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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我那酸不拉叽的四年高中-第21部分

小说: 我那酸不拉叽的四年高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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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梁老师又领着大家研读了“选择题千例”、“课课练”等小栏目。时事现在是不讲的,等考前一个月再突击,缩小范围,这样效果会更好,事半功倍,有的放矢。第四版的“政治课堂”可是他的重头戏,因为那是时事和教材的结合点,把教材含时事揉讲,把时事寓于教材之中。梁老师对这一做法非常赞同,他还亲自给报社写过几篇稿子呢,说不定也要报上见了。

    “大家看着这个‘小知道’,我们也要学习学习,学政治不能死记硬背,但又不能不背,总结起来就是这么说:政治课本你不能不背,把书上的知识掌握牢固,做到随手可拿,用哪个观点就知道其内涵意义,能把知识网络化,拉一条线就可以拿出一大串珠子来,这样才可谈不背,你能以一反十,触类旁通。连基本知识你也不知道,你悟性再好也是白搭。所以上半学期要主抓背书。只做选择题,大题先不要忙,不要背。但不是说不叫你做题,我们要把时事和课本结合起来,吸其精华,弃其糟粕,互相补充,把二者合二为一,悟透大题才能做好大题。这样才能考高分,这个工作主要在下半学期。你们现在听我的,先把背这关过了,我保证你们政治不拉分。”梁老师一向很自信,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他不可能失手。

    同学们大声背起书来,梁老师一句话,他们就得十句话甚至一百句话才能完成。不过有了这个主心骨,自己学起来也有条理,不用自己发挥,跟着梁老师走,肯定没错。

    刚吃晚晚饭,梁老师又跑到班里。“卜维,把政治试卷收收,学号是单号的一定得交,双号的想交也可以交。来者不拒。”

    梁老师的作业总是完成的很快。不一会儿,卷子就交了上去。“卜维,植本,把这一套题发下去,明天晚上交……”梁老师的卷子也总是不断。

    “同学们,我给大家讲几句室内话,可不许外传。大家都是农村学生,父母挣钱不容易。你们不要拿钱买东西送给这个老师那个老师的。老师也不忍心收,也不忍心不收你们的,都是一片好意吗?尤其是二班的我那个班,天天有人往我家里拿什么苹果桔子的,你们想想,这样既浪费了你们的钱又没什么实际用途,你们老师是没吃过桔子苹果咋的,让你们破费。说句实话,我平时连梨、香蕉都不大吃,桔子苹果啤酒我更是从来不沾,老师只好看着桔子苹果白白烂掉,多可惜呀。往后你们不要再送什么东西给老师了,大家的心意我领了。事该咋办咋办,不会亏待你们学生的,都是穷学生,什么礼不礼的。又不像有的大款,大鱼大肉的,提的都是名贵东西,我不在乎你们的这些,只要把好好学习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同学们感动的流泪了,掌声把梁老师送出了教室。

    梁老师夹着试卷,心里却乐乐地走向教研室。这群穷学生,光送桔子苹果,烦死人。
第三十章  我被爱揍了一顿
    第三十章

    “听说三一班有个妮长得不错,今晚去会会她吧!”

    “去你的,早就名花有主了。听说是跟三三班的有个叫汉亮的,人家谈了好长时间了。只不过听说那个叫什么梁质清的对汉亮不太热呼。”

    “这不就是咱运气好,说不定她正想另投他怀呢,你我正好去玩玩她,到口的美味,不吃白不吃。”

    “也好,今晚就行动。听说那妮子在校外住,你我就在清河拦住她。注意可别叫汉亮知道了,说不定他会对我们不利。还听说汉亮那家伙天天和她一块回去,盯的紧呢。”

    “不怕。在一高谁敢惹咱哥们,他知道我也要把他把那妮儿乖乖地送给咱哥们。不用担心,出了事我收拾他。”

    “那不太好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晚自习第一节下课咱们……”听得出他们出了厕所。

    植本晚饭后在厕所里大便,听到这让他差点蹦起的一席恶话。看来质清要出事了。这时他才想起张杰对他和质清的保护作用,才知道张杰万般的好,若他还在,一句话就没事了,可现在……看来这事我是不得不管了,谁要跟质清找麻烦,我就决不能让它如意,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植本蹲在那里下了决心。他知道质清也不会把他从她的记忆中抹去,正如自己一样,毕竟初恋总是让人难以忘怀的。他知道,他这一辈子是忘不了梁质清的。

    第一节刚下课,就有人喊质清,质清有些疑惑,但她还是出去了。植本知道厕所阴谋终于开始了,他也紧跟着出去了,本想告诉陈月和萧蓝一声,可他又觉得他们是女孩子,帮不了什么忙。就急忙朝三班跑去,“华庆,汉亮呢?”他风风火火地问。

    “有什么事,急成这样,汉亮上南边解手去了。有啥事告诉我好啦,你还不相信老乡我吗?”

    “汉亮回来,你快叫他上操场上,你和他一起去也可以,我有一个要紧事对你们说。我先走了。”知道汉亮不在,植本不等把话说完就急匆匆地向大操场跑去。

    “你们什么事,不说我就走了。”植本老远就听见了质清的声音,那他太熟悉了。

    “没啥事,我们只是想出来和你散散步,说说话。”一个人说。

    “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要不然我就喊人了。”质清望着黑洞洞的静寂的大操场,心里害怕极了。她看出了他们的意图,下课时间是不会有人到这儿来的,至少现在这里就没有别的人。

    “喊人,你喊吧,你喊破喉咙保证也没一个人,就是有人,量他也不敢管我们的事。”他又恶狠狠地说。

    “你不认识我们,我可认识你呀,我们的校花,梁大小姐。”另一个人一副活赖皮样。

    “你们卑鄙。”质清恨的牙根发痒,但事到这一步,她也没什么办法。

    “卑鄙,你的声音真好听,你放心,我不会卑鄙你的。男孩追女孩,很正常吗?就兴你和别的男孩好,就不兴我和你好了。一会儿陪咱哥们吃顿饭,可以吗?”

    “你们真下流,汉亮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她不敢说出植本的名字,何况她和植本的事也没人知道。

    “汉亮,在一高我还没听说过呢,他是哪老几,一高还没出现和敢我做对的人呢。”他趾高气扬了,一副大哥派头。

    “不见得吧,我倒要试试大哥是何方神圣。”质清听得出这是植本的声音,她但愿植本不在这儿。

    “你是谁,敢趟这浑水,赶快给我滚。”

    “滚,我长这么大还没学会呢,倒想麻烦这位大哥教教。”植本明知自己要吃亏,但也只好如此了,他希望汉亮快些来。

    “好,我就教教你这小子,收你个关门弟子,给我打。”两人把植本围在当中,开始动手。

    植本猛踢一脚,希望能命中目标,来个下马威。但天黑哄哄的,他知道这一脚落空了。

    植本感到眼被人打了一下,他紧闭眼睛,止住酸泪,反正天黑谁也看不见谁。他忍住疼,狠狠打出一拳,他觉得中了对方的脸,心里一阵快意。我植本打起架来也不差谁。

    “臭小子,竟敢打老子,狠狠往死里打。”一个人飞起一脚,踢中了植本的肚子,还没来得及捂一下肚子,他又感觉到自己的鼻子被打了一拳,热乎乎的,看来是流血了。“他妈的,我跟你拼了。”植本气极,竭尽全力向那说话处踢了一脚,他明显感觉到又中了目标,心中又一阵高兴,可是脚却怎么收也收不回来。

    原来一个人趁势抱住了他的腿,“妈的,你小子倒下。”

    植本趴在地上,感觉到硬硬的皮鞋在身上来回翻动,硬硬的皮鞋刺的他的骨头火辣辣地痛。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们了,千万不要出什么事……”质清哭了。

    “不要停,打死他,看哪个小子还敢管老子的事。”

    “不要再打了,不要……来人呀。”质清可慌了,植本被打倒在地下,没有一丝声响。她听见操场边有脚步声走来,忙向外呼救。

    “不要打了,哎,有人来了。”那两个人慌慌忙忙向操场另一端跑去。“这小子,……”他们没有得逞,“都怨这小子,他妈的。”

    质清俯下身来,"植本,伤着了没有,"她摸索着,“哎,怎么流血了,植本,植本,你怎么了,别吓我。”质清的声音颤抖了,她知道植本挨的不轻,这都是为她挨的,她知道自己对植本的爱是正确的,她不后悔自己的历史。

    植本也听见有人来了,知道这是汉亮和华庆来了,“质清,你跟汉亮走吧,他来接你来了,别管我。”他怕汉亮见他和质清在一起,汉亮会不高兴的。他颤颤抖抖地把质清推开,她感觉到了质清那细白光洁的身体。

    “我,我不走,你伤的这么重。汉亮,是汉亮吗,快点来。”质清向那黑影叫道。

    “质清,你在这,植本呢,他叫我出来的,不知道有什么要紧事。”汉亮和华庆急匆匆地走来。

    “植本在这儿呢,他被人打了。”质清也听出了是汉亮的声音。

    “什么,谁打植本了。不就你俩在这吗?”他心里有些不快,酸酸的,植本这小子不是好东西,还藕断丝连的。

    “他们跑了,朝那边跑了。”质清见是自己人来了,新略有些平静。

    植本躺在那里,心里舒服极了。他看见质清依偎着汉亮走了。他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可觉得眼里有一股液体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毕竟有些舍不得。他闭上眼睛,幸福地进入了梦乡。

    2

    “植本,阿本,你好些了吗?”陈月坐在床沿上,见植本这个样子,她觉得自己没尽到一个姐姐的责任。

    “敏姐,是敏姐吗?”他得到了他熟悉的声音,植本透过红肿的眼线,他仿佛看到了加敏姐那一头柔柔的发丝。“加敏姐,我不会让你伤心的,质清她走了,汉亮把她接走了。我想我再也不会也不能想她了,加敏姐,我是你的好小本吗?我好瞌睡,想睡一会儿,趴在你怀里睡一会儿,可以吗?”他搂住他加敏姐的腰,又晕了过去。

    陈月不知怎么办了,挣脱又不忍又不敢,保持现状她又有些不自然,毕竟都是十八九的青年男女。

    可大家都没出声,都哭了。汉亮在这群女孩面前也哭了,“植本,我对不住你,你挨了打,我还误会你,我亵渎了你和质清。我配不上质清,你内心还是喜欢质清的,可你不敢表现出来。你活的好苦好累。”从此,汉亮对植本更加尊重了,植本用鲜血换来了这个对他一生有很大影响的推心置腹的铁朋友。

    华庆心里也不平静,都怨我没早些去,我要早点去,植本也不至于挨打了。看这脸打的,跟面包似的,鼻子也流血了,眼眶肿起老高。身上肯定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千万别有什么内伤。他为植本的勇敢而流泪,又为那他也不太懂得感情而流泪。

    质清也一动不动地站在支架旁用手紧紧握着水瓶,一双泪眼直盯盯地盯着那绷带下面目全非的脸。植本这都是为了我呀,他挨的那么舒畅,而他心里想的还只有加敏一个。他为自己挨打只不过为了向自己赎罪,为他们曾经的过去负责任。太傻了,太傻了,你有什么罪过啊,喜欢一个你不该喜欢的女孩就错了吗?牟加敏呀,我真的好羡慕你,植本会死心塌地地喜欢上你。看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她望着植本浮肿的脸,真想当他的加敏姐,让植本躺在她怀里好好睡一觉。

    萧蓝呢?萧蓝也在抹泪呢。她为牟加敏高兴,养了这么一个痴情的情种,她在北京也可以放心啦。萧蓝对她没当质清的角色很满意,不过她还有些羡慕质清,毕竟和这小子有过那么一段回忆,而自己可怜的连回忆都没有。她开始试着把植本当自己的小弟弟了,虽然她只比他大了仅仅的一岁,她再不会有非份之想。她走到医生桌前,“医生,他刚才醒了一下,可一会儿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碍事不碍事?”

    医生来到病床前,摸摸植本浮肿的脸,号了号脉。“没事,没多大事。只是一些外伤,受了些虚寒,好好疗养疗养不会出什么大碍。”

    “那么,他身上呢?”质清不由自主地问出这么一句,她知道他身上挨的更重,这都是为了自己啊。

    “身体刚才我检查过了,由于穿的不薄,也没什么内伤。只是近半月恐怕不能起床。”医生对他们也无可奈何,说句实话,他也有点心疼这孩子,现在年轻人打架是越来越不要命了。

    就这样,大家陪植本过了一夜,植本也在他的“加敏”怀里甜甜地睡了一夜。

    “陈月,你知道植本干什么去了吗?现在还不见人影。”陈月一进班,班主任就把陈月叫了出去,他知道植本和陈月是干姐弟。

    “这个,这个……阿本他出事啦。”

    “出什么事了,吞吞吐吐的。”文老师不耐烦了,植本一夜未归,他急得不得了。

    “他,他病了。”陈月知道植本干事一向不和常人一样,恐怕把真相告诉老师,她又捅了篓子。

    “重不重。”

    “不重,不重,就是头痛的厉害,可能是学习学的太累了。”

    “不重就好,你组织几个同学去看看他。”文老师这才放心,毕竟不是他预料里的那么严重。

    “植本,你怨我吗,是我害得你让你挨了打。”陈月听出是质清在里面,她没敢进去。

    “怨你,一点也不怨,我……”植本看来心情不错。

    质清忙用手捂住了植本的嘴,“植本,不要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你挨的痛快,你很高兴,是吗?可我不高兴,我欠你的更多了。”

    “你欠我的,你为什么欠我的。我在厕所里听见他们要对你不轨,我会袖手旁观吗,要知道,我们是相处了三年的同班同学。换了谁,谁都会挺身而出的,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植本苦笑道。

    “我知道你没别的意思,你有一个牟加敏你就什么也不敢想了,可我敢,我的身子除了被你摸过别的人还没感觉过,汉亮也没有,我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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