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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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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杀掉霍狂焰,是紫玫近一年来仅有的开心事,为此卧床五天也心甘情愿。

唯一遗憾的就是霍狂焰当时没有知觉。

萧佛奴心中激荡,颤声道:「玫儿……」「什麽玫儿!」

慕容龙寒声喝道,大步入室。

萧佛奴娇躯一抖,瑟缩着改口道:「姐姐……」慕容龙刚刚散功,强健的身体冒着缕缕白气,却不见一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准备吮尽ròu棒上的血迹。

「我来。」

经历了阴右使的蹂躏之後,紫玫对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许多,对自己以往的喝骂隐约有些後悔,因此自告奋勇,要替姐妹俩做这件龌龊之事。

慕容龙眼中露出一丝讶色,两人冰冷的关系已有数月,小丫头每次直着身子,屍体一样献出阴精便算了事,从来没有主动伺候过他。

今天是怎麽了?特制的夹袄依然显得紧绷,肥硕的圆乳将衣襟撑起两团浑圆。

紫玫拖着笨重的身体,跪在慕容龙身前,竭力张开娇艳的小嘴,含住guī头。

相比於阴长野的污浊腥臭,慕容龙的yáng具虽然狰狞,却有种健康而又强壮的气息。

刚舔了两下,慕容龙「啵」的拔出guī头,淡淡道:「jī巴都不会舔,滚一边去。」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绯衣间玉脸苍白。

慕容龙径直从紫玫身边走过,用毛巾擦去血迹,然後温柔地拉起萧佛奴身上的锦被。

华丽的寝具内,雪肤香肌艳光四射。

如此美艳的身体,却包裹着一块粗棉尿布,可笑之余,则是令人心寒的残忍和凄凉。

美妇怯怯看着儿子,想媚笑却又不敢。

慕容龙掰开萧佛奴瘫软的双腿,一边解开尿布,一边道:「娘亲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吗?……呃?这麽多?」

美妇像婴儿般叉着双腿,粉臀间满是秽物。

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细若蚊蚋地说:「娘一整天都没换……」慕容龙盯着白氏姐妹,寒声道:「怎麽不换?」

萧佛奴连忙说道:「是娘不让她们换的……娘想让哥哥亲手给人家换尿布……」白玉莺给她擦完身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堆秽物包在她股间,又教她这番说辞。

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

身後僵跪的紫玫心下却愈发寒冷。

紫玫安详地坐在榻侧,右手低垂。

身前,一个裸身丽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宝藏的线索定然是在阴长野身後的石壁上,但紫玫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那个无腿怪物。

一想他乱蓬蓬的毛发,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紫玫就像做了一个可耻的噩梦。

噩梦里,自己居然当着那个怪物的面两次手淫……她不愿承认,但无法欺骗自己——与冒着凌辱的危险接近那个怪物相比,她宁愿去取悦仇敌慕容龙。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风晚华嘴中。

香软的小舌快捷无伦地划过手指,那种滑腻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呻吟。

紫玫闭上眼,微微喘着气,细心体会师姐舌头的动作。

自己连一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阴长野那个妖怪。

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个帮手都没有,只好与他乾耗。

可他已经在地窟活了十几年,看样子还能活上几十年……紫玫苦涩地咬住嘴唇。

只能先取悦慕容龙,消除他的戒心,想办法杀掉他报仇了。

至於逃生……或者可以让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麻沸散,自己就能为所欲为了。

能不能把叶老头给迷倒呢?紫玫仰着脸胡思乱想。

不行就媚惑他,在紧要关头大声哭叫出来,让慕容龙一掌结果了这个老匹夫。

计策虽然老套,但对慕容龙这种性机能亢奋的男人来说,应该有效呢。

她手指一动,关节碰在风晚华牙齿上。

风晚华立即伏下身子,恐惧地轻颤。

紫玫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大师姐……」她用丝帕擦去风晚华唇角的口水,大师姐虽然口不能言,却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老师。

从地窟归来後,心境转变的紫玫不敢再见嫂嫂。

她终於明白,自己的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一主一奴,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人旁观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身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麽办呢……」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彤云密布,最後一丝阳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後。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色。

飘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

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袂在山间游玩。

自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毛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一个陷阱。

记得自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

大师姐当时抿嘴一笑,好像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样子美极了。

她一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

二师姐当日的折枝手已经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一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回忆间,忽然颊上一凉。

少女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

她伸出手掌,将一朵轻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身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衣解带。

小丫头真是转性了。

挺着这麽大个肚子,交合起来一定辛苦万分吧。

可她脸上始终挂着笑意,而且技术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卖力……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後,在没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和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腰上,身子後仰,腾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

球状的香乳布满汗水,白亮亮,像一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ròu棒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尽yáng具。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

只有不把她当人,才会学乖。」

残精梗在喉头,又苦又涩。

正文 一百一十五幕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後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母兽之後,教众便蜂涌而至。

但昨夜一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

十几头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

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肉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佛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贱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

过年没肉吃难道吃你?」

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里蠕动了一下。

她的肥乳和躯干都泡在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飘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摸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後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泥水中的肉体嘲笑道:「什麽天下第一高手?在我们星月湖连头母猪都不如!老母猪还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还是挨操……」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乱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

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日子,留给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奸淫和凌辱。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吃一口。」

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满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杂役呲着黄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

神尼拖着折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舔净,虽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一股凛然的气质。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还装什麽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压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饱,便淌着泥汤唏哩光荡地窜了过来。

它也是熟门熟路,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臀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身上。

被肥猪在臀後猛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大腿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片泥点。

「日你娘哎,有点儿劲干什麽不好?」

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

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痒。

细长的yáng具一伸一顶,立刻钻进肉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腰一拱一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

先是柔颈,然後是一对轻蓬蓬的肥乳,接着是腰肢、大腿。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插入子宫而生。

进入体内後便直直伸进子宫颈,略带弯弧的茎端直接在宫颈内抽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

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水淌乾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

也许区别在於:这些真正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

刚刚吞下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液一古脑全吐了出来。

喘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一拱,神尼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

她远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後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娘。」

「嗯?」

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

不过……这样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艳红。

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撑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拔出。

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满腹,还要强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说:「娘,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肛内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精神不振,满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一拥,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肉体慾望所征服。

美妇低低呻吟一声,肛肉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吞吐着木棍,淫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

而师父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

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麽。

刚刚清空的子宫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麽大的打击……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

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彷佛听到师父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阴长野。

无论会受到什麽样凌辱,无论心里多麽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藏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

但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肉体,甚至生命去换。

或者什麽都没有,只为了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後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後,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不瞑目。

「是。

我会死不瞑目。」

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後擦乾秀发,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彷佛白色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插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

彷佛仙指一点,镜里的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腻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弯眉,让自己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後,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身,让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乳房时,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

她微微一笑,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藏,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乳球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嫩红的rǔ头已微微翘起,像一个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来。

镜里的少女圆腹高挺,肥乳并举。

周身肌肤如脂如玉,芳香四溢。

身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艳,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色的轻缎抹胸,然後套上一件雪白的云绸亵衣。

紫玫精心系好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腰腹的中衣,系上及膝的内裙和垂到脚面的外裙。

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彷佛满衣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衣襟袖底。

花瓣越来越碎,最後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粉红。

束好衣物,少女将一件镶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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