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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从绵羊到恶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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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么怕李跃进?」
我张着大嘴问他。
「啊!……」
老刘头的脸在一瞬间变的很复杂,他张了张嘴「啊啊」了几声,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说呀,没事,我不跟他讲。」
我鼓励着他。
老刘头看了看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摇摇自己的脑袋,低头向我摆了摆手。
「么说了,么说了,么说了。」
他向外屋走去时,我看到他眼里有晶莹的东西的闪动,瘦小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黑暗里。


第16章
我不知道李跃进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和衣睡了一夜。天还没有亮,李跃进就叫我起来和刘老头去吴庄打地瓜央去。车子昨晚已经装好了,满满的一车,老刘头一句话不说,将绳子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弯腰低头拉着车就走,我在后面用力推着。临走时我问李跃进,为什么去八里地外的吴庄粉地瓜央,刘庄不是也有电动粉碎机吗。他说刘庄的机器坏了,下午还要急着用这些饲料,所以让我俩去吴庄。
谁知到了吴庄才知道吴庄的机器也坏了,我俩只好等人家修好了再粉。
等我和老刘头粉完了地瓜央回到张集的时候,天都快黑了。我让老刘头绕道在知青点的路旁等我一会,我跑到知青大院那里看了看,大门已经上了锁,他们早就走了,我不死心又爬到土墙上往院里看,当然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强忍着眼泪泣丧地回到猪场。
李跃进见我回来了,高兴地拉起我的手,问我累不累,说他到路上看了我好几回了,这么晚回来他都不放心了,还说我要是不愿意去以后就不要去了,这些活老刘头一个就能干得了。
末了将我拉到屋里,我看到他炒了几个菜,锅里还有一大锅的热水,他说昨天让二财气的我没有洗澡,今天让我补上。他的这些举动和昨天凶神恶煞般的样子判若两人,他这人这么反复无常,真让我一时难以适应,心想怪不得都说他这人怪,说他这人弯眼,看来一点都不假。
刘老头喂完饲料就回家了,整个猪场就剩下了我和李跃进俩人。
他点上两个油灯坐在那里瞪着眼看我吃饭,用那种我没有见过的灼热眼神盯着我看,直看的我都不知怎么吃饭了。
「别看了,你也吃呀,我又不是饭。」
「你长的真是好看。」
「好看也不能当饭呀,快吃吧。」
「我不饿午饭吃的很晚,以为你中午能回来。」
「他们的粉碎机坏了,听说刘庄的没有坏,要知道就不多跑那六里路了。」
「以后我不会让你去了。」
「你再看我怎么吃饭呀,我都让你看傻了。哎!昨晚开的什么会?回来那么晚。」
「还不是老一套,我都没听进去,反正我又不去工地,听说他们这次要到春节才能回来。」
「他们没问起我吗?刘老师怎么没来看看我。」
「他们今天上午临走以前来过,可你还没有回来。」
我忽然有点怀疑他是故意让我去那么远的吴庄粉地瓜央的。
「我的行李哪?」
「大财今天下午在老队长家里用车推过来的。都弄来了,一点也没有少。」
「那个大箱子哪?」
「在东屋哪,你放心吧,什么也没有少。你还喜欢画画?我看还有本诗集哪。」
「你看我东西了?」
「哪有么,你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那你也不能翻我的东西啊?」
我有些不高兴了。
「你看你那脸,又不高兴了,我以后不这样的,行了吗。别再和昨天似地气我了。」
「昨天也不是我惹的你呀?」
「好了,好了。我那好兄弟,我错了,行吗。」
「别看着我吃饭,我快吃不下去了。」
「好吧,我出去看看猪。你吃完了洗澡吧,一会水会凉了的。」
如果他昨天也是这样的对我,也能这样的对老刘头一家,我是不会非要回知青点的,他这人真是有点不正常。不过我觉得他不犯斜的时候还是个挺不错的人。
吃完饭我脱光衣服坐在大锅里痛痛快快地洗起了澡,一个人洗澡就是好,那两次和王强他们一起洗澡时,那几个家伙老是伸手摸我的小鸡,弄的我老想着躲避他们,没有一次洗好的时候。这次我可要彻底洗个干净。这时门口传来优美的口琴声,哈哈,李跃进在为我洗澡伴奏哪。他吹的是比较欢快的调子,我不知是什么歌,但好听极了。听着这美妙的口琴,洗着热腾腾的热水澡,我心情一下变的兴奋起来,嘴里也哼起了小调。
洗完澡后我打开门,看到月光下李跃进还在尽情地吹着他的口琴。我走到他身边,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伸出一只手搂在我的肩膀上,嘴里依然在摇头晃脑地吹着口琴。
「跃进哥?」
「嗯」「今天这样多好,你昨天那是干么,凶的跟个恶狼似的。」
他停下口琴,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轻轻地唉叹了一声。
「昨天你一说不在这里,我心里有来火了,我不愿意让你走。」
「你好好说不行吗,后来你还揍人家二财,那是干么,人家又没有惹你。你这脾气真是斜,怪不得他们都说是你弯眼,我看你也真够斜的。」
「别给我上课呀,我这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俺爸爸死后,我就很少笑过。俺弟弟又三天两头的进局子,俺妈又管不了他,我能高兴吗?我人在这里,可我的心天天在济南。」
「听他们说你回家的次数最多了。」
「大多数是跟老队长他儿子去济南看病,当然我也是想多回家看看俺妈。」
「一撮毛,不,你弟弟又进去了?」
「这次怕是得给判几年了,他把人家的眼给捅瞎了,没治了。进去就进去吧,俺妈也烦了。」
「你家好象还有两个姐姐吧。」
「两个都下乡了不在家。」
他甩了甩口琴:「本想让俺弟弟留城照顾俺妈的,谁知这小子一点也不正干。唉!」
他摇了摇头搂着我的腰看着我的眼睛。
「咱俩回屋吧林跃进,不说这个,今天我很高兴。」


第17章
我们关好门并排地在躺在床上。他支起身子看着我的脸。
「林跃进,你长的真好看。」
「干么又说这个,我又不是女的,你看你这样就像要和我拉对象儿似的。」
「我摸摸你的脸行吗?」
「呵呵。」
我这还是第一次碰到摸我脸时还征求意见的人。
「你摸呗,我的脸不知道让多少人摸过了。」
他轻轻伸出手缓缓地从我的脸上摸起,慢慢游到我的鼻子我的嘴,和以前别人摸我的脸时的动做一点也不一样,象他这样摸的我也是第一次碰到。
「你不是想和我学吹口琴吗?」
「是啊,行吗?你愿意教我吗?」
「行倒是行,不过我得看看你的舌头是不是那种能吹口琴的样子。」
「吹口琴的舌头是什么样的?」
「你张开嘴伸出舌头来,我检验一下就知道了。」
我好奇地乖乖把自己的舌头伸出来让他检验,他伸手摸了一下。
「好像不够硬,软了是吹不响口琴的。你看我舌头就和你的不一样。」
他说着伸出自己的舌头让我看,屋里黑古隆咚的,看不清他的舌头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你看不见是吗?你用舌头舔一下我的舌头,能感觉到咱俩的不一样。」
「俺不,这是干么。」
「你伸出舌头来让我舔你的也一样能试出来。」
我听说过有亲嘴的,但没有见过,这互相舔舌头不就成了亲嘴了吗。两个男的亲嘴让人知道了不笑掉大牙才怪哪。
「伸出来呀?」
他把眼镜放到了一边,等着我伸出舌头来。
「俺不,这不成了亲嘴了吗?」
「这怎么是亲嘴,这和亲嘴不一样,你伸出来就知道了。」
这还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将信将疑地慢慢伸出舌头,他伸出舌头舔了我的舌头一下,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象过了一点电似的,还挺好玩的。我不由的也回舔了他一下。他见我也有回应更是大胆地舔了起来,我觉得好象这样不对劲,刚想收回舌头时,他用整个的嘴堵住了我的呼吸。我明白了,他是故意这样做,我觉得脸上热乎乎的像是发烧一样,手脚也紧张的要出汗,好象浑身都在发软,不,有个地方没有,那个平时软的地方怎么一下子硬了起来,我的心也跳的越来越急。不行,这算什么呀,哪有两个男的亲嘴的。我用力将他推开了。
「你干么呀,跃进哥。让人家知道了不丢死才怪呢。」
他嘿嘿地笑着仰面躺在床上,喘着气轻轻地说:「真好,真好。」
「好么呀,有么好地,真丢人。」
嘴上这么说不过说心里话,我还挺喜欢他刚才用舌头检验我舌头的那种感觉。
「哎!跃进哥,老队长他儿子怎么回事?」
我想用话题差开这事,总觉得这样做不好。
「听说他每次去济南看病都在你家住下,看来你家对他不错是吗。所以老队长这么听你的。这么照顾你,他儿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呀?」
「你问这干么,老队长不让说。」
「有什么神秘的,什么病呀?还不能说。」
他越是不说我越是更想知道了。
「我告诉你可以,你可不能再和别人说。」
「行,我不跟别人说,你说吧。」
「他的白熊少。」
「嗯?白熊?还少?什么白熊?」
「你真不知道?」
「是呀,什么是白熊?」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人还有得熊病的,真有意思。
「白熊是俗话,就是白色的精液啊。」
「精液?」
这我听说过,好像在生理书上看到过这个词,可没有仔细想过是什么东西。
虽然发过课本,但是老师从来没有讲过生理课,都是让自己回家看去,谁也不好意思问老师这个。有时候我的小鸡翻上皮来以后,那条小沟上面有一些白色的东西,我想那些是不是就叫精液。
「知道了吗?」
我看着我的眼睛问到。
「知道了,可是那个少了还叫病吗?」
我不明白那些白东西少了还是一种病,我忽然害怕起来,刚才洗澡的时候,我把包皮翻过来把那些白东西都洗掉了,我会不会也要得什么病啊,可那些东西很味的,难道不能洗?又一想,我见过别人的小鸡,有的翻上皮来一点也没有那些白东西,那些人不是病的更厉害吗。我有心想问问李跃进可没好意思开口。
「他不光精液少,还阳萎早泄,包皮也太长翻不上去。做过手术了,是我帮他找的人,俺三叔在医院是大夫。他现在的病比以前现在好多了,我三叔说下一步就看他的精液成活率能不能提高一些了,呵,老队长想孙子想了五年了,都想迷了,这事我可没少帮他的大忙。」
我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他说的包皮太长我知道是什么,我的也很长,一直包到头还余一些。这个还要动手术?我听得心里怪紧张的。我可不敢做手术,多痛呀。
「哎!林跃进,你鸡巴上的包皮长吗?」
「啊?俺……俺……俺没长包皮。」
被他突然一问吓的我不知说什么好了。
「哪有不长包皮的鸡巴?让我看看。」
「你别看,俺可不动手术。」
「这么说你的也很长了,我看看。你要是不及时做手术时间长了,你的鸡巴就能烂了。」
「啊?真的吗?你别吓唬我,我没听说过还有这种事。」
「你一个小孩子家知道个么呀,让我看看,我告诉你。」
他说完就来脱我的裤子,我有心不让他脱,不让他看,可让他说的我真有些害怕,要是小鸡真的烂了可怎么办,痛还不要紧,男人没了小鸡算个什么呀。我半推半就的让他脱下了裤子和裤头。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能清楚地看到我的小鸡被一层皮紧紧地包裹着。他又戴上眼镜凑到我的鸡巴跟前,仔细地看了看。
「你的龟头怎么没有露出来啊!」
「什么龟头?」
「阴茎的头部就叫龟头,哎呀!不好,你这个和老队长他儿子的一样,要动手术的。」
他的眼睛瞪的老大。
「别吓唬俺,俺才不信呢。」
「真的不骗你,包皮长了是要手术的。你这包皮能撸下来吗?能撸下来的还好一些。」
「能啊,我刚才洗澡的时候都撸下来洗的。」
「我试试。」
他没等我回答就伸手将我的包皮撸了下来。一下撸到根处,我感觉都有点痛,我那鸡巴的头部完全暴露了出来,我那龟头红的像能淌出血来。
「没事吧?跃进哥,这样能撸下来,我这还要做手术吗?」
「这样还好,我看不用做也行。」
「可是……可是」「可是么?」
「我刚才把熊给洗了。」
「啊?你撸管了。」
「撸管?什么撸管?刚才洗澡时我翻上来皮来,鸡巴上的那些白熊我都洗了。」
「哈哈哈哈。」
他大笑起来。
「你……你……你真好玩,那……那不是精液。」
「你不是说是白熊吗?」
「什么呀,你说是尿垢,那是脏东西,应该洗掉。」
「什么是精液?」
反正话说到这里了我索幸问个明白吧。
「哈哈,你想知道吗?」
「你说就是了,我想知道。」
「你跑过马吗?」
「啊?跑马呀。跑过了,我来的第一天晚上跑过马,当时我还以为是王强给我撸破了呢?」
「王强撸过你鸡巴?」
他突然沉下脸来,皱着眉问。
「他们几个把我按在床上给我撸了好几下子,当时没有跑出马来,是晚上睡觉时跑出来的。」
「以后你不能再让别人摸你的鸡巴了,知道吗,再让人动你的鸡巴我就揍你。」
他虎着个脸一点也不像开玩笑。我心想这个李跃进脸可变的真快。
「让别人摸我鸡巴?有病呀?」
「不过我摸行,别人谁也不能动。」
「算了,你也别摸了,你拿开手,我穿上裤头。」
我将他的手拿开,蹬上裤头。
「你先别穿,我还没有告诉你什么是精液呢。」
「我知道了,不就是那些跑出来的马吗。」
「快一个月了吧,你没有再跑过马吗?」
他像是很关切地问我。
「没有啊,我不知道这马多长时间跑出来一次。」
「你不如把它弄出来,要不弄脏了裤头不好洗。」
是呀,那次我怎么也没有洗干净裤头上的那些东西,被子上还弄上了一点,干了以后还挺硬的,弄的我都不好意思晒被子。
「怎么弄出来呀?」
「我给你弄呀?」
「啊?我的马你怎么能弄出来?」
李跃进眠着嘴直笑,这个笑不像是好意的笑,我有心想知道他怎么弄法,看他这笑不像是好事,算了,不听他点花了,我继续穿我的裤子不理他了。
「林跃进。」
「啊,么事呀,你又想点花我么?」
他静静地看着我的眼睛,那里面流入出来的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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