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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宇宙浪子-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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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红不甘示弱,说:“杏娃!你太长他人志气了,亨利是败军之将,怕什么?” 
  杏娃说:“狮子为百兽之王,搏兔犹用全力,怎可掉以轻心?” 
  “我们可以用隐形方式进去呀!” 
  “明人不做暗事!再说,你没见过日本城,岂不是白活了?” 
  “杏娃!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了?” 
  “近朱者赤呀!” 
  甫出入境室,就见道旁几十个穿着和服、花枝招展的少女,载歌载舞地列队迎宾。旅客中有几个男女,胸插鲜花,肩披彩带,脸上挂着微笑,一边摇手走出。文祥见了,把衣红一拉,说:“等一下再走。” 
  衣红问:“为什么?” 
  文祥说:“这又不是欢迎我们的。” 
  杏娃说:“你要人欢迎吗?” 
  文祥说:“拜托!我最怕这一套!” 
  衣红笑道:“我们大公子害臊了!” 
  文祥说:“难道你喜欢?” 
  衣红说:“当然!” 
  文祥往回一缩,说:“那你去吧!” 
  衣红对杏娃说:“杏娃!把排场展开!” 
  杏娃问:“是用偶像式还是国宾式?” 
  衣红说:“用殡仪式!” 
  杏娃问:“什么是殡仪式?” 
  衣红说:“接死人用的!” 
  不料她声音太大,被旁边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听到了。那人大骂道:“拔个牙落!怎么侮辱人!” 
  他这一吼,众人无不侧目。衣红一惊,问:“我侮辱谁了?” 
  小胡子不肯干休,忿忿地说:“你说!谁是死人?” 
  衣红才知道原来刚才的戏言被听左了,连忙说:“对不起,我们在开玩笑。” 
  “开玩笑?谁敢在我面前开玩笑?”果然,小胡子说话时,他身旁的几个人都噤若寒蝉,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衣红一见,侠义之心又起,但这事原本是自己不对,倒也不便发作。 
  这时文祥忙挺身而出,对小胡子说:“朋友,实在对不起,我们几个开玩笑惯了,绝不是对您不敬。” 
  小胡子气犹未息,狠狠地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杏娃说:“他名叫池田纠夫,是日本传统黑社会中,一个叫黑龙会的会长,曾累次被我们列管。” 
  文祥便说:“会长先生久仰了,您的大名如雷贯耳。” 
  池田纠夫更神气了:“那你们为什么在我面前胡说八道?” 
  衣红知道他不是正人君子,胆气就壮了,对文祥说:“文哥!会长?会长大就会死!我们不就是来火星屠龙吗?” 
  池田纠夫霸道成习,在他的族群中,被当局列管相当于受训,次数越多地位越是尊贵。后来关到金星,却又被无罪释放了,因之气焰更盛。他最忌讳死亡,可以说怕死如命,长生不老是他最宝贵的护身符。相对的,谁要是当他的面谈死,那可是成心挑衅了! 
  池田纠夫怒火高涨,他知道动口不妨,这小姑娘一吓就慌,正好来个下马威。他早练就了一副凶狠的嘴脸,这时脸一沉,大喝一声:“拔个牙落!会长要教训你!” 
  衣红还不肯放手,说:“文哥!怎么办?死人要教训活人!” 
  池田纠夫斥道:“女人!你说谁是死人?” 
  衣红东看看,西瞧瞧,最后说:“奇怪!死人怎么会说话?” 
  池田纠夫身后的两个壮汉,这时迈一大步,一左一右,站在会长身边,双手环胸,狠声说:“拔个牙落!你找死!” 
  风不惧慢条斯理,走到两个壮汉面前,先来个猛虎伸腰,亮了一手单脚着地的铁板桥功夫。然后两手环臂,一运筋骨,浑身格格直响。 
  众人都看呆了,尤其是两个大汉,眼睛瞪得发直。 
  衣红莲步轻移,走到风不惧右侧,说声:“拔个牙去!看招!”话刚出口,一个回身,一招风扫落叶,堪堪向风不惧小腿后弯扫去。 
  在山上修炼时,风不惧经常和她套招,两人很有默契。这时他猛一提气,鹞子翻身,离地丈许,张臂舒腰,稳稳地落在衣红身后。 
  这一招精采漂亮,观众以掌声喝采。 
  连文祥都看呆了:“红妹!你也有功夫?” 
  衣红裣衽答礼道:“要玩命嘛!哪能没两下子?” 
  法蒂玛兴奋地拉着衣红说:“衣姐!你一定要教我!” 
  衣红说:“行,那你得教我巫毒大法!” 
  她们一问一答,简直没把旁人看在眼里。池田纠夫心知肚明,再耍狠下去,今天不但讨不了好,搞不好闹个灰头灰脸,以后就别想混下去了。两个壮汉平日欺负良善只凭三分狠气,这时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正在这时,一个头戴斗笠,浪人装扮的中年人,由旁观人群中排众而出。他身配长刀,刀柄在后,双手却笼在袖中,高声说:“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风不惧一打量,就知道此人是个练家子。当下一抱拳,左掌向里,右拳前顶,脚下一个七斗罡步,先摆出门派,说:“既是行家,敬请指教!” 
  浪人一楞,停了一下,说:“是南少林?敢问尊师大名?” 
  风不惧笑道:“南少林马步不同,阁下看走眼了。” 
  浪人神色一变,说:“可惜当局设限,否则倒要讨教一二。” 
  风不惧说:“放心!我保证当局不会干涉!” 
  浪人哈哈大笑:“凭你?当局会网开一面?” 
  风不惧说:“如果阁下以武会友,又有何妨?” 
  浪人不信,说:“武者止戈,当局禁止暴力,怎能容忍你我相搏?” 
  风不惧说:“那阁下所为何来?” 
  浪人向法蒂玛看了一眼,说:“我久闻巫毒大法,特来向这位姑娘请教。” 
  文祥本就不想生事,若这人再招惹法蒂玛,局面将更难收拾。他立刻跨前一步,双手一拱,道:“我等来此,另有公干,既与阁下无怨无仇,就此别过了。” 
  那人一见文祥拱手,突然间,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叩首连连:“小僧叩见佛爷!请佛爷原谅小人无礼。” 
  文祥反倒吓了一跳,再一想,知是佛珠之功,此刻也无暇解释,便伸手搀扶那人,说:“免礼了,此地人多,我们到前面再说吧!” 
  岂知在场众人一见那浪人口称佛爷之状,无不跟着伏地跪倒,个个口宣佛号,叩头如捣蒜,阿弥陀佛之声此起彼落。文祥弄得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衣红忙一拉文祥衣襟,悄悄说:“你就装一下吧!不然脱不了身了。” 
  文祥哪里会装神?直急得抓耳挠腮,一个劲说:“大家请起!有话好说!” 
  有个妇人哭着爬向前说:“佛爷救命!” 
  文祥糊涂了,这个时代还有人叫救命?他安慰道:“女士你不要哭,不论多大的事,当局都会给你解决!” 
  妇人说:“电脑解决不了。” 
  文祥急了,提高声量,说:“大家请起来!你们搞错了,我是个普通人。” 
  妇人叨叨不绝,说:“我的男人跑了,唯一的女儿做梦做了二十年!而且每天都做那个‘灰姑娘’梦!叫我怎么办呀?” 
  文祥只好说:“那你也做梦去嘛。” 
  妇人说:“我连做梦都不安稳,梦中的女儿还在做梦!” 
  文祥实在没辄,他只好对衣红说:“快想办法!” 
  衣红便大声对众人说:“各位善男信女,佛爷下佛旨了,你们的心意祂都知道了,一定会设法解决,大家快起来!” 
  众人欢喜异常,一个一个打躬作揖地爬了起来。 
  衣红用指语问杏娃:“这附近有什么禅寺?” 
  杏娃说:“监真寺。” 
  衣红又对大众宣布:“各位善众,有监于各位的诚心,今夜八时佛爷将在监真寺说法,广渡众生。” 
  一时众人欢呼雀跃,连池田纠夫等人,又都曲膝叩头。 
  衣红急对杏娃说:“快把我们送走。” 
  略一晃眼,但见天空一片澄红,众人已置身在一个翠碧茸茸的小山丘上。 
  只听文祥吓得大叫:“这是什么?” 
  大家一看文祥,杏娃竟然连那个正亲吻“佛脚”的浪人也给摄来了! 
  衣红说:“杏娃!你怎么敌我不分?” 
  杏娃叫苦道:“冤枉!一定是文祥不洗脚,气味太浓了。” 
  话才说完,一声“阿弥陀佛”,一位身披红袍的尊者现身在六人面前。文祥定睛一看,是红教第九位尊者协巴多杰。 
  文祥连忙带领大家行礼,齐赞:“尊者圣安。” 
  协巴多杰合十道:“施主请勿见怪,此人与我教颇有缘分。适才老纳藉佛珠向他示祥,并同摄来此,即将带回敝寺,另行处置。” 
  浪人一见尊者,转泣为号,他摘下斗笠,拜倒在尊者脚前,说:“小僧难耐清规,逃返人间。然而苦海无边,无法解脱,尚请佛祖开恩。”众人见他童山濯濯,戒疤历历,果然是个出家人 
  协巴多杰说:“定智,你若不自断淫根,何从解脱?” 
  定智反问:“若是淫根,从何自断?” 
  协巴多杰说:“土若不存,根依何处?” 
  定智听了,神思恍惚,不知如何回答。 
  协巴多杰不理他,对众人说:“此子原名森喜二郎,在世纪初,曾是日本社会的代表人士。后虽出家,却非出于觉悟。然此子事迹颇足后人省思,未来尚有大用。” 
  森喜二郎生于二十世纪末,自幼聪敏灵巧,甚得家人及师长喜爱。后长得人高马大,面貌清秀,能文能武,又会说会唱,是少女们心目中的偶像。 
  正因为要风有风,唤雨得雨,森喜二郎把事情看得非常简单。世界上的一切都像是为他设就的,唾手可得,用过就丢。尤其是感情,既看不见也摸不到,压根儿只是一时的需要。至于那些枕边柔情的倾诉,和鸟语一样,听着悦耳,起牀后就忘掉了。 
  日本女性彷佛是为男人打造的,既美丽又温柔,兼以传统观念的薰陶,她们把全部的幸福都寄托在自己男人身上。 
  物极必反,日本男人被宠坏了,他们拥抱着男性至上的自我中心。家里有位如花似玉、温柔贤淑的夫人,他们认为那是理所当然。不管是什么人,也不管每天工作得多晚,下了班一定要先到酒吧喝个烂醉,直到夜半才回家。男人喝得越醉、回去得越晚,越能显示家中有个体谅守分的妻子! 
  这还不说,他们死要面子,就算在邻居面前,保持着一副君子风貌,那不过是做给大家看的。只要一出远门,只要邻居看不到,他们第一件要务,就是展现一下雄纠纠气昂昂的男子特征,以彰显其“大丈夫”风范。 
  森喜二郎则不然,到这个时代,“君子、淑女”已经式微,“淫子、浪女”才是人人称羡的偶像。所以,森喜二郎十七岁时,已名正言顺的同时交往了七个环肥燕瘦的女友,一个星期每天换一个!简直羡煞了所有的年轻人。 
  麻烦出在“独占”这个大敌,森喜二郎才十九岁,已经是两个女儿的父亲!照理科学如此发达,社会性教育如此成功,怎么还有未婚少女怀孕的可能呢?理由其实很简单,女孩子为了系住情郎,千方百计也要装一个孽种在肚子里! 
  怎么办呢?当然赔钱遮羞了事是一条明路。森喜二郎家境虽然丰裕,但是“色倾家、赌荡产”,长此以往,怎么了得? 
  结婚是另一条路,但是当时已不作兴十九岁结婚,除非惹了大麻烦! 
  于是森喜二郎的家庭会议定下天条,如果他再出问题,就把他的精子存入银行,然后把他阉了! 
  森喜二郎也召开了七个女友(至少是名不正而言顺的)的圆桌会议,谁要肚子大了,就自动出局,另觅高明。 
  第二个问题又来了,既然肚子不能保住地位,快活一时也不吃亏。每天晚上,各个女友都施出浑身解数,森喜二郎防不胜防,天天吃喝各种壮阳药物。结果,年纪轻轻的,就弄得肾亏血虚,步履蹒跚。 
  到他二十二岁时,女友们一个个逼他表态,如不娶进门就要自杀。森喜二郎在鱼与熊掌之间,能拖就拖,对每一个都满口应诺。森喜二郎的父亲心里也着急,特别找了一天,把儿子带到四国岛渡假,父子之间作了一次长谈。 
  父亲说:“儿子!作人责任最重要!” 
  儿子说:“嗨!” 
  “责任重要,要保重身体。” 
  “嗨!” 
  “女人很多,结了婚就进了监牢。” 
  “嗨!” 
  “时间很长,人要慢慢享受。” 
  “嗨!嗨!” 
  “身体不好,没有明天。” 
  “嗨!” 
  “没有明天,一个女人都得不到。” 
  “嗨!” 
  父亲又好气又好笑,自己只是没有儿子的好条件。美女主动投怀送抱,男人又怎么拒绝呢?当然是女人的错! 
  只是女人有错,男人倒霉,太不公平了!但是他不能不劝儿子,儿子倒霉,就等于全家倒霉。而全家倒霉的结果,就要数他最倒霉! 
  但是怎样劝儿子呢?自己也想有这种福气呀!他有件事说不出口,每次儿子在家里翻云覆雨,也正是自己偷窥得最爽的时候。 
  当然,他不能禁止自己享受,那就必须放任儿子荒唐!问题在事后总有麻烦,出了麻烦父亲比儿子还要担心。他最担心的是,一旦儿子洗心革面,哪里还能找到更令人神魂颠倒的乐趣呢? 
  “儿子,要戴保险套!” 
  “嗨!” 
  “知道就要做到。” 
  “嗨!” 
  “知道为什么不做呢?” 
  “都戴了。” 
  “胡说!” 
  “真的!” 
  “胡说!胡说!” 
  “真的!” 
  “上次出了事,应该记得!” 
  “那不是儿子的,可以作基因比对。” 
  父亲急得站起来,他能说出亲眼看到的事吗?当然不能!儿子会承认吗?当然不会!怎么办呢?父亲在室内踅了几个来回,他决定使出杀手鐧!只要能让儿子就范,他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父亲走到儿子面前,盘膝坐下,慎重地说: 
  “你对贞子就没有戴!” 
  “父亲怎么知道?” 
  “贞子亲口说的!” 
  “贞子不会说。” 
  “这种事贞子不会告诉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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