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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部分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386部分

小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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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凹陷的肉穴,微微翕合。阮方记起皇上粗大的肉杆,难道能插进这样细小的

孔洞里?不可思议……

手指刚刚插入,臀底的女人就哭叫起来,“小公公,不要啊……”

屁股一沉,女人的哭叫立刻变成呃呃的吐气,形容狼狈。阮安难得的破颜一

笑,像个天真的孩子。

03

肉穴很紧密,柔韧的肉壁紧紧磨擦着手指,像是被干燥的小嘴温存的啜吸。

手指转了一圈,紧窄的肉穴果然弹性十足,但阮安还不相信它能容纳皇上的

**。

偏着头琢磨一会儿,阮安的两根手指同时挤入。肉穴依然如前般紧密。略有

不同的是,指尖触到一片没有过的滑腻,像是里面渗出蜂蜜来。他兴致大发,两

指不断**抠挖。不多时,肉穴里便溢出透明的黏液,又湿又滑,**似乎扩张

一些,手指的插抽不再艰涩,变得滑溜异常。

耳边惨叫不断,相比之下,刘家媳妇的哭叫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阮方干得

仔细,只是手头力度掌握不好,不是割断了其中的管子,就是没切到地方,海棉

体剥不下来。而王镇只管剜出各人的睾丸一一砸碎,不一会就干完了。他见阮安

玩得高兴,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四只手在女人秘处乱扯乱抠。

王镇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粗壮的手指捅了半天,他发现这个看着又细又小

的肉穴,不但能容纳两根手指,而且深不见底。王镇好奇的用两根食指勾住肉穴

边缘,拉开入口,埋头细看。

密闭的入口被扯成长形,肉壁紧张的蠕动着,在昏暗的灯火下散发出**的

光泽,鲜嫩动人。

刘家媳妇只觉得胯间又痒又疼,两人像是要把那里撕碎捣烂一般翻弄不已。

忽然腹上一痛,原来是王镇从那里拽下了一丛阴毛。

王镇举起带着血珠的毛发一口吹落,看着笑吟吟的阮安,虎目流出哀伤,

“安王子,你好久没有笑过了。”他的声音又细又尖,与粗豪的外貌毫不相符。

阮安闻言一怔,脸色立时阴暗下去,过了半晌,低声说:“你也一样……阮

振,以后不要这样叫我。”

“你是部族的希望,”王镇眼里光芒一闪。

阮安抬起头,望向梁上吊着的木匣,恨意涌起。解下剑鞘对准身下的肉穴狠

狠捅入。鞘身的雕饰勾裂花瓣般的嫩肉卷入体内,鲜血迸涌。臀下的女体拼命挣

动,腰臀掀起抛下,阮安象端坐在马背上,纹丝不动。直直把剑鞘挤入娇嫩的花

径,顶在一团柔韧的肉壁上。自己已经肢体不全,还谈何希望……

王镇见阮安有些吃力,伸手接过剑鞘,一使力,几乎把整个鞘身完全插入女

人下体。凄厉的惨叫声中,秘处的鲜血象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双

手。回手一抽,沾满血迹的剑鞘带着几缕细肉掉落下来,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创

口。

臀下柔软的女体挣扎片刻,猛然一挺,不再动作。阮安看着奔涌的鲜血汩汩

不绝,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涌进胯下,创口新长的嫩肉似乎有些发

紧。那股热流憋在腹内,无处发泄。阮安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气喘吁吁。

鲜血从剑鞘上一滴滴落在衣襟上,旁边的刘女眼珠一翻,晕了过去。王镇还

准备撕开她的下裳,再依法炮制。阮安不愿拖得太久,对刘女又没有兴趣,便提

起长剑,隔着衣服由胯间刺入,直没至柄。

刘光痛晕又醒,不忍目睹亲人的惨状,闭着眼喃喃说:“报应啊报应……”

阮安伸腿重重踩在他胯间,脚跟一拧。刘光痛得乌珠迸出,喉头“荷荷”连

声。

阮安等他气绝,挥了挥手,让王镇、阮安把其他都尽快灭口。

************

阮安带着两人走到院外,招来众军,一脸肃穆的高声说:“经三堂会审,案

犯刘光已然认罪。”他顿了顿,声音一沉:“事涉内庭,本官已奉旨将涉案人犯

就地处死。劳烦王公公派人收拾尸首,本官还要入宫缴旨。”

王镇站出来叫了几个心腹手下,带着入内处理。

不多时,尚方院的太监把刘家众人的尸体搬到车中。鲜血从破席中渗出,落

在雪地中,像撒了一地的梅花。

阮安待大车走远,对众人拱了拱手,单骑入宫。

历代齐帝都认为太监无家室之累,又无篡位之嫌,必能忠心事君,以之为皇

帝爪牙,比起外府权臣更可放心,因此倍加信任。

齐朝宦官一向权势滔天,而且此事牵连男子入宫的隐事,稍有不慎便是灭门

之祸。现在阮安不待请旨便就地处事刘氏一家,担了责任,众人反而松了口气。

天亮后阮安面见齐帝,叩首说:“奏万岁。臣等连夜审讯,刘光对此事供

认不讳。但事涉宫闱,臣不敢多问,已将案犯处死销案。”

齐帝大怒,咆哮道:“案由未查清楚,你就敢杀了刘光?!──是不是你与

他勾结!因此杀人灭口!说!”

阮安知道齐帝生性暴燥,从容道:“臣既入宫伺候,无家无室,此生唯以皇

上为念。怎敢欺君?况且此事乃臣所举发,勾结一事绝无可能。”

齐帝面容稍霁。

“刘光惧皇上天威,臣一审之下,便已认罪。然当时在场者众,臣闻事涉内

庭,怕有骇物闻,引人非议。因此将他就地处死,请皇上明鉴。”

齐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为何不把案犯带走再审,好查清宫内奸恶?”

阮安早想好对策,闻言重重磕了个响头,“皇上明鉴,此事宜粗不宜细,若

细审,无论查出与否,都有伤天家体面……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此事掩过,以后

在宫里宫外细查暗访,以防流言。”

自己性好渔色,不用想齐帝也知道宫内不谨,带绿帽子的事传出去这九五之

尊可就颜面扫地了。他恨得牙根发痒,又不便声张。一击龙案,站起来说:“阮

安,你小小年纪倒想得周全。这样,由你设立内府宁所,不受敬事房管辖,负责

宫内宫外──护卫,你明白了。”

阮安没想到一番话居然让自己荣升为帝王耳目,说是护卫,明摆着是专门为

皇上处理私事,这权可大可小……不由手心出汗,低声说:“臣明白。”

齐帝见他只说了三个字,便不再多言,如此秉性倒可信任,赏识地看了他一

眼,温言说:“不要怕,诸事由朕为你做主。嗯…朕今日赐你姓名──成怀恩,

望你感念天恩,忠心报效。”

能获得皇帝赐名乃是殊荣,阮安心中却冷冰冰毫无喜悦──就是这个人,灭

我部族,杀我父母,残我肢体,如今又夺我姓名!

阮安伏身叩首,“臣成怀恩,谢万岁隆恩。”

当天中午,圣旨颁下,特设内府宁所,由成怀恩总管诸务。宁所开支、人

员、事务均独立于敬事房之外,俨然成为宫中特权机构。

郑全、梁永、曹怀、陈芜都受封为首领太监。而阮安在报送名单时,却没有

提及阮方和王镇。三人的关系表面看来不近不远,公事公办般漠然。

成怀恩深得齐帝信任,无论何事,上一本准一本。没多久便声名雀起,成为

炙手可热的权贵。不但宫内太监,连部院大臣也有人前来巴结。

但成怀恩却心怀隐忧,他渐渐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不时作痛,唇

上的汗毛也变得浓了。每到漏断人静时,脑海中闪过荣妃娇媚的身影,下腹那股

火焰便不住升腾,使他辗转难眠。

成怀恩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处在一班公鸭嗓子的太监中,心里隐隐觉得

有些地方不对。

************

皇武八年十月,大将军洪焕在淮南大破陈军,斩首数万。捷报传来,齐帝大

喜,封赏之余,又特赐洪焕乘辇入殿剑履不解。荣妃也晋为贵妃。

十一月洪大将军凯旋而归,天子亲迎于郊,百官相随。礼毕,又在含元殿赐

宴,齐帝亲自举杯行酒,一时间洪大将军风光无两。

五日后,洪焕在宅中设宴,遍请朝中权贵,成怀恩也在其中。

洪焕多年在外征战,成怀恩又改易姓名,对他的来历未曾留心。不知道这个

小宦官就是当年乌桓王的后裔。但即使知道,洪焕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成怀恩一直记得这个威武的大将军。当年部落被齐军屠灭,乌桓王与王族成

员数十人尽被押送至洪焕的中军大营。在那座大营里,他目睹了族中十五岁以上

的男子被尽数斩首,父亲被凌迟处死。十岁的阮安跪在场边,被满地的鲜血吓得

面无人色。

他的母亲,乌桓王后被置于营中空处的横木上,狰狞的齐兵一个接一个扑上

去,在她尊贵的身体内尽情蹂躏,直到两天之后才气绝身亡。阮安永远都忘不了

母亲躺在浓浊的白色污物中,凄惨无助的哀叫声。

还有姐姐阮滢。十四岁的她,与王族所有的女眷一样,被缚在场中任齐兵淫

辱。自从她被带入洪大将军的营房之后,阮安就再也没有见过姐姐……

成怀恩放下几乎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

恨意,然后平静的走出房门。

大将军府占地颇广,成怀恩还未下马,就有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他记性极

好,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和蔼,也没有冷落他们。

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宫中御宴亦毫不逊色。但成怀恩食不知味,除了偶

尔与座中宾客随口应答,便仔细审视每一个侍女,对堂上献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

意。

堂中诸人竞相巴结主人,洪焕陶然而乐,一座皆春,气氛热烈。

只有远处一双眼睛,在暗地里打量着成怀恩。

酒宴将半,成怀恩仍未曾看到阮滢的身影。他念及大将军府难得一入,不由

心急如焚,借故离席,缓缓走出大堂。

虽已是初冬时分,圆月如盘,寒光似水,堂外凉气逼人,但成怀恩却浑身燥

热,禁不住扯开圆领。

阶前彩灯高照,人头涌涌。成怀恩一边细心观察络绎不绝的侍女,一边朝侧

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便是内庭太监服饰,虽然官阶不过五品,

但较之外庭二品官员还要风光,众人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

各色菜肴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成怀恩在旁等候良

久,仍一无所获。他估计姐姐应该被洪焕收在内院,可即使当朝一品,洪大将军

也未必会让他进入内院。如今好不容易入府,岂能半途而废?成怀恩一咬牙,不

顾嫌疑,干脆走进房内,一一审视台前灶下的厨娘、仆女。

“看来姐姐真是在内院。”成怀恩装做对菜肴制做有兴趣,站在掌厨师傅旁

边,心不在焉的望着锅里,心中暗想。

“这鱼烧得不错,赶明儿入宫到御膳房教教御厨。”成怀恩随口赞了一句,

不待那人惊喜交加的答谢,便转身离开。

他一边盘算如何打听阮滢的下落,一边信步走到旁边的小院内。

院里堆满了干柴,成怀恩被绊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苦笑一声,正待举步,

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

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成怀恩心下大奇,悄悄

走到窗下,向内张望。

柴堆中露出一段苍白的**,一条壮汉伏在上面,肩上架着两条带着铁链的

小腿正拼命挺动腰身,腹部重重击在抬起的肉臀上,啪啪作响。

那女人似乎毫无反应,任壮汉抽送抓咬,只横身而卧一动不动。苍白的身体

上到处是青肿的淤痕,令人触目惊心。

成怀恩屏住呼吸朝那女人脸上看去。只见她头发散乱,蓬若乱草。细弱的柔

颈中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环,穿着铁链锁在墙角。脸部埋在干柴堆中,看不清面

容。

04

“黄四!你他妈的又去干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担水!”院外传来一声叫

骂。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他拔出**,

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成怀恩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那女人仍是两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胸口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

发现四根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根分别连在女人脚踝的铁环上,长度

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她只能摆出

这种秘处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势。女人身下的草席因为长时间被人奸辱,早已变

成一堆乱草。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女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

力地擦去下体的精液。破毡又干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她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她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

直横过伤痕累累的**,随着她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干硬的毡

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女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女人

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那毡片又破又

小,只能勉强掩住上身,连两只**都露出圆弧形的边缘,无法盖严,高举的双

腿只好暴露在外。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女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

成怀恩耳中轰然一响,顿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那个闭目等死的女人,正是他的姐姐阮滢。他喉头哽住,作声不得──若非

如此,只怕早就放声大叫起来。

成怀恩以为姐姐被洪焕收入府中为奴,最不济也是个仆女丫环,没想到这只

草原上的凤凰,乌桓的公主,竟然被扔在柴房,像牲口一样任府内的杂役下人玩

弄,不由心如刀绞五内俱焚。正要不顾一切地冲进房内,却听到身后一声轻咳。

他腰身一僵,没有立即转身,怕被人看出脸上的表情。

身后那人又咳了一声,见成怀恩仍木然立在窗前,只好说:“成公公,请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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