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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部分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385部分

小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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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走到阮安面前。

阮安看到皇帝敞开的黄袍中有一团黑乎乎的毛发,中间露出一根黑乎乎的肉

棒,上面沾满刺目的血迹。

皇帝拿起菊清洗脸的毛巾,浸在阮安送来给菊清饮用的开水里,在胯间擦了

擦,抖手丢在地上。

阮安听见他在门外说:“不必记档。”

脚步声随之远去,没有一个人走进房间。

菊清已经昏迷过去,白嫩的**上布满青肿的掐痕、咬痕。腿间淋漓的鲜血

顺着光洁的大腿一直流到脚尖。

阮安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菊清悠悠醒转,就着阮安的手喝了口水。

阮安轻声说:“菊姐,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菊清摇摇头,声音沙哑的说:“不用。”忽然嘴角扯出一个苦笑,“这是我

的福份……”

阮安有些不解,但也不敢作声。他捡起地上的毛巾,打算洗洗让菊清擦擦身

上的血。

菊清一怔,“那是什么?”

“皇上用过,脏了,我给你洗洗。”

“……皇上说什么了吗?”

阮安想了想,“皇上走的时候说──不必记档。”

呯的一声,茶杯从菊清手里滑落。

第二天阮安又到去咸福宫送水,发现宫里乱纷纷的,一群人围在侧殿门口吵

吵闹闹。他挤了进去,踮起脚张望。旁边一个人小声说:“……被皇上临幸了,

没记档,这辈子不就完了……”

另一个人叹息说:“那也不能上吊啊……”

茶壶重重掉在地上,溅出的开水泼在阮安脚上,他恍若未觉。旁边的太监跳

了起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阮安连忙陪个笑脸,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拭,口里不断地道着歉。

侧殿里抬出一具白布包裹的娇小身体,从他眼角慢慢消失。

那天晚上,阮安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窗外的铜壶滴漏伴着泪水一点一滴浸

到心底,冰凉彻骨。这是他入宫之后第一次流泪。

也是唯一一次。

************

皇武六年秋,阮安送水时偶然被毓德宫总管太监看中,让他到宫里伺候。

毓德宫是齐后寝宫,有总管、副总管各一名,太监宫女各二十四名。阮安似

乎成熟了许多,以前的满脸笑容消失无踪。平时沉默寡言,极少开腔,但他手脚

麻利,聪明好学,因此人缘颇好。

大齐立国百年,昔日雄居北方的帝王峥嵘,早已被掩埋在幽暗的深宫里。如

今的齐帝性好渔色,后宫佳丽如云,有名号的妃嫔便有数十人。齐帝尤其宠爱荣

妃,常在荣妃所居的倚兰馆留宿,极少涉足毓德宫。但齐帝虽然广施雨露,满宫

春色,却始终没有继承人。

齐后王蕙蓉是大将军王飞之女,年纪不过三十多岁,至今并无所出,因此眉

目间常带忧色,对争夺帝宠的荣妃更是恨之入骨。而荣妃自恃娇宠,其兄洪焕与

王飞同为大将军,身份尊贵,对王皇后也不放在眼内。其他嫔妃夹在皇后与宠妃

之间,无不小心翼翼。

阮安在毓德宫白天洒扫庭院,夜间照看香烛、更漏。他做事谨慎小心,不辞

劳苦。王皇后对这个敏捷伶俐的小太监也不由多看两眼。

这日上午,阮安正在院里泼水去暑,忽然皇后传见。

王皇后倚在桌旁,淡淡说:“把这盘糕点送到倚兰馆,看着荣娘娘吃完,回

来覆命。”

阮安答应一声,捧起盘子,小心地退了出去。

糕点淡黄色,像是蜂蜜调制,看上去香甜可口。阮安暗暗纳罕,皇后与荣妃

不合,宫中几乎尽人皆知,怎么大热天让自己去送糕点?猛然省起一事,心里暗

暗叫苦。

************

倚兰馆临代水而建,精致雅洁。周围绿树成荫,凉风习习,走入馆内,顶着

太阳跑了一路的阮安顿时热汗全消。

他蹑手蹑脚走入西殿。殿内布设华丽,周围放满各种奇珍异宝。尤其是殿角

的一枝红珊瑚,状若小山,高近丈许,通体赤红。枝条上遍布各色宝石,闪闪发

亮。大殿正中是一张整玉打造的床榻,光润如脂,上面铺着精致的象牙席。周围

四个宫女举着凉扇轻轻摇动。绿色的纱帐中隐隐横卧着一段雪白的玉体,罩着一

层红纱,看不清面目。

“你叫什么名字?”帐中传出一个温软的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听。

阮安连忙磕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之命,给娘娘送些东

西。”

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撩起碧纱,十指修长光洁,比帐下玉榻更细更白。帐内

人轻笑一声,“什么东西?”

阮安连忙把手中的盘子举到头顶。

02

殿外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荣妃急急下床,带着一阵香风从阮安面前奔出。她身上只披着一块薄薄的红

纱,香肌隐现,更显得肌肤如玉,体态轻盈,婀娜的身材摇曳生姿。荣妃伏在门

边,待齐帝走进,轻声说:“臣妾叩见万岁。”柔媚中又多了三分香甜的蜜意。

齐帝弯腰把荣妃温香软玉的娇躯抱在怀中,先重重的亲了一口,才移步把她

放在榻上。

荣妃双臂圈在皇上颈中,半偎在象牙席上昵声道:“万岁好久没来,是不是

嫌弃贱妾了……”

“小乖乖,想朕了?”齐帝说着伏在荣妃胸前埋头舔弄,逗得皇妃咯咯轻笑

不已。接着“唔唔”轻喘几声,娇柔的横陈席上,绵软香甜的酥胸微微起伏。

阮安跪在旁边,正对着象牙床,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心里暗道,皇后也是个

美人,但比起荣妃这种风情万种的尤物,可是天差地别。还整天绷着个脸,怪不

得皇上不喜欢到毓德宫。

一旁早有两个宫女过来为皇帝除下袍服。齐帝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爬到榻

上。荣妃抬起玉手撩起红纱一角,伸出白嫩的大腿,放在皇上腰间轻轻磨擦,水

汪汪的眼里似乎能滴出蜜来。

齐帝趴在荣妃两腿之间,吸吮得啧啧有声,胯下的**早已怒目圆睁。

阮安不敢抬头细看,只从眼角瞟到荣妃如云的秀头逶在榻上,星眸半闭,红

唇微分,不时发出娇媚的轻喘。一条光润柔嫩的**缓缓抬起,挑开碧纱,肌肤

如凝脂般滑腻。忽然喉咙里低叫一声,**顿时绷紧,娇小玲珑的秀足挺得笔

直。

齐帝伏在荣妃柔嫩的身体上不停起伏,压得荣妃秀眉微颦,“啊啊啊……”

轻叫连声,娇媚无限。

阮安听得面红耳赤,胯下一团火热在体内四处乱窜。

不多时云收雨散,齐帝伏在荣妃香软的玉体歇息片刻,翻身坐起。一个宫女

连忙跪到榻前,张口含住软软的龙根,用香舌舔舐干净。荣妃则躺在榻上,一幅

眉目含春的满意模样。玉手掩住下身,把齐帝的龙种尽数收入体内。

齐帝这时才注意到阮安跪在旁边。见他手里还托着一个盘子,随口问道:

“你是这宫里的太监?”

阮安慌忙叩首,还未答话,倚在床上的荣妃懒懒说:“他是皇后娘娘宫里的

小太监──来赏赐臣妾东西呢。”声音里醋味十足。

“哦?”齐帝也知后妃向来不和,听到皇后竟然送来礼物,不由看了他一

眼,从盘里拈起一块放进嘴里。

阮安朗声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懿旨,送来时鲜水果,请娘

娘品尝。”

************

计谋虽未成功,但王皇后以为阮安遇到皇上在倚兰馆,见机而行,掩盖了此

事。如此聪明伶俐,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兼且阮安已知此事底细,便把他视为

心腹,诸事皆不相瞒。

数月之后,阮安升为七品黄门,被派往敬事房当差。

太监们都知道这个俊俏的小太监是皇后的左右臂,有些消息灵通的还隐约知

道他为皇后办过几次差事,与荣妃争宠。这人来这里就是皇后往敬事房这个宫内

总枢机构安插的耳目。因此虽然他只是个七品黄门,但谁都不敢招惹,有些眼光

灵活的人还来公公长公公短地前来巴结。

没有人知道这个乌桓王子心里藏着一股不灭的火焰,在暗处熊熊燃烧,而且

越来越炙热。

阮安照皇后的吩咐,利用手中的权力把阮方调到御药房。同时不动声色的把

在吴甸铡草的阮振改名王镇,调至处理皇室与宫内太监刑事的尚方院。除了这两

个生死之交,他还收拢了扶余的郑全、梁永和奚族的曹怀、陈芜结为党羽。

虽然阮安只有十五岁,但长期扭曲的生活,使他小小年纪便城府极深。他深

恨汉人,面上却从不露声色,永远都是平静地一言不发。

刚到毓德宫不久,王皇后已经赏赐了阮安几个五十两。不过他没有再去找刘

光去赎自己的子孙根。每次想到刘光不屑的嘴脸,阮安就暗暗咬紧牙关。

夜里,阮安觉得腹内隐隐作痛。他伸手摸摸胯下,那里伤口早已愈合,只有

一个微微的突起。

滴漏的声音隐隐传来,他知道,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

机会很快便来了。这年入冬,敬事房照例遴选新太监入宫伺候,阮安亲自查

收,竟然发现一个没有净身的男子混在其中。

齐帝闻讯勃然大怒,当即命阮安领衔,会同尚方院彻底清查刘家蚕室。

当时阮安磕头谢恩,平静地说:“臣遵旨。”

王镇已经年满十八,虽被阉割,但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接到消息立刻跳了

起来,他睾丸被刘光当面砸碎,**被丢出去喂狗,对这个黑胖子恨之入骨。

阮安又悄悄通知了阮方,那小子也兴奋异常,但看到比自己小两岁的阮安面

色阴沉,他只跺了跺脚,满面喜色。

刘光是金刀刘家的第九代传人。刘家历代以净身为业,名震京师,平时也自

有一套规矩,不敢开罪净身者,以免他们得势后报复。当日刘光欺阮氏三人是乌

桓叛匪之后,做事没留后路。近来听说阮安步步高升,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有心

备份厚礼把东西送去,又抹不下金刀刘家的面子。只有做活加倍小心,不让人抓

住把柄。这次三十个新进太监,都是他一手亲办,活儿干得漂亮利落,没有半点

瑕疵。没想到夜里突然尚方院人马突然闯进宅中,二话不说,把他们一家老小捆

了个结结实实。

刘光摸不着头脑,连呼冤枉。当看到一个少年从马上跃下时,他的心一下子

沉了下去。

阮安看了看天色,淡淡道:“要下雪了,外面太冷,冻死人犯怎么给皇上交

差?”

侍卫答应一声,把刘光架了起来。阮安微笑着说:“你放心,本官会秉公办

事,自然不会冤枉你。”

刘光脸上的骄横之色荡然无存,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等把刘氏一家四男三女押入房中,阮安提高声音:“奉皇上圣旨,此案由敬

事房黄门阮安,会同尚方院王镇共同审理,由方公公监督。皇命在身,辛苦诸位

在院外守卫。”他笑了笑,“结案时自然会论功行赏。”

众人哄然应诺,分头把守。阮安、王镇、阮方缓步走入房中。北风呼啸,天

上飘下鹅毛大雪。

王镇看到砸碎自己睾丸的黑胖子烂泥般歪在地上,不由暴跳如雷,冲过去就

要报仇。阮安把他按在椅中,自己拿起桌上的金刀仔细审视。

方整的刀身由金铜合铸,宽而薄。刀锋一半处弯成弧形,顶端微微上挑,黄

澄澄的刀刃磨得锋快无比。

刘光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压力,嘶声叫道:“公公!公公!求您高抬贵手,放

过小的吧!”

阮安眼里似乎有火焰闪动,半晌收起金刀慢慢说:“不是本官不成全你。而

是你刘光竟然敢送男子入宫,惹得龙颜震怒。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刘光听到是这种杀头灭族的事,顿时高叫冤枉。

阮安刻毒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冤枉。冤不冤枉──你心里应该明白

吧。”

刘光喉头一哽,明白过来,呆呆看着这个不满十六岁的小太监,身下屎尿齐

流。

阮安割开刘光的裤裆,也不理会空气中弥漫的恶臭,用刀尖挑起黑毛中的软

肉,慢慢切开。他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依样先捋去**中的海绵体,露出两

根细管;再取出睾丸,丢给王镇让他处理;自己把刀塞在阮方手里,挨个审视刘

家众人。

这主审官一句话没问,连审都不审便阉了一家之主,挑明了是要除掉他们一

家。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众人都吓得软如烂泥,听天由命。

阮方、王镇忙着把刘光的三个儿子依次阉掉,一雪前耻。阮安则打量起三个

女眷。刘光老婆年近五十,本来就姿色平庸,此刻又惊又怕,面容扭曲,更是不

堪入目。刘光的女儿也是相貌平平,身体粗笨;倒是他的儿媳妇体态丰满,眉目

间楚楚动人。

齐帝好色成性,阮安多次遇到皇上在宫里四处猎色。皇上从来不把他们这些

太监当人,每每当着他们的面寻欢作乐,百无禁忌。虽然他不敢多看,对这些事

情似懂非懂。但对女人的好奇却与日俱增。此刻一个小家碧玉横陈室内,任己宰

割,阮安心底一股火焰顿时升腾起来。

因为是个弱质女流,侍卫们只捆了她的手脚。阮安抽出佩剑割开她的裈裤、

底裙,学着齐帝的样子,伸手探了进去。刘家媳妇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阮安毫不理会地摸了下去。触手毛茸茸一片,下面是一道翕张的肉缝,两片

软软的嫩肉象薄薄的嘴唇一般护在腹下,内里一片温热。

刘家媳妇像一条扔在案上的鱼,惊慌地扭动身体,想摆脱冰冷的手指,口里

乞求,“不要,不要啊……”。

阮安年少乏力,干脆一屁股坐在她胸腹上,撕开碎布,俯在女人最神秘的地

方,好奇的观察。

一丛乱蓬蓬的黑毛下,绽开两片深色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撑开肥厚的肉

片,里面泛起一片鲜亮的肉光,花瓣上缘结合处突起一个小小的肉粒,下方却是

一个凹陷的肉穴,微微翕合。阮方记起皇上粗大的肉杆,难道能插进这样细小的

孔洞里?不可思议……

手指刚刚插入,臀底的女人就哭叫起来,“小公公,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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