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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美男高贵又冷艳(女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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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且告诉你一件事,你应该会有感兴趣。”言栖迟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示意路九见添水。
  路九见顿时防备心四起,忙问:“什么意思?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阿九别急。”言栖迟安抚地对路九见淡然一笑。
  她现在何止是不淡定,简直就是蛋疼,一脸急切地望着言栖迟。
  “阿九,我查到张尚书令被杀的伤口和武器,与杀你爹的都出自同一批人之手。”
  闻言路九见几乎要跳起来,心口微微发疼,挥散脑海中残酷的画面,道:“你知道是谁?”
  言栖迟却摇头:“如今还不知。但却是查到些苗头。”
  路九见双眼闪着固执的光芒,盯着言栖迟:“你把你知晓的都告诉好么?”
  “我知道的不多,却可以告诉你,张尚书令十年前是刑部尚书。”言栖迟手中斟满水的杯子倒影出他完美的侧脸,下巴微扬朝着路九见继续说道,“而寇讯在那年却是大理寺卿。”
  路九见僵硬地咬着唇,她想打听的事他竟然如此清楚:“你告诉我这些是有什么目的?”
  言栖迟啜了一口茶,缓缓说道:“我与你目的相同,都是寻一个真相。”
  路九见望着空杯出神,言栖迟已离开了快半个时辰,她还在消化他走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要查的是路家惨案的罪魁祸首,那么言栖迟要找的又是什么。
  夏秋意在后宫面临着选妃,言栖迟的最终目标应当是拐走宋南植的老婆啊,可这话头却不像是这般,言栖迟究竟知道多少东西。
  路九见无心干活,时常发呆,李飒风风火火朝路九见扔来一封信道:“老头拖我交给你的。”
  路九见四处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想将信打开,宋南植却兀自出现,松松环着手,对上路九见慌乱的眼,笑着问道:“阿九在看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大贵人我上吐下泻,生活不能自理,被虐惨了~~   T  T

☆、女配,落水吧

  路九见看到宋南植突然出现,便下意识地将拆了一半的信藏在身后。
  宋南植挑眉问道:“藏了什么?”
  路九见换上笑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什么,没什么。”
  “你可知欺君之罪?”
  路九见头大,此时搬出皇帝的威严是闹哪样啊?欺君,杀头的好吗?
  “奴婢知道。”路九见身子一颤,一想到要头身分离就惊觉恐怖。
  “那就乖乖呈上来。”宋南植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路九见捏紧背后的信,她才刚拆开,却不知道李建林所写的内容,就要给宋南植乖乖过目?
  宋南植见路九见犹豫的神色,轻笑道:“看样子阿九并不乖,嗯?”最后一个音调微微上扬,像是一条厉鞭抽打在了路九见身上。
  路九见一咬牙,递了上去。看吧看吧,看个爽快。
  宋南植并不接过,路九见双手紧捏着信的样子十分滑稽,明明是不乐意将信交出来的,却迫于无奈递了上来,他瞥了瞥信无意地开玩笑问道:“怎么,又是给言侍郎的情信?”
  误会的好呀,反正说是情书一回生两回熟的了,路九见忙不迭点头:“皇上机智。”
  宋南植本是随口一问,听到路九见类似肯定的回答,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愉的神色。
  只见她侧过身去,没了兴趣,背对着路九见道:“小孩子玩意儿,哼。”颇为不屑的冷哼一声后,朝路九见一挥手道,“如今是当差的时候,别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带过来,回个儿屋里再研究去。”
  路九见接受教育,表明心迹:“皇上教训的是。”
  宋南植听到路九见将信叠好放回身上,一些列动作带来的声响竟是无比嘈杂,像是吵到了他心绪的噪音。
  竟然还有时间写情书,当真是太闲:“阿九,随朕来。”
  月光初上洒下光辉,将整座宫殿都罩在一层薄暮下,二人的脚步回荡在游廊之上,宫灯点亮前方的道路,渐渐走出了紫宸殿,直到路九见看到流霞宫三个鎏金大字后宋南植才停下脚步。
  路九见是第一次来流霞宫,谁都知道流霞宫是宋南植生母原来所住的宫殿,今日宋南植来此有何要事?难道是他老娘的忌日到了?哎呀,没准备好纸钱,真是不给表现机会。
  宋南植继续往流霞宫走去,熟门熟路的找到一间房子,轻轻推开,房间内的摆设一尘不染,可以看出是有人天天在打扫。
  路九见不解地跟着宋南植瞎晃悠,漆黑的宫殿没有生机,空荡荡地回荡着二人的脚步声。
  宋南植手指随着脚步轻轻滑过墙壁,道:“曾经朕的母后身边的侍女也喜欢写信。”
  路九见欲哭,她其实不爱写信好吗?一次是代人转交不成,一次是别人给她还未见过。在这里两次失败的关于信的经历,她无不在憧憬高科技的通讯设施。
  宋南植得不到路九见的回应,继续说道:“那个侍女天天写信,却一直没有寄出,朕年幼问她为何不寄,她告诉朕,她写给信的那个人不爱她,早在她进宫第二年娶了别人,然后……”
  写给先皇,博得宠信可没有机会将信送到,真是个悲情的深宫故事,值得同情。
  路九见问道:“然后什么?”
  宋南植回身,迎着月华,目光盈盈闪动,一本正经地说:“然后,她死了。”
  瞅着宋南植满带笑意的双眸,路九见扯扯嘴角开始怀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
  宋南植得不到路九见的回应,继续说道:“那个侍女天天写信,却一直没有寄出,朕年幼问她为何不寄,她告诉朕,她写给信的那个人不爱她,早在她进宫第二年娶了别人,然后……”
  写给先皇,博得宠信可没有机会将信送到,真是个悲情的深宫故事,值得同情。
  原来前来流霞宫并不是慰藉亡母,是为捉弄路九见而来,她顿时偃旗息鼓,这真是厚爱于她。接着宋南植讲了这个那个爱写信的宫女,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路九见在她们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明天。
  路九见很配合的做出惶恐的样子,宋南植满意点头,在重新踏入紫宸殿宫门时,对路九见说道:“你日后若是喜欢写信,不如写给朕,从前有个妃子很喜欢写信给皇上,那个妃子如今成了太后。”
  “奴婢知道了。”在说完七七四十九个爱写信的妹纸的故事后,终于有一个结局还不错的人了。
  宋南植说累了,吩咐下去要沐浴更衣,这就意味着路九见下班了。但是今日的宋南植不知道哪来的闲情,路九见还未退下几步,便叫来:“阿九,去将栀子花拿来放去浴室。”
  路九见领旨,回书房将花辛苦地搬过去。
  当路九见捧着花走进浴室时,热气已四散开来,无风却随着动作而动,飘散在四周,如有生命一般要钻入每一个毛孔。
  路九见小心翼翼地前进,屏风后传来水声,随即是宋南植慵懒的声音响起:“阿九,把花拿进来。”
  “啊。”路九见低呼一声,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男女私相授受……各种乱七八糟关于男女的词汇都甭入她的脑海,总的来说,都不是绝对的褒义词。一时间,就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这几步之遥,就是美男□□半身泡在池中的香。艳画面呀,现在的路九见可是未满十八,就这么把花拿进去会不会太影响自己的健康发展啊。
  宋南植似是等的失了耐心,再唤了一声:“阿九?”
  路九见恍然前进一步,又退后一步,不知如何是好。
  随着水声,路九见战战兢兢地靠近屏风,伸长了手,将花递过去,隔着屏风只能看到宋南植的剪影,路九见尽量伸长手臂道:“皇上,你要的花。”
  宋南植就舒适的靠在池边上,微瞌着眼看到路九见露出的一截粉嫩的手臂,滑稽地想将花递给他,烟雾缭绕缠过她的手臂一丝丝划开,因为用力手泛出浅浅的粉色,宋南植眯着眼,渐渐游动几步靠近了路九见。
  路九见只听见水花打开的声响,随即就有一股力道传来,扶住她的手臂顺势抚了抚栀子花,当她想缩回手的时候却发现这股力道并没有退让。
  随着就听到宋南植懒懒的声音道:“阿九。”
  路九见听到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如遭电击,心中大呼:皇帝大BOSS,你今天讲了写信宫女们不得不说的故事后,又想干啥幺蛾子。
  
  紧闭着双眼,路九见乖乖地回应:“奴婢在。”
  
  “替朕将这些花的花瓣倒入那个浴桶中去吧。”
  
  皇帝洗澡高大上,一个类似用泳池大的浴池不够,还得在隔壁放上个浴缸,保证洗澡最后一遍的清洁。
  路九见大惊,平时看过去这么MAN的男人竟是要洗花瓣浴?
  今晚月圆,受性大发啊。
  她背对着宋南植横着小步走向浴桶,摸到边缘后,正开始把花瓣扔进去,就听到宋南植态度无谓地说:“算了,朕不打算放这花了,把它放到桌子上吧。”
  继续以螃蟹走路的方式往不远处的桌子挪。
  水声起起伏伏,听得出宋南植正泡的欢快,路九见愁眉苦脸,被闷热的蒸汽熏得双颊飘满嫣红。
  宋南植的目光随着路九见的动作缓缓移动,她的鞋子滑过池边,小心翼翼地往前右移动,如果现在伸手将她的脚踝抓住,她一定会惊叫着摔下池子。宋南植是个行动派,果然长臂一伸如此做了。
  路九见果然不出他所料,满手的鲜花被甩在半空,叫声淹没在水中,平静的池水激起阵阵涟漪。
  
  池水本就不浅,只是冷不防被抓住脚踝,惊疑之下掉了下来,等她站稳露出头来时,迷蒙的双眼只看到那个罪魁祸首披上长袍时最后露出的一点性感的背部。
  
  系好长袍的宋南植一脸欠扁地回身,无辜地说:“阿九真是不小心啊。”
  松松垮垮的长袍遮不住他精致的身材,完美的线条呼之欲出,隔着如同云烟的水汽幻化出诱人的美感。
  宋南植随意卷着袖子,带着笑意道:“春寒,小心着凉。”伸出一只手递给路九见。
  路九见强忍着怒意,接过宋南植的手,回到了地面。
  落汤鸡的翻版路九见湿哒哒地立在边上,方才有一刹那,她很想将宋南植一同拽下水中,让他感受下水突然没过头顶的感觉,但是机智的她忍住了。
  
  “皇上,若是没有其他事,奴婢先行告退了。”
  
  宋南植望着低头杵在一边的路九见,发髻凌乱地滴下水滴,睫毛轻轻煽动都沾染着雾气,赤;裸的脚边还残留着几朵花瓣,鞋子一只早就掉在池中,浮浮沉沉,她单手环住手臂,瑟缩一抖,像是受了惊的兔子,颤颤巍巍地不动弹。
  
  原本只是想捉弄她一番,此时心却倏地一软,扯过一边的外衣,一把将路九见裹住,旋即将她横抱入怀中,朝外走去。
  
  路九见心慌意乱,要是两人这副样子出去,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黄河本来就不干净啊喂。忙奋力挣扎,一本正经地对宋南植道:“皇上,奴婢自己走,求您放我下来。”
  
  宋南植听而不闻,手臂的力道更大,环住路九见令她动弹不得,不耐烦地说道:“给朕闭嘴。”
  路九见就把嘴闭了,全部力量都积蓄在身上全力扭动。
  宋南植按住路九见乱动的腰,语气加重:“不许动,这是圣旨。”
  
  力量和地位的悬殊让路九见败下阵来,随着大门被打开,路九见觉得自己的世界又要变态了,流言蜚语不要大意地扑过来吧。
  路九见浑浑噩噩地换上干燥的衣服,翻出袋中李建林给她的信,内容早已被水晕成一片,什么东西都看不出来,忿忿地将信丢到一旁,思前想后不明白宋南植为何要捉弄她,扑倒在床上四肢一顿乱蹬,泄愤似的将宋南植在心里骂了二百五十遍,骂累了蒙头大睡过去。
  
  日上三竿起床打算去紫宸殿上班。
  
  路九见对着房门发了会儿呆,她已经可以想象打开门口要面对的谣言满天的世界了。
  
  深呼吸开门,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言栖迟一脸冷漠地站在门口,似乎等了她很久。

☆、女配,恐怖吧

  路九见见他来者不善的样子,自我反省最近是不是踩了那个什么,霉运连连。她记得,自那晚两人谈话后,她没有得罪言栖迟啊。
  这人大中午的释放什么冷气嘛,怪渗人的。
  “言侍郎,找我?”这次来,竟是官服都未脱,这样大摇大摆来她下人住的院子当别人都是摆设吗?就算你是男主神通广大,能不能顾及下她的名声啊。
  言栖迟由上至下来回扫视了遍路九见,冷声开口:“你昨晚……”
  路九见垂头,果然昨晚的“风流韵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铃儿响叮当之势传开了。
  路九见觉得天空飘来五个字:绝对有点事。
  关于昨晚的“销。魂”之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腿软无力,宋南植那厮肯定是没有吃药就去洗澡,所以才会饥不择食兽性大发抱着她走了那么远的路。
  “昨晚,是皇上送你回来的?”言栖迟就倚在门边,虽是一脸冷漠但语气依旧是平日的无所谓,听不出任何情绪。
  路九见眨眨眼瞅着言栖迟从上到下一回,问:“你吃味了?”除了这个强大的理由她实在想不出他此刻出现在这里会问出这么没营养的问题。
  言栖迟嗤笑,将头偏向另一处:“不是。”
  路九见秀眉一条,也学着他双手环胸的模样说道:“既然不是,那就跟你无关了。”
  “你……”言栖迟瞥过来一眼,“随便你。”
  衣袂飘摇,人就不见了踪影。这大中午的,言栖迟发什么神经。
  路九见摸摸后脑,想到昨日晕成一团的信,立马回房给李建林修书一封,希望他能重新再写一次。虽然这个要求很无厘头,但是实在是迫不得已,总不能让她对着一团墨玩你画我猜的样子吧。
  路九见拽着信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想念李飒,思索着他今日是否会现身紫宸殿。
  到了殿中,路九见就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暧昧光波,路九见沐浴在这种眼光下抖了三抖,迎风顶着各种目光一本正经地和其他每日一样站在书房门口扮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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