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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不是痴心不给爱-第7部分

小说: 不是痴心不给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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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长眼一眯。“还有呢?”
    “少爷是栀儿的……亲人。”“如此而已?”
    “少爷也是栀儿的——”她陡地咬住下唇。
    “以后有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
    她可以么?总觉得少爷好像有哪里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栀儿仓皇地盯着慕容湍看,惊颤水眸漾满好多迟疑和小心翼翼。
    “说话!”慕容湍恼道。他是否该庆幸自己以前把她“教”得太好,让她在面对他的都是一脸战战兢兢、诚惶诚恐?
    “少爷也是栀儿的……夫君。”她怯怯说完后,缩颈屏息以等待预期中的冷言嗤语。少爷一定会认为她厚颜无耻,嘲笑她妄想高攀慕容家……等了半晌,却没有任何轻蔑的微词出现,她纳闷抬头,却对上一双沉浓黑眸,随之,腰间的箝制也被放开了。
    栀儿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就在慕容湍放手时,莫名的冰冷伴随着落寞与苦涩,窜入她骤然失落的心。她还是说错话了……慕容湍踅到桌边坐下,迳自倒了杯茶喝。
    “少爷,茶是凉的,栀儿去替您温茶。”纵使不被他承认,她依旧关心他的一举一动。
    “不必。”出门在外,哪顾得了这些细节,早习惯喝凉水了。况且,他需要凉水冷却一下失序的躁动。从她嘴里听见“夫君”两个字,他竟然升起想拥有她的欲望?当下,宛如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只能错愕放手,该死!他何必大惊小怪,既然都打定主意娶她,对她有欲望又不是什么怪事!
    好意被冷冷拒绝,栀儿默默捧着微微揪疼的心口,继续把地擦干净。?
    见她又蹲回地上,慕容湍不禁拧眉低斥:“不要擦了,让别人来做。”她是他的女人,而不是奴隶。
    水是她打翻的,少爷怎么会要别人来替她善后呢?
    栀儿即使百思不解,仍乖乖起身,不敢忤逆。忽尔,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急着跑出房门。
    “你要做什么。”
    “我去禀告老夫人,少爷回来了,她一定很高兴。”老夫人盼这一天,盼了好久呢!
    “等祖奶奶睡醒,自会有人告诉她,你不需要去。只有守门的仆隶知道他回府,他吩咐过他们先别惊动府里的人。
    “是。”她应了声,站在原地垂首局促道:“……少爷如果没有事情吩咐,请客栀儿退下。”
    “有事忙?”她就这么怕他,不愿待在有他的地方?盯着她黑鸦鸦的头颅,慕容湍挑眉,说不出心中的闷气所为何来。
    “栀儿要去染坊。”
    “你还在那里做事?”
    “是……”
    慕容湍敛眉思忖了下,遂从椅上起身。“一起走,我也该去看看。”他踱经她身边,率先步出湍楼,栀儿也亦步亦趋跟了上去。
    来到慕容府大门,慕容湍无视于仆隶恭敬行礼,眼中只有那个直直往外走的纤细身影。
    “你要走去哪?”他止步,沉声喝住她。
    天寒,说话都会呼出一团团白雾。
    栀儿缩了缩颈,回头怯声说道:“去……染坊。”她又犯错了么?
    “用走的?”
    不然呢?栀儿不解地望着他。
    她困惑的表情已诚实告诉他,这五年来,她天天走路到几条街以外的染坊,这让慕容湍心火顿起——染坊距离慕容府不远,他并不心疼她得走上这点路程,他气的是她竟然独自前往!连日落后的回程亦是如此么?要是途中出了什么意外,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办!
    察觉慕容湍的愠意,栀儿忐忑思索,而后恍然大悟!
    “栀儿愚昧,竟让少爷跟着栀儿走路,少爷要坐车才对。”她面色发窘,赶忙去请仆隶唤车夫备马车,顷劫,慕容家造价不菲的萃贵马车已经候在大门前。
    慕容湍额际青筋暗浮,绷着俊脸撩衣坐入车里,见她依然杵在原地,峻凛眉峰不禁高高耸起。
    “还楞在那里做什么,上车。”
    “栀儿用走的就好……”她怎么能跟少爷平起平坐?
    “叫你上来就上来!”
    “是!”
    马车外,马蹄声在街道上规律响起;马车内,窒闷的沉默充塞其中。?
    终于,慕容湍对于她老是拿头顶面对他已忍无可忍,他率先打破沉默。
    “抬头。”
    栀儿听话地抬起头来,瞧见他眉眼间的不悦,习惯性的又低了下去。
    “不想见我,所以老摆头顶给我看?”
    她猛抬头,摇手澄清。“不是这样的,我好想好想见少爷哪!”话声甫落,她又羞愧得抬不起头来,对自己未加思索的冲动感到汗颜。?
    笨栀儿笨栀儿,你凭什么说出这种话,不怕少爷笑话你么!
    慕容湍嘴角浅勾,压抑的怒火因她的坦白;顿时消散无纵。也是他的女人,她当然得想他,而且只能想他一人!
    咕噜咕噜——一阵不速之“声”闯入,让羞窘的栀儿登时更加尴尬。澳忝怀栽缟啪统雒牛俊?
    被少爷发现了。
    “我……我带着吃……”她赶紧掏出挂在腰间的小布袋,以示所言不假。?
    她平日打扫完湍楼就直接去染坊,来不及与茴香她们一块吃早膳,所以才把自己前一夜准备的食物带在身上。
    “打开。”他命令。
    她忙不迭打开袋口,袋里装了一个干面饼。
    “就吃这个?”
    见她点头如捣蒜,慕容湍的嘴角又是一沉,才拥有没多久的好心情转瞬又烧起一团无名火。
    “我饿了。”他闷闷道。
    饿了?栀儿先是一楞,接着迅速把小布袋从腰间解下,捧到也面前。
    “这给少爷。”少爷才刚入京回府,铁定还没吃东西——哎呀,不对不对!捧着面饼的小手陡地缩了回去。
    “怎么了,你反悔?”
    “不是的……这面饼又干又硬,怕少爷吃不上口。少爷,要不先掉头回府,让栀儿为你准备早膳?”尊贵如少爷,怎能吃下人吃均粗陋食物!
    他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转而扬声命车夫停车,随后要地跟着他下车,沉稳的脚步在离马车不远的小摊子前停下。
    “客倌请坐,您要喝粥,还是吃豆浆馒头?”老板见客人上门,投勤地吆喝招呼着,一边掀起大锅盖,一阵氤氲白烟直窜而上,暖了客人心窝。
    “粥,两碗。”
    “两碗粥,马上来!”老板拿出陶碗俐落盛装。
    慕容湍吩咐完,便迳自坐入摆在摊子旁的桌椅,两碗冒着热气的满满白粥也上了桌。见栀儿又呆杵一旁,他没好气命令道:“过来坐。”
    “栀儿站着就——”不耐烦的目光直射而来,她立刻乖乖正襟危坐。?
    “喝完。”他把一碗粥推到她面前。
    “要给我的?”她又惊又疑地指指自己。
    “这里还有别人么?”
    在他“胁迫”的目光下,她赶忙啜饮一小口,绵软温热的细粥滑下喉咙,让她感觉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
    哇,好暖、好好喝喔,她好久不曾喝白米粥了呢……看着她柔顺地一口接一口,慕容湍这才满意了些,只手捞起另一碗就口饮粥,不过仍轻易发现她透过氰氲蒸气偷观的现线。
    “好奇我怎么会到这种不起眼的摊子?”
    又被少爷发现了……栀儿赧然脸红,低下头猛喝粥。
    “在外地的日子不比府里,你以为我五年没回来,身上能有多少盘缠?”
    “少爷,你过得很苦么?”她急急地问,如晶瞳仁里有显而易见的心疼。
    “比起生并哪里都去不得的苦,能用劳力换得下一餐的日子,不算辛苦。”
    栀儿静静地听,或许是因为他们之间隔了袅袅白烟,微微泛红的水眸看他也看得肆无忌惮了些,而这一刻的温暖与平和,永远会是她珍藏的回忆。
    她不会忘了这个清晨,与少爷一起喝暖暖白粥的清晨……第七章一连好几天,慕容湍为了早些熟悉睽违多时的家业,慕容家的织染作坊都能看到他俊凛如山的身影,这没什么稀奇;让管事和工匠们觉得怪异的是,他们的少主对栀儿实在是过分“关爱”了些,例如——大前天,少主看见栀儿替染匠们倒茶水……“谁说你可以伺候他们喝水?”自此,没人敢喝她端来的茶水。
    前天,少主瞧见栀儿抱着一大叠尚未染色的汪布到染房……“谁让你抱这么多布,挡着视线走路?”自此,没人敢要她碰垃布。
    昨日,少主撞见栀儿帮忙搬运从矿区运来的白色染料胡粉及蜃灰……“谁准你去扛那些重物!”自此,没人敢让她帮忙。
    而今日——
    “杜栀儿你给我下来,不准再爬到染缸上!”震天价响的咆哮在染房里爆开。
    闻声,栀儿认命地从梯子上爬下来,来到火冒三丈的慕容湍面前。
    “少爷,我想采色样……”
    见她逐渐能在他面前道出想说的话,慕容湍的怒容稍微缓和了些。
    “要采色样叫别人采。”他不容置喙的说道。即使程管事告诉过他,栀儿每年套染出的新色样都让京城的仕女爱不释手,但他就是不准她爬上染缸!
    “我看大家都在忙,不好意思麻烦他们。”
    “栀儿若要你们帮她采色样,很麻烦?”慕容湍冷冷环视众人,大家的头立刻摇得如博浪鼓。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
    虽然不甚明白慕容湍为何凭地介意,栀儿还是主动认错,免得大伙为难。“对不起,请少爷别生气,我不会再爬上去了。”
    对,他气!天晓得他方才看到她的动作时,觉得自己又差点死过一回——慕容湍霍地打住思绪。
    该死!他已经准备向祖母提迎娶栀儿过门的事,理当不会再对栀儿感到任何亏欠,但他却愈来愈无法理解,为何自己受她牵绊的心情有增无减?
    “知道就好,否则依你的笨拙,摔入染缸一样会造成别人的麻烦!”慕容湍口是心非地别开眼,不想让人瞧见他狼狈的神情。
    原来,少爷是怕她拖累其他人。
    明知再合理不过,却仍有些许落空的苦涩,袭上栀儿心扉。
    正当她暗自神伤时,一道清朗的男性嗓音由远而近嚷着她的名,语气中透露出异常兴奋。?
    “栀儿!栀儿!成功了,成功了!”
    “程大哥,什么东西成功了?”栀儿好奇问向迎面而来的年轻男子。
    “你制的新色都染出来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管事程大兴之子程赋,雀跃之情溢于言表,看着栀儿的眼神尽是赞赏与倾慕。
    那是一个男人爱慕女人的眼神。慕容湍眯起黑眸,不客气地打量这个才二十岁的家伙,沉缓的呼吸吐纳出不自觉的妒意。
    “真的?我跟你去!”拼色倒是不难,但若能将新色成功染到丝线或布疋上,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同样欣喜若狂的栀儿清眸灿亮,连连点头,脚步却突然动弹不得,她不禁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被慕容湍厚实的大掌扯祝“说清楚。”被晾在一旁的慕容湍口气暗怒,冰硝般的视线扫向程赋。
    栀儿竟然对这家伙笑?
    她从未给过他一个笑容,却对这家伙笑得这么开心?!该死!
    “少爷?!”程赋瞠目结舌,这才发现自己有眼无珠。都怪他满心只想跟栀儿报喜,没注意到少爷就在旁边!
    “新色染成功了呢,少爷要不要一起去看?”栀儿丝毫没意会到氛围的不同,甜甜怯怯的笑靥如同一朵粉花,朝慕容湍嫣然绽友,看得他微微一怔。
    “是呀,是栀儿配的新色……”程赋的补充在慕容湍再度扫来的冷冽视线下,惶然无声。呜,他说错什么话?少爷瞪他的眼神好可怕……慕容湍把目光调回那张因欣悦而染上淡红的娇颜上,漆黑瞳仁中的凌厉转瞬敛下,随之升起的是一簇灼热的狂焰。
    “少——”
    栀儿还没来得及问他到底想不想去看时,就被热烫的薄唇堵住未说的话语。慕容湍俯下头,吻住她微启的小嘴。
    众人眼儿一瞪,每张嘴都圈成了惊讶的形状。
    尤其是惊愕过度的栀儿,在他狂恣热吻下只能僵直身子,完全忘了挣扎。
    男性的唇舌宛如进入无人之境,暧昧地挑开柔软的唇瓣,擒获生涩无措的丁香小舌,桃弄缠绕,仿佛每一寸甜美都不愿放过。?
    一双厚实的大掌自然也没闲着,一手将香软的娇躯紧紧擢进胸膛,两人的身躯密密责实的贴合,不留一丝空隙;一手按住她的小脑袋,将她压向他需索的唇,吮尽她芳醇的滋味。
    栀儿被吻得浑身无力,瑟瑟颤抖,只能被动地紧贴他坚实的身躯,感觉他这一次抱她,比上一次来得更为强悍霸道、更为火热炙烫……少爷、少爷怎么会对她——他像是知悉了她的迷惘与窘迫,灵活的唇舌执意往更深处挑惹侵略。融合了某种异样的感受开始在栀儿四肢百骸内乱窜,教她昏沉迷糊、教她臣服沉沦,僵硬的身子沦陷在热切的洪流里,整个人变得绵软软的,脑筋也失去思考能力……终于在她快窒息前,他放开了她,她也只能痴软在他有力的怀抱里,频频喘息不已。
    天呀,就算她再怎么不明白少爷突如其来的“举动”,从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目光,也足以让她羞得抬不起头来!
    慕容湍嘴角上扬,得意地睐了眼一脸失落的程斌。
    看清楚没,栀儿是我的!
    周围一干人则是恍然大悟——
    这就对了嘛!
    先前少爷对栀儿的“特别关爱”,就有合理的解释了!
    入夜,高大的身影在慕容府曲折的回廊间急切穿梭,回廊外风雨潇潇。
    “有没有看见栀儿?”慕容湍每遇到一个人,劈头就问。
    “回、回少爷,协…小的没看见。”奴仆摄于他紧绷的怒容,一个个都回答得心惊胆颤。
    不远处,施咏蝶一见慕容湍,姣好的容颜立刻漾上盈盈笑意,款步走向他,莲步中卷起一股暖香,身后还跟了侍女冬青。
    “湍哥哥——”
    “咏蝶,你们有没有看见栀儿?”对方尚未语毕就被慕容湍打断,不过他脸庞上冷硬的线条在见到来人时,至少和缓了些,施咏蝶完美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
    湍哥哥看到她,连话都不听她说完,就只问杜栀儿的去处?
    “我没看到栀儿。这样吧,我让冬青多带几个下人去找?”在心上人面前,她仍然端持着美丽与和善的表情,但心里其实醋意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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