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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5部分

1852铁血中华-第7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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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恶霸形象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大家都是年轻的男性,有这样的幻想再正常不过。

“不过呢,我发觉要是想满足的想法。我就只能搞奴隶制或者封建制度。这么做不对,而且我根本没能耐办到这些,所以我就支持土地国有制。这个制度很对,还能让我挣很多钱。我支持。”

“干这些年农业,不得不学着计算成本。一算成本,我觉得还是土地国有制成本低。只要基层政府别瞎搞,别什么都往农民身上摊派。这日子就好过的很。”

“现在国内不缺地了。我们有南海,有东北,打下来北美之后更是多出来那么多的土地。年轻人都愿意往城里去,愿意自己出来闯闯。即便是失败了,回去之后还有地种。土地国有制后,大家都很安心。既然土地有国家保障,政府总是要讲点道理的。”

韦坤一直是接受党校干校教育,理论上不差,不过他现在发觉中国人,特别是接受过教育的年轻人的见识非常不得了。对于党校里面年纪比较大的一些人,土改是个非常不得了的大事。然而对于这帮年轻人而言,土改就如空气般自然存在。他们记事的时候开始,土改已经基本完成。不管有多少人在骂土改,但是政治书的讲的很明确,土地国有就是人民拥有。而且民朝的光复党在这些基本的政治理念上抓的很紧。这让韦坤心里面叹道:统治阶级,党的建设,真心是关键。

到了会议后面,韦坤就得发言。他慢悠悠地说道:“同志们,我是这么觉得。对于咱们的父辈,土地国有化,耕者有其田,是一个攸关生死的问题。在他们的年代,没有地就意味着要饿死。有了土地就有了生活下去的基础。所以他们有他们对土改和土地国有制的看法。有些人反对,有些人支持,有些人觉得不足。这都有个时代的特征。”

这帮年轻人本来觉得这党会就是个在一起说说话,发泄一下的地方。讨论了一番之后,大家有了交流,于是有了些隐隐约约但是说不出的感觉。听韦坤这么一讲,同志们觉得很有道理。这真的解决了他们对父祖辈很多看法的迷惑不解。

韦坤继续说道:“对于我们这一带而言,农村不是我们唯一安身立命的地方,种地也不是我们唯一能操持的营生。到城市到工厂到那些国营的企业工作,大家觉得比在农村好很多。对我们来说,土改不是活下去或者活不下去的问题。种地只是一个职业,我们希望自己不管干什么职业,都能多挣钱,过上更好的生活。这和我们父辈遇到的问题已经不同。我们是要过的更好,所有的政策如果不能达成这个目的,我们就不会觉得这个政策好。大家觉得是不是这样?”

“没错!没错!”

“就是如此!”

一众年轻同志们纷纷点头。长期饥饿从来不存在于这帮同志的记忆里面,他们的人生目标都是如何成为有用的人,过上很好的生活。到了这遥远的非洲绝非是这帮人不到非洲就要饿死,或者是为了更好的升迁,或者是为了比国内高很多的工资。总之,这些人都是为了赚更多钱而去想方设法打更多粮食。这些人一个月赚到的钱,大概就能抵他们父祖辈种地时候一年的家庭收入。明白了这点,大家都觉得很有收获。心情变得很不错。

“丹麦不是欧洲大国,不知道欧洲大国的看法。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韦坤又把话题转会到了最初的问题,“搞君主制的国家,搞生产都不靠谱!”

“赞成!”虽然对君主制其实没了解,但是年轻人对于敢嘲笑民朝制度的国家表示了自己的鄙视。

第482章 兄弟登山(十三)

“如果这么搞下去,也许二十年后东非行政区就可以单挑欧洲国家。”

“靠这群黑兄弟?”

“靠这群黑兄弟大概就成!”

在游轮驶过苏伊士运河的时候,与韦坤同行的农业技术人员忍不住争论起来。从丹麦回苏丹的沿途之上,这群人顺道访问了沿途国家。既然是农业技术人员,大家自然希望能浮光掠影的瞥一下欧洲各国的农业状况。

结果只有在法国一家,外交部门请求法国政府帮忙,法国政府就真的帮着联络了几个农场让这群家伙参观。而其他的国家,特别是那些王权国家,这个请求得到的结果都很不怎么样。组织的参观都是当地很不怎么样的小农场,甚至是普通的农民。大型农场管制森严,那几个国家的地方官甚至不敢招惹。

地方豪强跩到如此地步,民朝的年轻人们对欧洲的未来实在是不看好。非洲也有规模比较大,风气比较凶悍的部落,大概能在现阶段的东非做到如此地步。但是拿这些野人和欧洲国家的豪强比,本身就不正常。

“二十年后的东非大概能靠自己和入侵的欧洲国家打一打。”韦坤并没有这么乐观。两千年前罗马人统治着地中海,东非黑兄弟的水平和现在差距有限。也就是说,两千年间黑兄弟们的进步非常有限。欧洲即便经历了罗马崩溃,蛮族入侵,以及宗教神权的黑暗时代。但是欧洲这两千年间积累了文明,获得了进步。指望东非这地方二十年走过欧洲两千年的路,这明显不可能。

轮船在苏伊士运河里面龟速般航行,这速度让马上就能回到苏丹的年轻人愈发焦虑起来。如果不是因为这龟速的航行实在是太慢,大家也不会谈起让人情绪如此激烈的话题。

“英国人为什么不把运河疏通一下?如果还是这么一个速度的话,我们的苜蓿大概没办法很顺畅的运到地中海。”终于有人开始询问这个关键性问题。

“英国人害怕苏伊士运河能通航太大的战舰,就会被我们中国的军舰给夺走。”韦坤笑着说了个实话。

听了这个实话,同志们反倒是更来了情绪,强硬的态度立刻就出来了,“就英国现在的熊样,我们就没办法解决他们不成?东非是有能力单独解决英国滴!”

“呵呵呵!”韦坤不想嘲笑同志,因为他知道同志们此时的焦虑情绪不是对英国有敌意,而是对英国人控制的苏伊士运河如此拥挤感到极大不爽。想了想,韦坤说道:“我们给中央打个报告,希望中央能够考虑一下东非农产品出口的通道问题。”

韦坤的报告由王明山审批后,转给了中央。因为这是高级党组织提交的报告,所以直送给光复党的党主席韦泽。秘书送报告进去的时候,就见新任的中华民朝国家主席沈心正站在光复党党主席韦泽的面前,情绪稍显激动的说着什么。

秘书很想凑过去听,不过警卫员把他挡在外面。把这报告交给韦泽办公室主任,秘书怀着极大的好奇离开了。党政军的权柄一度全部在韦泽手中,民朝法律规定主席一届五年,最多可以连任两届。不过这玩意对韦泽没用,因为人大这个民朝的权力机构将所属于国家的公权力渡让给韦泽,也就是说,法律确定韦泽不受法律约束。或者更准确的讲,国家无条件的为韦泽背书。当然,中国的情况决定了,韦泽并没有使用国家渡让的权力为他个人服务,而是使用这样的权力为人民服务去了。这很符合中国的文化传统,也就是说最高权力者为人民服务,而人民拥护最高权力者。这种文化理念正随着新的中国热在欧洲掀起了狂潮。不管是欧洲的左翼或者右翼,不管是资产阶级或者无产阶级,都对这种政治伦理大加赞赏。

当然,韦泽本人的主席任期不受限制,但是沈心就不是。可对于秘书来讲,十年的国家最高领导人就如同十年的皇帝,是一个高不可攀的位置,是一个令人无比羡慕的位置。对于沈心的“好运”,秘书非常嫉妒。

以国家主席的高位,沈心还是跟小学生一样站在韦泽面前。他此时的情绪比较激动,所以没有坐下,而韦泽原本是让沈心坐下说话的。

“都督,我认为祁睿应该升中将。您固然有别的想法,可是我觉得军队就是军队,必须按功行赏。以祁睿的功劳,升上将也不稀奇。这次一次性晋升了十名上将,变成十二名,我认为是非常适合的。”沈心情绪很是激动。

韦泽眉头微皱,祁睿作为他的儿子并不是很有利的事情。所以韦泽宁肯让祁睿稍微受点委屈,以避免其他人的嫉妒。嫉妒心是人类的本能反应,天生就有这样的脑部区域和神经元连接。韦泽认为祁睿过度的曝光不是好事。但是沈心的看法明显不同,沈心的理由很简单,纪律和秩序绝不能不公平。把没有能力的人强行推上高位是一种不公平,让有能力的人没机会爬上高位也是不公平。

这样的看法没问题,但是韦泽对祁睿是父亲对儿子的心态,而不是上司对属下的心态。从单纯大浪淘沙的角度而言,沈心的话没错。有能力的就上,没能力的就滚。而且在团长时候有能力的,升到师长之后证明没能力,那就可以滚蛋了。然而韦泽认为祁睿本人的能力还不足以承担更高的职务。或者说以祁睿现在的能力去承担更高职务,失败的可能性相当高。作为老爹,那是断然不肯让儿子冒如此之大的风险。

沈心继续表态:“我现在是军委常委,这件事我不知道就算了。既然我知道了,我就要发言。”

韦泽并没有被沈心的强硬表态所动摇,到他这个位置已经没什么好动摇的。每个人对韦泽的选择都会有千般揣测,韦泽已经不就自己的想法做任何私人角度的解释。如果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那就没什么好解释的。

但是沈心阐述的理念让韦泽也觉得有些价值,过份的压制祁睿也未必是好事。如果连沈心都看不下去,下面的人大概是更加流言四起。既然每件事都会有各种过度解读,符合基本道理才是最有说服力的做法。

“好吧。我会给祁睿签发中将的晋升命令。不过我想让他退役,到北美去工作。”韦泽答道。说完这话,韦泽看到主席沈心脸上终于松弛了一些,他就指了指沙发,让沈心坐下。等沈心坐下之后,韦泽问道:“祁睿能够晋升,对你的工作有帮助么?”

沈心一愣,接下来整个人都露出不自在的表情。并不是韦泽说错了什么,而是韦泽点中了沈心心里面的事情。他这么做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祁睿,而是为了沈心自己的工作。如果国家主席只是一个花瓶的话,这么位高权重的职务就没有意义了。沈心对韦泽的忠诚自然满分,但是忠诚心与奴才心从来不是一回事。更不用说,沈心是老兄弟。这帮老兄弟们有一个特点,他们固然有着旧时代的忠诚心理念,但是他们追随韦泽的最大动力是认同韦泽向他们阐述的理想。沈心虽然承认自己远不如韦泽,但是沈心也是有理想的人。

“都督,我希望能够强化社会管理。北美这么好的一大块地,若是弄成了小农经济,我觉得就是大失败。”沈心讲述着他的想法,“所以我认为一个强有力的产业制度是关键。这种产业制度要是能达到部队的水平就好了。”

韦泽心里面一阵的失望。军人出身的人就是这么一种军人的做派,他们认为军队的命令型模式才是最好的。从单纯的理论上讲,精细的调研,训练,准备,选择最好的时机,实施强有力的行动。在管理上从上到下统一理念。这玩意从理论上看很美,真的很美。但是这玩意真的不适合用在国家治理上。

“我认为你不要把制度上的纪律性和党内的纪律性弄混。”韦泽答道。说完这话之后,韦泽就有些失望,他觉得自己其实是在给沈心找借口。

果然,沈心眼前一亮。立刻就有了精神。韦泽心里面叹口气,却从容地说道:“沈心。我觉得你别想这新官上任三把火。你做这个工作有很大难度,心里面的期待与现实之间的落差太大,我也知道。这时候你需要的是能沉住气。把五年计划里面剩下的三年先执行好。”

“五年计划不是由都督您来把握的么?”沈心问。

韦泽忍不住重重的呼了口气,但是只是一瞬的不满之后,韦泽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党的制度也历经几十年的发展,才逐渐有了一个制度。而美国佬们的国家发展则是建立在坚定的“宪法基础”之上。不管美国宪法有多少修订案,给原本的宪法打了多少补丁,说了多少绕圈子的话。但是美国好歹强调,他们有一部宪法。如果只是二十年,就让现在的民朝有21世纪第二个十年的制度和水平,这真心是非常离谱的愿望。

不快的心情从韦泽心中被扫荡一空,多少年的锤炼让韦泽平静的开口说道:“每一届的主席,都要完成上一届定下来的五年计划。为什么五年计划不是同一个任期内完成?主席的任期是五年,五年计划也是五年。为什么不能上台就定,下台结束?沈心你考虑过么?”

沈心当然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那时候的考虑基础是“韦泽始终执政”。现在沈心当上了国家主席,原先的考虑基础变了,沈心发现自己对这个问题的考虑得全面重来才行。所以沈心干脆的摇头,“都督,我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朝令夕改,人亡政息,这都是历史上的常态。你读过很多书,肯定知道多少事情都是这么败坏掉的。当一个执政体系无法有效实施政策延续之后,之后的事情就是打补丁,然后灭亡。你对此有认同么?”韦泽问沈心。

沈心连连点头,“我认同。”

“所以呢,强调制度的可靠性,就是在于哪怕换了人,政策还能继续执行。而且后面的同志能够继续完成这个政策,并且在执行的过程中承上启下。每一个五年计划都要跨越两个任期,就是如此。五年计划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执行的团队自己没了执行力,或者执行中不能实事求是。”韦泽说道后来,想起了他痛恨的很多事情,脸色变得更严肃起来。

沈心此时没有注意到韦泽的表情,韦泽的讲述很简单。但是对沈心来说已经足够复杂。即便没有韦泽的能力,沈心也是这个时代里面的佼佼者之一,从国家的政策执行,政策制定层面上考虑问题,对沈心毫无压力。因为他本人就是执行和制定者之一。但是从制度的延续性,从制度自身的活力角度看待制度,沈心以前从来没有尝试去涉猎这样的层次。

过了好一阵,沈心才开口说道:“都督,您讲的这些……难度好大!”

“沈心,我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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