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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狠心庶妹,轻点虐-第120部分

小说: 狠心庶妹,轻点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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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红离一脸替花思穆叫屈的模样,花落晚低声笑道:“照你这么说,都有大半个月都不见踪影的阿兽岂不是更可疑?”

“我……”红离语塞,自知说不过花落晚,便就干脆闭嘴不说了。

花落晚摇头轻笑,眸光却是无比清明。她想,她知道白银此刻在哪里!

另一厢,坐在马车上的酒心却是一脸焦虑,双手死死地绞着手绢儿,脸色看起来很是苍白。

“娘娘,你不用担心,那玉佛寺我已经暗中派人打点好了,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明玉安抚着她,可是自己心里毕竟也没底,但如今已经走到这一步,却是不得不前进。

“明玉,你说……我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点?”酒心一把抓住明玉的手,脸上说不出的焦躁。

可是明玉却是目光坚定地望着她道:“娘娘,你这也是为了王爷好,毕竟你肚子里怀着的是他的孩子!”

摸着自己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酒心的眉头始终没有被抚平。正因为是他的孩子,所以她才担心啊……

明玉不明白她所忧心的,只当她是先前受到惊吓,情绪还没有缓和过来,便就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掀开马车帘子道:“娘娘,您就别老绷着神经了,快来欣赏欣赏外面的风景……”

然而,她话音未落,便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这分明是条山路,而且还隐隐能看到山峦深处的佛寺阴影。

“娘娘!不好了!”明玉吓得赶紧尖叫道,“马车正往玉佛寺的方向而去!”

“什么?!”酒心心惊,为了避开原来的马车,他们中途特地换过马车,怎么会……

“停车!快停车!”她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也管不了自己肚子里还有孩子,连忙掀开车帘对着正在驾着马车的车夫说道。

可是,哪里还有什么车夫,此刻坐在马车上驾驭着马的人穿着一身月牙白衫,脸上却是戴着一个精致却又显得冰冷的面具,那人身上隐隐透着一股杀意,好似是被无数血腥所浸染过一样,骇人无比。

“你是谁?”酒心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止不住的惧意涌上心头。

却见那男子并不答话,反而猛地一抽鞭,加快了马车前行的速度。

酒心发现,他们虽然在往着玉佛寺的方向而去,但走的山道却并非大路,越是这样,她心里便越是觉得不安:“你到底是谁?你要带我去哪儿?”

见她声音都快要扭曲了,白银这才似笑非笑地说道:“既然王妃娘娘不喜欢厉王殿下为你安排的马车,那在下就只好换个马车送你一程了!”

酒心瞳孔睁大:“你……你是他派来的?”

“殿下怕王妃不认识路,所以想让我送送王妃,毕竟……”他顿了顿,若有所思道,“毕竟你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啊!”

这句话,如是一柄利剑一般狠狠敲击着酒心的心。她一直以来防着不让月黎知道这件事,怕的就是今天,然而,却终究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坐在马车里的明玉也明显听到了白银的话,她厉声喝道:“既然知道王妃肚子里怀有小王爷,你还不快停下马车?这要是让王妃受到惊吓,我看你有几颗脑袋可以砍!”

“好大的口气,你就确定你们王妃肚子里怀的就是小王爷?又确定……厉王想要这个孩子吗?”白银挑眉,心情似乎颇好,只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太过冰冷,冰冷到没有人敢去靠近他。

“放肆!你胆敢诬蔑王妃娘娘的声誉!你……”

“明玉!”酒心将一直滔滔不绝的明玉喝斥住,目光辗转望着白银,情绪却已然恢复了平静,她道,“他要你带我去哪里?”

“山顶。”白银淡淡说道,且看那马车逐渐上行的路程,想来也没有说谎。

酒心闻言,便又坐回了马车里,虽然脸上血色尽褪,虽然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可她还是镇定地坐在那里,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明玉见状立刻急了:“娘娘,这人分明是想谋害您与小王爷的性命,您怎么就……”

“不是他想谋害我。”酒心的声音也带着几分颤意,泪水止不住得往下流,“不是他……不是他……”

那个真正想要杀她的人……是他,月黎!

白银没有想到,酒心会这般镇定。等到他将马车停下的时候,已是在玉佛山的山顶,旁边就是万丈悬崖。

酒心掀开马车下来的时候,面色微微诧异:“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银将一颗药丸递给她,银质面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可他的声音却着实冰冷:“殿下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流掉这个孩子,要么带着胎儿一道从这里跳下去。”

酒心睁大瞳孔,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说什么?”

可是,白银却不再回答,傲然站立风中,掌心那枚黑色药丸是无比刺眼。

明玉看不过去了,连忙上前吼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冒充王爷的人来威胁王妃娘娘?”

白银眸色一凛,直直望向她,如是利剑穿透她的咽喉一般。明玉吓得浑身一颤,却是再也不敢说话了。

酒心死死望着那枚药丸,她慢慢伸出手,手心止不住地颤抖着。她的孩子……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也是他的孩子啊……可是,她却又无比清楚,以她的身份,他又怎么可能会容得下她为他生下孩子呢?

从嫁给月黎的第一天起,她便无比清楚。他对她的爱不过是利用,可纵然是这样,她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或者说……从在大诃看见他的第一眼开始,她便就爱上了他。只是那时候两人身份悬殊,所以后来,纵然知道代嫁月国,面临的很可能是死亡,她却还是来了。

这两年里,他待她很好,几乎要让她认为,他是真得爱上她了……可是,直到花落晚的再次出现,直到月黎开口,让她假意臣服花落晚,她便知道了,自己之所以能稳坐厉王妃的价值。

如今,花落晚不再信任她,她又怀了不该存在的孩子,那月黎……必将容不下她……

可是……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

酒心禁不住落下泪来,死死地握着药丸,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小腹上的衣襟。

她想保住孩子,所以,她宁愿在这时候离开他。她以为,只要等孩子生下来,他必定会为了孩子而重新接纳她。

可是……看到这颗药丸的时候,她便知道,自己错了,错得很离谱!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她爱这个孩子,却更爱他啊!

如果能用这个孩子换回月黎继续的宠爱,那么就算是流掉了那又如何呢?!

想到这里,酒心心下一狠,猛地将药丸吞下。

“娘娘,不要啊!”明玉赶紧上前去阻止,然而却终究是晚了一步。

吞下药丸的酒心只觉得胸口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灼烧一般,大脑浑浑噩噩,放佛看见梦阁梨花树下,那静坐看书,任凭花瓣打落在身上的女子,她笑着呼唤她:“酒心,过来!”

夫妻相残(今日第二更3000+酒心与月黎之间的内战)

那笑容……好亲切,好似她的亲人一般。她慢慢朝着她走去,一步一步……

然而,便就在这时,突然一个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的女子出现在她面前,她伸着长长的指甲,死死掐住她的胳膊摇晃着她:“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不!不要……不要啊!”酒心拼命挣扎着,那个可怖的面容分明是被她亲手杀死的灵浅。

她看着灵浅透着怨气,死死缠住她怒斥道:“你个贱婢!枉费小姐对你这般好,你竟然背叛了她?枉费你我姐妹一场,你竟然敢杀害我?贱婢!你是贱婢!我要杀了你!”

“不要!我不是贱婢!我不是贱婢!……我是王妃!我是月国厉王的王妃!”她大声尖叫着,双手死死掐住灵浅的脖子,掐得她几近窒息,可嘴巴却还是一直喃喃叫着:“贱婢!贱婢……榛”

“我不是!我不是!”酒心抓狂地大声叫喊着,尖锐地指甲狠狠抓在那一张一合的嘴巴上,一道爪印浮现在她的脸上,鲜血淋漓……

花落晚赶到的时候,正巧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那酒心掐着明玉,如是那林中野兽一般狠狠撕咬着她,仿若是要将她剥皮拆骨,嘴巴里不停叫嚷着:“我不是贱婢……我不是贱婢……”

而一旁,却是冷眼旁观的银面男子白银裔。

“这就是你为酒心所安排的结局?”花落晚冷冷开口,看着这样的酒心,她只觉心里一阵揪痛,可是,却也深深明白,他们俩早已走上两条不同的道路,今日酒心不疯,他日死去的人便就可能是她了。

听花落晚的语气似乎不是很开心,白银倒也不泄气,道:“这才只是刚开始。”他唇角一弯,“我说过,必要让她死在自己的夫君手上。”

说这句话的时候,白银的语气很是平静,仿佛嗜杀早已是习惯,便连花落晚都兀自觉得一股寒意冒出。

她甚至觉得,白银……比她还要狠毒!

似乎是察觉到花落晚的不对劲,他淡淡说道:“怎么?才只是这样你便害怕了?据我所知,你在大诃比这更残忍的手段都做过吧?!”

花落晚知道,他所指的是她的三妹花娉婷。可是,那毕竟是别人动的手,花落晚除了龙烨,根本就没有亲自动手去这般残忍的杀害过任何人,何况,这个人还是跟在她身边好几年的丫鬟。

“她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花落晚冷冷的避开了他的质问。

白银倒也不追问,低声笑道:“不过是给她为了些会出现幻觉的药物而已,与你先前激发她内心恐惧的迷幻药差不多。”只是,这种药会让她整个人都如一头发了狂的狮子一般。

接下来要做的,便就是将这只疯狮子送去她最爱的夫君身边……

此时,被如野兽般的酒心狠狠撕咬着的明玉已经是面目全非,鲜血流了一地,糜烂的血肉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皮肉下那森森白骨。

冷风吹来,整个悬崖边都是一片寂静,白银与花落晚早已不见踪影。酒心孤伶伶地坐在哪里,却觉得心里好似有个黑洞一般,不安的感觉蔓延全身,似乎怎么都填不满。

她的神志瞬间清醒,望着身下那已经死去的尸体,她吓得一声惨叫,连连后退数步,拼命将泥土石子丢了过去,嘴里不停嚷嚷着:“鬼啊!鬼……”

可是,那尸身却是怎么也没有动静。

她心里怕极了,只觉得心底的黑洞越来越大,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月黎!只有月黎才能弥补她的空虚,她的不安!

酒心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拼了命似的朝那山下狂奔而去。她顾不得全身都是泥血,顾不得自己散乱如疯子的头发,整个人好似被抽干了灵魂一般往厉王府的方向而去。她的身下,鲜血染湿了衣裙,拖下一条长长的血迹,一步步,好似她肚子里那正在慢慢流逝的生命一般。

“找到月黎!让他来救我们的孩子!”她呢喃着,“是灵浅和三姨娘……是他们来报仇,夺走了我的孩子……”

她如一个痴傻的人儿一般下了山,顶着冷风失魂落魄地游走在大街上。

此时已是深夜,月亮黯淡无光,街上并没有行人。可便就是这样漆黑的夜晚,酒心更觉得不安,心底的恐惧好似一头饿极了的野狼一般狂啸着。

她死死抓着自己的心口,好似要将那不安的感觉掏出体外,任由自己的爪子在身上留下一道道伤痕,一直到她终于走到了厉王府门口。

“站住!这里是厉王府,你个臭乞丐也敢乱闯?”守门的侍卫一把拦住她,语气里满是不屑。

酒心只觉浑身一阵哆嗦。

乞丐……臭乞丐……

她猛地怒目睁眼,狠狠咬住那侍卫的胳膊,疼得那侍卫一声大叫,却怎么也甩不开她,一直到另一个侍卫上前将她推开,她才从那侍卫胳膊上狠狠咬下一块肉来。

酒心跌坐在地上,正欲在爬起来扑过去,一道熟悉的声音穿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这声音,轻柔得好似要沁出水来,却是那么熟悉。

守门侍卫赶紧跪下道:“王爷,有个乞丐想要擅闯王府。”

乞丐?!

月黎皱眉,看都不看她一眼便道:“乱棍打出去!”

冷冰冰的几个字,好似一盆凉水从她头顶浇下,酒心不可置信地望着那即将离去的人影,突然开了口,声音嘶哑、难听,却清楚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王爷,是我。”

月黎顿住脚步,转身死死望着她,慢慢地,瞳孔里涌上一层不可思议:“心……”他只发出一个音节却快速地停了下来。

那守门侍卫正好拿着佩刀吓唬道:“再不滚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住手。”月黎突然出声喝止,望着酒心,淡淡说道,“你跟我来。”

酒心低垂着头,长发遮掩住了她的面容,走了一天的路,她的体力已快透支,却还是一瘸一拐地跟在月黎身后进了王府。

守门的侍卫万分惊讶,却也不好议论主子,便就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厉王府门外,花落晚与白银冷眼旁观,白银暗哑的声音响起,略带一丝玩味:“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如你所言,酒心会死。”花落晚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出答案来。

如此,白银却有些讶然了:“如今那酒心如猛兽一般,便是月黎,只怕也难以轻易对付她。”

可花落晚却是轻轻摇头:“这与酒心现在的能力无关,月黎最擅长的便就是笼络女人的心,一旦有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他,便就是为他粉身碎骨也甘愿。”

所以,即便是酒心知道月黎想要她死,即便她知道月黎不想要他们的孩子……她依旧会义无反顾地扑上去。

“你很了解他?”白银目光冰冷地望着花落晚,面具挡住了他的脸,只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花落晚便就知道,他现在很不开心!

花落晚并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道:“厉王府戒备森严,我们还是回去吧,等明日便就知道结果了。”

其实,不用等明日,花落晚便也已经猜到了酒心的结局。如今的酒心如同上一世的她,倘若换成以前的花落晚,只怕也会是这个下场吧……

厉王府的书房内,月黎望着酒心,脸色一沉,道:“你怎么搞成这副模样?幸好没有被人认出来,否则你是要将本王的脸面丢尽吗?”

面对他的责骂,酒心没有丝毫反应,而是目光一眨不眨地望着他说道:“我们的孩子……没了。”

月黎闻言,脸上并没有多大反应,想来应该是早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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