念了一遍,费脑子地想明白了其中的逻辑含义,瞪着言栖迟道:“不要绕圈子,直接还给我,咱们再见面还能是朋友。”
  言栖迟笑意渐深,俯下了些许身子问:“朋友?”
  路九见梗着脖子嘴硬道:“不能是朋友吗?”
  “我以为阿九想的不只是朋友。”言栖迟站直身子垂眸看她,纤长的睫毛遮盖不了他眸光的灼灼光华。
  路九见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一般这种台词在晋阳是出自魅惑狂狷的她之口的好吗,换了个地方被反客为主,她要把主动权夺回来。
  不甘示弱地插腰对峙:“朋友分很多种,前面加个‘男’字,我看甚好。”
  言栖迟闻言不置可否,脸上的笑意温暖的如同是能融化冬天冰雪的阳光,落入路九见眼中又是一阵晕眩,没事长这么好看干嘛。
  瞧着又有些走神的路九见,言栖迟带着笑意道:“阿九,跟我来。”
  路九见顿时醒悟一脸防备:“去哪儿?”她还是很记得,眼前这人可能偷走了她的东西。
  言栖迟勾唇一笑:“阿九难道是想在宫内大路上招人目光吗?”
  路九见和言栖迟这样说话的确是有些醒目,现虽没有宫人路过,难保等会儿会发生什么情况。想到自己所谓的“荣宠”,路九见又想炸毛,倍受荣宠的她要去为尊贵的皇上看看花开好了没有。
  突然,言栖迟一把将路九见拽了过来,衣袂翻飞带着她缩进了假山的石缝中。很快就听到有脚步声响起,随即就有了对话的声响。
  一个较为苍老的声音响起:“要你办的事,如何了?”
  粗哑的一人回话:“奴才查到那东西似乎是在皇上手里。”
  路九见此时与言栖迟牢牢地贴在一起,石缝狭小,要容下二人只得无限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路九见脸顿时红霞四起,这样暧昧的位置不得不让她心跳加速。
  言栖迟动了动眉梢,声音平稳地附在路九见的耳旁说道:“阿九,你大病未愈么,为何心跳如此不稳。”
  路九见怒,要不是他的出现,她现在应该已经在御花园并且愉快地检查完栀子花开否。狠狠地剜了一眼言栖迟,将头偏向另一边。
  外面的声音再次响起:“在皇上那儿?那事就不好办了……”
  随着二人远去,声音也渐渐消失。但光从内容上来听,也决计不是什么好事。
  路九见立马想要挣脱出来,言栖迟手上却用了力道,牢牢锢住路九见。
  “你想干嘛?”路九见一想到言栖迟不救她甚至还偷了她最要紧的东西,心中就燃起了一把火,叫嚣着要烧尽对言栖迟的所有好感。
  言栖迟似是没有察觉路九见的火气,依然眉目含笑地回答:“我在想,那二人所说的东西,是不是在皇上手上的账本。”
  路九见停止挣扎,霍然抬头问道:“你到底知道什么?”
  言栖迟凝视着路九见,眼中依稀有光闪动:“你想知道什么?”
  路九见嗤笑一声,她拿什么和男主斗?便索性说道:“我丢了一样东西。”
  言栖迟轻轻抬手抚了抚路九见的发髻,语调柔和:“要我帮你找么?”
  路九见挪动了一下,往石缝外挤去,这次言栖迟并未再拦,路九见理了理衣服,目光坦然地直视着言栖迟:“我觉得,是你偷了。”
  她突然明白,不用再如前面那般遮遮掩掩,自己的段位比起什么言栖迟、宋南植之流实在差太远,倒不如将话说白了。
  言栖迟好似听到了个有趣的笑话一般,胸膛涌动,反问路九见:“敢问我偷了你什么?”
  “我爹的遗物。”
  “你爹的东西我并不感兴趣。”言栖迟不以为然地说道,“我想你要的东西,在皇上手中。”
  “这不过是你一面之词。”路九见却不信他之言,“当日我在紫宸殿晕倒前,东西还在我身上,醒来却没了踪影,期间只有你离我最近。”
  言栖迟颇为无奈地叹息道:“阿九是不信我。”
  路九见咬咬唇,想起半年前自己一心扑在言栖迟身上,当初是多么以他马首是瞻,到如今过去种种,却不能对他不设防。对于他能独自在宫中如此肆意,出现在后宫已不正常,便问:“你为何会在宫中?”
  言栖迟往前走了几步,摘下一朵枝头才犹自发出的嫩芽,缓缓转过身来讲芽儿递给路九见:“我来宫中为的就是等方才二人。”
  “等他们干什么?”他们对言栖迟来说,是敌是友?
  “等他们密谋对皇上不利啊。”言栖迟说的云淡风轻,“我好办了他们立功升官。”
  路九见语塞,她怎么看言栖迟都不是那种贪慕荣华之人,别扭地开口:“祝你如愿。”
  “阿九,你要的东西也在皇上身上,你是否也会对皇上不利呢?”
  路九见默然,这东西本就是要给皇上的,如果阴错阳差真的到了宋南植手里,她也不会再要回来,只是现在,她根本无法相信言栖迟的一面之词,她要确认那东西是否真的在宋南植手上。
  言栖迟将目光投远,指了指远处明晃晃御辇:“啊,皇上来了。”
  

☆、女配,发呆吧

  路九见下意识地想溜,她奉命出来,御花园都还未入就在此处瞎晃荡,要是被宋南植发现,说她办事不利,分分钟把她砍成薯片。
  言栖迟却随意地拉住路九见的手,不让她离开。挣脱间,御辇越来越近。
  这样的距离宋南植自然是看到了这拉拉扯扯的二人,齐兴的开道声在近在耳边,路九见无处可逃,跺跺脚屈下自己卑微的膝盖,恭迎皇上驾到。
  御辇在二人面前停下,宋南植换上了金丝盘龙便服,但仍是威仪自成,尤其是对路九见特别有效。
  宋南植的视线扫过二人方才纠缠不清的手上,眉目带上了寒意,问起言栖迟:“如何?”
  言栖迟走近几步,靠着宋南植的耳旁附语几句。
  在路九见的眼中,这幅两位俊男在于一起相靠如此之近,言栖迟对着宋南植喃喃细语的画面给她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她想,觉得今天秋天菊花一定会开得特别灿烂。
  当事人自然不知道自己被猥琐的路九见意;淫之事,宋南植听完言栖迟的叙述,与言栖迟眼神对视轻轻点了点头,道:“就这么去办吧。”
  再后来,就是皇上和言栖迟二人一起携手离去,只剩路九见一人继续去看栀子花。脑海中印出栀子花开的歌词,各种脑补淡淡青春的伤感。
  再然后,宫中就传出了前往御花园路上皇上撞破言侍郎和路九见好事的新闻,言侍郎因此于第二天被罚闭门思过三日。
  当路九见知道言栖迟被罚时,已过了一日,她不理解言栖迟是哪里得罪了皇上,但他获罪的原因绝对不是如外界所传那样。
  她一直记着言栖迟那日所说的,她遗失的东西是在宋南植手中,她不敢去向皇上证实言栖迟所言的真假。
  心不在焉地与晚风换了班,正打算回去好好想想对策,可当她从紫宸殿出来时,她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殿内,这份熟悉让她觉得恐慌,因为她方才看到的人,绝对不应该出现在紫宸殿中。
  路九见觉得是自己还没从晕倒的弱性体质转换过来,所以才会出现幻觉。今晚,应该早些睡觉。
  眼看太后的寿辰即将到来,这是新帝登基来太后第一次做寿,自然成了整个后宫最为重要的大事。如今,太后大寿与皇帝纳妃成了全后宫最关注的事。
  但所有纷扰都与紫宸殿无关,开得正好的栀子花被晚风插于花盆内,花香淡淡地萦绕在殿中,宋南植似乎对栀子花特别偏爱。
  路九见沉思该如何想办法确认东西是否在宋南植身上,还有,那个十年前路正豪参与的反贪案遗留下的迟家后人到底去了哪儿。
  历年来的案件卷宗都由大理寺管理,如果能看到卷宗,就能知道当初迟家后人四散于哪里,届时就能顺势找到线索。李建林对她有所隐瞒,她只能靠自己了。可是泱泱深宫,她无权无势,该何如入手。
  路九见昏昏沉沉又是一天,月上柳梢,路九见与早露换过班,就杵在紫宸殿一边继续思索人生大问题。
  突然,齐兴慌慌张张冲入殿中,附耳在宋南植耳边说了几句,宋南植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一双眼越发深沉如潭水,散发出阴冷,他闭了闭眼沉默不语,亦很快收敛了情绪。
  这是出了宋南植不喜欢的事才会露出的表情,平日的宋南植,一直是温和且带着笑意的。
  不多时,紫宸殿喧闹起来,这是入了皇宫后路九见第一次见到如此状况。先已辰时三刻有余,此刻大臣本不应该在再入宫中,可是此刻殿外通火通明,冰冷的地上跪了十几名大臣。宋南植推门而出,便看到了如此场景。
  为首的丞相寇讯见宋南植露面,立即高呼:“皇上!臣等有事禀告。”
  宋南植的脸隐在火光之后,烛火明暗交接,似是如他喜怒莫辨。
  “准。”宋南植干净利落的滑出一个字。
  “臣等今日本是要去张尚书令家中一叙,可是,方一进方府发现,张尚书令全家一百二十口人皆暴毙身亡。特请皇上立马调查此事,以防凶手逍遥法外。”
  宋南植英俊的脸孔明暗难测,深沉的双眼透出几分冷漠无情来,缓缓开口:“张尚书令为两朝元老,自然要还张尚书令一家公道。”
  “张尚书令与臣公事十年有余,此事恶劣,臣愿请命由臣主办,力将凶手捉拿归案。”上以前一步说话的是大理寺卿元文忠。
  尚书令是当朝二品大官,突然全家无一人幸免于难这可以说是宋南植即位以为最重大的凶杀案,寇讯带人连夜入宫,就是想抓紧机会把握住办案人的位置,有资格拿到这个位置的人,不过只有大理寺卿元文忠,刑部尚书杨治光。而满朝谁都知道,杨治光是个刚正不阿油盐不进的角色,可元文忠却是自己手上的人。张尚书令一案他必须拿到第一手资料,当年参与那件事的人,还活着的是剩下自己和元文忠了。
  靠的近的路九见听到宋南植发自胸腔的冷哼,对元文忠道:“理应交予大理寺查办。”
  一时间庙堂惶恐。
  昨日还一同上朝的大人一夕之间阴阳两隔,而且还是以如此残忍的手法夺取了全家性命。凶手未捉拿归案,一时人心惶惶。
  甚至不一般的氛围连茂陵的百姓都能感受到,日常出入官兵查得更加严苛,甚至会突发进行搜查,让百姓不得安宁。
  紫宸殿此时来了方元清,方元清时任大理寺侍郎,元文忠知方元清乃皇上身边的人,一直认为其是皇帝派来的眼线,即便是日常查案都将方元清分配在外,此次张尚书令的案子更是索性不让方元清碰,将他安排于库房整理卷宗,美其名曰是在往年案例中查出有哪些案子与这次手法类似却凶手未捉拿的。方元清接过任务并未不满,开始朝九晚五的检查卷宗。
  此时方元清前来面圣,难道是在卷总里查到了蛛丝马迹?
  路九见不停地张望着书房紧闭的大门,她在等方元清,他是现下离卷宗最近的人,而十年前的迟存安贪污案是震惊朝堂的答案,大理寺一定留有卷宗,她要请方元清帮忙,但想到方元清平时与她并无交集,一时心中又忐忑不已。
  直到半个多时辰后,方元清才从书房内出来,路九见立即谄笑着迎了上去:“方大人。”
  方元清万年面瘫,只是用眼神询问路九见何事。
  被这样无情冷酷地看了一眼,路九见心中直发愣,忙调整下脸部表情,问:“我们应该算相识的吧?”
  方元清机械地点头。
  “那,我有一事想请求方大人。”路九见咽咽口水,“我自小就喜欢看那些破案子的戏文,想着有一日也能成为戏文中的捕快一展拳脚,奈何这只是天方夜谭。我很羡慕方大人能在大理寺任职,想得空能去大理寺找方大人一叙,了我少时心愿么?”路九见说得真诚。
  “不行。”毫无波澜的声音与他的面部表情极度贴合。
  被这样当机立断的回绝掉,路九见是做好了准备的,她的脸皮厚过城墙,所以这点拒绝怎会让她退缩。
  路九见摆出失望的神情叹口气道:“如此是我逾越了,多谢方大人听我一言。”
  方元清不再逗留直直出宫了。
  没事,路九见安慰自己,再接再厉。
  被关禁闭三日后,言栖迟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宫中,此时见过宋南植后,出现在路九见的屋中。
  路九见现在是下班时间,苦恼地想着如何让严肃的方元清点头。言栖迟的出现,让她的心绪更加烦乱。
  起身倒了杯茶递给言栖迟:“言侍郎寻我何事?”
  “我且告诉你一件事,你应该会有感兴趣。”言栖迟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示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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