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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血海飘香-第64部分

小说: 血海飘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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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瘦老头儿道:“是她自己找上小号的,她说她原在‘苏州’歌,到金华,来投亲不遇,想在小号唱一个月赚点盘缠。谁知道……,唉,都是老朽糊涂,这一下就是老朽把多年的积蓄赔进去也不够啊。”



'书'李存孝探怀摸出一物,那是一小片金叶,往桌上一放推了过去,道:“老人家,那位姑娘等于是我赶走的,不能让你平白担损失,这片金叶足值五十两,请收下吧。”



瘦老头直了眼道:“这……这怎么行,老朽怎能……”



李存孝捏起那片金叶塞进了瘦老头手里道:“别说什么了,拿着吧。”



瘦老头儿涌出眼泪两眶,躬身哈腰,千恩万谢地抹着老泪走了。



满楼酒客都盯着李存孝,那目光中包含的,不知是讥笑还是敬佩。



李存孝视若无睹,他随便喝了几杯,随便吃了一点,又丢下一小块碎银,站起来走了。



临走的时候回身看了一眼,他一怔,那副座头上空了,那不凡的一男一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出了“金华第一楼”他信步街头,在那车水马龙、熙往攘来的行人中缓步走着。



天已经不早了,今天晚上离开“金华”没处去,只有在“金华”过一宿了。



有此一念,他拐进了一家客栈,招牌“聚英”两个字。



这“聚英”客栈共有两个后院,他往进了头一后院正北角上房。



洗把脸,喝口茶,灯下独坐,外面静得很,正在那儿思前想后,胸涌百念,心泛五味,一丝极其轻微的异响传人耳中。



是什么响,李存孝清楚,他当即扬眉说道:“是那位,请进来说话。”



只听院子里响进个清朗话声:“阁下好敏锐的听觉,不速之客来访,还请原谅。”



这是谁?听话声,中气足得很。



李存孝边想着边走过去开了门,门一开,他看见了,当即就是一怔。



院子里,并肩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正是“金华第一楼”是所见不凡的两人,那白衣客手里提着个人,赫然竟是那个唱歌的人儿。



定了定神,李存孝抱起了拳,道:“二位是……”



那白衣人倏然一笑道:“我二人专程来访,阁下怎么不请我二人进去坐坐。”



李存孝道:“是我失礼,二位请。”



侧身让开了进门路。



那白衣客跟那位美姑娘没客气,并肩迈进了屋,白衣客把那唱歌人儿往地上一放,含笑说道:“冒昧打扰,不便空着手来,区区薄礼,还请阁下笑纳。”



李存孝一抱拳道:“谢谢二位,请坐。”



三个人落了座,那美姑娘一双美目盯着李存孝直瞧,瞧得李存孝有点不自在。也难怪,她身边那位白衣人已然是人间罕见的美男子,可是把他跟李存孝一比,他立刻又逊色三分。



李存孝避开了那美姑娘的目光,说道:“容我先请教……”



“不敢”白衣客气笑说道:“我姓赵,这位姑娘复姓司徒,是赵某人的红粉知己。”



美姑娘娇靥微微一红,含嗅地看了白衣客一眼,道:“司徒兰”



李存孝一怔,道:“原来是‘琼瑶宫’司徒姑娘,失敬了。”



敢情眼前这位美姑娘是当世四大绝色之一的‘琼瑶宫’司徒兰,怪不得风华绝代,美艳无双。



司徒兰道:“不敢,待教。”



李存孝道:“李,李存孝。”



白衣客跟司徒兰俱是一怔,两个人互瞥了眼,司徒兰笑了,继而白衣客纵声大笑,豪情四溢:“巧,巧,巧,这才叫巧,我二人就是为李兄而来,不想误打误撞竟误碰上了。”



李存孝愕然,说道:“怎么说,二位就是为我而来的?”



白衣客道:“李兄,小弟赵玉书。”



李存孝又复一怔,道:“原来是武林四块玉中的赵公子……”



赵玉书摇头说道:“说什么武林四块玉,说什么赵公子。前者,除了楚玉轩颇令小弟心仪之外,另外两位却让小弟不敢恭维,小弟名列四块玉中,并不觉得光彩,后者,小弟赵玉书三个字比起李兄你那大名,那更是自惭渺小……”



李存孝道:“赵公子客气了,二位找我可有什么事?”



赵玉书道:“阁下先挫‘寒星’,后斗‘冷月’,大名已然传遍武林;尤其听说令狐瑶玑、温飞卿、冷凝香都是阁下的红粉知己,我二人十分心仪,所以专程赶来金华谋求一会。”



这话听得李存孝脸上一红,心中一黯,久久方强笑说道:“挫‘寒星’,斗冷月,那靠几分运气,也完全处于被动;至于后者,我一介凡夫俗子,一无家,二元业,不敢奢望大多。”



赵玉书道:“阁下忒谦,咱们一见如故,阁下的人品跟所学,我二人已亲眼瞻仰,那传闻大大地委屈了阁下。”



李存孝道:“赵公子夸奖了。”



司徒兰突然道:“李兄的师承是……”



李存孝迟疑了一下道:“我艺出‘大雷音’跟‘天外神魔’。”



赵玉书与司徒兰俱是一怔,司徒兰轻叫说道:“‘大雷音’与‘天外神魔’……”



赵玉书道:“原来李兄艺出当世两大奇人门下,那就难怪了。”



李存孝不愿多谈这些,目光转到唱歌人儿身上,移转话题道:“二位是在什么地方找到这位姑娘的?”



赵玉书道:“她刚隐入楼后我两个就追去了,正好在‘金华第一楼’后截住了她。李兄在酒楼,后在大街之上,不便奉交,所以一直等李兄进了这家客栈才赶来了。”



李存孝道:“多谢二位伸手。”



赵玉书道:“别客气,咱们一见如故,李兄的事跟我二人的事没什么两样。李兄刚才在酒楼上露那一手好不漂亮。”



李存孝笑笑,没说话。



司徒兰突然问道:“李兄跟她究竟有什么仇怨,她怎么会在酒楼里下毒……”



李存孝道:“不瞒二位说,这位姑娘跟我素昧平生,无一面之缘。”



司徒兰讶然说道:“那她怎么会……”



李存孝道:“不知道她是不是‘冷月门’中人。”



司徒兰呆了一呆,道:“‘冷月门’中人……”



赵玉书道:“问问她。”



垂手一指点了下去。



地上那唱歌人儿应指而醒,脸色先是一变,继而恢复平静,刹时间又是一副娇媚态,缓缓坐了起来道:“哟,这是怎么回事呀



站起来弹弹身上的上,道:“这是哪位呀,也不管地上脏净就把人家放在地上……”



赵玉书冷冷说道:“姑娘不必装腔作势了,答我问话……”



唱歌人儿目光一凝,望着赵玉书问道:“您这位爷是……”



赵玉书道:“我姓赵,叫赵玉书。”



唱歌人儿道:“哎呀,我想起来了,刚才您不是也在酒楼上么?”



赵玉书道:“不错,姑娘好记性。”



唱歌人儿美目一转道:“这位是……”



赵玉书道:“‘琼瑶宫’的司徒兰姑娘。”



唱歌人儿道:“可是刚才酒楼上跟您坐在一起的那位?”



赵玉书道:“你既然认得我,难道就认不出司徒姑娘?”



唱歌人儿娇媚笑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像我们这种人是从不不会留意姑娘家的。赵爷您好福气啊,瞧这位姑娘长得有多美。”



司徒兰娇靥为之一红。



赵玉书冷哼一声,刚要说话。



李存孝那里已开了口:“姑娘该认得我。”



“怎么不认得呀,”唱歌人儿转过身去娇媚地道:“您不就是刚才酒楼上的那位么!像您这样的人品,我只消一眼就永忘不了。我说过,在夜深人静后,我陪您喝一杯,您还记得不。”



李存孝没理她那么多,道:“姑娘是‘冷月门’中的那一位?”



“‘冷月门,”唱歌人儿满脸错愕之色道:“什么是‘冷月门’呀?”



李存孝道:“姑娘为什么在我酒中下毒?”



“哎呀”,唱歌人儿惊叫一声道:“您可别冤枉我们,我们哪儿来那么大胆子呀!再说您跟我们无怨无仇,别是酒楼的伙计给您酒里下了毒吧。”



李存孝道:“那壶酒后来我又喝了几杯,至今我仍好好的。”



唱歌人儿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赵玉书冷冷说道:“我跟李兄两个虽不便对你下手,可是现有位司徒姑娘在座,姑娘最好别等司徒姑娘下手。”



“下什么手呀,”唱歌人儿道:“我们一个鬻歌人家,向来让人以风尘见薄,难道还不够可怜的么。”



赵玉书冷笑一声道:“托身风尘,有所意图,那就另当别论了。姑娘是‘冷月门’中的什么人,说吧。”



唱歌人儿道:“怎么又是‘冷月门’啊,什么是‘冷月门’哪?”



赵玉书冷笑一声道:“姑娘就会明白的,兰妹,你来吧。”



司徒兰抬起水葱般玉指点了过去。



唱歌人儿娇躯一闪,轻盈灵好地避了开去,道:“赵公子,您当真连一点怜香惜玉心都没有么?”



赵玉书道:“你找错人了,赵某人向来不懂怜香惜玉。”



唱歌人儿道:“您怎么也不怕招司徒姑娘不高兴呀!对了,八成儿是因司徒姑娘也在座,是不是。”



赵玉书双眉陡扬,站了起来。



唱歌人儿“哎哟”一声道:“吓我一跳,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闪身往后退去,她身后就是房门。



李存孝站了起来,跨一步拦住了她道:“姑娘,我只找姬婆婆一个人,跟‘冷月门’中的其他人没关系。”



唱歌人儿皱着眉头叫道:“怎么又是‘冷月门’?‘冷月门’究竟是……”



李存孝道:“姑娘,事到如今,你要再不承认,那未免显得太小气了。”



唱歌人儿没说话,半响之后,突然一点头,轻叹道:“好吧,我告诉您,我确是‘冷月门’中人……”



李存孝道:“姑娘下毒,可是姬婆婆的授意?”



唱歌人儿说道:“可不是么,不是她难道还有别人么。”



李存孝道:“姬婆婆为什么非置我于死地不可。”



唱歌人儿道:“谁叫您是艺出‘大雷音’跟‘天外神魔’?我们老神仙认为要让您留在世上,对‘冷月门’将是一个大威协,而且麻烦会层出不穷。再说我们姑娘也是因为您带走的,有这一桩已足够了。”



李存孝道:“姬婆婆现在何处?”



唱歌人儿道:“干吗呀,您要找她么?”



李存孝道:“不错。”



唱歌人儿道:“我也不知道老神仙现在在那儿,我只知道她带着人走了。”



李存孝道:“我刚说过,我只找姬婆婆一个人,跟‘冷月门’中其他的人无关。”



唱歌人儿道:“这个我听见了,可是我真不知道老神仙上那儿去了,怎么办呢?我可以赌咒,我真不知道。”



李存孝道:“既然姑娘真不知道,那就算了,姑娘请吧。”



唱歌人儿呆了一呆道:“怎么,您要放我走?”



李存孝道:“我说过我只找姬婆婆一个人,跟‘冷月门其他的人无关。”



唱歌人儿深深地看了李存孝一眼道:“您这种人可是真少见,我谢谢您了,有一天我会报答您的。”



话落,转身要走。



赵玉书突然道:“慢着,我这位李兄对人宽厚,我这个人可是出名的阴狠刻薄;今天你若不说出姬婆婆现在何处,你就别想出这间屋一步。”



唱歌人儿目光一凝道:“真的么?”



赵玉书道:“不信你可以试试。”



唱歌人儿吃吃一笑道:“我正是不想走哪,您看着办吧”



拧身过来坐在床沿上,离李存孝好近,她有意地往李存孝身边凑了凑,娇媚万端。



司徒兰皱了眉头。



赵玉书冷笑一声站了起来,伸手拿起桌上的灯火,迈步向着唱歌人儿逼了过去。



唱歌人儿愕然说道:“赵公子,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赵玉书冷冷道:鬻歌人儿靠的是一张脸,要是让灯焰在脸上燎一下,恐怕你今后就吃不成这碗饭了。”



唱歌人儿惊叫道:“您要烧我的脸?您怎么这么狠呀?”



赵玉书冷笑道:“刚才我不是说过吗,赵玉书是出名的阴狠刻薄。”



说话问已到床前,举着灯往唱歌人儿脸上凑去。



唱歌人儿娇躯一偏,往李存孝怀里便躲,叫道:“李爷,您还不赶快救救我,您忍心么……”



李存孝身子一躲,伸手抓住了她一段皓腕,往外一翻,唱歌人儿那玉手里赫然捏着一根蓝芒闪动的银针。



赵玉书冷笑道:“看来你比我赵玉书还狠毒十分啊。”



灯猛往前一送。



唱歌人儿身子往后一仰,穿着绣花鞋的一双脚连环踢出,一双脚尖取的是赵玉书胸前的“巨阙”、“期门”两处重穴。她那一双绣花鞋的鞋尖上,也缀着乌黑泛蓝的两块钢尖,隐在鞋尖那两朵花里,不细看绝难看出来。



赵玉书也够快的,李存孝一声小心还没出口,他已然微退一步,右手疾往上一抄,抓住了唱歌人儿一条腿。



只听唱歌人儿娇声说道:“哟,赵公子要用强么,用不着,我会……”



她余话还没出口,一声尖叫冲口而出,随即躺在床上寂然不动。



李存孝松了手站了起来,这时候赵玉书也松了唱歌人儿的腿,把右手往李存孝面前一递道:“李兄,请把那根淬了毒的针给我。”



赵玉书接针在手,一指点在唱歌人儿身上,唱歌人儿哼一声醒了过来,躺在床上叫道:



“赵公子,你可害死我了。”



赵玉书把灯往桌上一放,伸左手把唱歌人儿从床上拉了起来,右手那根银针同时递到唱歌人儿眼前道:“任你刁滑泼辣,我赵玉书不吃这一套。这根银针不是淬过毒的么,最好别让我在你



脸上扎一下。”



唱歌人儿媚态不改,仍然秋波微送,娇笑道:“论天下忍人,你赵公子可是头一个。”



“别跟我说废话,”赵玉书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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