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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邪少诱妻-第12部分

小说: 邪少诱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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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罢了!若要强取,总有一天她会在他手中枯萎。

    “你这个小白痴,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殷封崭眸光爱怜地抱起意识半昏的她,举步向外走去。

    “站住!”

    “要打,改日再奉陪。”

    津亢贝勒突然身形一闪,瞬间欺向殷封崭,并附耳交代他几句话。

    “我晓得,多谢!”殷封崭不知听到些什么,脸色蓦然转沉,在向他点头示意后,纵身离去。

    津亢贝勒心灵空虚、神色漠然地凝望他们远离,明白此生再见玉帨儿的机会已十分渺茫。

    而他的心,也将冻结起来,随着玉帨儿的离去,永远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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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轻一点,你绑到眼睛了啦!”

    “呵呵!”

    “有那么好笑吗?”玉帨儿头昏眼花地坐在床沿,懊恼地瞥视殷封崭那夹带调侃的恶意邪笑。

    “你是如何想到这一计妙招?”居然有胆跑去撞梁,也不怕撞坏脑子。

    “哼!要不是我聪明,你们早就两败俱伤了。”不过付出的代价不小。

    “算你命大,没一头撞死,不然我跟津亢可就要倒楣地陪你一块死。”万一她真有个三长两短,不是他砍死津亢,就是津亢宰了他。

    “我早就算好力道,怎么可能会撞死?”她有些心虚地说。

    她又没有实际撞过,哪会知道什么力道?不过在当时,她哪顾得了这么多。

    “啧啧!你连这种力道都算得出,在下真是佩服、佩服。”殷封崭讪笑地鼓掌叫好。

    “不敢当,不敢当。”玉帨儿虚心接受他的赞赏。

    “公子,姑娘的伤包扎好了。”大夫因为要憋住笑,所以嗓音有些变调。

    “你也认为很好笑吗,大夫?”再敢取笑她,就连大夫也把他揍扁。

    “没有,没有。”大夫赶紧收拾药箱。

    “你乖乖躺着休息,我送大夫下去。”

    “喔!”玉帨儿气虚地应一声后,步伐不稳地走到镜台前,端视自己的容貌被捆成什么模样。

    “呀,好难看。”巴掌大的小脸,如今更是娇小。

    她额上的红肿需要包那么厚吗?

    她这样还能走出去见人吗?

    不行,她要把它拆下来。

    “你在干什么!”

    已拆卸一半的玉帨儿,突然被这声怒喝给吓得乖乖坐好。“你不是看见了?”

    “谁准许你拆下来的?”殷封崭接过布条,使劲缠上去。

    “哎呀!好疼。”玉帨儿痛得缩肩哀号。

    “哼!我还以为你根本不怕痛。”将她包扎妥善后,殷封崭随即抱她入怀,一同坐进床铺。

    “我又不是你……呀!你的伤要不要紧?”她几乎忘记他曾挨过津亢一掌,而且还吐了血。

    都怪他现在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她才会一时胡涂地忘记。

    “冷不冷?”殷封崭把裹住被褥的玉帨儿,拥得更紧些。

    “本格格是在问你的伤势如何,你干嘛扯上我冷不冷,”玉帨儿的小手慌忙剥开他的上衣,想探视他胸口是否无恙。

    “你不再是大清的格格了。”殷封崭并没有阻止她除衣的动作,但玉帨儿却被他突如其来的话语给怔愕住。

    这点她十分明白,一旦跟随殷封崭,她就不再是什么皇格格,而是他的……他的……

    “要是舍不得,你现在还有机会回头。”

    殊不知,殷封崭将她的惊愕及羞怯,当作是她抛不下尊贵身分、丢不去富贵荣华的为难之情。

    “本格……我都已经跟你走了,你居然还要我回头!”她气恼地槌打他的胸膛,把自身的委屈都发泄在他身上。

    “再回答我一次,你真的愿意抛下一切随我吗?”殷封崭擒住她的双手,一双如鹰的目光,犀利却又蕴含祈盼地深深凝视她。

    “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跟你这个混蛋一起走!”

    皇额娘、皇兄,原谅玉帨儿的不孝!

    “小帨子!”殷封崭倏地狂喊一声,紧紧将她揉在怀中。

    玉帨儿如同他一般狂喜地磨蹭他炙热胸膛,吸取只属於她的温暖气息,

    冷不防,她突然眯见他胸口处竟有一点红丝,当下,她整个人几乎弹跳起来。

    “怎么啦?”殷封崭语气含忧地按住她蠢蠢欲动的身子。

    “你的胸口快要流血了,我得赶紧去找大夫。”玉帨儿慌乱地挣扎下床。

    “这不是……是快要流血了,不过,就看你肯不肯帮我医治。”殷封崭突然话锋一转,嗓子低哑地说。

    “当然肯,可是真的不用看大夫吗?”玉帨儿怔怔地凝眸垂视伤口。

    “上次,你不是曾经把我治好过?”他很想再次享受她软软柔嫩的小舌,在他胸口吻舔的快感。

    “有吗?”玉帨儿歪着头,仔细地回想。

    殷封崭邪邪一笑,怱而俯首轻舔她的红唇,惹得她雪颊倏地嫣红,娇羞地垂下头来。

    “还想不起来?”不期然地托起她下额,玉帨儿被迫望进他一双笼罩着氤氲之色的锐眸。

    “想……想起来了。”她很想把目光调离他的视线,但双瞳却被他深深吸引而无法逃脱。

    “既然想起,那就快点做。”殷封崭将上衣敞得更开,以方便她舔吮,

    玉帨儿被动地贴近他胸膛,被动地伸出丁香小舌,被动地舔吻那道伤口,甚至被动地扩大舔舐的范围。

    直到她被上头所传来的粗哑声给震回神,她才羞惭不已伸手推开他。然而,他竟反剪她的双手,并迫使她向前倾,继续她未完的工作,

    “应该可以了。”她的鼻尖正好抵住他的胸口,双眼正好看见自己舔吮后的杰作,不由得羞涩地垂下眼帘。

    “再舔!”殷封崭粗气地道,强按住她后脑勺逼她就范。

    按那么大力干嘛?她的鼻子都让他给压扁了。

    而在双手无法抗拒他蛮力下,她只好怯生生地重温之前的羞人动作。

    顷刻,当她再度触及那道伤口时,蓦然傻眼。

    天呀!这伤口早已结疤,况且,津亢是打他一掌,又不是刺他一剑,怎么会留下血痕?

    她真是笨得可以,一切都怪她自己过於紧张他的伤势,才会被他耍着玩。

    “嗯!怎么停下来了?”殷封崭野蛮地拉扯她的辫子,以惩罚她的停顿。

    “唔……奸疼!你以为我是马啊?”

    “怕疼就快做。”他欲火已然焚身。

    哼!她不要用做的,她要用咬的。

    玉帨儿奸笑地露出细尖的小贝齿,决定就往他最好咬的乳尖下手。

    殷封崭猛然急喘粗哑,当场把玉帨儿给吓坏。

    怎么?她是不是咬得太用力?可是眼前只有两排牙印而已,又没有见血,他何必见鬼似地大叫,

    “继续……”殷封崭粗喘地再度拉扯她发辫。

    咦!吃痛之余,她难免怀疑事情的走向,怎么跟她所想的不一样,他明明就已经大声喊痛,怎么还会叫她继续?

    “快!”殷封崭不耐烦地催促她,扣住她双腕的手掌逐渐使劲。

    “好啦,你不要欺负我的手。”为什么每当他们共处一室时,殷封崭不是老爱捏痛她,就是喜欢凶她?

    玉帨儿浑然不知殷封崭会有如此野蛮行径,完全是她自己招惹出来的。

    她不爽地瞥了眼十足邪恶的他,在恶狠狠地磨过牙后,转向另一个凸出的目标,用力咬下。

    殷封崭再度狂喊一声,又吓得玉帨儿脸色发青,突地松口。

    “是你教我继续的,不能怪我……”偷窥一眼他深沉幽暗的邪颜后,玉帨儿一窒,赶紧撇清。

    “我怎么会怪你。”殷封崭贪婪地压住她的娇躯,迷恋这副夺去他意识、控制他心魂的玲珑雪胴。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你是不是发病了?不然身体怎会热到烫人。”虽然隔着衣服,她仍然感受到殷封崭身上传来的阵阵炽热。

    “我正需要你为我降温。”

    殷封崭的唇已落在她诱人的颈项吸吮,辗转啃啮她的雪白肌肤,接着毫不客气地撕扯她的衣襟。

    玉帨儿惊呼抽气,纤红双手硬是护住被拉扯开来的领口,失声怒吼道:“我的额头还在痛,你就急得让我全身更痛,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故意要伤害我?”那天浑身都快散掉的感觉,可是让她毕生难忘。

    “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保证这次绝不会再痛。”殷封崭低吟诱哄着。

    “你不能待我把额伤治好……”被津亢击中一掌对他而言,居然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我会让你没时间想额上的伤。”

    殷封崭的话一落,瞬间就封缄住玉帨儿还想拖延的叽喳小嘴,且占领她妄想逃离的绝美娇身。随着他有力的节奏及带领下,玉帨儿完全无法幸免地沦陷在昏天暗日的激情旋律之中。

    时间慢慢流逝——

    玉帨儿嘤喃一声,如蝶翅的眼帘缓缓地扇呀扇地。

    “会痛吗?”懒洋洋的低沉嗓音,轻飘飘地吹入她混沌意识。

    她一时捉摸不定他的话意,只是柔柔地咕哝一声。

    她当然痛喽!她全身上下到处都很疼。

    “是我不对,没让你忘掉额上的痛。”

    当玉帨儿瞬间意会到自己跳进他陷阱时,已来不及说明清楚,因为她的身心随即又被他狂炽地一举攻占。

    时间又慢慢地流逝——

    “会痛吗?”慵懒的嗓音再次响起。

    玉帨儿浑浑噩噩地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无意识地呢喃出声。

    “小帨子,这次又是我的错,使你的额头更痛,且让我好好补偿你,嗯!”

    呀!面对殷封崭再度狂猛的突袭,玉帨儿承受不住地破碎呐喊,在意识逐步昏沉之际,她犹似怒火焚心地怒叫出:“殷——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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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与那名格格就在那间客房。”

    “记住,一定要把迷惑少主的贱人给杀掉。”

    “是,会主。”

    数名黑衣人摸黑潜入厢房之中。

    陡然,几声哀号夹带重物落地的声响,在幽静的回廊上显得异常突兀。

    “我以为我们之间再无任何关系。”殷封崭神情冷冽地站在门口,睥睨倒在地上残喘的黑衣人。

    “崭儿!是为父与你相处多年的好弟兄来规劝你了。”藏匿在一角的殷和鸣赶紧现身。

    “义父,如果你现在带他们走,我还会打从心底尊重你。”对於殷和鸣虚伪的态度,殷封崭厌恶地栘开眼。

    “崭儿,你快快回头,不要为那名贱女子而执迷不悟。”

    “住口!”

    殷和鸣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暍声,惊骇得倒退数尺。“崭儿,你……”

    “我不准任何人污辱小帨子,就连『你”也不例外。”殷封崭宛如割断对殷和鸣仅剩的情义,连义父二字都省略。

    “为了你将来的前途,义父才三番两次苦劝你,而你既然不知好歹,频频袒护那贱……格格,你当真不怕我下达追杀令?”

    殷封崭不屑地冷哼一声!

    殷和鸣倏地脸色转青,暗地对躺在地上呻吟的黑衣人使个眼色。

    “崭儿,你听为父说,上次的失败,大夥已经决定不予计较,所以你不必为这件事负起任何责任。”殷封崭这一出走,反倒令众人对他大为不满,让他这会主之位摇摇欲坠。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这全都不关我的事,否则……”就别怪他不顾情面。

    “崭儿……”殷和鸣还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呀!你是谁?别过来,不然我要施展我的绝学……除恶拳法……”由屋内所传来的惊叫声,让殷封崭神色遽变,猛然要回身入屋。

    正当殷封崭的身形移开之际,殷和鸣瞬间出手阻止他进入,这一停顿,潜进屋内的黑衣人已然顺利捉出玉帨儿。

    “放开她。”殷封崭低温的嗓音冷到极点。

    “殷封崭,这就是你不肯教我武功,还敢取笑我的下场。”玉帨儿毫不在意搁在颈上的利刃,反而是一脸不爽地说道。

    哼!叫她乖乖地待在房内有何用,人家还不是照样闯进来挟持她。

    而在方才,她还央求他要教她盖世武功,以免她再有撞梁的情况发生。

    可是,他要是一副意兴阑珊、索然无味的表情,那她也就算了,然而,最不可原谅的是,他居然以一副嘲笑戏谑的表情来讪笑她的不自量力。

    嘿嘿!所以这批黑衣人来得正巧,巧到可以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崭儿,只要你当众向天立誓今生永不退会,及严守义会宗旨,我就放了小格格。”他毕竟跟殷封崭相处十几年,所以十分坚信他立誓后绝对会遵照誓言,而他到时再杀小贱人也不迟。

    “不行,不行!殷封崭已经跟你们没关系,我不淮你们再打他的主意。”原来他们就是所谓的叛党。

    可恶!她绝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将殷封崭给要回去。

    “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殷和鸣恶狠狠地怒斥她。

    “糟老头,你才没有说话的份。”玉帨儿亦不甘示弱。

    “你!”殷和鸣恨不得马上杀死玉帨儿。

    “放开她,徐全!”殷封崭无视他的激动与如意算盘,目光冷冷地邪睨挟持玉帨儿的徐全。

    身分被识破的徐全人当然十分明了殷封崭的实力,所以他表情是苦的,是难看的,就连全身也无法抑止地颤抖着。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的条件?”殷和鸣恼怒地说道。

    “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殷封崭毫无高低起伏的平板语调,让徐全的手抖得更厉害。

    殷和鸣眼看情势不对,於是暗地朝徐全下了指示。

    即使无法令殷封崭回头,也要让他记住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

    徐全一接到命令,顿时握紧刀柄,双眼瞪凸地盯视殷封崭的举动,因为他担心手还没割下,就早一步死在殷封崭手里。

    在磨蹭什么!还不赶快把小贱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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