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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相思本是无凭语-第29部分

小说: 相思本是无凭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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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近手上有个客户已经谈的七七八八,之前也去对方的公司见了几次面,这次据说是上面的领导打算亲自过问一下这件事,约她今天在咖啡馆见一面。听对方话语间的意思,貌似已经有点眉目了。
跟对方通完电话,约好时间地点,然后跟组长打了声招呼就拎包走人。
只顾埋头走路,不觉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不小的回弹力让腰上本来麻木的痛又还原成鲜明清晰的痛,但还没来得及扶住腰,已经被一双大手稳稳拖住。脸又开始无可救药地升温,不好意思地朝对方看过去,却没想到看见的居然是眼下最怕看到的人。这人生果然是狗血洒不完。
对方依旧轻揽着她,但稍稍拉开了距离,往她细细打量了一番,她都有点怀疑她脸上是不是长了花,正想打破这种局面,他很敏感地感觉到了,才问:“你要去哪里?”
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是却莫名地不敢抬头,微不可闻地答:“去见客户。”
林中桓又重新揽紧了她,竹叶般的气息不断地袭来,让她微微眩晕,她想跟他说不要挨自己这么近,却听他嗤笑道:“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去见客户?”
她忽然来了火气,终于抬起头,“我怎么了?就算天塌下来,不还有地当被子盖么?”即使没有你,我最坏不过是和从前一样自怜自伤,却绝不会就此不起。或许一切不过是回到了原点而已。
他眼里似乎有点诧异,蕴了一丝笑意,“我说的话你倒是记得很清楚。”
她忽然回过味来,这话貌似他曾经在她搬家那天说过,只是这话又不是他发明的,她有点恼羞成怒,“什么你说过的话,这话是你首创的吗?”
“行行行,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他似乎心情恢复了不少,不再是那副拒人千里的冷漠,“你最好还是不要乱跑,腰伤这个事可大可小,还是等到医院检查完了再说。”
他的神色让她觉得有种温柔的错觉,她想她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所以一定得趁早抽离,“我只是伤了腰,又不是残疾人士。连正常的生活都不能继续了么?”
林中桓终于放开手,深深看了她一眼,说:“那你就去吧,到时候有什么风吹草动别找我们哭诉就行。”
皖宁低头笑,“您尽管放心吧,我就算要哭,也会找个没人的地方,这样才尽兴,不用受到你打扰。”
说完没敢再去看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一直走到街上,似乎还能感觉到他手心的热度,还有他清润又强悍的气息,她疑心自己以后能不能再那么坦然地面对他。也许他们再也恢复不了从前的表面太平了,而她是不是应该趁早离开?上班虽然见的时候不多,但下班可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这种距离如何能消弭掉心里的固执和傻气?

☆、第二十一章 (2)

可他明明离她那么近过,那么近……近的让她曾经以为他是否也对她有别样的情怀,那样暧昧,却又这么委屈,就像那首歌唱的一样,“暧昧让人受尽委屈,找不到相爱的证据……暧昧让人变得贪心,直到等待失去意义,无奈我和你写不出结局,放遗憾的美丽停在这里……”
写不出结局,却又那么美丽,让她沉迷。
刚出门,居然看见冷轻寒的车子停在不远处。皖宁想今天可真不是黄道吉日,刚想走开,然后就看见冷轻寒本尊仿佛从天而降,一下子就出现在自己跟前。不由吓了一跳,猛地倒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说:“早。”
对方并不配合,“都下午了,还早?”
皖宁哑然。跟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相对无言最尴尬不过,所以还是趁早闪人比较好,“那个,我还要去见客户,要先走了,拜拜!”
冷轻寒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忽然说:“最近过得好吗?”
皖宁都有点傻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和风细雨地跟自己说话,人还真是贱,好不容易人家恢复正常了,自己脑袋却卡壳了,都不知道回人家什么。最后不知怎么说出了一大串话来,“大部分时候都不错,就是后面运气背了点,那天晚上喝多了,然后忘了关水笼头,最后房子里到处是水,结果房东刚巧看到了,然后我就被赶出来了。还好最后没有沦落街头。然后就是今天早上不小心撞了腰,到现在还是痛得要命……”
冷轻寒却没有答腔,只用漆黑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表情很奇异,像是柔和里还透着几分索然。
皖宁刚开始还在想是不是对方嫌她太啰嗦了,一下子说了这么多有的没的,又懊恼自己干嘛要跟他说这些。看见他沉静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点迷惘,他从来没有这么看过她,几乎给人温柔的错觉。总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禁问道:“我们是不是好像在哪儿见过?我是说去你们公司之前。”
冷轻寒给了她一个似是而非的*,“也许吧。”
皖宁这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对话了,只好讪讪地说:“那我先走了。”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心神不定地走开了,走到半道忍不住回头望了望,隔着微扬的灰尘和不断变换的人群,他就那样远远地看着她,仿佛千山万水访君难,她心一跳,连忙转身继续前行的旅程。
做为一名合格的销售,时间观念十分重要,如果跟客户会面就必须要比客户更早到达,所以虽然时间尚早,但皖宁还是奢侈地打了一辆出租,边忍着想呕吐的恶心边猜想着即将发生的场景。不知道对方这次是来纯粹的考量一番,还是如果情况不错就可以把案子定下来。
约的地方是本市一家口碑相当不错的咖啡馆。咖啡馆一向最小资,总有衣冠楚楚的男女来这里憩息徜徉,或谈情说爱,或静读书籍,或纯粹的欣赏周遭风景。馆内环境自然十分清幽,无论是姿态优雅应对自如的*员,还是十指翩跹面带微笑的钢琴师,总让人如沐春风般的舒适自在。
但皖宁偏偏不喜欢来这种地方,她更喜欢在无所遮蔽的野外,吹着清风,躺在碧草繁花间,静静感受春风秋月,可以无所不想,也可以诸事皆忘。
但不是人人都能做陶渊明,再说就算生活在陶渊明所在的桃花源,说不定结局也是被饿死。人还是要活得现实点,试着去好好享受烟火人间。之所以选了咖啡馆也是因为环境不错,另外免了饭桌上推杯换盏的那一套虚虚实实,请吃饭的学问太大,她还驾驭不起。
有年轻的侍者前来礼貌地轻声询问,皖宁笑笑,说稍等。侍者会意而去,她手肘撑着桌面,无聊地眺望窗外的万丈红尘。长街上来去匆匆的行人表情漠然,只有*的脸上还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远远地看见一只胖乎乎的小手牵着亦步亦趋的宠物,在大街上怡然自得,欢天喜地。
她一直静静地看着窗外,间或露出一点微笑,直到摆在桌上的手机嗡嗡声大作,才慢慢回过神来,赶紧收回视线,边接起电话,边站起来四处张望,“聂总,您到了吗?”
电话里的声音很浑厚,像她很久以前迷恋过的某个男中音,他说:“你是不是穿的白色外套?我看见你了。”
皖宁还真没注意自己穿的什么衣服,边下意识地打量了自己一番,边说:“是的,我在最后排的窗户边……”还未说完,一个高大的人影已经迅速笼罩在自己身前,导致她很长时间内都有一种遮天蔽日的错觉。
这聂总大名叫做聂生源,长得又高又壮,精神抖擞,但花白的鬓角还是出卖了他的年龄。皖宁看着他伟岸的身躯,感觉自己什么壮志豪情都没了。有时候气势还真能压倒一切。
两人例行公事地握了握手,对方打量了她一眼,才笑说:“林总手下的人果然个个不错。”
皖宁再天真也知道这聂总说的是客气话,毕竟君临在业内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公司,不管买卖成不成,面子上总要过得去。于是笑说:“聂总,您过奖了。我还只是一个新人,以后还望您多多指教才是。”
聂生源哈哈一笑,“孟小姐很谦虚啊。刚刚你说你还是个新人,不知道在这以前你在哪儿高就呢?”
提到“高就”,是真心的惭愧,“高就不敢当,我之前也是在君临,但是在人力资源部做事。”
“哦。”聂生源仿佛饶有兴致,一个“哦“字愣是被他说的千回百转韵味无穷,“那孟小姐为什么转而要做销售呢?”
皖宁不禁哑然,难道要她说是被林中桓给胁迫的吗?在金钱的驱使下,被迫签下丧权辱国的条约?但睁着眼睛说瞎话又不是她的风格,最后只得憋出一句:“林总说我应该得到更好的锻炼,让我看看自己的极限到底在哪里。”现在她知道了,他给的极限就是把自己变成一个让自己都难以接受的人。
聂生源端起咖啡啜了几口,皖宁盯着他一脸泰然的样子心里呕的要死,长这么大她还真没见过喝咖啡不加糖的,刚开始还很绅士地问她喝什么,她还无比傻帽地说就来跟您一样的吧。然后喝了几口绝对纯正口味的咖啡,胃开始不断抽搐,再加上早上也没来得及吃早餐,直刺激的头晕眼花,还得拼命装傻。
盯到眼睛都有点发涩,才注意到他执咖啡的那一只手就戴了好几枚戒指,随着轻微的动作那光芒似能灼痛人眼,土豪气质真是彰显无遗。心里不禁啧啧惊叹,外加不断鄙视,但对方显然很有交谈的欲望,很快打断了她的遐思,笑意吟吟地说:“那孟小姐目前感觉自己有没有进入状态呢?”
皖宁心里苦笑,这说出来就是一部血泪史啊,无论时隔多久,冷轻寒都是不可忘却的历史,影响堪称深远。看着自己眼前的第二个客户(之前的小单可以忽略不计),被严重挫败过的内心又萌生希望,“总感觉自己这个不够那个不够,要学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还希望聂总您多多指导。”
聂生源笑得十分惬意,眼睛里似有奇异的光芒,“当然可以,只要孟小姐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不知不觉间,咖啡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但时间还尚早,皖宁正不知如何继续发展下去,聂生源却施施然站起来,仿佛意犹未尽地说:“孟小姐,时间还早,我们去爬山吧。”
“……”皖宁不由僵住,不带这么玩的吧?这么热的天去爬山,是嫌她心火不够旺吗?就算是秋天,但秋老虎也是很威猛的啊。
聂生源见她沉默不语,笑得似乎有点意味深长,“孟小姐好像不太愿意陪我这个老头子啊。”
皖宁大囧,吞吞吐吐道:“聂总,我没有这么想……只是我今天穿的是高跟鞋,还有我还没吃饭……”说到后面几乎微不可闻。这一天真是糟糕的一天,什么都凑到一块儿去了。
聂生源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只觉更加可爱,浑不在意地说:“原来如此。没关系,我们先吃饭再去买鞋。“
皖宁只能祈祷自己不要重蹈自古红颜多薄命,大好年华就死在爬山的半途中。不由想起自己从前说过的话,这一行要钱果真跟要命似的。
于是就在咖啡厅又接着吃了点东西,皖宁有点食不知味,纯粹是为了填饱肚子而不得不硬塞下去。趁着对方去洗手间的间隙,她悄悄去前台买了单。一边肉痛送出去的毛爷爷,一边庆幸自己幸亏有卡在身,否则就自己身上带的这点现金塞牙缝怕是都不够。
聂生源吃饭风格完全出乎皖宁的意料,风卷残云的架势让人心悸,恨不能把盘子也舔干净了,简直像从来没吃饱过似的,让人看得心惊肉跳,她还得万分煎熬地坐等他吃完。她还一直以为身居高位的人吃饭都比较矜持优雅来着,之前还觉得他是土豪,现在想来简直有种说不出的滑稽。
百忙之中的聂生源似乎感觉到什么,抬起头说:“孟小姐,是不是觉得我吃相难看了点?”
皖宁怔住,啊了一声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感觉您似乎很饿的样子。”
对方笑了笑,“没错,我的确是太饿了。不过也没办法,虽然每天都在忙忙碌碌伤身伤神,可就是没有胃口。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见你,胃口倒好像一下子好了起来。”
“……”皖宁也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表情,后面越想越觉得貌似自己被……调戏了?她心想难怪那么多女人都说臭男人,原来是这么回事,一个两个的没事都来调戏良家妇女。忽然想起有一次去林中桓办公室,他清淡的竹叶气息似有若无地笼罩着她,有温热柔软的东西轻轻擦过脸颊,那种感觉好似春风拂面蝶吻*般轻柔缱绻,顿时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身处沸热的地狱之火,连呼吸都开始艰难……
意识到自己又开始莫名其妙地想起他,皖宁都开始厌恶自己了。那种亲密灼热的气息仿佛还停留在身边,但心门洞开,四面都是风,拼命往里灌。

☆、第二十二章 (1)

还好,点的东西不多,即使聂生源再有战斗力,也是没得吃了。这聂生源还挺安之若素的,吃完了就很自然地往外走去,皖宁心疼地想事情还没办成,就已经先把她那并不丰厚的身家搭一部分进去了,万一不成,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出了门,坐上聂生源的车,一路呼啸而去,按照皖宁的“指示”,直奔步行街。她一向不擅长如何挑选和搭配鞋子衣服什么的,但考虑到山路崎岖,很明智地选了一双清爽舒适的运动鞋,虽然没怎么砍价,但因为只是个杂牌,好歹比那些经常穿梭在办公室的高跟鞋和皮鞋来的便宜。
手里提着自己的凉鞋,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皖宁忽然感觉自己傻透了,不明白做销售为什么这么要死要活的,平时也没怎么锻炼,这小身板哪挨得住客户五花八门的招儿啊。而且这一身的职业套装配上这休闲味十足的运动鞋,简直不和谐到了极点,之前鞋店主人的奇异眼光更让人觉得滑稽。
孤男寡女在逼仄封闭的环境里独处,总是静默的尴尬。若是平时,皖宁必定享受这难得的宁静,但身边男人的陌生气息是那么鲜明的存在感,叫她实在无法安之若素。
对方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局促,“孟小姐想跟我说点什么?”
皖宁更觉得不安了,“没有啊……我看聂总专心开车,怎么好意思打扰?”
对方很好说话,“我开车技术很好,你要是想聊天,我可以随时奉陪。”
皖宁觉得为难起来,这真是莫名其妙地成了骑虎难下了,便搜肠刮肚地想好笑的段子,好不容易想起一个,忙不迭地“卖弄”,“聂总,我给您讲个笑话吧。全文是这样子的:中医说:花心练大脑,偷情心脏好,泡妞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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