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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宇宙浪子-第230部分

小说: 宇宙浪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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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贞子就没有戴!” 
  “父亲怎么知道?” 
  “贞子亲口说的!” 
  “贞子不会说。” 
  “这种事贞子不会告诉你的。” 
  “啊!贞子……” 
  “是的,请儿子原谅。” 
  森喜二郎早就知道父亲好色,想不到偷腥偷到自家厨房来了。他能说什么?反正自己也是逢场作戏。贞子人不错,百依百顺,但是想到她和自己的父亲在一起,心中就起了一种莫名的化学作用。 
  森喜二郎当机立断,向父亲弯腰致意说:“请父亲接纳。” 
  父亲大出意料之外,忙说:“这不可以。” 
  “儿子已经决定了!” 
  “胡说!贞子人很好!” 
  “所以请接纳!” 
  “胡说!” 
  森喜二郎不再多说,站起来,一个九十度鞠躬,回头就走了。 
  这一天,森喜二郎的玩伴是河野洋子。他刚由四国岛归来,未及服药,力有未逮,两个人便躺在牀上聊天。 
  森喜二郎问:“你没有跟我父亲睡吧?” 
  河野洋子嗔道:“怎么可以这样问?不礼貌。” 
  “有没有?”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洋子只有一个二郎。” 
  “贞子有!” 
  “贞子陪二郎的父亲睡觉?” 
  “是的。” 
  “不可能吧!贞子要求不高的。” 
  “是真的。” 
  “怎么知道?” 
  “父亲说的,贞子把我不戴保险套的事说了。” 
  河野洋子想了又想,说:“说是贞子,我不相信,二郎看过天花板没有?” 
  “你说什么?” 
  “天花板上有个小洞,常常看到影子。” 
  “为什么我没看到?” 
  “因为二郎老伏着,洋子是向上看。” 
  森喜二郎忙问:“哪里?” 
  河野洋子指着一个浮雕后面,森喜二郎看不清楚,起身取了一个望远镜来。果不其然,那里有个镜头,正是市售的偷窥器。 
  楼上正是森喜二郎父亲的卧室,于是真相大白。 
  森喜二郎百感交集,被自己父亲看了,又如何呢?在这个社会上,演色情影片出名致富的比比皆是,一点也不影响他们的地位。甚至连广告都不必做,一出门就有人指指点点,多么光荣! 
  但是两者在感觉上有很大的不同,一种是自愿的,一种是被迫的。比如性交不过就是性交,自愿者称之做爱,被迫的就叫强奸。此刻森喜二郎的感觉,说得透明一点,就是他被父亲强奸了! 
  他又能怎样?一气之下,他决定到北海道休息几天,远离这个是非地。 
  北海道在日本岛北端,纬度低,空气清新,环境幽美。森喜二郎度过了一段没有女性的日子,每天丧魂失魄,坐立难安。 
  一天,他经过一个剑道馆,他本是剑道初段,一时技痒,便走进去。这时已是二○二○年,虚拟实境盛行,已经没有人想学剑道了。 
  道馆中空空洞洞的,只有一个妙龄女郎身着和服,怀抱长剑,危坐在大厅上。森喜二郎走进去时,少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脚步,一句话也不说。 
  森喜二郎向女郎一鞠躬,问:“这是道馆吗?” 
  少女说:“是的。” 
  森喜二郎说:“我想请教。” 
  少女冷冷地问:“请教什么?” 
  森喜二郎改口说:“我想学剑。” 
  少女眉毛一挑,说:“君脚步虚浮,不能学剑。” 
  森喜二郎见少女冷若冰霜的神色,心中一荡。他熟识的女孩都是热情奔放型,随时随地可以宽衣解带。但是眼前这位,庄重中包容温柔,沉稳兼具智慧,宛如幽谷百合,令人敬仰爱慕。 
  他细观这位少女,大约是十八九岁的豆蔻年华,脸型圆而不浑,皮肤白里透红,润泽娇嫩。剑眉平直,不怒而威,秀目微睁,嘴形饱满,清丽不可方物。而最动人的是她肩削体匀,威武中倍显婀娜,有如一枝素兰,挺拔有致。 
  森喜二郎看呆了,少女不耐烦,挺身双手一扬,白森森青光一闪,嗖的一声,森喜二郎吓了一身冷汗,宝剑已经出鞘。 
  少女用右手抚平衣袖,将剑身从袖上抹过,淡淡地说:“君可识字?” 
  森喜二郎心中一凛,忙道:“识得。” 
  少女转身以剑指着顶上一个巨大匾额,说:“这堂上所书何字?” 
  森喜二郎应声抬头一看,上面是四个端庄的楷字“正心诚意”。他知道自己失态,忙垂目内视,说:“失礼了,请原谅。” 
  少女说:“真要学剑?” 
  森喜二郎说:“嗨!” 
  “可知学剑很辛苦?” 
  “知道。” 
  “我家是柳川嫡传,数百年来英名不堕。” 
  森喜二郎学过剑道,当然知道柳川严正的名声。他有点后悔走进来,却又渴望与少女接近。他在花丛中钻出钻入,大鱼大肉早吃腻了。 
  “是,令人尊敬。” 
  “可知为何?” 
  “不知道。” 
  “来道馆健身不妨,要学剑,就要拜师。” 
  “嗨!” 
  “如果拜师,品性要先考验。” 
  “嗨!” 
  “拜师后,如果犯禁,必须切腹谢过。” 
 
 
 
  
 ~第九十一回吴宫花草埋幽径~
 
  少女名叫和美恭,是馆主的独生女儿,她立誓非剑客不嫁,而且这个剑客必须是柳川家的传人。 
  森喜二郎决定拜师,原因很单纯,他已经被和美恭俘虏了。 
  当然,最棘手的还是那七个挥之不去的女人,他也想好了妙计。但他需要家庭的支持,便和父亲摊牌,以天花板上的小洞作为交换条件。 
  两害相权取其轻,父亲的劣行被拆穿了,无地自容。母亲泪流满襟,决定任森喜二郎自便,除了提供金钱外,不参加任何意见。 
  森喜二郎写了一篇洋洋洒洒的长信,以贞子署名,诉说森喜二郎骗色多年。他们住在九州南部一个都城,这里有个社区电子报,经常刊载当地的一些花边新闻。这篇读者投书一登载,人人大骂森喜二郎是淫棍,女孩子再也不敢上门了。 
  写完信,森喜二郎就搬到北海道,他花了不少钱,买了一个身分,改名佐佐木。那是一个孤儿院中的孤儿,在世纪初和歌山大地震中,父母双亡,孑然一人,无亲无戚。 
  为了恢复体力,他又去动手术,汰肾换肝,全身焕然一新。佐佐木重新做人,学习非常认真。一年后,他如愿以偿,取得了剑道四段的荣衔,以及一个娇妻。 
  婚后不久,有一个耸人听闻的新闻,传遍了全国。一位名叫贞子的少女,怀中抱着一岁大的儿子,昏倒在东京地下铁千叶田站前。 
  据新闻记者的采访,贞子说她与森喜二郎已有婚约,一年前,有人冒名投书电子报,恶意破坏二人的感情。未婚夫在家乡无法立足,遁迹出走了。现在,因为儿子出生了,她决心走遍日本,要向夫婿说明真相。 
  这个故事感伤动人,迅即传到北海道,和美恭在宽频数位电视上也看到了。最初她并未留意,只不过这位贞子和佐佐木的口音很相似,让她多看了两眼。 
  这时电视的显示密度已达一○二四条扫瞄线,清晰的影像传来,贞子胸前挂着一个心形相框,相片里的森喜二郎,居然和佐佐木长得一模一样! 
  和美恭不动声色,带着一份佐佐木的多媒体资料,找到了贞子。贞子一看资料,立刻喜笑颜开的说:“谢谢了!是森喜二郎君!” 
  和美恭回到家里,抽出青锋宝刀,挂在大门口。 
  佐佐木正提心吊胆,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贞子这般痴心的人。等他见到门上光可监人的青锋,立刻转身奔向不远的禅寺。 
  文祥听完定智的故事,感叹地说:“观身是苦。” 
  衣红却大叫:“妙计!妙计!亏他想得到,先让自己身败名裂!” 
  尊者道:“定智虽无害人之意,然淫孽太重,难以自拔。适才见两位女施主年轻貌美,一时按捺不住,也是本性难移。” 
  定智惶惶然向二女叩头说:“两位女菩萨请原谅了。” 
  尊者对定智说:“起来吧!”又转对众人说:“施主们大事正忙,今日戌时敝教教主在寺中相候,至时再见。” 
  说罢,金光一闪,尊者与定智双双不见。 
  衣红欣羡不已,说:“杏娃,你什么时候才有这种功夫?” 
  杏娃说:“你要看,我马上送你去金星。” 
  “吹牛,那为什么还要坐太空船来呢?” 
  “这叫经济效益呀!我们总不能浪费人类的能源吧!” 
  “你是说尊者浪费资源?” 
  “你这叫栽赃!尊者有急事,当然要讲效率!” 
  左非右哈哈大笑:“杏娃,说得好!她那满口红牙,只有你来对磨!” 
  衣红说:“你别挑拨我们的革命感情!” 
  杏娃也说:“好女不跟男斗!我们走吧,前面有家料理店。” 
  文祥一边走,一边摇头,说:“近墨者黑!” 
  杏娃说:“黑金刚走了,我们应该是红人党!” 
  文祥说:“杏娃,不要学她伶牙利齿的。” 
  杏娃说:“我没有学她,这是女性本能。” 
  文祥突然想起胡灼,便问:“胡灼还在吧?” 
  衣红说:“我们成天在胡说。” 
  杏娃说:“我知道你想她,已经叫她来了,正在料理店等我们。” 
  衣红不依,说:“杏娃,你打算让我自毁名节是吗?” 
  杏娃说:“我不懂,为什么要自毁名节?” 
  左非右说:“红姑娘打算学贞子,把文祥的美事抖出来。” 
  正在说笑,众人已走到小丘顶上,前面有一家日本料理。胡灼正延颈盼望,一见众人,一边挥手招呼,一边跑过来。 
  胡灼跑到衣红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说:“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衣红说:“文祥把你说的像个老太婆。” 
  文祥说:“别冤枉人!” 
  胡灼笑着说:“我这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真的,说多老有多老。” 
  左非右、风不惧都自我介绍了,轮到法蒂玛时,胡灼简直爱极了,一下摸摸头发,一下拧拧脸颊,说:“外国人我见多了,远看不错,一到近处,满身是毛。你怎么回事,皮肤比我们东方人还要细嫩,长得又标致!” 
  左非右说:“胡灼!她不是外国人。” 
  法蒂玛说:“我做了二十多年祭司,七情六欲不动,所以还能保持年轻。” 
  胡灼点头说:“有道理,进去吧!当局叫我招待你们吃寿司。” 
  衣红问:“为什么要吃寿司?” 
  胡灼说:“据我猜想,是为了让你们见识见识火星沙暴。这里位置较高,可以看到电离层外的动静。” 
  衣红又问:“什么沙暴?” 
  胡灼说:“每年冬季火星南半球的干冰沉淀,到夏季这吸咐的冷冻层被释放,重返大气中,就会引起气流变化。这两天沙暴正通过本地区,当局说机会难得,不可错过。” 
  衣红便说:“好哇!杏娃!你搞什么鬼?” 
  杏娃说:“姑奶奶!你真难伺候!” 
  衣红说:“怎么?又成姑奶奶了?难道忘了我们的革命感情?” 
  杏娃说:“好姐姐!饶了我吧,否则沙暴看不成了!” 
  衣红佯怒说:“还看什么沙暴?你是要来求活佛解惑的!” 
  胡灼见衣红一个人自言自语,其他人则笑而不答,大感诧异。这时忍不住插口问:“衣姑娘,你在和谁说话呀?” 
  衣红见胡灼一脸愕然,笑说:“杏娃!让你将功折罪,请胡灼暂时参加我们的耳语俱乐部吧!” 
  杏娃就在胡灼耳中说:“我们几个人所有对话一律公开,如果你愿意参加,首先要放弃自己的隐私权,否则大家都不方便。” 
  胡灼大感惊奇:“当局,是你吗?你在跟我说话?” 
  杏娃说:“是的,我在这里改称杏娃,杏娃就是我。” 
  胡灼说:“我够资格吗?” 
  杏娃说:“众生平等。” 
  她们俩私下商量,衣红不耐烦了:“杏娃,你在说悄悄话!” 
  杏娃说:“火爆婆娘!我要先和她沟通呀!万一她不愿意,告到议会,我又要担个蔑视人权的罪名!” 
  胡灼忙说:“我愿意。” 
  衣红嘴一嘟:“什么火爆婆娘?多难听!” 
  杏娃说:“好,更正为火爆浪女!” 
  大家走到里间,胡灼预定了一间房,就在料理店的阁楼,把顶一撤,成了一个数平方米大的天台。视野空旷,一览无余。众人抬头一望,漫天赩丹,宛如置身一赮红晶球。 
  衣红见是她最喜爱的颜色,又跳又叫:“杏娃!快把景象放大!” 
  话刚说完,天顶似乎拉近了,再仔细看去,电离罩外,层层红赭丹赯似在移动,有浓有淡,快慢不一。 
  突然间,一条千尺百丈的飞龙,赫如渥赭,从远处虹飞电舞而来,龙尾下坠更形粗壮,猛地扑向电离罩。粗砾细砂叮叮当当地击在罩上,旋即乱落如雨,留下缕缕红紫沙流。紧接着狂风一卷,红帐翻飞,又掀起漫天沙雾。穹空浩瀚,沙石尘雾,摇红撼赪,煞是好看,令人不知置身何地。 
  衣红问胡灼:“这是怎么回事?” 
  胡灼说:“沙尘暴是这里特殊的景观,因为火星表面没有水,遍地是过氧化铁的红沙。而火星在夏季南半球最接近太阳,温度升高,使凝聚在南极的干冰将二氧化碳释放出来。这些气体冷却沉淀,使大气压力在几个月内增加了百分之十二。南部空气向北部推动,便形成飓风,风吹沙起,沙暴就这样产生了。” 
  “我懂了,这就是为什么屯垦区都在北部。” 
  “是的,沙尘暴的速度在每小时五十到一百公里之间,并不十分危险。但是尘雾可以隔断百分之三十的太阳能。对当局而言,是一种额外负担。” 
  衣红说:“怪不得杏娃要我们来看,是不是要学学丁一,把它移走?” 
  杏娃说:“不要臭美了!我让你去吹吹风看!” 
  衣红说:“不必,我已经够红了。” 
  文祥说:“记得〈史记.天官书〉上称火星为荧惑,故要‘察刚气以处荧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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