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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亲爱的--别离开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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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要准备出发,二嫂从楼上下来:“去哪儿?泡妞就把我也带上,好替你把把关。” 
  “你就老实在家呆着吧,我可不敢带上你,命要紧。” 
  父亲在一旁笑笑。二嫂朝我白了一眼,马上转身上楼。 
  双拥北路188号门口,我在敲门。 
  很快,有人来开门:“谁啊?” 
  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大概是他家保姆。 
  刚要说明来意,就听到周吉喊:“是黄胜吧?赶紧进来。” 
  中年妇女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刚来,不知道。” 
  我朝她笑笑,意思是没什么,然后往里走。 
  周吉从里面喜笑颜开地走出来迎我:“哎呀,我的妈呀,几年不见,都变样儿了啊。” 
  “变啥啊?不还老样子。” 
  两人一阵拥抱,就差没亲吻了。 
  “来,我给你看个人,你他妈的绝对不会想到。”他笑着说,特别开心。 
  说真的,我还真没想到。 
  我说:“谁啊?哪儿呢?” 
  他说:“抬头,看上面。” 
  呵呵——谁吧,刘月啊!她站在二楼露天的阳台上,笑眯眯地看着我,一身米黄色的休闲服,还是那么青春。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姑娘竟然是刘月,而且是在周吉家见到她。三年来,她样子几乎没变,但好像有些腼腆了,跟之前印象判若两人。 
  也许,三年的时间,让我们彼此陌生了吧,毕竟那时我们很狂热,而且只有那么几天的时间。 
  这么想着,我立即微笑着朝她挥挥手。而她同样挥手,然后说:“等我下来哈。” 
  我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欣喜了,思考等她下来,该给她一个怎样的见面仪式——握手,还是拥抱呢? 
  无论怎么说,我心中一直有她,曾经的失落也好,耳刮子也罢,都不会影响我对她的朦胧感觉。 
  再者,我来周吉家的路上还在想:完了,得问问他,那个刘月现在怎么样了? 
  如果他记不起来了,我就笑着给他提醒——就是给你耳刮子的那个刘月啊!如果他还想不起来,我就再抽他一个,非让他想起来不可。 
  我是说,非常渴望再见到刘月,比见周吉还想。 
  然而,后来的事情又完全出乎我的想像,心如同被刺了一下,接着尴尬到极点。 
  刘月满脸微笑地从楼梯上下来,然后走向我们。 
  就在这个时候,周吉转身迎上去,然后一把搂过她的肩膀:“哥们,来,给你介绍下,刘月,那个给我一耳刮子的疯子,现在是我老婆。” 
  看我像是目瞪口呆了,他又立即补充说:“我说哥们,你忘记了?那次聚会啊,呼一下就给我耳刮子的那个,你想想——” 
  “想什么啊?他是吃惊我怎么嫁给了你。你看他,都快看傻了。”刘月赶忙接话。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合上嘴巴:“还真没想到,你们居然能走一块了,我他妈真以为活见鬼了呢。” 
  乘着大家一起哈哈大笑,我赶紧整理一下自己脸上尴尬的表情,尽管心里已经乱如麻——他们怎么就跑一起去了呢? 
  在我认识中,我觉得他们就如河道两边的堤岸,只能相遇相视,而绝不可能走到一起。刘小月不是说最看不惯周吉祸害女孩子的神气吗?周吉不是拿酒瓶要砸刘月吗?这对生来就如有仇的男女,怎么就默不作声地结婚了呢? 
  这世界真是太奇怪了!
第五十三章 答案
       其实后来,我还是找到了答案,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三人一起笑完之后,刘月对周吉说:“赶紧去把咱儿子抱出来让胜哥看看啊?” 
  周吉一听,马上拍着后脑勺道:“哎呀,瞧我,都给忘了,你先陪我哥们聊着,我这就去把咱儿子抱下来。” 
  周吉说话时,没能藏住兴奋和甜蜜,而这一切被我捕捉个仔细,使我有些感伤。 
  “怎么了?你似乎变了不少?”周吉刚消失在楼梯口,刘月就问我。 
  “没,没怎么,就是有些伤感。” 
  “伤感?怎么会?应该是吃惊吧?” 
  “也对,是吃惊,你们怎么会走到一起?难道是你道歉的那天晚上——” 
  “不提以前,好吗?他马上就会下来,我告诉你,别再尴尬了,一切都是从前,已经远去了。” 
  “恩,好的。恭喜你们!” 
  “不需要。” 
  接着,我就听到之前电话里的婴儿啼哭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很快就到了眼前:“他妈的,这小子犯倔,我一抱就哭,连个保姆都不如。” 
  我笑着接过来,抱在手里。一旁的刘月道:“小心啊!” 
  孩子还在啼哭,拼命地喊,把小圆脸涨得通红,腿脚并用,使劲儿蹬。 
  “看来,我让小家伙害怕了,来给你,刘月。”我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后,把他交给了刘月。 
  刘月赶紧接过,小心地亲了下,又交给周吉说:“去,交给张妈,让她喂点奶粉,然后你再下来,咱仨儿一起说说话。” 
  周吉很听话地说:“好的,那你先陪着聊,我马上下来。”说完,他和我打一招呼,就边逗着孩子,边往楼上去了。 
  我倒发现周吉是变了! 
  在刘月带我去客厅的时候,我忍不住问她:“你怎么把周吉变成这样的?” 
  “啥样儿啊?”她呵呵笑,大概知道我话的意思。 
  “家庭妇男似的啊!怎么都你吩咐,他做了?这小子,以前可不是这样啊!” 
  然而,刘月突然认真起来:“几年不见,你变了。但你可能不知道,周吉也变了,而且连我都没想到。” 
  “没想到啥?不阿飞了?不祸害女孩子了?”我笑着说。 
  “不,不止这些。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会爱上他,并且嫁给了他。之前,我——” 
  这时,周吉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两包烟,边走边扔一包给我:“坐啊,哥们,刘月,你怎么让我哥们站着说话啊?” 
  刘月赶紧招呼我说:“一时高兴,都忘了让你坐。都坐吧,坐下说。我去给你们拿瓶饮料。” 
  然后我跟周吉有一茬没一茬地聊,扯扯张三,说说李四。当然,也说到刘月。 
  “你怎么就跟刘月好上了呢?”我问他。 
  “哥们,说真的,即使今天你这样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好上了。按理,她那次给我一耳刮子后,我该恨她。可结果呢?突然有一天,我就喜欢上她了,你说有多奇怪吧?然后,我就追她,死缠她。哪知道,越缠,她越不理,我一下急了,饭也不想吃,觉也睡不好。” 
  “那后来呢?” 
  “后来,我急了啊,就跟她说,我保证以后不玩摩托车,不再搭理任何一个小姑娘。你别说,就这句话,她还就理我了,你猜她怎么说?”周吉笑着问我。 
  “呵呵——怎么说?” 
  “她说,是爷们说的话吧?成,就冲你这句话,老娘给你一年时间。这一年里,你要说话当话,我就随了你。” 
  周吉学着刘月的腔调,让我哭笑不得。 
  这时,刘月进来:“说什么呢?都乐成这模样了!” 
  “说你怎么随了我,哈哈——”周吉像是乐开了花,让我好生羡慕。 
  “真是他说的那样?”我不无矛盾地问刘月。 
  “他说什么了啊?” 
  “说他只要一年不玩摩托车,不再搭理小姑娘,你就随了他。” 
  “呵呵——大概是的吧。不过,说实在,我压根没想到他真能做到。而且,你也看到了,他现在特勤快,什么都顺着我,当初,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我确实发现,周吉连那句口头禅都很少说了。 
  说到这里,周吉倒有些严肃起来:“你也别这么夸我,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改变。那次,不是你救我,我早就死了。” 
  正说着,他又把头转向我:“哥们,知道吗?有一次,我跟人飚车撞了人,是她救了我,连半个酒吧都卖了。” 
  于是,我相信他们之间一定有过许多感人的故事,仅仅是在我离开的三年时间里。想到这里,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尴尬,站起来说:“真羡慕你们!” 
  晚上吃饭,我和周吉都喝了很多。刘月也不劝,只说:“喝吧,使劲儿喝。” 
  走的时候,周吉出来送我,两人摇摇晃晃地在路口拦了辆出租车。我刚要猫身进去,他一把拉住我说:“哥们,我知道刘月喜欢过你,她自己说的。但我不吃醋,反而高兴,我找到了一个好姑娘。”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琢磨着周吉最后说的那句话,可怎么也猜不出那话的意思。冷风一吹,头有些大,干脆也不去想了。 
  但是,有一些东西,是我不得不想的,那就是——周吉变了,原本两极的人相爱了,而且很幸福。 
  回到家,我连澡都怕洗,直接蹬鞋上床,准备呼呼大睡。不想,手机传来震动——是信息。 
  我以为是小邵,打开看时,却是个陌生的号码,上面写着:其实,那一整年,我都在等你。 
  那天晚上,我特想哭,真他妈见鬼了。 
  我想到小邵、小梦,还有云,想着想着,嘴唇就忍不住要哆嗦。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我从来没觉得如此伤感过。 
  有好几次,我突然想把楼上正在睡觉的二嫂叫起来,什么也不干,光让她陪着我喝酒,然后告诉她关于我的罪恶。也许只有她愿意听,也许我只能跟她说,也许我还要告诉她——别以为就你痛苦,我内心的痛苦一点都不比你少。 
  是啊,周吉玩弄过多少姑娘啊,恐怕我都没法替他一一计算。而现在呢?他的一切都被原谅了,他可以做一个好人,一个被自己心爱的女人称赞的人! 
  那么,我呢?谁能给我答案?
第五十四章 改悔
       初七那天,我用了整个一上午来思考,已经到了不得不思考的地步。   我把迄今为止遭遇的姑娘都一个个打理个遍,算算已经不下十来个了。其中,也不乏幼稚可笑的往事。 
  初中时,有个叫晓晓的女孩,具体是张晓晓,还是王晓晓,我想不起来了。她是喜欢喊我小不点儿的,原因是那时她比我高,我比她矮。 
  我们经常偷偷摸摸地躲到学校后操场去看书,她看言情,我看武侠,都是她借来的。有一次,被学校保卫科逮着了,非说我们谈恋爱,我们怎么解释都没用。最后,为了避免带双方家长,我们只好写下保证书。 
  我的保证书大概是这么写的: 
  黄胜,男,15岁,汉族。今天,我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就是偷偷和晓晓谈恋爱,而且是借看书学习的名义。刚开始,我死不承认,后来在保卫科叔叔的耐心教育下,我终于认识到所犯错误的严重性,觉得谈恋爱是非常可耻的事情。我保证今后坚决不谈恋爱,特别是借看书学习的名义来谈恋爱。我还保证,以后上课认真听讲,不做任何小动作,课堂积极举手,课后认真作业。如果再有违反,就立即惩罚我带家长。 
  班主任刚开始还觉得我这保证书写得不错,读着读着就觉得不对了。 
  “再有违反,就惩罚你带家长?”他问我。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以为他是要警告——我一定会这么做的。 
  哪知,他继续说:“如果学生谈恋爱,就带个家长,那也太简单了。你是不是还想谈恋爱啊?” 
  “不是,不是,我保证今后再也不谈恋爱了。”我赶忙说。 
  于是,他说:“那好,就把这个带家长改成十棍子,你看怎么样呢?” 
  我当即说好——其实,我宁愿挨十棍子,也不愿意带家长。 
  结果,当我捂着屁股再找到晓晓时,她急着问我:“小不点儿,你怎么说的?” 
  “能怎么说?我承认了,说跟你谈恋爱了。” 
  “啊?这下完了。” 
  “怎么会?那你怎么说的呢?” 
  然后,她非常伤心到告诉我:“你个子这么小,说出去,大家要笑死我了——” 
  轻松的往事过后,我就开始不轻松了。 
  我看到很多景象——飘零在水面的百合,搁浅在沙滩的小鱼,扑棱在枝头的黄鹂,悬挂在头顶的冬月,一切都是那么凄冷。 
  我又想到那噩梦,想到那匕首和弯刀,想到那呼喊和巨浪,想到那无限幽深的海底。而这一切景象通通被一张笑脸掩盖下去——那是小邵的笑脸,盈盈地看着我:“亲爱的,我来了。” 
  我真是愧对那张笑脸: 
  一只总要报复人类的狼,一时受伤,邂逅了一只可爱的小羊,然后收起了自己的獠牙,努力挤出邪恶而猥琐的笑容。幼稚的小羊,以为她遇上了天底下最善良的狼,于是充满幻想,幻想与狼共舞、与兽共枕。 
  小羊总要仰望天上的星星,说那是月亮的眼睛,你看,你看—— 
  而绿色的眼睛抬头看星星时,依旧是绿色的,丝毫不能改变。月光下,绿色周围的轮廓反而清晰起来,像是鳄鱼。 
  也许,我要遗忘自己的羊群理论——该死的负罪感又要浮上来,因为我很快又想到云。 
  我很想恨云,找到她曾经令我厌恶的地方,但我找不到,一点儿都不。不仅如此,连关于她和周处红的流言,都让我无动于衷——什么情人关系啊,流言罢了。 
  我怎么能恨一个对我有知遇之恩的女人呢?她对我无可挑剔,默默忍受,习惯纵容。即便所有人都反感她,我都觉得那是一种嫉妒,或者说是一种仇贵的心态,而我早就无法和他们共同一气。 
  那些纷乱的礼物,那抹忧伤的眼神,那句“要像男人一样战斗”,怎能说忘就忘呢?而且,直到目前为止,她遵守着自己的诺言——为爱,战胜欲望——她做到了,从没再给过我哪怕一个信息,而她所做的这些,不正是忍痛成全我和小邵吗? 
  那时,我矛盾到极点,不知如何是好。如果还能思考,就剩下自我鄙夷了。 
  我想到一句话:一颗心,分成两瓣,分别交给两个女人,都是真爱。 
  你信吗?你不会信。当然,这就是你我的不同。你会唾弃我,说我自以为是,堕落不堪,而我只能背着大家的唾弃,继续默默行走。 
  然而,我又想到父亲,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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