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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邪少诱妻-第11部分

小说: 邪少诱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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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宫是津亢所说。”他只答应将她送回,并没有指明地点。“下马!”殷封崭远睨站在门口之人。

    玉帨儿轻哼一声,俐落地下马,随后一手叉腰、一手横指着他说:“本格格再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在下决定之事,从不反悔。”

    玉帨儿气得手指频频颤抖,接着又不知是因何缘故,浑身突然如泄气般,颓丧地缓步走向津亢贝勒。

    殷封崭冷冷凝望津亢爱怜地探视玉帨儿的伤口,双手不自觉地紧扣住缰绳。

    冷静!

    等他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完后,必会前来带她走。

    “殷封崭,过了此时此刻,你将面临我的追杀,直到你死为止。”津亢贝勒将玉帨儿交给福晋照料后,举步走近殷封崭,语气持稳却似尖锐地刺向他。

    “殷某随时奉陪!”殷封崭冷冷一笑,将马儿掉转回头。

    就在殷封崭即将策马离去前,突然又转过头,正巧望进玉帨儿盛满哀怨的晶莹水眸里。

    他心头猛地一震,无言地回头后,大喝一声,疾速奔离。

    小帨子!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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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不要她了吗?

    应该是不会!

    他一定是跟皇额娘一样,在不得已的苦衷下,才送走她。

    她可以等,她可以慢慢的等,她可以再用二年的时间来等他。

    她相信只要有恒心,一定会等到他来接她的。

    当津亢贝勒一踏入房,就看见玉帨儿坐在窗前,凝视外头的夜空发愣。

    “不要再想他了!”津亢贝勒遣退婢女后,表情阴晴不定地扣住她的双肩,迫使她呆愣的双眼回神。

    他不敢细想玉帨儿之所以不想回宫,是为图方便殷封崭能随时入府探视她的缘故。

    毕竟,这里比不上皇宫来的戒备森严。

    “我没有。”玉帨儿垂下眼,喃喃地争辩。

    “既然没有,津亢明早就送格格回宫,免得太后及皇上担心。”

    “不要!我不要回宫去。”玉帨儿猛然抬眼叫道。

    “为——什——么?”津亢贝勒压抑许久的阴郁,瞬间狂爆出来。“远在你还没有迁往扬州之前』津亢就一直喜欢倍受宠爱的你,所以在你必须因病而移居时,我力求皇上准许我照顾你,让我可以有名目地接近你、关爱你。但是,我处处为你着想的结果,却落得一个男人最可悲的下场。为什么?你告诉我。”

    “津亢!对不起,对不起……”玉帨儿热泪盈眶地捂着嘴,在混乱与惊愕的意识夹杂下,只能不停地向他道歉。

    是她太过迟钝,还是把他的心意当成理所当然。

    “格格到底把津亢当作什么人来看?津亢实在很想知道。”他最不要的就是她的道歉。

    “我把你当成最宠我的兄长、最疼我的亲人……”

    “但不是你最爱的人。”津亢贝勒自我讽刺地替她接完。

    “津亢……”玉帨儿自知对不起他,但又不知要如何弥补已造成的伤害,她的心已全给了殷封崭,无法再瓜分出去。

    “格格,要是殷封崭有能耐夺走你,那津亢绝无二话,不过要是他死在我手中,也请你不要怪罪。”津亢贝勒露出势在必得的嗜血残眸。

    “你不要伤他。”她的心突然泛起剧烈的刺痛。

    “伤他!哼,我是要——玉帨儿!”津亢贝勒神色骤然一变,瞬间扶起半蹲在地的玉帨儿,焦急地问:“怎么啦?”

    “没事,只是胸口有点痛。”刺痛感很快就消失,不过也让她额际布满汗珠。

    “你躺着休息,我去召御医前来。”津亢贝勒眉宇深锁地抱她上床。

    “不要……我不要看御医……”玉帨儿闭上限,迷糊地呢喃。

    讨厌!她最讨厌看御医了,因为这会让她联想到医治好久才好转的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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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总算晓得要回来。”

    “义父!”

    “格格呢?你怎么没把那位格格给带回来!”殷和鸣怒瞪着他。

    “……”

    “崭儿!你太让为父失望了。”

    “义父,我们最主要的目标是皇帝。”

    “哼!你还敢说,要是你早点擒住格格,我们就不会在猎场上白白损失四、五十名弟兄了。”殷和鸣把这次重大失败,全归咎在殷封崭一人身上,以确保自己稳固的领袖地位。

    “如果义父肯听我一言,就不会有此事发生。”殷封崭双眸掠过一丝愠色。

    “你……你说这什么话,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的再生父母?”殷和鸣神色剧变地喝斥着。

    “当!”殷封崭沉声应道。

    “哼!”当初要不是他一时心软,把流浪在外的他给捡回来扶养,他早就饿死在街上了。“崭儿,这件失误不是我所下的决定,你听明白了吗?”

    “孩儿明白,所以孩儿决定为这件事退出『义会』以示负责。”他不想再扛下这沉重的包袱了。

    “退出?”殷和鸣大惊失色地尖叫。

    这怎么行!崭儿的才能与魄力是大夥有目共睹,他也是在他的帮助下,才一步步登上这个位置。

    “我退出之后,其他弟兄就不会有藉口对义父不利。”

    “不行,现在义会正缺乏人才,你不能说退就退。”

    “孩儿心意已决。”殷封崭斩钉截铁地说,

    “你这个不孝子,竟然敢忘恩负义,枉费我苦心栽培你、教养你,甚至……”殷和鸣开始数落他的不孝,以藉机勾起他的愧疚。

    “我已全数偿还给你。”不错,他是把他给捡了回来,然后每天三餐像是喂狗般地将他养大。

    “你一辈子都偿还不了。”殷和鸣一脸气急败坏。

    “义父!孩儿就此告别。”殷封崭突然跪地朝他磕三个响头,算是将所有恩情一笔勾销。

    “站住,难道你忘记我们大明的国仇家恨,还是你要我们大明子孙世代都要活在鞑子的残虐暴政下!”

    殷和鸣企图再以反清大业来挽回他离去的脚步。

    “这些都不关我的事。”

    他该还的都还了,该做的也都做了。

    剩下的人生路,该由他自己来主导了。

    “崭儿!留下来帮义父吧,义父不能没有你,不然我把位置让给你。”殷和鸣拉下老脸,恳求他留下。

    “告辞!”殷封崭微露出讥诮表情,似在嘲笑义父的懦弱,也似看透义父深沉的心机。

    “崭儿……崭儿……”

    任凭殷和鸣如何喊叫,却始终唤不回殷封崭已然远去的心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太医,格格是怎么回事?”

    被紧急召至和谨亲王府的御医,面色凝重地对津亢贝勒摇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津亢贝勒冷凝了脸。

    “津亢,摇头是代表本格格身子没问题,老太医,你说是不是?”玉帨儿坐起身,掀起纱帐,笑意盈盈地说。

    “是,是,格格说得是。”御医连连称是。

    “格格无事就好。来人!送太医回宫。”

    津亢贝勒岂会不知御医有难言之隐,但当着玉帨儿的面不宜盘问,只好等待无人之时,再详问清楚。

    “喳。”

    “等一下!”玉帨儿忽然唤住太医。“回宫之后,若是皇上及太后间起,就说是本格格得了风寒,必须小住王府调养,知道吗?”这样一来,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住在这里。

    “是,臣遵命。”老御医不安地告退。

    “津亢,你……”玉帨儿笑眯的灵眸,在撞见津亢阴沉沉的面庞后,瞬间没了笑意。

    “你难道不曾怀疑过,皇上为何放心让你住在和谨亲王府?”

    玉帨儿茫然不知地凝望他,十分不解此事有什么奸怀疑,

    “因为皇上早有意将你指给我。”

    “什么?”玉帨儿蓦然一惊。

    “不然格格以为是何原因,让你可以继续留在王府?要不是皇上默许,早就派人将你接走。”

    “不行,皇兄不可以把我指给你!”她不仅把心给了殷封崭,就连身子都给了他。

    “你竟然如此痛恨与我在一起。”津亢贝勒被她强烈的拒绝给弄拧了心。

    “你不要误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因为……”

    “因为她已经是我殷封崭的人。”

    弹指问,一条潇洒的人影带着一抹慵懒的嗓音破窗而入,悠然伫立在玉帨儿及津亢贝勒之间。

    “殷封崭,你来接我了。”玉帨儿忘情地呐喊。

    他果真是丢不下她。

    “格格、贝勒爷!”闻声而来的侍卫,蜂拥而至。

    “都退下去!”津亢贝勒冷峻地一挥手,侍卫全部退了下去。

    “殷封崭,你特地赶来赴死,本贝勒就成全你。”他要贯彻自己的承诺,将殷封崭碎尸万段。

    “鹿死谁手还不知,不过,殷某倒是很佩服你敢单枪匹马的迎战。”殷封崭握住身后怯颤的雪白柔荑一会,便将她轻轻推离危险范围。

    “哼,杀你,我易如反掌。”扣紧的双拳,微带骇人声响。

    “来吧!”殷封崭眉眼一挑,唇角一扬,以优闲之姿,面对这强中手。

    “殷封崭,你快带我走!”眼看二人一触即发,玉帨儿又赶紧跳进战圈。

    相信凭他的本事,可以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她带走,但显然事与愿违,她所惧怕的对决又再度发生。

    “玉帨儿,除非我死,否则他不可能将你带走。”津亢贝勒阴森森地睨向满是震愕的苍白脸蛋,

    他疼爱多年、照顾多年的玉帨儿,竟然已是殷封崭的人,这教他如何咽下这口怨气呢?

    “那真是遗憾。”殷封崭心中明了此刻已无转圜余地。

    “你们不要决斗好不好?我们一起坐下来。津亢,我知道是我辜负你,你找我报仇就奸,不要这样杀来杀去。”玉帨儿急得有如热锅上蚂蚁。

    “你让开!”津亢贝勒的眼里充满杀意。

    “津亢……”

    玉帨儿话声一落,津亢贝勒就猛烈地欺向殷封崭,准确地朝他要害下手,铁定不让他留下一丝一毫的生机。

    殷封崭倏发一掌将玉帨儿推开,反手便与津亢贝勒硬碰硬地对招。偌大的花厅,转瞬间就成了两人决一生死的战场。

    玉帨儿浑身抑制不住地轻颤着,握紧的双拳,不自觉地抵住自个悲泣的小嘴。

    怎么办?她该怎么做才能阻止这场无意义的厮杀?

    难道,真要她使出蹩脚的除恶拳法,或者是拿出只练过半个时辰的剑法来破坏这场战局吗?

    呀!对了,既然他们要拚个你死我活,那不如换她来死死看。

    可是,她手上又没剑。咦?她想到了!玉帨儿的水眸突然直勾勾地盯视身侧的大红梁柱。

    “住手,住手!你们再不住手,本格格就去撞梁。”玉帨儿双手撑在红柱上,大声吆暍地说道。

    “玉帨儿。”两人乍然定住,并一同望向神情十分坚决的她。

    “你不要胡闹,乖乖给我坐奸。”殷封崭对她漾出戏谵一笑后,又专心面对眼前的劲敌。

    “我可是很正经,你们要是敢再交手,就来收本格格的尸吧!”殷混蛋,你以为本格格在跟你开玩笑呀!

    “只要殷封崭自刎,我马上撤手。”津亢贝勒冷凝地哼声。

    “奸呀!你们都以为本格格不敢是不是?那本格格就撞给你们看。”

    眼见二人都不予理会,玉帨儿把心一横,猛然用力朝红柱撞上去?

    咚的一声!

    这不大不小的声音,可把二人当场给震得回头望去。

    喔!好疼……

    玉帨儿神情痛苦地捣着额,缓缓地倒下去。

    “小帨子,你这个笨蛋,还真的撞了?”

    “玉帨儿,要不要紧?”

    正打得不可开交的二人,随即惊恐地冲过去,并一同扶起因疼痛而呻吟不断的玉帨儿。

    早知道会那么痛,刚才就不要撞得那么用力,真是自找苦吃。玉帨儿暗自悔恨不已。

    “殷封崭,我不会饶过你。”津亢贝勒一手扶住她,另一手却毫无预警地向他出手,而且还不偏不倚地打中他胸口,殷封崭随即闷哼一声,嘴角溢血。

    “殷封崭!”玉帨儿震惊地挥开津亢搀扶的手,颠簸地抓住被震退数步的殷封崭。“你有没有事?津亢,你太过分了!要是殷封崭死掉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玉帨儿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小帨子乖!我殷某人不会那么快就死,瞧你哭得好像我已经入土了。”殷封崭的心霎时掠过热流。

    值得了!他今后不再是孤凉一人。

    “不用安慰我,你的嘴角都流出血来了。”玉帨儿更是放声痛哭。

    “虽然我很想一掌将你击毙,可是……”津亢贝勒无法理解在出手的一瞬间,自己竟然会收回五成的内力。

    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一直很想除掉他吗?

    “因为不想让小帨子恨你,所以才没对我下重手。”殷封崭替他把话接下。

    就因为如此,他才硬受他一掌,不然,要是小帨子三天两头闹自杀,他往后的日子准不好过,

    “呀!都是我的错,不该误会津亢。”玉帨儿抚着额头,又痛又羞地说。

    “你胡说什么?我宁愿被她恨一辈子,也要除掉你这个反贼。”

    “为了她,我殷封崭从今不再涉入反清复明的事。”他严正说明自己的立场。

    “太好了!痛……我们不再是仇人了。”因额伤的关系,玉帨儿的笑容万分难看。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平白放过你,”津亢贝勒收紧下颚。

    “津亢,你就放过他嘛!痛……”玉帨儿突然一阵昏眩,便软软倒进殷封崭已敞开的怀里。

    “玉帨儿……”津亢贝勒急於跨出的步伐骤然顿住,因为她所想依偎的怀抱,再也不是他。

    罢了,罢了!若要强取,总有一天她会在他手中枯萎。

    “你这个小白痴,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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