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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我是女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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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要说吗?你心里清楚不就够了。”叶妮说。
    “呃,你是谁,你来岔什么岔,嗯?”丁爱莲脑火地盯着叶妮说。
    “哼,我是护花使者,怎么样,你还不甘心,是吗?”叶妮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挽着何乐的手走了。
    走到楼下,听到王奶奶很慎重地对徐阿姨讲:“……快十一点了,千真万确是我亲自关的煤气,后来我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见俩孩子已关灯睡了。”
    徐阿姨说:“我就搞不懂,说是喜欢儿子吧,我也喜欢儿子,但是自己生的女儿也不至于这样不喜欢啊。她跟何国海是原配吧,有没有其他的孩子?”
    王奶奶说:“他们是一起下放的,好象就生了这一个。何乐的奶奶为了她不喜欢这孩子,不知跟她吵了多少回。只是她那个穷娘家,是个无底洞,尽是事,个个找她接济。多亏了何国海,好人啊,赚的钱全给她,从不过问。”
    何乐还想往下听,叶妮催促着,她们一路赶到了学校。
    许川他们早已等在校门口,万磊一边给过早的她们,一边说:“何乐,你的东西放在韩喜元家里了。”
    “哎哟,放在他家干嘛,要是他爸当废品卖了怎么办?要是他爸把书本生了炉子怎么办?”叶妮叫着。
    “你怎么那么多要是啊,你个”夜里鸦“。”韩喜元横了叶妮一眼说。
    “喜元,麻烦你了,我很快就会拿走的,那是每天都需要看的书。”何乐说。
    “何乐,你还不想报案?”许川着急地问。
    “想过,第一,不明白什么原因。第二,听说,查案的过程复杂又漫长,要是激怒了什么人,不知又会怎么办?我想更有把握一些,等中考完了一心一意地对待。人生啊,只有一次中考啊。”何乐皱着眉头说。
    “人的生命也只有一次啊!”许川忧郁地说。
    “但愿不要再发生什么事。”万磊忧虑地说。
    “唉,我发觉你们都老了,怎么都又会着急,又会担心的。嗯,跟你们在一起,我有一种安全感。”何乐宽慰地说。
    “哎,你们一大早唠唠叨叨的在说什么呢,谈恋爱啊?”叶妮一边吃一边随口说。
    许川立马转过身来,非常严肃对她说:“叶妮,什么时候了,还随便乱说,这会生事的,你知道吗?昨晚的事除我们之外,再不能扩大范围了,知道吗?我连我妈都不敢告诉。等事情过去了,再讲也不迟,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大班长。你们别把我当长舌妇,行不行?我是很有分寸的一个人,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哼,你们总是不放心我,不跟你们玩了,我走了。”叶妮生气地进校门了。
    何乐说:“等等,叶妮,我们跟你一起走。”旁边一个不认识的同学拦着何乐说:“你是何乐吧,那边有人找。”
    他们回头一看,对面大街上,站着安雯的爸妈。万磊说:“去吧,何乐。”
    何乐去了,立刻与安子祥和林佳走到一个僻静处。他们看到性情开朗恬静的何乐,此时脸色苍白,精神疲乏,又是心痛又是担心。林佳眼泪汪汪地说:“听万磊讲,你们昨天晚上的危险,真是惊心动魄啊,孩子,回家吧!”
    何乐泪光闪闪地说:“我也想啊。但是,在事情没真相大白之前,哪能呢。安雯会闹的,说我抢了她的什么什么,我都不要紧,怕她想不开,走极端。我那个妈也会闹的,她闹起来可没完没了。不知为什么,她非要置我于死地而后快。啊,对了,她有一个儿子,好象在什么人手里。”
    “儿子?”他们俩大吃一惊。
    “嗯,一个儿子,千真万确。那个儿子是谁,与我和安雯有什么关系,都不得而知。再等等吧。但我确实不想住家里,我想……”
    “我来安排吧。”安子祥说。
    下午放学,何乐就住进了博达宾馆。叶妮羡慕不已地说:“嘿,你这一下子就进了天堂啊,住得舒服,吃得快活。我也不走了,也不用天天愁钱了。”
    的确,何乐的钱越用越多。前几天放学,一个小女孩交给她一个信封,说是有人委托一定要交给她的。她打开一看,一大叠钱,正纳闷着,看见内面的一张小纸条上写着:孩子,别害怕,这钱是借给你的,希望你赶快补好身体,迎接中考,祝你成功。别猜我是谁,照我说的做就行了,一定啊,好孩子。“
    真是怪事连连,何乐想也想不清楚,猜也猜不着。她不猜了,只记钱数,以后好还。
    刚过了两天安静的日子,丁爱莲找到学校大吵大闹:“……呃,哪有女孩子几天不回家的,叫老师说说看看。”
    甘老师望着何乐,何乐很平静地说:“是爸爸同意了的。因为我在家,她不在家,我险些煤气中毒,我哪敢在家住啊。”
    “那你一辈子不回去了?!”丁爱莲强硬地试探着问。
    “中考完了,我一定回去。”何乐保证着。
    “嗯——中考,中考几时完,你现在住哪?”见何乐不答,丁爱莲越发提高嗓子问:“住哪?你总得告诉我一个地方!”
    “告诉了你,你就好去闹是吗,你能不能安静几天不闹啊?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我不用您操心。”何乐说完跟甘老师敬了一个礼,说:“老师,我上课去了。”就走了。
    “哎哎,这可不行啊,甘,甘老师,你叫住她。”
    甘老师不理解地问:“学生要上课,有什么不行的?”
    丁爱莲理直气壮地说:“她还没说清楚,她在哪儿啊。”
    甘老师慢条斯理地说:“她不说,一定有不说的道理。她没有耽误学习,你这样来闹,反倒使她不安心了,作为家长,在这考试之前,帮她都来不及,怎么能这样分散她的精力呢?回去吧,有什么事,以后我问清楚了,再跟您联系,怎么样?”
    “老师啊,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不教育孩子,反倒教育起家长来了,那我的孩子出什么问题,你负责?”
    甘老师火了:“你家孩子读了三年书,你没来过一次,连家长会也没参加过。现在临近中考,你又来闹,什么她住哪儿。她住哪儿,你家长为什么不知道,嗯,你是怎么当家长的?为什么你的孩子不愿跟你讲真话,你心里有没有数?你叫老师负责,老师怎么负责?她白天表现得好好的,又遵守纪律,又团结同学,成绩又好,你怎么配有这样的一个好女儿啊。告诉你,她是我们学校品学兼优的一个好学生,你要是把她闹砸了,我可不依。走吧,别再来了。”
    丁爱气得白眼直翻,她指着甘老师说:“怪不得你的学生爱顶嘴,原来是有你这样的”好“老师啊。我说了不要她走,你为什么不配合家长,你还有理,嗯,你有什么理。你当老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怎么动不动就训起家长来了呢……”
    甘老师任凭她叫喊,只喝着茶,不理她。她才蹬蹬蹬地走了。
第二十七章 追杀
    几天之后,丁水生闯到博达宾馆,非找何乐不可。保安不让,他就高叫:“我是她舅舅,她妈病危,你不让我进,那么,你要她出来。”
    “她不在。”保安说。
    “什么不在,今天学校不补课,她一定在。出来,出来!”丁水生跳起来喊。
    保安:“你闹什么,看你也不象她舅舅。”
    丁水生指着保安说:“你让我进去,如果我不是她舅舅,我自己去跳楼摔死,怎么样?”
    服务小姐告诉何乐,何乐想了想,既然找到这儿来了,躲也是躲不过的。她走到大门口严正地说:“大舅,你在这儿叫什么叫?这是营业场所啊!”
    丁水生得意地对保安说:“看吧,她不是在叫我舅吗?什么象不象,象不象我也是她舅。”然后瘪着嘴对何乐说:“哎哟,我的小姐啊,你妈怕是不行了,再不回去,恐怕连最后一面也见不着了。”
    何乐奇怪地问:“她不是前几天还好好的吗?”
    丁水生叹着气说:“哎哟,这个心脏病啊,说来就来,谁能说哪天好,哪天不好。”
    何乐不信地站着不动。丁水生急得大叫:“走哇,我的小祖宗,你还磨蹭什么,走。我的车就在那儿。”何乐定定地看着那辆红色的夏丽出租车出神。见何乐还是不动,他又大叫起来:“你们大家看啊,世上哪有这样的女儿,她妈要死了,她都不回去。又没吵,又没闹,她就跑出来了。这叫世上的人啊,都不要生儿育女了……”
    恰恰是中午,观看的人又多。服务员小声地对何乐说:“那就去看看吧,你看,这影响多不好。”
    何乐无可奈何了。她气脑地说:“你叫够了没有。谁说不去啊?等一会。”
    何乐进去穿好运动服、运动鞋,携带好一切后,想了想,就跟安子祥打电话,回答是关机了,她又跟林佳打,回答也一样,不免心中一凉。出来后,她对服务员小声叮嘱道:“如果我在二小时内没有音讯,请你赶快告诉安总。”那服务员莫明其妙地应了一声。
    丁水生踮着脚望,见何乐出来了,又急忙叫:“哎哟,我的小祖宗,快走吧?”
    保安:“慌什么慌?你叫什么名字,在这儿登个记。”
    丁水生慌张地四下瞧瞧,说:“登什么记啊?我是她大舅啊。”
    保安生硬地说:“大舅怎么啦,不登是不是?不登那就不要去。”
    “好好好,登就登,我叫丁水生,怎么的!”丁水生写完后,把笔一丢说。
    保安拿着记事簿看了看说:“丁水生,你要对她的安全负责。”
    丁水生痞里痞气地说:“哼,我负责她的安全,那我的安全,谁负责啊?”
    何乐说:“不走是吧?不走我可进去了。”
    “哎哎哎,别这样,走走。”丁水生拉着何乐的衣服走到他的车前,把驾驶室附坐的门打开说:“上车吧。”
    何乐说:“不,把后面的门打开,我坐后面。”
    “前面几舒服呢,小姐,哪个愿意坐后面呢?傻子才坐后面。”丁水生摊开双手说。
    何乐坚决地:“打开,不然,我不去。”
    “好好,打开就打开,算你有狠。嗯,你有狠啊,哼!”丁水生阴笑一声说。
    何乐一坐上去,丁水生一踩油门,汽车象脱疆的野马一样奔跑着,车与家和医院的方向都背道而驰。何乐的心紧张得悬吊起来。她试探地问:“大舅,我妈在哪儿?”
    “在哪儿,你别管,我把你送到就行了。”
    何乐坚持着:“那她在哪呢?”
    “医院啊。”
    “哪个医院?你这是在往郊外开啊。”
    “郊外怎么啦,郊外就没有医院吗?”
    “她既然病得要死,你们不送她到同济协和大医院,送到郊外干嘛?”
    “哎哎,你烦不烦啊,这是大人的事,你管得着吗?”丁水生一反刚才的熊样,抖起狠来了。何乐预感到,危险就在眼前。
    汽车颠簸得厉害,她一手抓住扶手,一手摸出手机发短讯。风很大,她关上窗。丁水生喝道:“你关什么窗?打开!”
    “你开慢一点,我就打开。大舅,你着什么急啊?”
    “哼,我着什么急,你不着急,我着什么急,哼哼。”
    “是啊,大舅,任何人做事,都得冷静,看看那事能不能做,后果又如何。”
    “你说什么呢,小丫头片子,你能不能糊涂一点,啊?”
    “大舅,我真是好糊涂啊!这些年来,没有跟大舅您说句心里话。最近啊,有一件事想跟您讲又没机会。”
    “什么事,快说。”
    “算了,不说了,现在已经晚了。”
    “什么事已经晚了?我说晚了才算晚,说来听听。”
    “那你要保证,不跟我妈讲。”何乐故意卖着关子讲。
    “好好,我保证,快讲吧。”
    “就是啊,有一个人想资助我读大学、出国,现在已借给我一大笔钱。”
    “钱?多少?!”
    “很多。”
    “多少啊,快说。”
    “六十万。”
    “放屁!谁无缘无故地会借给你这么多钱。”
    “你不信?跟我回宾馆去看看。”
    丁水生冷笑一声说:“哼,雕虫小计。”
    何乐猛地关上窗子说:“本想挪一点钱给你的,你不信,那谈都不谈。”
    “嗨,你脾气还蛮大的啊!”丁水生说着,好象想起了什么,开慢了一点问:“哎,我问你,你妈跟你买了保险没有?”
    “嗯,保险,买保险干嘛?”
    “呃,我只问买了没有。”丁水生急切想知道。
    何乐想起了丁爱莲屉子里的那两份保险,说:“买了。”丁水生一听,立即狞笑了一下,开足马力,汽车又飞奔起来。何乐心一惊,觉得回答得不对,刚好他又问:“买了多少?”何乐缓缓地说:“二十元。”
    丁水生心一凉:“二十元?你瞎说。”
    何乐说:“你又不信,每个学生都是二十元,我们交学费的时候,一起交的钱。”
    “你妈没跟你单独买?”
    “嘿,你想想,买保险是要先交钱后得实惠的,我妈这个人,你还不了解,先交钱的事,她会干吗?”
    “糊说,你妈说她已经跟你买了,买了……”
    “那你还问我干嘛?”
    他用手摸了一下嘴巴,车又开慢了。她打开窗子说:“大舅,你看这一片绿油油的土地,将来我全买下来给你做庄园,你看怎么样?”
    “别哄我,你如果真有钱,也不会给大舅的。再说,你还要读多少年的书,等你大学毕业了,黄花菜都凉了。”
    “唉——”何乐长长地叹了口说:“不知怎么跟你们说好,我说我现在有钱,你只要把车开回去,我拿存折去取,你不信。我说我将来有大钱啊,你又等不得。那,没说的了。”
    “嘿嘿,别在我面前耍小聪明。就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手上有钱?还要我把车开回去。何乐啊何乐,你啊,就是太聪明了,把你大舅当苕货了不是?”
    “是你自己苕,连外甥的话也不听。”
    “嘿嘿,外甥,嘿嘿。”丁水生窃笑着。
    “大舅啊,人啊,要一步一个脚印地来。一晚上富起来的人,一早上就会穷的。沙滩上的房子能不塌吗?大舅,你做什么事都得想清楚再做啊。”
    “你说什么呢,嗯?小妖怪,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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