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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是女生-第5部分

小说: 我是女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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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其实还是你的不对,是你羡艳的目光,爱抚的神情,你的豁达与包容,一下子怂恿了我,使我忘乎所以……”
    “啊嗬!你可真是天使般的精灵,连赔礼道歉也这么高段。”他用手抚了抚她额头的一缕头发,坦诚地说:“其实,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是高兴的。况且你是发自肺腑之言。那么,你要我怎样感谢你呢?”
    “嘿嘿,我们扯平了,对不对?”
    他连连摇着头说:“啊?不对,你欠了我的。”,“欠了什么?”她惊奇地问,她以为丁爱莲又做了什么。
    他拖腔带调地说:“你——喜欢我的程度,比我——喜欢你的要少得多啊,我爱你。”他炽热、温存、殷切地看着她。这眼神,象琴师拔动了心灵的琴弦,激起了爱慕的情感。她的心怦怦直跳,爱的热血在心中激荡,她第一次尝到爱人和被人爱是这么的温暖和甜蜜,难怪好多人要早恋啊!她眼里盛满幸福,她恨不得扑向爱的怀抱。他期待她的回答。她低着头,拔弄着衣角,理智强烈地告诉她:太早了,太小了,不能越位啊,这跟踢足球一样,谁越了位,谁就会受罚的。可是,眼前这个人,确实不错啊。
    好一会,他俯下身来看她,发现她眼里噙着晶莹的泪花,他轻轻地抚着她的背悄声说:“嗨,我又没勉强你,小天使,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你知道吗?”她连连点头说:“我知道了,我,我一定深深地珍藏着。”
    “好的,等着我,还过十年,不,八年,我非取你不可!”
    “哎,别别。”她急了,当她看到他急着询问的目光时,她破涕为笑地说:“等我,等我当了科学家或者外交官的那一天。”他笑了。刹那间他发现一丝忧郁的阴影掠过她的脸庞,笑容过后的幽幽眼神中,隐藏着这花季少女不该有的伤感与惧怕。他的脸色顿时严峻了,他怀着深深的同情与怜悯说:“告诉我,我如何去做,才能帮助你?”
    她惊奇地望着他问:“你是情感的雷达吗,你怎么会探测到我的心灵?”
    他热诚而坦率地说:“商人的感觉是敏锐的,如果说事情不蹊跷,我们今天会见面吗?商人的眼睛是犀利的,你以你聪慧的天资,善良的天性,为着你的生存,理想或者说目标,你努力地抗争着,你克制地反叛着,甚至是无可奈何地应付着。我为你忐忑不安。如果说是这件事惹的麻烦,你就大可不必担心,我来解决就是。”
    “你怎么解决?”她担心地问。
    “这,你要信得过我,办法总比困难多嘛,对不对?”他宽慰她说。
    她勉强笑了:“那就谢谢你了。”
    “谢什么,我还什么也没有做啊。”说着,他拿出一张名片,放在她手上说:“有事请跟我联系,懂吗?千万别孤军作战啊。”她的容貌之美,智慧之美,人格之美,使他不可能不去珍视她,呵护她。可是,他又没有办法去履行他心灵深处的爱的诺言和责任。为了抚慰她,让她高兴,他笑意盎然而又温存地朗颂道:“我但愿是你的鸟儿。”这回是他先用名句了。
    她马上眉开眼笑地接了下句:“好人,我也但愿这样。”
    他激动地摸着她的额头说:“但愿睡眠合上你的眼睛。”
    她温馨地捋着发辫,接了下来:“但愿平静安息我的灵魂!”
    说完,俩人会心地一笑。这高尚的文学艺术与情感交融的默契,使他们象昔日的恋人和分别已久的朋友一样,感到愉悦和幸福。杨明恋恋不舍地说:“好好照顾自己,任何时候都不放弃。快快长大吧,等我来娶你,嗯?”
    何乐羞涩而又深情地说:“祝你万事顺意,鹏程万里。”俩人含情脉脉眷眷情深地注视了许久,何乐伸出手说:“再见了。”
    杨明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说:“后会有期。”他取下劳力士表,把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她珍珠般的泪滴撒落在他的手心里。
    当丁爱莲和二姨送他出门时,她望着他的背影,顿时感到心脏停止了跳动,血液也凝固了,头脑一片空白,好象掉进蛮荒的万丈深渊。她疲软地倚在门框上,继而滑落在地上。直到丁爱莲气急败坏地跑回来,揪住她的衣领,把她摁倒在地,望着她吼:“你搞的什么名堂,嗯?我千辛万苦,千挑万选,给你选这么一个又年青又有钱的人,你也不要,要等十年、八年。十年、八年有多长,有多远,那黄花菜都凉了,等什么等?你这个死相……”
    何乐在她的推摇中,立刻从困惑、痛苦的情感深渊里惊醒过来,她推开她,嗖地一下站了起来说:“我是个死相,可你是一付贱相,你见了钱连骨头也没了。任凭谁家会去卖儿卖女,也不会有你这样的卖法,一天,不,一个下午到晚上,你卖了两个主子,卖不成,你还好意思在这儿大吵大闹,你知道吗?这世界上,丑卖多少钱一斤!”
    “什么叫丑,嗯?怎么丑法?港台影视里经常说的一句话是:”笑贫不笑娼。“”丁爱莲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好啊,你是要我娼啊,这是你自己说的,过了今天,你可别不认帐。”
    “不不,这是相亲,这是相亲!”丁爱莲连忙更正。
    “见鬼去吧,相亲,这是相的什么亲?这分明是拐卖妇女儿童!”
    “你这是发的什么疯?你浪费了我的时间,损失了我的金钱,糟蹋了我的感情,你还抖狠?”丁爱莲理直气壮的说。
    “你的什么感情?你对钱才有感情,你自作多情。不看在你是我妈的份上……”
    “那又怎样?!”
    “怎样,我去告你。我看哪,全世界也找不出象你这样的妈。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妈!?”
    丁爱莲全身猛然一抖动,脸色发白,咀唇发颤,气急败坏地说:“我?我不是你妈,不是你妈,不是!不是的,你又怎能呢?”
    何乐见她已耍赖了,就平静地说“不是就好。”
    “什么叫不是就好,嗯,我养你养错了?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养了你也没用,我损失了三十万、五十万啊……”她越说越气,越气越心痛,她无法抑制自己,甩起大巴掌劈头盖地打在何乐身上。
    何乐推开她,大叫:“你这是侵犯人权!”
    “什么轮(人)船(权)火车的,我他妈的不管了,我供你吃,供你穿,我说了就要算。”
    “你可真是不可理喻!”她挣扎着说。
    “老子不管什么鲢鱼、鲤(理)鱼(喻)的,老子要把你打成死鱼。”
    何乐好容易挣脱了她的手,刚要跑,那长长的马尾辫被她一把抓住,何乐双手护着头叫“哎哟,哟,妈妈你放手啊,痛啊!”丁爱莲死死地揪住不放说。“痛了就好,让你也尝尝心痛的滋味。说着她操起那把剪刀,一剪子下去,何乐的发辫转眼掉落在地上。何乐顿时傻了,眼泪如雨而下,声音颤抖地说:”你怎么这样霸道啊,你以为这样就能降服我?你想错了,我——一辈子都不会怕你的!“
    “还不怕,是吗?丁爱莲一手摁住她的头,一手操着剪子在她头上连剪直剪,何乐大叫。”奶奶,奶奶啊!“丁爱莲把剪子一丢,坐在沙发上喘着气说。”哼,你那个鬼奶奶早已骨头打得鼓响,你喊一千遍一万遍也没用。“何乐冲向洗手间,一照镜子,啊呀?满头的头发象狗子啃了一样:长短不齐,乱七八糟,有的地方剪到几乎挨着头皮了。她捧着脑袋,嚎啕大哭起来。”奶奶哟,奶奶,你救救我吧,我该怎么办啊……“
    丁爱莲翘着二郎腿,把咀一撇,不紧不慢地说:“你别奶奶奶奶的叫,又不怕认错了人,那老死鬼,到死都还不知道自己当了个假奶奶。哭,哭有什么用?你哭的日子还没到哩!”
    何乐对丁爱莲的这种话中有话,欲说又罢,含糊不清的口气总觉得不是滋味。越听越觉得杨明的话是对的:“如果事情不蹊跷,我们今天会见面吗?”她不哭了,走到她面前问。“你再说一遍,我认错了谁?是认错了奶奶,还是认错了你?”
    丁爱莲皮笑肉不笑地闪烁其词:“嘿嘿,认错了谁,都一样,不,不是吗?”
    “不是的,谁也没认错,唯独认错了你,从今天起,你就不是我妈。”
    “那我是谁?”
    “鬼才知道你是谁,你就是黑心烂肝的顶(丁)爱脸(莲)。我今天要你跟我一样,大家都把脸都不要了。”说着,何乐拿起剪刀灵便地把丁爱莲前额的头发,剪了一络下来。
    丁爱莲象弹簧一样从沙发上跳起来叫着:“老子打死你,你这个死丫头,你邪了门了?”
    “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这是客气的。你信不信?其实,我也可以把你剪得象我一样。”
    丁爱莲一脚把茶几蹬翻了,幸亏何乐跑得快,茶几就倒在脚边。就在何乐停下来看自己脚的刹那间,丁爱莲一个凳子丢了过来,何乐机灵地一闪,“哐”的一声凳子摔在门框上。何乐回头一看,脸色煞白,她赶快跑进自己房里,把门关上。丁爱莲拍着门叫。“出来,有本事你就莫跑,开门!”
    何乐把门打开一条缝隙说:“啊哈,我是不想跟你来真格的,蠃了,我是犯上,输了,我是活该。算了,算了,你哪里好玩,你到哪里去玩去,我不跟你玩了。”
    丁爱莲不依,把门拍得山响,何乐把门紧紧关上,环顾室内,躲也没处躲,藏也没处藏,看看窗子,不仅在三楼,而且还有一道防盗网。唉,她叹了口气说:看来,我要把网做成活的才好。丁爱莲还是不依不挠地拍着,她把门又打开一点说:“来了,来了,拍什么拍!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谁怕谁,我何乐就不怕丁爱莲。”
    “不怕,就出来啊,老子今天不把你整平,我就不姓丁!”
    “啊哈,那就姓何算了。”
    丁爱莲气得去找打人的工具。何乐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叉着腰说:“来啊,老妈,来,我们单挑,找什么东西嘛。”丁爱莲忙赶过来,她立马把门一关,丁爱莲一走,她又开门说:“水平又糟,打什么打啊,跟我在门外站着。”
    气得丁爱莲直跳脚。隔壁的王奶奶和几个邻居,听到吵闹声,早站在门外了,又不便敲门。这时,走近一个人问:“你们好,他们家怎么啦?”
    王奶奶一看,忙说:“哟,她大姑啊,你来得正好,她娘儿俩在屋里干上了。”
    “唉,这真是……谢谢你们,谢谢。”何国珍说着就叫门:“小丁,我是大姐啊,开门啊。”丁爱莲睹着气,不开门。她想何国珍总是向着何乐与何国海的,何况是这个时候。何乐一听,可高兴了,她一下子冲了出来,打开门,叫了声:“大姑……”就扑进她怀里伤心伤意地哭起来。何国珍急了问。“你们这是怎么啦?搞得人仰马翻的,九点多钟了,要准备睡觉了,可你们打得天翻地覆的。”
    何乐一边哭,一边说:“姑姑,你看,她,她把我的头发剪成这个样……”
    “哟?这剪得象翻毛鸡似的,怎么?练手艺哟。想开个发廊不是?如今社会啊,有本事在外面赚钱去,别在家里窝里斗嘛。”何国珍一面摸着何乐的头发一边说。
    丁爱莲烦了:“你说够了没有?我家的事,外人少参和。你走,你滚出去!”
    “哟,天上打死人,地下还要人和啊。我不管,刚才门口那么多人,也会管的。我今天碰上了,能不管吗?你自己看看,象人做的事吗?她是我侄女啊。”
    “她是你侄女,可她是我女儿,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丁爱莲跳着脚吵。
    “没门!你会受到惩罚的。”何国珍断然地回答。然后对何乐说:“乐乐,别哭,你看,我给你买了一件多么漂亮的连衣裙。”说着打开衣服在她身上比试着。
    何乐抹着泪说:“谢谢大姑。”何国珍瞟了一眼丁爱莲说:“我跟某些人卖了一只手镯,要就要,不要算了,深圳的。”说完,拉着何乐说:“走,理发去,不然,明天怎么见人啊。”
    一出门,何乐说:“大姑,我还没吃饭。”
    “啊?到现在还没吃饭,我的乖乖啊!何国珍心疼地捏紧她的手,直奔餐馆。何乐边吃边向大姑讲了今天的经过。何国珍边听,边抹眼泪。何乐被泪水咽得断断续续地说。”我知道她爱钱,可是,她……“何国珍气愤地说:”她钻到钱眼里去了。孩子,你受苦了。你爸又经常不在家,我管多了,她会到我家大吵大闹,你姑父又不要我管。就是管,也远水救不了近火。你自己要灵活些。这,给点钱你,藏好,比如说,衣角里做个暗荷包,鞋子里都可以藏的。你的衣服鞋袜都是自己洗,可以保密。怎能一点钱老是拿在手上,夹在书里被她搜走了。“何国珍非常着急地关爱着。何乐满脸的泪水,但她笑了:”还是姑姑聪明。“
    接着,她们到了几个发廊,别人都不接活,说这头发怎么理也不成形。最后,找了一家小店,说好话,多给点钱,才勉强地修了个什么“男士头”,姑姑才千叮万嘱地走了。
    何乐不得不回家了。一进家门,一头扎在床上,又哭了个够。泪水洗刷着委屈,涤荡了愤怒,可是心中那爱恋的牵挂,却象魔鬼一样,缠绕着她,使她神不守舍地思念和惆怅。尽管这么累,这么疲乏,但她展转反侧而不能入睡。我啊!我这是怎么啦?她用尽气力使自己坐起来。她想:我这是怨枉啊,好端端的我,相什么亲啊,无端地使我忍受这情感的折磨、心神的摧残。这短暂的热情啊,是一去不复返了,它还会再来吗?
    她告戒自己,假若他是一个英俊的躯壳呢,假若他是一个十足的寄生虫呢,假若他是逢场作戏呢?你这傻瓜,这盲目的爱,象演戏一样,烟消云散了。你这颗愚蠢的心啊,只不过是被愚弄了一番罢了,你还当真痴迷不止呢……她哭了。她不是情不自禁,而是让爱恋的洪水尽情释放,她要把理智强制在感情之上,决不让刹那间的爱使自己迷失方向,决不让这建立在沙滩上的感情成为自己的羁绊。她轻轻地拍着自己的脸颊,让自己进入梦乡。
第五章 我是女生
    天刚蒙蒙亮,汽车的喇叭声,使何乐骤然惊醒。她朦朦地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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