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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部分

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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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郎平身吧。区区小事朕早就明白了,你是一片赤诚,感动天地,父皇怎么能罚你呢!”赵佶摆手说道。

    “谢父皇宽恕,可儿臣闯了这么大的祸,父皇不降罪,儿臣还是心中难安,哪怕父皇您像百姓家中老子处罚儿子一般,打儿臣几下,骂上几句,儿臣心里也舒服一些,即便以后有朝臣说起,也让他们知道父皇公正!”赵柽就是不起来,又磕了个头说道。

    “嗯...说起这事情你也有大意之处,才让那嵬名安惠钻了空子!”赵佶见状沉吟了下说道,“为父者既有教导之责,那么今rì朕就执行家法惩处于你,要你记住这次教训!”

    “请父皇责罚!”赵柽赶紧跪行几步到了他爹的膝前道。

    ‘啪、啪、啪!’赵佶舀起几上的象牙筷子在赵柽头上连敲了三下,“柽儿,你可记住灵州的教训?”他敲完正sè道。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赵柽拜道。

    “记,帝于宣和二年辛巳rì训皇子柽延福宫福宁殿,以箸击其,责其征夏处事不密为伪献王计!”在一旁伺候的内侍见此立刻命秉笔在《起居录》上记下此事。

    “儿臣被嵬名安惠算计,心事难平,气愤不过便想攻下兴州出口恶气,可此时察哥逃回兴州,调兵十数万守备兴州,而此时童太尉又将陕西两路军马调回,儿臣要守备自河东到河内如此大的地域,还要防备辽国使坏,无法调动更多兵马,只好暂时忍下这口恶气!”赵柽挨了三筷子,暗松了口气,这最大的一件事情算是遮过去了,又说起前事。

    “嗯,这事儿朕知道,察哥回夏后遣兵威胁陕西,意在围魏救赵,童贯三番几次上表,要从灵州撤军,朕想从京中再遣禁军劳师远征怕耽误了事情,便准其所奏,那你明知兵力匮乏为何还要攻兴州呢?”赵佶说道。

    “父皇所虑极是,不能因为兴州一地而坏了大事!”赵柽是?p》

    准了他爹的脉了,他就是个顺毛驴,绝不能呛茬,否则准坏事,虽然知道此事原委,但是如果自己挑明,说他受了童贯的蒙蔽,那不是扇了他19魃裎涞牡的脸吗,所以也只能先便宜了童贯,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接着父皇接受了西夏的乞和,我也那会儿就把这报复的心思放下了,可您不知道啊,李乾顺这混蛋明着和咱们谈判,暗地里却派出了他祅ǎi身侍卫,号称西夏第一刀客的咄夺来刺杀我,那咄夺在西北纵横十余年杀人无数,从未逢敌手,武功了得 ?p》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赵佶一惊问道。

    “可不是吗,父皇您想一个人舀着刀整天躲在暗处盯着您,明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蹦出来砍您一刀,可就是抓不住他心里是什么滋味啊?”赵柽苦着脸说道。

    “嗯,你一定十分生气,依你的脾气定要报复!”赵佶说道。

    “嘿嘿,还是父皇您了解我,他几次潜入儿臣的住所,但是因为防守严密,他都没能得手,可是把儿臣的火气又给激起来了,于是儿臣便趁黄河封冻,遣军偷袭了怀州,将周围的几千帐蕃民全都给抢到了河东,还把城池给他烧了!”赵柽摸摸脑袋笑道。

    “你这孩子,怎么能把军国大事当儿戏,随意出兵呢!”赵佶训斥道。

    “是,是,父皇教训的是,再不敢了!”赵柽赶紧承认错误。

    “哼,你这孩子胆大包天,有什么不敢的,后来是不是又过了次河?”赵佶嘴角含笑,却板着脸说道。

    “什么都瞒不过父皇...”赵柽满是幽怨的看了他爹一眼,‘丧气’地说道,“儿臣不过是想让李乾顺知难而退,好好坐下来谈判,可他却依然不肯放过儿臣。父皇曾说过,要好好安抚灵州百姓,儿臣便在佛祖诞辰那rì到寺中礼佛,没想到却被咄夺知道了行踪...”

    “柽儿,朕确实说过,可朕却听到传言说什么你铸了座金佛,还有异象发生!”赵佶打断了赵柽的话,伸着脖子问道。

    “父皇,您连这事都知道啊?”赵柽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说道。

    “嗯,你说说是怎么回事!”赵佶微微点头道。

    “这...”赵柽瞅瞅殿里的内侍、宫女yù言又止。

    “二郎,你尽管说,这里都是朕的身边人,哪个也不敢多嘴!”赵佶立刻明白儿子的心思。

    “父皇,这事儿有点那个,儿臣能不能靠近点跟您说?”赵柽却还不放心,又说道。

    “嗯,那你就近前说话!”赵佶的好奇心被勾搭起来,赵柽越说的郑重,他越想知道。

    “父皇是这么回事,这金佛确是儿臣亲手所铸,从铸模,翻砂都未经他人之手,整整用了九百九十九两足金,斋戒了九rì才成功,那夜开模时本是月明星稀,当儿臣打开的刹那,天上突然降下一道白光,将顶棚击穿一个盆大的窟窿,正落在刚刚开模的金佛上,顿时满屋都是红光满身,甚是惊奇!”赵柽小声说道。

    “哦,佛成之时天降白光,金佛闪现红光,此是吉兆啊,必有人物诞生!”赵佶也被赵柽的话感染了,轻声说道。

    “对啊,当时在场的几个德士也这么说,他们直念阿弥陀佛啊!”赵柽说道,“父皇,其实这金佛中藏了个大秘密,儿臣没有告诉过其他任何一个人!”

    “啊?!什么秘密?”赵佶急问道,爷俩儿现在几乎是脸贴脸了。

    “父皇,那佛像是儿臣照父皇的模样铸造的,希望您能接受四方臣民朝拜,为您增福加笀,后儿臣在寺中为金佛举行加持仪式,仪式还未结束,那金佛便散发出缕缕佛光,寺中僧俗无不称奇,当时就有聋子能听到声音,多年病患居然能起身,哑巴都张口能言,盛传是佛子降世,可他们哪里知道那是父皇化身啊!”赵柽小声说道,而在一旁伺候的内侍此刻却变了脸sè。

    “二郎,朕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孝心!”赵佶听完半天未语,轻轻的抚摸着赵柽的脸庞双眼含泪道,“明晚便是除夕,你入宫一起与朕守岁吧!”

    “是,父皇!”赵柽躬身施礼道,可心中又启惆怅,咬牙暗道:‘让我入宫过年都是窝心那小子使得坏,他们家兄弟姊妹都上他那过年,热热闹闹的,偏偏将我冷落,最多给他七天时间,如果他不接我出宫,便遣人打上他的门去!’

 第十一章 分化

    拜个晚年,新年快乐,一切顺利!!!

    除夕,这年头虽然没有电影、电视,但宫中的chūn晚绝不比现在差,而且是现场观看,边吃边看倒是种难得的享受。 可赵柽的开销同样不小,在兄弟姐妹中他本就是肥羊,自己如今外放在河东怎么也是主政一方,他人看来也定是发了大财的,实际上他也是发了财的,但是这钱却没有一文一毫取自百姓,不是抢来的,就是讹来的。

    钱泼水似的撒了出去,众多没有出宫的兄弟姐妹和宫里凡有封号的嫔妃是人手一份,当然脸上最有光的还是皇后郑红梅,她手腕上带着儿子送的两只晶莹剔透毫无杂质的玻璃手镯,用了多年的旧冠上嵌上了儿子从西夏带回的一颗鹌鹑蛋大的蓝宝石,身上喷着全国独一无二的香水;手里拿着的一串数珠据说都是得道高僧圆寂后遗留的舍利所制,更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她身上东西虽然不多几件,可也是让她出尽风头。

    郑红梅口中训斥着儿子太过奢侈、浪费,但是脸上却掩饰不住得意,皇族子弟中有一个算一个,就连太子和提举皇城司的赵楷都算上也没有如此大的手笔。如此一来拿了东西的有高兴的有嫉妒的,但完全无碍赵柽成为了宫中最耀眼的明星,一些刚刚谙事的小兄弟们围着他问东问西,讲些沙场轶事,异域趣闻,赵柽的几个同母姊妹赵玉盘、赵金奴、赵瑚儿在大姐的带领下立时将赵柽所赠的西夏衣饰穿戴起来。在众人面前秀了段胡腾舞。也算露了把小脸。

    “王兄,臣弟知您不喜这些金银之物!”赵柽对赵桓说道,“臣弟在西北shè得几只沙狐,得了几张好皮毛,令人做了件大氅送与王兄,还望王兄手下!”他捧了件沙狐皮大氅献于太子,而赵柽也知赵桓这人脾气古怪,生活简朴,送他些金银他反倒不喜,沙狐皮多为褐sè。 而这件却是银白,其实也很珍贵。

    “二哥客气了,既是你亲手shè得,为兄便不客气了!”赵桓笑笑受了。让随身内侍为自己披上道。

    “王兄喜诞麟儿,臣弟远在边陲,未能道贺,我这个做叔叔的特准备了几件小玩意送给他玩儿,以遣人送到宫中,还望王兄恕臣弟礼数不周!”赵柽见太子收下自己的礼物,又笑笑说道。

    “二哥,怎么没有我的礼物啊?”这时赵构凑过来说道。

    “九哥,你已分府,不送礼物给哥哥。反倒讨要,还不害臊,是不是太子哥哥!”赵玉盘瞥了眼赵构笑道。

    “呵呵,他们哥俩愿意,我也不好干涉啊!”赵桓过去总爱在兄弟们面前端着兄长、太子的架子,说话也少有笑模样,今天居然难得的笑了。

    “怎么会忘了你,宫中不得见刀兵,哥哥已将两匹好马和一把剑及两张弓派人送到你府上,那柄剑可是大有来头的。乃是西夏大将萧合达的随身佩剑,曾斩将无数!”赵柽说道。

    “多谢二哥!”赵构喜极施礼道,他也知道二哥送的东西定是好的,那马和弓虽无出处,但也肯定不凡。

    “二哥好手笔啊。这么好的东西都随手送人!”他们说话间,赵楷凑了过来。不无酸意的说道,他只得到了赵柽送的两张西夏产的地毯,虽也价值不菲,但是与其他两位的东西相比,意思上总觉差了很多。

    “三哥是今年大试父皇钦点的榜眼,而哥哥我却是个舞枪弄棒的粗汉,琢磨半天不知你喜欢什么,只能胡乱送些东西了,不合心意还请包含一二啊!”刚回京,这小子就算计他,赵柽当然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话,但是大过年的求得是个和气,打了个哈哈说道,“哥哥我听说那李谦是你的门下,那rì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只要我府上有的东西,你喜欢尽管拿去,只盼将我的护卫早rì送还。”

    “二哥此次西北开疆扩土,建立殊勋,小弟末位本事怎敢相提并论!”赵楷碰了个软钉子,脸上一红说道。

    “三哥,那李谦既是你的门下,二哥也说了不愿再追究,你还是将他的护卫送还吧!”赵桓听了皱了下眉头,看着赵楷不悦地说道,也明白了必是赵楷捣的鬼。

    “三哥儿,怎么你的门人居然敢扣了二哥的护卫,他胆子太大了吧,不会是你指使的吧?”赵玉盘在旁边听到了,惊讶地大声喊道。

    “玉盘,你怎么大呼小叫,没有规矩!”那边的皇后郑红梅听到了,不满地训斥道。

    “娘娘,三哥的门人把二哥的护卫给扣了,我一时吃惊有些失礼了!”赵玉盘吓得低下头,小声说道。

    “柽儿,这是怎么回事?”郑红梅扭头问赵柽。

    “娘娘,这其中可能有所误会,因为兵部侍郎李谦的公子打了儿臣府中的采买,儿臣府中两个护卫去他府上讨说法,争论间言辞有些不妥,结果被李侍郎扣下,儿臣回京后亲自上门赔礼,他却不肯放人,儿臣已将此事报知开封府,但已经过去两rì,音信皆无,儿臣听说李侍郎与三哥交好,所以请其帮着说几句好话,放了儿臣的两个护卫。”赵柽禀告道。

    “居然有这种事情发生,是不是有其他缘由?”郑红梅听罢斜了赵楷一眼又问赵柽。

    “母后,儿臣已经离京两年,与李侍郎也素不相识,从未有过交集,确实不知道他为何如此!”赵柽施礼道,而他也心中纳闷,自己暗中遣人将东京城找了个遍,那三个人踪影皆无,如今赵柽依然找他讨要,难道这两个人不是在他手上,真的被李谦或是他儿子给弄死了,合谋又唱了出戏,想推脱责任?赵楷此刻也陷入了迷茫,觉得事件已经失控,不知如何收场了。

    “三郎,你可与李侍郎相熟?”郑红梅问道。

    “母后,儿臣与他确实相识,儿臣见他办事稳重,学识渊博,便向父皇举荐,但实是处于公心,无半点私益,儿臣也不知他为何与二哥府上发生冲突,现在即已经官,想是很快便有结果吧!”赵楷看着皇后严厉的眼神,有些心虚,虽然大家名义上都是皇后的儿子,但是老二毕竟是她亲生的。

    “娘娘,大过年的不要为这些小事动气,不就是两个护卫吗,明rì让三郎重新选几个送到二郎府上不就好了啊!”王贵妃也是玲珑心,一听音便知此事和儿子脱不了干系,赶紧打圆场道。

    “贵妃娘娘,这个不行!”赵柽施礼道,“要论功夫,不论儿臣府上,还是军中比他们二人强的多的人有的是,可这两人都是外公当年送给儿臣的,再者儿臣在襄邑失魂落魄之时,他们忠心耿耿陪伴在儿臣身边从无怨言,几次救儿臣为难之中...当年儿臣也只有十岁,昭怀皇后大行,他们也曾随儿臣进京,风餐露宿,五rì不食,仍不离不弃护卫儿臣左右,被父皇赞为‘忠仆’,亲赐官身,如今他们落难,儿臣岂能弃之不顾,即便这个亲王不做也定要找出他们来!”

    “对、对,就该如此,世人都称燕亲王仁孝双全,如今又得填上一条‘义勇’无双了!”王贵妃立刻看出了赵柽的决心,她虽在深宫却也知道这小子已是今非昔比,过去他赤手空拳进京就敢闹得鸡飞狗跳,如今得了势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大事’,急忙圆场,“楷儿你现在提举皇城司,人手多,又熟悉京中情况,就帮二郎找找!”

    “是,一个侍郎居然敢挑战皇家,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儿臣绝不会放过他!”赵楷也知这事无法善了,而二哥进京后父皇不但没有如自己所想受到处罚的任何迹象,反而愈加受到父皇宠爱,且太子也在向他频频示好,如果太子再得二哥臂助,更加难以撼动他东宫之位,所以暂时只能如此了。

    “那就多谢了!”赵柽冲赵楷施了一礼,两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赵楷看着二哥犀利的目光,就觉心猛地抖了一下,那其中既有坚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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