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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对我而言,遥远的她 作者:董安可可-第14部分

小说: 对我而言,遥远的她 作者:董安可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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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院后,弦歌把自己锁在在那间小小地粉色地婴儿房间里整整两天两夜。之后的她,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只剩躯壳。
  直到兰彦出现。
  “裴先生,博衍是我一个人的孩子,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母子的生活。”
  弦歌转身离开。
  裴谦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你就能原谅我吗?”弦歌吸了一口气,反问。
  “所以,你当年他妈的到底为什么要退婚?”裴谦一掌拍在办公桌上,电脑,水杯,都在发抖。
  他青筋凸起。
  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势。
  弦歌咬着嘴唇。
  这么多年,裴谦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像他这样骄傲的男人,要他跟女人纠缠自己被甩了的原因,大概会比杀了他还要令他难受吧…
  裴谦转身,死死地抓住弦歌双肩。
  “你就那么厌倦我吗?厌倦到连个孩子都不能忍?那也是我的孩子!”是他做梦都想要的,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
  而如今,她告诉他,那个孩子曾经存在,却又没了。
  看着他狂躁地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弦歌只觉得悲从中来。
  “如果你想,外面多的是女人排着队给你生。”
  “闻弦歌,你少给我胡说八道。”
  “难道不是吗?赵如夏,宋雅意,你玩过的女人难道比我少?”
  混帐话裴谦一句都不想再听,他抓着弦歌猛地一转身,将人狠狠地推倒,抵在办公桌边,一手掐住弦歌下巴,强悍地亲了下去。
  他的气息,糊了弦歌一脸。
  弦歌双手打他,毫无作用,拼命地躲避着他的亲吻,大骂禽兽,裴谦就像聋了一般,充耳不闻。弦歌抬腿,猛地一踢,被裴谦灵巧的让开,并顺势脱掉她锋利的高跟鞋,再分开长腿,将她身体牢牢压住。
  “裴谦,你这是强/奸,我会告你的。”
  “随便。”裴谦单手握住弦歌双手,又补充了一句,“这是我的办公室。”
  抽屉里的遥控,被他抽空翻了出来,办公室里所有的窗户,缓缓关闭,门也锁住了。
  确定不会有人叨扰之后,裴谦一口咬住弦歌柔软的脖颈一侧。
  这一口,丝毫没有怜惜。
  他恨,恨她无情无义,也恨自己,恨自己,怎么都忘不了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坚硬牙齿带来的疼痛感,让弦歌浑身一颤。
  她不想屈服,可无能为力。
  裴谦伸手,扯下她头上碍眼的黑纱,扔进垃圾桶。
  他吻上她的唇,执拗地想要撬开她的牙齿,可她的牙关绷得没有一丝缝隙。
  他的手顺着她起伏的妖娆曲线渐渐往下。
  厚重的黑色丝绸长裙被撩起,层层叠叠地堆在他的手臂之上。
  “不要,裴谦…啊…”
  一声娇吟,牙关失守。
  裴谦长驱直入。
  灵活地舌头,还有,色/情的手指。
  温暖的包覆,将他带入天堂。
  此刻,裴谦真想告诉她,他不要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如果裴家一定要有继承人,只会是她生的,她的身体,太让他着迷,太让他疯狂了…
  他不确定对着其他女人,他还能硬得起来。
  ‘啪’地一声。
  茶杯,文件,笔,被裴谦悉数扫下桌,凌乱地掉了一地。
  裴谦退出唇舌,抱着弦歌,平稳地放到办公桌上。
  “裴谦,你是不是有病,那么多女人你不找,为什么非得强迫我?”弦歌啐了一句。
  “你紧。”
  裴谦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
  弦歌握紧拳头,一拳砸在他脸上,他不生气,他插在她双腿之间的身体,用力一顶,并随身,将她压倒。
  弦歌一声闷哼。
  “别压抑,你也想要的。”裴谦退出作乱的手指,伸到弦歌唇边,同他的脸一起。
  淫/靡地味道萦绕在弦歌鼻间。
  “变态!”
  “越变态你越喜欢,不是吗?”裴谦边说着,边动手,撕开了她对襟的黑色礼服,像剥鸡蛋一般,露出她雪白地肌肤。
  不知轻重的吻,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烙印。
  最后,弦歌放弃了挣扎,裴谦放开了她的手。
  他的侵犯,一点一点往下,丰满的胸部,细软的腰肢,最后,他的手掌按在了她神秘诱人的双跨之间。
  裙子被再度撩起。
  弦歌冷静了下来,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头顶华丽的欧式吊灯。
  裴谦要亲她。
  她说,“裴谦,对不起,我没能保住孩子。”
  裴谦抬头。
  弦歌眼神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保不住她,我没用,是我没用。”
  弦歌抬头,然后,重重地砸在橡木桌面上。
  裴谦慌了,不假思索地拿手去垫,骂了一句,“发什么疯?”
  可弦歌仿佛魔怔了一般,还是一下一下地,机械般,重重地砸着后脑勺。
  “弦歌,宋弦歌,你给我醒醒。”
  弦歌什么都听不到,只重复着动作。
  脑袋砸在裴谦掌心,裴谦知道她有多用力…
  渐渐地,愤怒悄悄变成了满满地心痛。
  第十下,裴谦终于忍不住,将弦歌紧紧搂入怀里。
  空荡而安静的办公室里,听不到一丝旁的声响。细细的抽泣声,慢慢从裴谦胸口漾开,听起来,是那样的可怜,那样的无助,她说,她没有保住孩子?
  裴谦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这些年,她过得并不好。
  人就是这样,你过得越好,我越恨你。
  可你过得不好,我又会心疼。
  裴谦将弦歌从办公桌上小心地抱了起来,走到沙发边,一同坐下。弦歌抵着他胸口,一直在抽泣,裴谦蹙眉,并不想承认自己此刻其实有些手足无措。
  “别哭了。”
  她跟没听到一样。
  裴谦叹了口气,有些内疚地替拉好被他撕开的衣服。衣服的扣子已经被扯坏,不知道绷到了哪里,还好她腰间系着一根宽腰带,合拢双襟,扣上腰带,倒也无碍。
  鞋,却掉在了办公桌边。
  裴谦要起身,弦歌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鸟,缩到他怀里,瑟瑟发抖。
  “我不走。”他说。
  他伸手抚摸着她头顶,像小时候一样。
  小时候的弦歌也喜欢这样赖在他怀里撒娇,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也不管他是不是正在工作,是不是忙得不可开交。只要她不高兴了,他就是她的出气包。
  那时,她跟宋家人的关系很不好,来找他抱怨的日子很多。
  他是个男人,成天面对她家那些琐碎,也会烦也会厌倦,所以,就说了她一次。
  就一次。
  之后,弦歌就再也没有跟他提过家里的事。
  她在一夕之间学会了懂事,也在一夕之间,筑好了一道城墙,把他挡在了墙外面。而他,还愚蠢地曾为此沾沾自喜。
  也许,是他错了。
  裴谦不自觉地将她拥得更紧。
  过了好久,弦歌才终于平静了下来,却仍然伏在他胸口,沉默不语。
  裴谦仿佛在一瞬之间,认清了某样事实。
  这辈子,可能无论弦歌做了什么,他都没法真正的记恨她。
  “别跟自己过不去,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伤害自己。”他微微碰着弦歌耳廓,却又不吻上去。
  现在两人都清醒着,有些事,做不出来。
  弦歌推开他的肩膀,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后,从他身上翻下,坐到了一边。
  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冷淡地像个陌生人。
  “孩子葬在奥本山,有机会,你能不能去看看她?”
  裴谦心头泛起一阵抽搐。
  “那是一个意外。”过了一会儿,弦歌又说。
  至于宋雅意,弦歌不想多谈,正如当年爷爷强行将宋雅意送走时她辩解的那样,闻家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她就是害死孩子的凶手。
  裴谦…大概也不会相信吧。
  不信也好。
  办公桌上电话响了好几声,弦歌起身,被裴谦强硬地拉回原处,四目相对。之后,放在他西装里的手机也响了。
  铃声吵得弦歌有点烦。
  她不耐烦地掏出手机,手机上显示的,却是裴姑姑。
  弦歌把手机扔给了裴谦。
  裴谦低头一看,只说了一句,“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便拿了手机,走进了办公室里的休息间。
  弦歌等了一会儿,起身,光着脚,他办公室里的地毯有点扎脚。
  穿好鞋,弦歌隐隐听到休息间传来裴谦的声音。
  他说,“姑姑,你放心,我跟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
  弦歌掏出手包里的化妆镜,看着镜子里的略显狼狈自己,牵强地,轻轻一笑。
  裴谦听到落锁声时出门,办公室里已经没有弦歌的影子。
  他忍不住一脚踢在了办公椅上。
  “怎么了,小谦?”
  “没什么,姑姑,你别担心。”稍作停顿,裴谦又说,“对我来说,宋雅意只是她妹妹,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有些话,裴唤云话到了嘴边,却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到头来,他还是放不下那孩子…
  裴唤云叹气,说,“那幅画,就放在我那儿吧。”
  “好。”裴谦点头。
  事实上,他也没想给自己添堵。
  挂了姑姑的电话,裴谦烦躁地锤了三下办公桌,往下一看,散了一地的文件,他不得不重新捡起来。
  手指碰到那份医院的检测报告。
  裴谦皱眉。
  既然是意外,她为什么又说宋雅意是害死孩子的凶手?

  ☆、第22章 chapter22

  弦歌不知道宫佑宇是怎么说服爷爷的,但订婚宴定在了下月初七。
  同爷爷通完电话的第二天,宫家的礼服就送了过来。verow的纯手工定制,光裙摆上的钉珠就得一个月,宫佑宇的确有心,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
  裴谦曾送过弦歌同品牌的礼服。
  那条裙子上镶嵌的璀璨珠宝熠熠生辉,又怎么会是眼前这些标印着奢侈品的玻璃制品能够媲美的?见过好的,此后云云,不过尔尔。
  好在弦歌不是嫌贫爱富的主。
  手工礼服糊弄小姑娘绰绰有余,虫子盯着裙子差点流了口水。弦歌不介意借花献佛,只是…不得不说,申城是个养人的地方,虫子得减肥了。
  “我说,你该不会真打算嫁给宫佑宇吧?”
  这些日子,弦歌一直住在萧公馆,虫子还以为那个装逼富二代没戏了…没想到,一转眼,峰回路转,两人都要订婚了。
  弦歌笑而不答。
  虫子心里就有数了。
  逗完小狗的可颂扑了过来,满脸是汗。弦歌拿了手帕给他擦汗,顺带教训了两句,“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身体不好,不能跑得太快,药吃了吗?”
  “吃了吃了,你太罗嗦了,妈妈!”
  可颂不满地抗辩了一句,随即捂住了嘴,小眼珠看了看弦歌,又看了看弦歌身边的小穗跟虫子。
  虫子跟小穗有些尴尬。
  可颂虽然乖巧懂事,但到底只是个五岁多的小朋友,在外边还能忍,一到家,总有管不住嘴的时候,她俩已经听到好多回了。
  老板的私事她们能问吗?
  不能!
  所以,听到了也只能装傻充愣。
  弦歌笑了笑,“没关系,虫子阿姨跟小穗阿姨都不是外人。”
  可颂朝虫子跟小穗鞠了一躬,似模似样地说,“对不起,阿姨,我不应该撒谎。”
  一句不是外人,虫子心头一暖,再看着可颂,更是萌得她心都要化了…果然,当时没有抛下弦歌回美国,是正确的。
  “走走走,阿姨带你去洗澡。”
  从经纪人变成闻公子的贴身保姆,嗯,也不错。
  虫子牵着可颂回房间,小穗盖上礼服盒子,欲言又止。
  弦歌喝了一口咖啡,翻开了当季时尚杂志,“有什么话就说吧。”
  小穗放下礼盒,回,“我觉得你还不够了解宫佑宇,而且那个男人…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东西。”说完,朝可颂房间里瞧了瞧,剩下的话,没往下说。
  弦歌噗哧笑出了声。
  小丫头情商不高,看人倒是蛮准的。
  “放心,我有分寸。”弦歌说。
  “那好吧。”小穗话也不多说,抱着礼盒起身,“我先把礼服收好。”
  客厅里只剩下弦歌一人,和那杯早已经冷掉的咖啡。
  ……
  晚上,一家子吃着饭,可颂突然扭头,冲萧岚姬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声,“外婆,我觉得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漂亮的女人,妈妈是第二漂亮的女人。”
  弦歌一时没反应过来。
  萧岚姬也愣了好几秒,才揉着可颂脑袋,哈哈大笑,“是吗?谢谢你,我的宝贝。”
  弦歌忍不住戳了戳他软绵绵的小脸蛋,“小人精。”
  小伙家吃完饭就跑开了。
  看着那活蹦乱跳的身影,萧岚姬一时有些感触。
  “从前你跟楚祎,也是这样活泼的。”
  弦歌觉得萧阿姨最近心灵感悟特别多。
  前天降温,她老人家拉着她说,寒来暑往,也不知人生还剩几度春秋,昨天又让她陪着看了一下午的泛黄老照片,惋惜年华易逝…
  果然,年纪一大,人就容易感伤一些。
  萧阿姨可能需要去补一针肉毒杆菌,或者尝试一下电波拉皮。
  弦歌并不敢提出自己宝贵地意见。
  不过,提到楚祎,弦歌还是弯了弯嘴角。
  可颂看着乖巧懂事,调皮捣蛋起来,丝毫不逊色于楚祎,也就是跟着自己,才没有长歪。
  “昨天听人说,楚祎过两天就会调回来,哼,我就知道那家人什么德行…”萧岚姬抬头,见弦歌脸色如常,又说,“放心,我不会让他来骚扰你的。”
  “阿姨。”
  弦歌有些无奈。
  萧岚姬说,“吃过一次亏还要上第二次当吗?我跟你说,楚家跟裴家两家的孩子,你都得离得远远地,听到了吗?”
  弦歌点头,很平静。
  晚上九点,弦歌等可颂回房睡觉,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不用想,小家伙肯定是玩疯了…
  弦歌出门,碰到保姆,保姆告诉她可颂被虫子领去了画室。弦歌去了画室,空无一人,给虫子打电话,才知道她已经去了外滩shop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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