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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部分

名门嫡妃-第390部分

小说: 名门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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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无双几乎立即露出了喜极而泣的激动神色。
    “父王,你看,我是清白的;这毒不是我下的。”
    风无双只顾着自己摆脱嫌疑中高兴;还急着向安王爷证明自己清白;却完全忘了有一个人脸色一程程惨白灰青下去。
    安王爷冷冷瞥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随即他又转向脸色发青的胡侧妃。
    他的眼神仍冰冷暴戾;但他盯着胡侧妃的目光,更多的是森冷的怀疑。
    “胡侧妃,这碟菜一直就在你旁边;唯一有机会在上了菜之后下毒的人,就剩你了,你现在有什么要说。”
    胡侧妃咬了咬嘴唇,她做梦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有这么峰回路转的时候。
    她僵着表情强行镇定地笑了笑,洗脱了女儿的嫌疑;她也不能因此惹得一身腥。
    胡侧妃回头望了侍立她身后的安嬷嬷一眼,忽然对着安王爷跪了下去,惭愧道:“王爷,妾身……,这当然不可能是妾身做的;可是妾身也自知有罪;刚才大夫的话,大家都听到了;表面上看,我的确是嫌疑最大的人;可是……可是王爷你不知道,就在刚才,碟子掉下去的时候;安嬷嬷她……她曾试图冲过来接住碟子。”
    东方语默默扬了扬眉;与墨白淡然对视了一眼,飞快交换了一下眼神。
    胡侧妃身后那安嬷嬷一听这话,怔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胡侧妃这是打算将下毒的罪名推到她头上;想通这一点,她的脸色当场变得难看了。
    “妾身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想要接住碟子;因为妾身平日对下人多有教导;人家都知道王爷你不喜浪费;妾身哪里料到她会趁机将袖里的剧毒洒到地上的骨头。”
    东方语冲胡侧妃眨了眨眼睛;眼里流露出一抹佩服的神色。
    胡侧妃真是高啊;三言两语不仅摘清了自己的嫌疑;还顺便在安王爷面前暗示她平日牢记他的喜好;还以他的喜好为标准约束下人。
    这种不着痕迹的讨好,可比明面上的邀功强多了。
    最重要的是,她这短短两三句话里还点明了下毒的凶犯。
    安嬷嬷听到这里,知道这个时候,她只能站出来承认下这个罪名。
    心里想着反正只毒死了一条畜牲;有胡侧妃一力维护;安王爷就算再恼怒,也不会真要了她的性命;这皮肉之苦,忍忍也就过去了。
    胡侧妃一扭头,脸色便变得又冷又怒,“安嬷嬷,你从实招来,你为何要在这些洒落在地的菜肴下毒?”
    安嬷嬷冷然一笑,也上前跪了下去,她垂着头,咬牙自牙缝挤出一句充满恨意的话,“胡侧妃,奴婢无心害人;这毒自然不会下在碟子里。”
    无心害人,那就是有心毒狗了。
    东方语嘴角一勾,立时又噙出一抹别具深意的笑容来。
    这毒狗比起杀人的罪名来,当然轻得多了。
    就算这条黄狗曾救过安王爷;安王爷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迁怒到胡侧妃身上;顶多到最后也就将这个出来顶罪的安娘娘打死了事。
    瞧安嬷嬷心甘情愿出来领罪的模样,她一定以为胡侧妃会力保她性命无虞。
    东方语在心里冷冷笑了笑,她真不知该笑安嬷嬷的天真;还是笑胡侧妃的狠毒。
    果然,安王爷一见安嬷嬷出来认罪;眼里那原本就冰冷暴戾的煞气一瞬大盛。
    “好你个歹毒恶奴;阿雄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竟然处心积虑的要毒死它。”
    安嬷嬷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她说话的声音却显得十分镇定,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害怕颤抖。
    “王爷,你肯定不会记得阿雄在七年前,因为抢吃骨头,曾咬伤过奴婢;奴婢一条手臂差点都被它咬废了;而且;奴婢也差点因为这事而丢了性命;今天好不容易等到它从边疆回来;奴婢日夜承 受'TXT小说下载'着痛楚,都是因为这个畜牲所赐;奴婢……奴婢哪能容忍它!”
    安王爷冷眼瞪着安嬷嬷,眉头却皱了起来。
    记忆中,似乎七年前阿雄的确曾在府里咬伤过人;至于那个被咬的人是谁,他就记不得了。
    这种细末的琐事;他一向不会放在心上;他如今能够依稀想起有这么一回事;完全也是因为阿雄是他爱宠的关系。
    “哼,阿雄救过我的命;它就是我的恩人;而不是一只普通的畜牲;你竟然因为一点痛苦就对我的恩人下毒手;你这恶奴;我今天就让你给它填命。”
    闻言,其余人脸上皆流露着无动于衷的神情;唯东方语觉得难以接受。
    一只狗的性命再如何,也比不上一条人命重要。
    如果七年前安嬷嬷确实被黄狗咬伤过的话;那么安嬷嬷这番被逼出来认罪,也就有了合理的动机。
    她眉头一动,看着胸有成竹的胡侧妃;心中一动,脑里忽然灵光一闪,便闪出另外一个念头。
    胡侧妃看着暴怒中的安王爷,心下瑟缩了一下,却还是硬着头皮替安嬷嬷求情,“王爷,请你饶了安嬷嬷吧;就请你看在她无心伤人的份上,饶了她吧;再说,阿雄已经年老;就算不中毒;它也活不长……”
    安王爷闻言,当即丢了一记沉怒的冷眼给胡侧妃。
    然后盯着安嬷嬷,从鼻腔喷出一声怒极的冷哼。
    “来人,将这个恶奴拖出去杖毙。”
    一听这话;原本还十分镇定的安嬷嬷立时慌了手脚,她哀求地看着胡侧妃;又对着安王爷道:“王爷、王爷;求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婢吧;奴婢……奴婢愿意给阿雄立碑;奴婢发誓以后每年都到阿雄坟前上香,为自己的暴行赎罪。”
    东方语一听这话,顿时生出一股啼笑皆非的荒谬之感。
    原来有些人为了活命;当真可以抛弃一切原则;可以抛弃一切。
    给一条狗立碑上香?
    也真亏安嬷嬷说得出来;也就是安嬷嬷这么厚脸皮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脸才不会红。
    “哼,你就算发再多毒誓;给它立十个碑都没用;它已经死了,你就算天天给它上香;它也活不过来。”
    安王爷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的表情居然微微闪过一丝沉痛缅怀的神色,就是眼里炽盛的暴戾煞气也在这一霎淡了下去,就是冷漠无情的声音,似乎这一霎也多了一丝人气的味道。
    虽然这抹怪异的神色闪得飞快;但因着东方语本就靠得近;她还一直在默默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很敏锐的,竟看到了他这抹飞闪而逝的神色。
    安嬷嬷心下大慌;安王爷这话不啻于对她判了死刑;并且是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绝无更改可能。
    她连忙乞求地看向胡侧妃。
    胡侧妃皱了皱眉,僵笑着,柔声道:“王爷,妾身看,今天是你刚回府的日子;一回府就见血……这只怕会影响我们王府日后的运程。”
    安王爷转头,狠狠地盯了她一眼,又是一声厌烦的冷哼,“哼,本王身为将军,天天过着舔刀流血的日子;若也像你一样相信鬼神这等无稽之谈;本王现在早就化为一堆白骨了。”
    安王爷竟然用上了本王这个自称;可见他的心情此刻是何等的恶劣愤怒。
    胡侧妃张了张嘴,还想再说;抬头撞上他掠来的暴戾眼神;她一下便闭了嘴巴。
    安嬷嬷见胡侧妃放弃为她求情;一时慌得浑身哆嗦;如果胡侧妃放弃她;依着安王爷的脾气;她一定必死无疑。
    “胡侧妃,求你救救奴婢;”她哀求完胡侧妃,又转头看着安王爷,“王爷,请你宽恕了奴婢吧;奴婢承认自己不该因泄私愤而下毒杀害阿雄;奴婢知道错了,救你原谅奴婢。”
    安嬷嬷跪在地上,将头磕得呯呯直响;额上很快漫出一片血花。
    可安王爷本就是铁石心肠的冷血动物;岂会被她这一点点皮肉血迹打动。
    他冷冷瞥过安嬷嬷额头,无情道:“你不用再说;今天你必须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必须以死为自己的愚蠢赎罪。”
    安王爷的话冰冷得有如腊月盘桓不散的寒风;安嬷嬷听着,浑身都止不住剧烈地颤抖;脸色是层层灰败下去的惨青。
    东方语默然看了她一眼,目光含着悲悯,语气透着不经意,幽幽道:“王爷,阿雄如今也算死得其所;安嬷嬷年纪也大了,你就饶她一次吧;就算你现在让她为阿雄填命;阿雄也不能再活过来;反而会为阿雄造下恶孽。”
    东方语这番话明劝实在暗中煽风点火;她希望安王爷的态度再坚决冰冷些才好。
    只有完全断了安嬷嬷的生机;这个追随胡侧妃年深日久的嬷嬷才会肯吐露旧日实情。
    安王爷一听东方语这番劝说;心里的愤怒又再涨了一个层面。
    越发的怒不可遏;而他看安嬷嬷的眼神,也越发的冰冷憎恶。
    他冷冷一笑,盯着安嬷嬷,似乎要用他暴戾的眼神煞气凝重的目光将安嬷嬷就地钉死一样,“既然这个恶奴年纪也大了,那正好,反正活着也是累赘;不如趁早投胎去。”
    安嬷嬷听罢,立即看着胡侧妃凄厉大喊,“胡侧妃,你救救奴婢,你救救奴婢啊!”
    胡侧妃扭开了头,完全不看安嬷嬷;安王爷既然立定心思要安嬷嬷死;她再求情也没用。
    东方语淡淡一笑,目光悲悯,“安嬷嬷,王爷已经说了;你这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她说着,眼里流露出无限可怜的神色,叹气道:“安嬷嬷,如果你不能去陪阿雄;除非你有办法证明这毒不是你下的。”
    安嬷嬷听闻她的提示,似乎一下醒悟过来;恐慌的眼神也霎时浮出狂喜。
    “王爷,这毒……”
    “安嬷嬷。”已经背过身去避开安嬷嬷目光的胡侧妃霍然转过身来;还不惜毁掉自己辛辛苦苦才在安王爷面前树立起来的温柔形象,眼神森森逼人;语气加重,声音凌厉,“你自己造的恶,只能自己吞下这苦果;我看在你侍候多年的份上,以后会替你照顾家人的,你就放心的去吧。”
    两眼狂喜的安嬷嬷听完这话,整个人顿时便如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
    眼神黯淡,面无表情,木然颓废顿坐在地。
    东方语轻轻的挑了挑眉,眼角流转出一抹若有所思来。
    安王爷眼里不耐已达极点;他冷冷盯了安嬷嬷一眼,手一挥,无情道:“来人,将这个恶奴拖出去杖毙。”
    立时有人应声而来,将已经瘫软的安嬷嬷架着拖了出去;东方语悄悄塞了样东西到身后清荷手里;又看了看夏雪,随后,夏雪与清荷便悄然退了出去。
    这一顿洗尘宴也因为一条令安王爷有人情味的黄狗之死;而引发了另外一段血案;众人随后在安王爷暴戾深煞的眼神下,食不知味地扒着饭;这顿饭也因此成为了安王府里最压抑最难吃的饭。
    接下来,安王爷不时挑剔着东方语;他话极少;然每次出口必将东方语贬得体无完肤。
    似乎怎么看,都觉得看东方语不顺眼一样。
    墨白为此费了不少心思,只为扭转东方语在安王爷心中的印象;不过无论他做什么,安王爷对东方语都不满意;反而他为东方语做得越多;安王爷对东方语便越发的厌恶。
    为此,东方语几番想要劝说墨白不再费心;可每每话到口中,她又不忍说出口。
    墨白如此努力,也只是希望她能够与他重视的人好好共处。
    只是这个墨白重视的人,却未必同样重视墨白。
    东方语每每想起安王爷看墨白那疏离冷漠又夹着爱惜的眼神,就觉得这父子之间,一定有某些别人难以知悉的隐情。
    可惜,她几经打探,都探不出什么究竟来。
    转眼,时间匆匆过去了大半个月。
    这一天,墨白从外面回府之后,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回流光阁;而是掬着心事,折道去安王爷的院子;不过,他去的时候,安王爷不在;墨白只好怏怏回到流光阁。
    东方语见他神情透着恍惚,便关切问道:“墨白,你心里是不是藏着什么事?”
    墨白淡淡看她一眼,竟垂下眼睫,掩去眼底变幻眸光,道:“也没什么大事。”
    东方语扬了扬眉,心中一动。
    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事了。
    她以十指梳着他光泽黑发,让他顺势躺了下来,以母亲保护婴儿的姿势,抱着他的头,目光轻轻扫过他长睫扇下的弧形阴影,轻声道:“墨白,你是不是在想明天王妃忌日的事?”
    枕在她腿上闭目的男子闻言,神情微微有些动容。
    他失神片刻,忽然侧身换了一个面向她腰身的姿势。
    东方语淡淡落下一瞥,在心中轻叹,这人此刻就是个心灵受伤寻求庇护的孩子。
    瞧他这姿势,分明不想让她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墨白,我并不清楚以前你在安王府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我也不清楚你与安王妃之间有什么故事;以前,你不说;我便不问;现在也是一样;我相信未来总有一天,你会愿意将事情亲口告诉我的。”
    她声音很轻,有如睡梦中母亲哄孩子的曲调,墨白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听着她轻落悦耳的声音,心内波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
    东方语一下一下梳理着他的发,又柔声道:“我现在对你说这些;并不是想要窥探你过去的隐私;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就算我们现在是夫妻,我们各自也是独立的个体;我绝不会逼迫你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比如挖掘过去的旧事,如果那是你决心要埋藏的记忆,那我们就一起把它忘了;过好现在,好好走向未来,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
    “不过,有些事,如果不能忘记;也不能逃避;那我们就勇敢积极地面对,我相信只要有信心,无论任何困难都一定可以跨过去的。”
    墨白搂着她腰肢的手,微微紧了紧,因着他脸向着她侧腰,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
    “小语,明天……明天是母妃的忌日,我想我应该去看看她。”
    “安王妃的忌日啊……”
    东方语淡淡一笑,笑容看着有些遥远,她看了看仍闭目的男子,手掌贴着他微凉的脸,掌心微温的热度刚好暖和他微凉的颊。
    “那我们明天一起去。”
    她含笑看他;眼神柔软泛着理解。
    无论那人生前有再多不是,她终是他的生母;人死,往事也该随风湮灭。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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