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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我是女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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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乐走近一看,地上摊着两根骨头和一张自己从数学本上撕下来的草稿纸。她大惊失色,一阵透心凉的寒气直穿肺腑,一种死里逃生的惊恐震慑着她。可怜的猫啊,你救了我一命,你怎么就爬到我窗台上了呢?她往窗台上一看,一堆蓬乱的头发下面,一张惊惶失措的脸在张望着,当她的眼睛与何乐的眼睛碰撞在一起时,那张慌的人影立即消失了。何乐的眼泪顿时象开了闸的水一样夺眶而出。
    “乐乐,好孩子,别伤心啊,好歹只是一只猫啊,没伤着人就好。你这孩子就是善良,好心自有好报的,好孩子,上学去吧。”王奶奶一边打扫着,一边催促着。
    何乐点点头,象喝醉了酒似地低着头往学校逃去。不料撞在一个人怀里,抬头一看,见是林佳,她嚎啕大哭。“孩子,孩子,我们不是来了吗,我们不是不要你啊。”林佳泪水直淌地拥着她说。
    “走走,找一个方便的地方。”安子祥说。在一个安静的餐厅里,一坐下来,林佳抹着泪说:“孩子,让你受苦了。”安子祥忙说:“孩子,现在我们可以对你交底了,因为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是一个可以与我们合作的孩子。经过DNA亲子监定,你是我们安家的孩子,这是确定无疑的了。但是我们还想找到更可靠更确切的事实证明是怎样搞错的,这是第一。第二,安雯没跟你换错,她又是跟谁换错的呢?我们不能不对她有所交待。第三,据我们所知,你现在的母亲,就是丁爱莲对你一直不太好,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这个人爱钱是肯定了的。我们分析,她如果知道你不是她的孩子,那你抱错的原因肯定她有份:她如果不知道你不是她的孩子,没有真凭实据她会瞎胡闹的……”
    林佳说:“那她会漫天要价的。”
    安子祥接着说:“漫天要价到不怕,但我怕的是,节外生枝,因为整个事情还不明朗。我一直在作努力,但已经十五年了,人事变动太大,很多证人很难找……
    “我理解你们,我也不是说一定要回去。”何乐擦着泪说。
    “孩子啊,我们巴不得你现在就回到我们身边。”林佳禁不住又哭起来说:“你不知道我和你爸昨天晚上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他昨天在你的窗子下一直站到很晚才回啊,孩子……”
    何乐也泪流满面。满桌的早点谁也吃不下去。“这样吧,通过昨天无法与你联系的煎熬,我们给你一个手机。”安子祥说。
    “不——”何乐推辞着。
    “你不能说你不要啊!”林佳说:“我们不能天天照顾你,只想天天听到你平安,还不行吗?拿着吗,孩子。”
    “这,我爸会说我的。”何乐还是不想要。
    “你爸那儿,我去解释。”不等何乐开口安子祥又说:“这是新的,安雯不会知道的。”何乐报之微微一笑。安子祥叹了一口气问:“你刚才哭得那么厉害,遇到了什么事吗,孩子?”
    “没——没事。”何乐迟缓了一下说。
    “你是不是很想离开何家呢,孩子?”林佳忧郁地问。
    很想又能怎么样呢,何乐想,于是她立即说:“不,您们刚才分析得很透,您们确实有很多的不得已。我妈也确实是一个谜,不能贸然惊动她,但我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我也不忍心离开他。”
    这简单的几句话,给了安子祥和林佳莫大的安慰和感动,但他们倍觉伤感。一个花季少女,如果没有经历过多的困苦和风雨,哪有这样清晰的思维和顾全大局的理念。林佳爱抚地用纸巾抹去她脸上的泪痕。“谢谢!”何乐说着接过纸巾望着她一笑说:“一大早让您们费神了,我们快点吃完了,走吧。”
    临走时,安子祥说:“啊,对了,你那卡上的钱怎么没动啊?你要保证每天的营养,象你这样用钱,那钱要用几年啊?孩子啊,身体比钱更重要啊,有时候身体垮了,用钱也买不来啊。孩子啊,你不但要吃饱,还要吃好,你知道吗?”何乐温顺地点点头。林佳满腹疼爱地说:“一有时间,就跟我们联系啊,发短讯也行,好吗?”
    “好的。”何乐点点头说:“安伯伯再见,林阿姨再见。”
第二十四章 心灵的碰撞
    离开安子祥和林佳之后,到学校的路上,何乐不停地想着昨晚的事情,她还是不相信有这么离奇的事情,但它又确实是真的。她想,这会把我搞成神经病的。未必许川说灵了,真是上天在考验我,在磨练我,或许是在教训我……或许是要我死?哎呀,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想啊想的,她就是不甘心,她就想跟别人一样,健康快乐地成长,她想长大以后,要做很多很多的事,一切都还没开始呢,怎么就要我死呢?她抿了抿嘴,下定决心,要用坚毅和机警来对付任何不测,来吧,所有的灾难,所有的怪事,统统都来吧,大不了就是我一条小命,如果我死定了,我也要一博,人死之前,还有三口气哩。想到这儿,她抬起了头,挺着胸走进了校门。正好打早自习铃。
    一进教室,就看见安雯背对着自己的坐位。她小心地放好书包,坐下来,拿出外语书轻声地边读边记。叶妮发烦地在本子上乱写乱划的,然后递给何乐说:“看,我做的诗。”
    “啊,做诗啊,你小姐弃武从文了。”何乐一看是:时间是金钱,身体是躯壳,家庭是坟墓,死亡是解脱。“”哈哈哈……“何乐捂着嘴笑着问:”怎么,受委屈了,又不顺心了?“
    叶妮不理她,却问:“我做的是一首死诗吧?死人的死。”
    何乐想了想说:“嗯,的确是一首史诗,历史的史。你看。”何乐一边加字一边念:时间是金钱,珍惜。身体是躯壳,爱惜。家庭是鸟巢,歇栖。死亡是必然,休息。
    “嘿嘿,你还真是个天才啊,你这个乐天派。不不,家庭就是坟墓,坟墓后面加两个字,离弃,这更好。”
    “好什么好,”离弃“就是永远不要了,哪能永远不要家呢?”何乐解释着说。
    “我就想永远不要家,永远。什么家庭?!组合的东西总不是好东西,还是原装的好。”叶妮恨恨地说。
    “嗯哼,体会还蛮深啊。妮子,没钱了不是,饿得心烦,是吧。借给你五元,行吗?”
    叶妮的脸色立马和缓多了,问:“你给我了,你中午有吃的吗?”
    “有,快去吧,马上要上课了。”叶妮去过早去了。
    安雯听见何乐跟叶妮俩人有说有商量的,气不打一处来,她一面高叫着:“上早自习吵什么吵?”一边用书拍打着桌子。她想是谁在捉弄人,把我跟她搞错了,又放在一个班,又放在第一排同桌,这真叫冤家路窄啊。进校时,她还是个文弱羞涩的小女孩,而现在,她还处处比我强,无论干什么,同学们都向着她。她深深地感受到周瑜的那种“既生亮,何生瑜”的感慨和怨恨。昨天的事一发生,她似乎感觉到她会丧失一切,连生命都快终止了。她见同学们都看着她,却没有一个人敢制止她,她的妒火分分秒秒在增长,她的怨恨越想越澎涨,她恨啊,她不只恨何乐,还恨她周围的那一伙人。
    她用脚踢着椅子骂道:“你他妈的又不死,你活着干嘛,你活得伤心,你活着害人。老子今天跟你拼了……”她把椅子踢得撞到何乐的腿上身上,何乐边看书边往叶妮位子上移,她一边再踢,何乐就坐到叶妮的坐位上了。
    “班长,有人换位子了,该受什么处罚?”安雯叫着。
    许川都看在眼里,他不理她,他大声叫着:“安静,安静,上自习,大家都不要讲话!”
    廖新林走到安雯桌子前说:“小姐,天热,火气别太大,这会引起爆炸的。要不要,我跟你买瓶冰水,冰镇冰镇一下?”
    “买什么买,镇你个头?”安雯没好气地说。
    早自习下了,接着是上课,叶妮回来了,何乐跟她换了位子。安雯报告老师,硬把何乐换了回来。上课时,安雯时而用手撞何乐,时而用身子挤何乐。何乐就往叶妮坐位上挤。叶妮说:“干嘛,干嘛,干嘛象个小媳妇一样?”何乐警告安雯说:“你闹够了就算了,你想想,再闹下去,把事情闹明了,后果会是什么?”安雯说:“那又怎么样?”
    课间休息,万磊喊:“交数学本啊,交数学本,不交我送走了。”安雯对着万磊把本子甩过去,万磊摸着被打得疼痛的脸,看了安雯一眼,什么也没说,低着头顺理着本子。安雯得意地冷笑一声。转身看见后排的韩喜元在赶作业,她用力把桌子往后挤,韩喜元顾不得,还一直在倾斜的桌面上抄,安雯就用身子撞,桌子撞到韩喜元胸口上,韩喜元疼得“哟哟哟”地直叫,本来想发火,想想昨天的事,他尽力和气地说:“你要怎么样啊?你要我做什么事都行,别撞了。你今天都这样撞了好几次了,你想把我撞死啊。”
    “算你说对了,我就要象打老鼠一样,把你打死,然后把你丢得远远的。”安雯骄横地说。
    “好好好,算你有狠,我服了你了,我自己死得远远的去。”韩喜元拿起书本就走,然后自言自语地说:“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避瘟神。”
    安雯跳起来了,说:“呃,谁是瘟神?”说着顺手抓起一个红花铁笔盒对着韩喜元的头打过去,韩喜元接住了笔盒,但笔盒里的东西全散落在地上。他看见同学都看着他,就说:“我这是天女散花,嘿嘿,散花。”
    叶妮说:“你这是运气来了,嘻嘻,绣球抛得准,你也接得准。”
    几个同学又起哄了,一起唱了起来:“一个红绣球哇,正打中我的头啊,红红的高梁酒啊……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
    安雯受不了了,她眼中哪有韩喜元。她想,我跟他抛绣球,我现在落到如此的档次了,你们大家都这般地捉弄我,她大叫:“许川,班长,你管不管?!”许川一边拾地上的东西,一边说:“你还叫,你这是故意伤人,你懂吗?”然后摸着韩喜元的头问:“喜元,破皮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韩喜元含着泪,笑着摇摇头。
    安雯愤愤地推倒桌子,跑出教室,颠狂地下楼,奔过操场,闯过门卫,直冲江边。后面许川、万磊、韩喜元、何乐、廖新林等人紧跟不放,直到江边,才把她拉住。
    安雯用力挣脱,说:“你们有什么权力干涉我,你们这一群狐朋狗友,欺侮人还不够,是么?”
    “谁欺侮你了,谁敢欺侮你?本末倒置。”韩喜元辩解道。
    廖新林拉着她说:“你的心情,我们知道,我们理解。”
    “理解什么,嗯,你们理解什么?你们帮着她抢走我的男朋友,现在造谣,又想帮着她抢走我的父母。你们一个个都象鬼一样可恶极了,我不要看见你们,你们都跟我滚,滚——”安雯气得呼哧呼哧的叫,然后不要命地直往江中奔。几个七手八脚地拉着她,都被她踢得直往水中滚。
    何乐抓住她的衣领,语气强硬地说:“谁是你的男朋友。谁又是我的男朋友?都是同学,不就是多说了几句话吗。我告诉你几百遍了,你就是不信,我就是喜欢,也决不会象你这样,这么小就以身相许,自作多情,闹得你自己跟周围的人都不快乐,由情痴,变为白痴。”
    “是的,我是白痴,你们把我当白痴了,是不是?自从你跟许川玩了之后,他就不理我了,这是不是事实?”许川脸上火辣辣,他松开了手,站在一边。安雯更加恼火,倍感伤心,她声泪俱下地说:“还说我是白痴,你们现在合伙来抢我的父母,这又是不是事实?!”她呼天呛地地嚎啕大哭:“你们滚,我不要再看见你们了,我不想活了……”突然一转身,猛地挣脱开来,直往水中冲去。所有的人都惊惶失措,乱作一团。只有万磊不要命地冲进水中紧紧地抱住她的腿,韩喜元上去扯住她的衣裳,小眼睛里都盛满了泪。她用双拳象打鼓一样地打他们的头,打他们的背,用脚踹他们,可是他俩就是不松手。
    何乐也往水中撵了一阵,突然停住了。她退转来坦然地站在一块礁石上,豪气满怀地喝道:“谁也别拦住她了,让她跑,让她死,要死也是拦不住的!”所有的人都被震惊了,安雯也不动了。何乐仰望着天,又瞥了一眼安雯,摆出一幅从未有过的娇姿傲态,豪朗而又热辣辣说:“你去死吧,你死了,一切都是我的了。你的许川,你的父母,你的刘德华、张信哲、邓丽君、你的钢琴,你的席梦诗,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的。我本来是不想要的,现在你送给我了,我全部不买单,照收,但我一个”谢“字也不会说。原来我以为,我们俩有一争,有一拼,看安家是继续要他们养育了十五年的掌上明珠,还是要补偿我这个被亏欠了十五年的好女儿。现在,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你打败了,哈哈哈……”
    安雯被震慑了,被激怒了,她不往水中走了,她往岸上爬,她愤恨地问:“我输了,你赢了,你就这样的赢了?”
    “当然,一瞬间你把荣华富贵,亲情爱情全都拱手相让了,你说,我羸了没有?”何乐满脸红光地说。
    安雯气愤地凶到她面前,说:“我不死,我让你什么也得不到,你别高兴得太早了。看来,你不追求享受是假的,不追星,也是假的,那是因为你没有条件,你利用没有在玩高雅。”
    何乐酒窝里盛着浅浅的得意说:“是啊,不喜欢吃喝玩乐全是假的,全是因为没条件。你一直嘲笑我,吃的没吃的,喝的没喝的,我追什么星,我追天上的星。现在我有了,有你让给我,我不要也不行啊!”然后用不屑一顾的神情一笑,又说:“我原来过高地估计了你,我今天才知道你不堪一击,如果别人只是玩笑而已,那你不是白死了?怪不得你总是不快乐,因为决定你生死的也只需要一句话。没主心骨的东西!”
    安雯跺着脚叫:“你敢骂我,你……”
    何乐跳下来傲慢地冲着她一笑说:“骂你?当我拥有了一切的时候,我连眼角都不会瞧你。我走了,你想干嘛干嘛去,江里没盖盖子。”
    安雯望着她的背影说:“见你的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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