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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携美闯江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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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倒也能与胡乐天斗个平平。
  齐珊儿看他二人攻来防去,险象环生,眼睛睁得关切,粉拳紧握,却是比他二人更紧张几分。
  齐八宝无心看他们相斗,自吞了丸丹药,盘膝疗伤。
  李潇阴阳刀合璧,又自勇猛几分。他出招奇快,几个起落,已出了百招有余。
  那胡乐天又岂是庸手?双掌翻飞,三十七路天钩手,攻敌之所不及,招招狠辣,却只抓得些衣服碎片下来。
  转眼又是二百招。
  胡乐天心道:“未料想江湖上竟出现如此英雄少年,只是经验稍差,且虽有内力,却运用不得当,否则我早死多时矣!”招式加紧,左手一招‘九龙在天’直抓李潇双目,李潇身形一缩,胡乐天右手自下而上‘松风手’撩来,李潇疾退,胡乐天一招走空,却抓下一件物事来。
  那物事乃是一条银链,银链上系着个精致的小银葫芦。
  胡乐天脸色一变:“小子,你这银葫芦是从哪来的?”
  李潇见他脸色有异,不明就里,道:“我家传之物,与你何干?还我来!”说罢挺刀便刺。这刀,本是以劈、砍、撩等招式为主,他却用刺,一看之下便知不懂甚刀法,而李潇只知能伤人便是好刀法,哪里管得这些?
  未料他攻出七刀,胡乐天便躲了七刀,大喝道:“住手!”
  李潇怒道:“孙子,你又玩甚花样?”
  胡乐天强压怒火,沉道:“我且问你,冰若儿是你什么人?”
  “冰若儿?”李潇悲道:“她是我娘!”心想:“你这孙子杀了我娘,自然知道我娘的名字。告诉你我的身份,你也死得明白些。”
  “果然……,你,你是潇儿?”胡乐天目光如痴,喃喃道:“对,是该这么大了。”
  李潇心奇:“他怎知我的名字?”当下道:“我正是李潇!今天就是要为母报仇!”
  “李…潇?”胡乐天怒道:“你不姓李!你叫胡逸潇!你是我的儿子!不是李君非的儿子!”
  李潇心中大震,倒退两步,缓道:“你,说什么?”
  胡乐天抬头望天,眼中似流出无限哀怨之色:“当年,我本是泰山派掌门座下大弟子,奉师命到华山派送信归来。途中正遇一女子遭一伙黑衣人人劫杀,对方武功诡密,那女子独力与众人相斗,险象环生。那女子正是你娘冰若儿,我一见之下,出手相助,杀退黑衣人,将你娘救下。问及她的身世,才知他是当世第七高手李君非青梅竹马的恋人,李君非为人亦正亦邪,正派邪道皆欲灭之而后快,你娘与李君非当日正遇一批人马劫杀而失散,便为我所救。”
  胡乐天面露一丝笑意:“那时若儿正值妙龄,我对她一见倾心,又见她身负重伤,便带她回泰山派养伤,可掌门与众门人皆因她与李君非相交,如同邪类,不肯收留。我一怒之下带若儿下了泰山,找了个地方隐居疗伤。后来听江湖人传闻,李君非那日被打落深崖而死,若儿几欲寻死,皆被我拦住,过了五年,李君非音讯全无,若儿与我感情日深,便成了亲。”
  忽然,胡乐天面色一变,荡出一丝凄然之色:“谁料你娘怀胎已有两月之时,江湖人又有传闻传来,说李君非落崖未死,你娘得此音讯,竟不辞而别,去寻李君非,一走便是十八年!”胡乐天眼眶一湿,愤愤道:“我苦练武功,自成一派,开门立户,成了玉龙堂堂主,可我也找了她十八年!直到去年八月十五,我才找到她,她原来真的找到了李君非,弃我而去,却和那厮躲在长白山,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他真情流露,泪从心生,诺大个英雄,却显得十分落魄。
  李潇见他神色,似不象骗人,语气也缓和了些:“然后你便去找她,然后杀了她?”
  “哈哈哈哈哈……,这种无情的女人,留她何用?”胡乐天大笑道:“只可惜那李君非七八年前就死了,否则我就一并杀了这奸夫淫妇!哈哈哈哈………”
  李潇心道:“看来他说的也不是假话,小时候,我爹好像对我十分冷淡,娘又不肯教我武功,却原来是这么回事。”又想道:“娘做事也差了些,自己老婆若是这样,只怕也得砍了她。”却向齐珊儿望去,见她那双含情大眼,正水汪汪地望着自己,心下一动:“唉——,珊儿若真跟别人跑了,我却也舍不得砍她。不过待会儿还是要问问她,没有什么青梅竹马的相好才好。”又见这胡乐天性情直爽,不觉间亲近许多。
  胡乐天见李潇不语,便道:“当年你娘怀了孕,我便起好了名字,生男的叫胡逸潇,生女的叫胡逸绯,你便是我儿子,胡逸潇!”
  李潇白他一眼:“你又有什么证据?反正我娘都死了,你说什么都是一面之词。”
  心中却已是信了八成,只是不好意思认而已。
  胡乐天见他神情,便已猜透几分,当下笑道:“这银葫芦本是我送给你娘的,你娘既给了你,你便拿回去罢。”说罢手一扬,将银葫芦扔了过来。
  李潇接过,戴在颈上。
  胡乐天笑道:“儿子,你现在不认我,也没关系,这弯儿得慢慢转,日后你就知我说的是真是假了,你内力深厚,可惜运用不当,它日我传你‘五龙日月神功’,你便天下无敌了,哈哈哈哈………”
  李潇心道:“这厮要教我功夫,倒也不错,反正叫几声爹又不打紧,现得利,这买卖做得。”当下作势欲跪,口中叫道:“爹爹在上,受孩儿一拜。”本以为胡乐天能来搀他,那料胡乐天却笑道:“好孩子,这么多年才给爹磕个头,爹还非受了不可。”
  李潇磕了三个头,起身笑道:“莫说三个头,这些年孩儿未尽孝道,就是三百个头也磕得。”心下却骂:‘这孙子,老子在家也没给娘磕过,你即便真是我老子,又算老几?“胡乐天对这几句话倒大是受用,他一生历经江湖风雨,刀光剑影地看惯了,忽然间有了个儿子,心下高兴得不得了。
  他转眼向齐八宝望去,齐八宝伤口已上了金创药,调息多时,此时已扶树而立,只是受创太重,面色苍白,缓缓地喘着气。胡乐天道:“齐八宝,今天不杀你,怎能为我座下三大高手报仇?”那三大高手,显是那三个白衣三胞胎。
  李潇急道:“慢,爹…爹,那齐庄主是我的…朋友。”他心中本想说‘他是我未来岳父。“却又不好说出口。只得改成‘朋友‘。
  胡乐天一见李潇那副模样,又见那齐八宝身边口称爹爹的女孩看李潇的眼神,心中便有了明白一二。当下道:“哈哈哈哈……,我是跟齐庄主开个玩笑,这件事只怪我三名手下鲁莽,烧了齐庄主的庄子,在下这厢赔个不是。”说罢一揖。
  他是当今武林第一人,能向人赔礼已属难得,齐八宝缓道:“秋雨庄一夜间消失武林,难道胡堂主一揖之下就这么算了?!”
  胡乐天一笑:‘对,庄主所言极是,这些事,皆是我三名手下所为,我以武林名誉担保,我确不知情,今天我便还庄主一个公道。“说罢提起那断去一臂、被李潇击昏的白衣人,双指点了几点,那白衣人便醒了过来。胡乐天将他扔在地下,白衣人睁眼一看,原是自己堂主,身后站着同自己动手的年青人,心下不解,起身一躬道:”堂主。“胡乐天面色一沉:“白老二,你为何放火烧齐庄主的秋雨庄?”
  ‘属下知罪,属下听信使回报,说齐八宝不识抬举,大骂堂主狼子野心,意欲统一江湖,属下一时气愤,便与大哥三弟寻齐八宝晦气,以扬堂主之威。“胡乐天道:“胡说!不尊我命,擅自妄杀无辜,还敢说是为扬我之威?”
  白老二道:“属下不敢!”
  胡乐天冷道:“念你跟我日久,找着你三弟尸体,和你大哥一块埋了。你们兄弟情深,想必你也不愿独活在世上,也跟他们一起埋了吧。”
  白老二道:“多谢堂主!”也不多言,背起白老大尸体向林外走去。
  “天,这家伙哥仨儿,是三胞胎。”李潇心道:“这三兄弟倒也窝囊,你们娘不知费多大劲把你们哥儿仨生下来,你却听堂主一句话,便要跟两个死倒儿”并骨“,真是不孝。大大的不孝。”
  齐八宝见此情景,知胡乐天已是仁至义尽,心下寻思:“这胡乐天,看似一豪气冲天的汉子,或许他真不晓内情,也未可知,如今我重伤在身,他要杀我轻而一举,却一味退让,看来倒也不是虚言。”便抱拳道:“堂主果然英雄,既然堂主也是蒙在鼓里,咱们就两不相欠。”
  胡乐天道:“庄主果然是爽快人,痛快痛快。”又见齐八宝伤势颇重,便道:“如今秋雨庄已毁,庄主不如到我玉龙堂七星岩分舵养伤如何?”
  齐八宝一笑:“多谢堂主。”
  当下齐珊儿扶起齐庄主,四人向林外走去。
  树林又恢复往日的平静,鸟儿轻鸣,昆虫低唱,对它们来说,这不过是平常的一天。 
 
 
 
  
 第六回观鱼亭遇美七星岩诉情
 
  七星岩。
  据说鬼谷子曾在此与仙人谈论天道,乃是通神之所。那鬼谷子乃是纵横家鼻祖,姓王名诩,春秋时人。常入云梦山采药修道。因隐居清溪之鬼谷,故称鬼谷先生。
  后在此与仙人论道,得赠天书三卷。后不知所踪。
  岩顶有一崖,名七星崖,崖高百丈,深不可测。崖上建有一坛,曰接仙台。
  玉龙堂分舵天守阁,便建在七星岩山腰。
  李潇一行四人,刚到山脚,便有一黑衣老者迎了上来:“属下曲墨,拜见堂主。”
  “免了,”
  胡乐天一指李潇,道:“这是我儿胡逸潇。”又一指黑衣老者:“曲墨是我堂元老,当年同我并肩作战,才有今日的玉龙堂。现任玉龙堂总管。儿啊,你便叫他曲叔叔吧。”
  李潇望去,只见那老者须发已有白,约五十岁年纪,却面色红润,没什么皱纹。
  一副慈善模样。便一拱手道:“曲叔叔。”
  曲墨急笑道:“不可,不可,少堂主叫小老儿‘老曲’便可。”心下却疑:“这堂主哪里来的大儿子?难道是义子?”也不敢多言。听得李潇叫他叔叔,倒也十分高兴。
  李潇笑道:“曲叔叔客气了。”心中却道:“你这老头儿长得还不怎讨厌,叫你‘老蛆’多没面子?”
  当下一行人进了分舵。
  这天守阁虽是分舵,却也修得颇为大气,红墙金顶,气势非凡。两扇大门有丈余高,门口两座石狮雄伟异常。武士列于两厢,皆是膀大腰圆、高大威猛之士。
  穿过大院,几人于中厅落坐,胡乐天道:“曲老哥,你先找间客房,让齐庄主疗伤。”曲墨应了一声,便领着齐八宝父女向后院去了。此时门外走进三人,齐道:“属下拜见堂主。”
  “免了。”胡乐天笑道:“潇儿,我来介绍一下,这一位,”他一指左边一人,那人四十岁年纪,稍有些白发,面色蜡黄。外罩青色斗蓬,背背双钩。“这位是我玉龙堂左使,‘乘风邀月’赵青。”又指中间一人,那人三十五六年纪,长发不结,披于两肩,眼窝稍陷,眼如幽灯。身披赤色斗蓬,腰佩软剑。“这位是我玉龙堂右使,‘崂山病鬼’肖红。”又指右首一人,四十岁年纪,娃娃脸,一双笑眼,不笑也是笑。身材稍胖一些,披黄色斗蓬。“这是副堂主,云雨之。”
  李潇一一见礼,拜到那肖红近前,却想:“这老病鬼人长得不怎样,却起个丫头名,怪不得一副养不活的模样儿。”
  胡乐天向三人一笑:“这是我儿胡逸潇。”
  三人一愣,但随即躬身:“拜见少堂主。”
  胡乐天当下将事情始末原由向三人诉说一遍,众人皆称堂主洪福,老天有眼。
  胡乐天道:“距齐攻顺天教还有十日,各路豪杰可都到了么?”
  云雨之道:“除了少林、武当外,其它各派大多数都到齐了,人太多,我将他们安排在附近五十里之内的各处客店中,四周大大小小七百余家客店,全都住满了。”
  胡乐天道:“少林武当都是些和尚老道,两头讨好,来了也是给咱添晦气,不必管了,七日后,在七星岩天守阁设英雄大会,可布置妥当?”
  云雨之道:“全已备妥。”
  胡乐天笑道:“好,到时再让大家见见我这潇儿!”{bbs。yunxiaoge-云宵阁}
  李潇一笑,心道:“我这儿子看来是当定了,以后可不能再说自己叫李潇,恐这新老爹心不痛快。”见在这也没甚意思,又想珊儿,便道:“爹,我想看看齐庄主的伤势。”
  胡乐天道:“好,你去吧。”又道:“传玉龙令,将我子之事,晓喻各分舵知晓。”殿下有人一应而出。
  李潇向殿上三人一揖,便出了大厅。
  李潇顺廊向后踱,途中经一小院,院中一园,凉亭假山,优雅别致,满坪花草,争奇斗艳。园中一池,水流澄清,鱼儿嬉戏,好不快活。
  凉亭中石桌石墩,古朴自然,亭上匾题:“观鱼亭‘。一女立于亭中,正自赏花观鱼。
  那女子约十六七年纪,面如桃花,不施粉黛,一身劲装,外罩紫色披风。唇边一痣,别有一番风情。
  李潇心中不禁一荡:“这妹妹生得真不赖,比我那珊儿多了股英气,不如来和她套套交情。”脚下不由自主向这边走来。
  那姑娘听到脚步声,侧目望去,只见一青年缓步走来,凛凛有豪气,只是眼神中似有些暧味,不象个正人君子。
  姑娘道:“你是什么人?”
  李潇听她莺声燕语,更是心弛神往,笑道:“我叫…胡逸潇。”他想起自己已是少堂主,便改口称自己为胡逸潇。
  那姑娘见他嬉皮笑脸,心下甚是不悦,当下道:“你不知道这里是我赏花的地方么?居然在这里乱闯?”
  李潇笑道:“你我都是江湖儿女,怎么这般扭捏?你赏花,我赏你,两不相干。
  岂不是很好?”
  那姑娘粉面通红,怒道:“你,你胡说什么!?”心中却是一甜:“他真的是来看我的么?”女孩子就是如此,口中说的一套,心中想的却是另一套。她纵有千般娇媚,却只能顾影自怜,困守闺房。李潇看似轻薄的一番话,她听来却甚是受用。
  只听李潇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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