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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狂飙系列-选择突破口(师东兵)-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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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扫视了与会者一眼,说:“周总理的政府报告,你们连‘赶上’世界先进水平的话都不敢提。是我给你们加了个‘赶上’,而且写上‘要超过’,加了一段孙中山一九零九年就说可以超过的话,这样讲了可以不登报。我说,中国的近代史你们也得看看《孙中山全集》没有包括汪精卫、胡汉民、章太炎他们的文章。你得看《新民丛书》,你得看梁启超的《饮冰室全集》,特别要看孙中山的《三民主义》。《三民主义》骨头很少,水分很多。孙中山晚年没有知识了,是个讲演家和活动家,讲得慷慨激昂,博得很多人给他鼓掌。我听过他的讲话,也跟他谈过话。他是不准人驳的,提不得意见的。实际上他的话水很多油很少,很不民主。我说他可以作六十年前的好皇帝,没有民主,亦无知识,他的无知识达到了此种程度,他给右派解释共产主义时,划了一个大圈,里面划了一个小圈写上共产主义,外面又划了一个圈写上社会主义,最后外面又划了个圈写上民生主义。他说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都包括在我的三民主义里头。我们的朱总司令是最不佩服他的。”

 

朱德点点头:“是的,我早先就讲过,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很不完全。”

 

周恩来也马上插话说:“苏加诺的五基也是把社会主义包括在他的五基里头,湖南有个石蕴山你认识么?他开始说,孙中山没有学问,叫孙大炮,不如黄克强有学问,黄先生好因为黄是秀才,能写一手苏东坡的字。后来他一到广东,见了孙中山,回来后态度一下大变了,说孙中山真是了不起,孙先生有水平、有胆略!”

 

毛泽东说:“对此,我们应该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在石油战线上我给你们点个将,就是余秋里同志。余秋里做计委副主任行不行?他只是一个猛将,闯将么。石油部也有工作吗?看只要带个新作风,就能冲一冲!”

 

周恩来说:“去冲破那里的一潭死水。”

 

毛泽东问贺龙:“你赞成么?”看到他点了头后,毛泽东才说,“我们现在有些人从来不写总结,不管小事,不抓大事。今天《人民日报》发表了四封来信。二版上发表的《正确的设计从哪里来》等四封信。是不是谷牧同志组织写的?”

 

吴冷西回答:“不,是胡绩伟他们写的,不是谷牧写的。”

 

毛泽东说:“过去《人民日报》我是从来不看的,学蒋介石的办法,不看《中央日报》,现在好了,《人民日报》上白菜是怎么长的之类的东西少了,有些议论了。让胡绩伟参考《中国青年报》、《解放军报》,它里边有不少思想性的东西。有些孩子专看《人民日报》,我说:你们不看《中国青年报》,又不看《解放军报》,这怎么能了解中国的真实现状呢?”

 

这时刘少奇显得匆忙地走了进来了,向毛泽东点点头:“找来晚了会儿,有点事情被缠住了。”毛泽东对刘少奇不冷不热地说:“你现在是个忙人,我是个闲人。你来了你就先讲话,发一个号今嘛,因为你是国家主席嘛。”

 

刘少奇急忙说:“我没有什么好讲的了,前两天的会议上讲得不少了。”

 

毛泽东马上顶他:“你挂帅你不讲,那我们就散会。”

 

刘少奇显得有点尴尬,只好说:“开了几天会,几个同志发了言,讲了不少问题,提出了问题,基本点是一致的:就是必须下去蹲点,领导干部必须下去参加和领导四清和五反,大家蹲点了,是件大好事!大家可以对这个问题讨论一下嘛!这是目前全党的大事。”

 

“大事?大事应该是当前的阶级斗争!”毛泽东说:“我看这次会议还是先讨论一下,我们这个社会究竟有什么矛盾?有矛盾是属于什么性质?这些矛盾究竟应该怎么解决?”

 

刘少奇说:“大家下去蹲点了,认识基本一致了。”

 

毛泽东哼了一声说:“蹲点的时间太短了,也可能掌握不了全局性的问题。”

 

刘少奇说:“现在还是第一期,还没有看到发动群众的成熟的经验,还看不到群众发动之后是什么样子,要看到群众发动起来以后才行。现在的工作只能说是刚刚进入正规阶段。我们通过一些地区和省市的典型引路,应该说是大的问题都明确了,方向对头了。”

 

毛泽东马上说:“方向对不对,要在省、县、区、大队、小队里部发动起群众了,同时群众成立了贫协会等组织才能知道。这是一个细致和长期的工作。现在还仅仅停留在我们的文件。河北省听说也死了不少人,都是什么四不清分子,都是自杀的。为什么要自杀呀?方向明确了还自杀?我看还是不明确!”

 

刘少奇摇摇头说:“我对农村知道一些,但对城市了解少,农村材料看得多些。这几天对城市工厂的材料正在努力看,我这里的材料还是初期的经验,有些人对这次四清和五反不那么理解,声势浩大的运动起来了,严重四不清的人感到了恐惧,这是经常的。也是我们在一定的时期需要的,不造成这样的威慑作用,运动就开展不下去。”

 

毛泽东说:“照你这么说,白银厂的经验是较成熟的?”

 

刘少奇说:“白银厂搞了两年,高阳文这次报告我也看了,看来还要深入,可以再写个总结性的东西。总之,大家蹲点还是第一次,是初期的经验。所以很多问题还讲不出来,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的经验就有头绪了。什么事情都要有比较,你们懂得点农村以后再做,有个比较,就会懂得的。现在大家仅仅才看到农村问题的严重性了,有的单位要搞两年,各县做法上下一样,等到将来再搞,你们就懂了。一个县可以搞两年,城市大厂恐怕也得搞两年。这次运动就是要从上到下地解决一些四不清的问题。”

 

毛泽东瞟了刘少奇一下,说:“怎么两年呀,搞长一点嘛,搞三年也好,横直是要把问题彻底解决才算。在解决了问题的基础上时间也可能缩短一些。但是这次运动的性质一定要搞清楚,不要把这次斗争仅仅搞成为了解决一些经济问题而来的斗争。同志们,四清不是土改,不是像贪污、投机倒把分子再捞回点钱来就算了的事情。”

 

“这些事情已经认识明确了。”刘少奇打断毛泽东的话说:“湘潭、山东的经验就是这样的,陈正人提出洛阳拖拉机厂也要搞两年,不要赶时间。时间是为解决问题而服务的。”

 

毛泽东又说:“当然是要把问题解决了才行,不获全胜不收兵嘛!”

 

“如果工作和问题熟练了,大家都取得了丰富的经验,也可以不用这么长时间。有个问题,农村方面主要矛盾是什么?陶铸讲农村已经形成富裕阶层,特殊阶层。他讲主要矛盾是广大贫下中农与富裕阶层的矛盾。”刘少奇问道,“你们有些什么看法呀?”

 

李井泉插话说:“还是地富反坏干部结合起来与群众的矛盾,是这样么?”

 

毛泽东微微一笑说:“地富反坏分子是后台老板,台上是四不清干部,四不清干部是当权派,是这样的情况吗?你只搞地富分子,贫下中农是通过的。但是当前迫切的问题是解决干部的问题。地富反坏还没有当权,过去又斗争过他们,群众对他们不怎么样恨,因为他们没有成为群众主要的对头嘛,主要的是那些坏干部顶在他们的头上,坏当权派骑在他们脖子里拉屎拉尿,他们穷得很受不了,产生了和坏当权派的严重对立。那些地富已经搞过一次分土地,他们臭了。至于坏的当权派,没有搞过,没有搞臭,他是当权派,上面又听他的,他又贫下中农和社员定工分,他又是共产党员。所以,他们的作用很大,这些人的问题解决不好,我们的革命就解决不了。我不知道你们讨论了多次,这些问题解决了没有?如果认识不到这一点,我看这次会议就没有取得预定的收获。”

 

刘少奇说:“这是头一回较量嘛,认识不一定统一。当权派后面有地富反坏或者是混进来的四类分子,有些坏干部与地富关系很密切,地富反坏分子混进组织,包括漏划的地富变成贫农和共产党员,也是当权派,不属于过去的地富,地富臭了。有一部分就不同了,例如刘澜涛讲的湟中县,是马步芳的参谋长在当权。这样的领导班子就基本上成了敌人当政。对这样的单位,就是要采取彻底打倒和完全改组的方式进行革命。”

 

刘澜涛马上说:“这个问题在西北也是少数,在全国更是少数了。”

 

毛泽东说:“是的,在西北是少数,在全国也是少数。多数是共产党的干部变成了人民的敌人。我们这次运动就是要解决他们的问题。”

 

刘少奇:“怎样划阶级成分?我们要统一语言,怎样讲当前的主要矛盾呢?”

 

毛泽东说:“我看还是讲当权派,他要给人多记工分嘛,他手里掌握着普通百姓的生死问题。我们所谓的‘五大领袖’嘛,你们都是‘五大领袖’嘛,你‘五大领袖’不是当权派?当权派要走资本主义道路,所以这些坏干部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刘少奇说:“陶铸提示这个问题,各方面有反映,有人赞成有人不赞成,中央机关就有人不赞成。我就听到过人们只赞成整的是这三种人:漏划的地主、新生的资产阶级,烂掉了的领导班子。他们多数是劳动人民出身,只是在立场、经济、思想、组织上四不清,他们同地富反坏勾结在一起,有时被地富反坡分子当了权。这种问题都要具体的分析。”

 

毛泽东问道:“后两种问题的哪种较多?”

 

刘少奇回答说:“还是漏划的多。”

 

毛泽东大手一挥说:“不要管什么阶级阶层,只管这些当权派,只有共产党当权派的‘五大领袖’和那些跟当权派走的人,不管你过去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反正现在是共产党的当权派,真正能够干坏事的就是这些人。地富反坏分子他们就没有多大干坏事的余地和空间。当然单纯搞破坏的例外。有民愤的就是我们共产党内干坏事的当权派,也就是我说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我们发动群众就是要整我们这个党的当权派,因为他们是真正说了算的人物。那些不当权的人坏也坏不到哪里去,因为没有保护伞,群众一下子就把他们搞掉了。这次运动的重点就在这里。”

 

刘少奇说:“有些小队干部也坏了。”

 

毛泽东说:“小队长多数是党员,这真正是岂有此理,一个大队只几个、十几个,二十几个党员,党员太少了。他死也不发展,他搞久了,他搞出味道来了。中心问题是整党,不然无法,不整党没希望。我们这个党如果再不整顿,什么样的乌龟王八也会混了进来。只要有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我们这个党就不可能纯洁。发展下去,人民群众非要把我们这个党当作敌人打倒不可。这也是一条历史的规律。”

 

周恩来说:“我们的机关也是如此,建工部的刘秀峰,你统战部的李维汉,你政协张执一,还不都是党员?非搬开不可!现在我们在民主人士中宣布了他们的问题,他们很震动。许多的民主党派拥护我们这次四清和五反,总之就是希望把我们党内的问题揭开。”

 

毛泽东的神情十分严峻,他说:“当然共产党是有威信的,因为我们敢于提出这样的问题。我看也不要提阶层,如果那样,人就太多了,吓倒了人了,得罪的人也多,就提党委内部的这些坏干部。地委也是党委,县委也是党委,公社也是党委,大队是党支部,支部委员会,无非左、中、右,我相信右派是少数,特别右的只占更少的一部分,左的也是少数,中间派油水多,要争取,你要把这部分人分化出来。王任重的利用矛盾,争取多数,反对少数,各个击破,有打有拉,拉中有打,打中有拉,发展进步势力,争取中间势力,孤立顽固势力的经验很好。我们多年没有讲这一套了。今后我们的革命就是要采取这套行之有效的经验。过去我们在统一战线中对付国民党就是这样。”

 

刘少奇接着说:“这就是统一战线策略和斗争的艺术。”

 

毛泽东对他说:“我看现在还用得着。现在我们的这个党内就是国共合作嘛,有真正的共产党,也有挂着共产党招牌的国民党,还有共产党历来的败坏分子。所以我们也有统一战线,也需要这样的斗争策略和艺术。”

 

刘少奇点点头说:“实际情况确实如此,但是大家不要出去讲。”

 

毛泽东说:“还有少数的党委烂掉了,省委也有烂掉了的,你安徽还不是烂掉?你青海不是烂掉?贵州不是烂掉?甘肃不是烂掉?”

 

有人插话说:“还有云南。”

 

毛泽东说:“云南还是‘个别’的,不够,河南吴芝圃‘左’得很吆!”

 

刘少奇马上说:“如果不叫富裕阶层,那就叫新的剥削压迫分子或者只提什么贪污盗窃分子,投机倒把分子,如果他们结成一体,也可以叫集团。把这些统一叫四不清分子或者四不清干部也可以,这是我们这个历史阶段的新概念。”

 

毛泽东带有讽刺意味地说:“像你这样称呼,什么样的概念都有了。你不要提阶层,叫分子集团就更是包罗万象,样样俱全。你研究一下,分子么,分子也有团,有分子团呢!”

 

刘少奇解释道:“四不清分子和四不清干部和广大群众的矛盾,这两个概念这是少数人压迫剥削多数人,被压这的总是多,总要革命。全世界压迫者是少数,压迫人民越厉害,他们就越孤立了,我说的信心就在这里。”

 

毛泽东说:“被压迫者、被剥削者,不满的人多,因此就要革命。”

 

刘少奇说:“全国的问题有几种情况,要区别清楚:一种是地富站在前面的,应打倒,另一种是漏划的地富分子,是阶级敌人,这两种人不会干好事,把材料弄清楚后,处理也容易,还是过去的地富反坏分子,混入党内来的,照四类分子处理。还有第二种,即过去的贫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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