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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把爱卖给快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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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是我太傻太天真了,看不懂猜不透,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我无法了解。
    皇上大人呐,如果河边的那个是今天的你,是真正的皇上,那么说着昨天的话的那个你是谁?封我为御前答应的是皇上你吗?墙壁在哪?让我撞一下开开窍,我就不信撞出一个洞来还会开不了窍。
    “怎么?你还是不信朕是皇上。来人,把这个不长眼的奴才的眼睛给朕挖了。敢无视朕!”
    挖吧,挖吧,是该把这双眼睛挖了,挖掉了就真的是不长眼了。既然是不长眼,就不能怪我自己不开窍了,我也不用撞墙而死了,一双眼换一条命也值。
    嗯?是谁说要挖我的眼睛的?谁敢挖我的眼睛,我就要谁好看!
第6章我干这种活
           我在紧要关头脑子突然清醒了,挖眼睛可不是好玩的,痛苦的不是挖掉时的一时之痛,而是失明以后带来的痛苦,我宁可我是生活在无声的世界里,也绝不要生活在黑暗的世界里。
    “等等,我信眼前的皇上是皇上,但我不信昨天的皇上是皇上。”都要挖眼睛了也顾不得什么了,我是怎么顺口就怎么说,自称奴婢什么的,会把我的思维给搞混乱,要说的话也会变成词不达意的糊话。“如果皇上能证明昨天的,和今天的,都是皇上,或者说,是同一个皇上的话,我这双眼睛是不用长了,我还会奉上我这只鼻子。我竟然连天子的气息都闻不出来,也是白长了这只鼻子。”
    我用我的五官做赌资赌上了。凭我的直觉,我信皇上不会和我打赌。皇上只会有一个,要不然这天下岂不乱套了?后宫嫔妃们所养育的皇子又该如何区分呢?如果真存在真假皇上的话,那么,那个假皇上也是绝对不能曝光的。
    我看皇上的神情就知道,这个皇宫只有他才是真正的主,只有掌控一切、目空一切的人才会有这样自信的笑声。
    “朕说了你能给朕解闷,果然不假。那要如何证明呢?”
    “简单,不用太多,只要皇上的枕边人中,有三个人能指认出昨天的,就是今天的皇上就行了。她们与皇上朝夕相处,我相信她们的眼睛和鼻子都能带给我好的消息。”
    “看来萧娘还是个自信的人,好了,眼睛和鼻子先留着吧,福泉,下去给她讲讲御前答应该做的事。”
    没弄明白真假皇上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可能安心学习呢。福泉讲的规矩什么的,我是左耳进右耳出,甚至无视于福泉的存在,只管自己解答疑惑。冷静下来后我竟发现了一个一直被我忽视的细节,除了相貌不同外,昨天的皇上和今天的皇上的共同点在于,他们的气质和架势十分相似,甚至连手势和踱步的姿势也相同,都像是一只名校出来的君子狗。
    “我提供一个方案,不会为难公公的,公公听听看怎么样?公公你不用回答我的问题,我说的话你只需摇头或点头。不然我就在皇上面前故意做错事,把责任推给公公。公公也用不着吓唬我,我都敢跟皇上理论一番,可见我的胆子比我的命还要大。”
    “就依萧答应的,老奴还是头回见着你这么难缠的主子。不过说好了,老奴只选择一次的。”
    抹胭脂水粉我没那么多多余的闲钱,向人请教抹点笑容还是必要的,“嘿嘿嘿,那请问公公,昨天的皇上是戴着人皮面具还是易容了?”
    “不是只要老奴点头或摇头吗,两个答案只有一个是对的,这怎么点,怎么摇啊?”
    “是吗?公公你不用回答了,我已知道答案了。那么再请问公公,昨天皇上可是在办私事?”如果只回答一次的话,我必须要用这样的问话方式才能问到第二个问题。对我来说,皇上不管是戴着人皮面具还是易容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了他们是同一个皇上。如果公公在第一个问题上选择摇头的话,那么我的第二个问题也不会是这样问了。
    “萧答应不用再问了,说好了老奴只点这一次头的,以后在皇上跟前做事,也要学会察眼观色,做到不闻不问。”
    在皇上跟前做事不是我的理想,找到适当机会后我一定要辞去这个职位。虽说在皇上眼前晃着,会有许多侍寝的机会和晋升的机会,但相对来说危险也就更大了,而且还没了自由。我都已设想好了我的隐居生活了,没理由就这么无端的放弃。
    问苍天要闪电,向暴君要明权。这是有魄力的有识之士才做的事,是杰出的新女性才有的志向。我现在只是个小女人了,而且是回到远古时代的封建小女人,我的身份换了,我也早已没有了气魄和所谓的远大志向,我现在的理想就是窝窝囊囊的过隐居生活,谁也别来打扰我。我改造不了这个王朝,更改造不了这个王朝的主人,我救赎的是我的人生,我也只救赎我自己的人生。
    福泉的话是中肯的,他今天会配合我,也无非是看我引起了皇上的乐趣,他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还有的就是皇上的那些事并非是机密要闻,只是很少人知道,和不会被人提及罢了。
    在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天,皇上是去看在冷宫中大病的修仪娘娘的。皇上与修仪的初次见面是在宫外,那时的皇上就是那天的容颜,他们彼此心仪,入宫后修仪娘娘更是得皇上的恩宠不断。可是后来修仪的父兄获大罪被处死,修仪就自贬求去冷宫。而我和皇上相遇的那天是修仪大病时,她要求皇上能用宫外认识时的模样再重温最后一次当初的感觉。
    那天皇上低着头,走路走岔了,见到一个院落后就冲着直接过去,想休缓一下情绪。当时走的急了点,情绪也还停留在与修仪的那时之中,所以开口说的也是在下,还没恢复皇上的身份。再后来,就是觉得事情好玩,索性放松一下心情。
    御前答应其实就是高级宫女,只不过干的不是粗俗的活,都是些皇上近身的事。而且是相当的近身和私密的事。
    最最私密的事就是替皇上把尿,与皇上如此的亲密接触还真让我意外。据说这种福利不是人人都有的,敢情这事还是个耀门楣的光鲜事?我有点不相信。
    这耀门楣的光鲜事还轮不到我日日夜夜的侍候。夜晚都是有侍寝的嫔妃负责此事的,我只负责白天。
    蛾子也是近身侍候皇上的,但她的近身比起我来还是远了点。我和蛾子的距离就是,我是真正的近身,把尿是皇上的女人才能干的活;而蛾子是个宫女,虽然职位不低,但也只能替皇上暖夜壶。夜壶每时每刻都要保持常温,不能让皇上的宝贝感觉到冷,那是关系江山社稷的大事。
    皇上使用的夜壶是纯金的,把那么可爱的金子用在夜壶上,实在是太不可爱了,害得我想从夜壶上刮下一层金来的欲望都没有。相同模样的金夜壶有好几把供皇上使用,蛾子就是这样天天把皇上用的金夜壶疙瘩捂在身上,随侍在一旁。
    倒夜壶是再低点的宫女干的活,我认为她们比蛾子的活要轻松,虽闻着骚味,不过倒了就没事了。而蛾子却认为她比她们好,虽看不见摸不到,但能听到皇上淅淅沥沥的下雨声。
    蛾子这辈子的心愿就是能一睹皇上的雄风,天天闻其味、听其声,却不见其真面目,确实挺挠心的。我从蛾子的语气中听出,她这辈子只要能亲眼见一下皇上那耷拉着将死不死的死鸟,就会欣慰地死去了。
    我和蛾子住同一个房间,我们是搭档。福泉讲的那些规矩和皇上的习惯,我只记得一半,都是靠蛾子的提醒和暗示才混过这两天的。所以当蛾子羡慕地问我有关皇上那玩意儿的事,我都会老实地回答蛾子,以报答蛾子的提醒之恩。
    我第一天上班,皇上就故意和我作对,我知道皇上是故意的,故意不停地叫我倒茶,故意不停地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然后向奴才宫娥发一通火,再把一份正在看的奏折狠狠地甩在地上,捶着桌子黑着脸喘着气,然后又叫我给他倒茶。赌着气接连喝完几杯后,又把茶杯重重的一放,发脾气似的一脚把奏折远远地踢开。
    第一天就这么折腾我,喝了这么多茶水当然是要放出来了。皇上轻唤一声,朝后室走去,我还没听清皇上说的是啥,在我后面的蛾子轻推了我一下,努努嘴暗示我跟过去。
    蛾子跟在我身后,走到帘子边停住,她把金疙瘩塞到我手上。我进入帘子里面,走到还黑着脸的皇上身前,有点不知所措地呆了两秒后,我就一手提着那疙瘩,一手开始去掏皇上袍下的死鸟。
    第一次嘛,不熟练,难免慢了点,我正忙活着呢,死皇上等不急了。“还不快点,怎么做事的?想让朕再憋多久啊?”
    憋死你最好!自己没手吗?这种事也要人侍候。我真想直接拿夜壶砸这死皇上的头。
    我小心地捏起那条软体虫,把他放进夜壶口。这活不好做,千万不能让软体虫碰到夜壶,这是操做规矩。我有“她”的记忆,在成为皇上女人之前,皇上的生活习惯和侍寝要求都经过严格的教导和学习,甚至连皇上在宠幸时喜欢的体位也详细地讲解过。
    撒尿是件畅快的事,特别是撒急尿。我看皇上一脸的惬意,他爽快了享受了,我可受不了。闻其味、听其声、还看此丑物,我真想手上使点劲,一把掐死这只丑鸟,让他流不出一滴尿来,活活憋死他。
    问苍天要闪电,我还做不到,向暴君要明权,我倒想试上一试。如果天天让我干这活,我情愿和蛾子对换,天天替他暖金疙瘩,虽然抱的是夜壶,至少还是金子做,也不用去捉软体虫。
    为了解除把尿的权利,为了讨回我自由散漫的生活权利,我想试着从这个封建的死鸟君身上抠挖点我的人身自主权。
第7章和蛾子有代沟
           白天在御书房里发了一通脾气,估计是被朝臣气的,晚上当然要在嫔妃的身上把受的气撒出去。
    皇上去泄欲了,文雅点应该说是去临幸某妃了,我和蛾子就可以轻松地休息了。我本想着去我的西院看看小红的,可蛾子缠着我不放,一直向我问着她达不成的心愿。
    蛾子关紧房门,拉住我神秘兮兮地说:“答应姐是第一次替皇上把尿吧?也是第一次看到吧?有没有仔细看过皇上的宝贝?是不是真的很漂亮?”
    对,我不但是第一次替皇上把尿,还是第一次替男人把尿,这封建社会还真不是一般的万恶,皇上也不是一般的可恶。连这种事自己也不肯做,不但要人侍候,还要女人侍候,真是可恶。
    听说做帝皇的都喜好别人为他把尿,连袁世凯这个百日皇帝,不但喜欢,还对夜壶也有特别的讲究,喜欢用铅质的,声小。听说袁世凯就是因为夜壶的问题,与日本签下了一份卖国的、改变中国历史的《二十一条》文件。看来夜壶不是小问题。
    而张作霖的五姨太也是因为特别会给张作霖把尿,才成为张作霖喜欢她的原因之一,张作霖喜欢五姨太用她那温暖的小手给他把尿,所以常常夜宿五姨太的房间。看来把尿也不是不要紧的事。
    把尿的好坏直接影响女人的性福和前途问题,这活确实是重要。可我琢磨不出该不该做好此事,做好了,皇上不愿换人,我有点受不了。做不好,皇上会不会一怒之下不让我做人了?这我也吃不消,我重新做人才多久。
    “答应姐不认为漂亮吗?”
    蛾子见我没回她话,又追问了我一遍。我真的不能理解蛾子说的漂亮,这样的丑物也能用漂亮形容?我看着蛾子的痴迷眼神,坚决予以否认。不能让蛾子再沉迷在不实的想象当中,我要打破她的幻想。
    “蛾子你闻到尿骚味了没?皇上那玩意儿和平常男人一样又臭又丑,算不得漂亮。”那玩意儿是朵花吗?能用上漂亮这个词。我觉得在蛾子的心里或是在后宫嫔妃的心里,皇上的裤裆里开的就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
    听吧,蛾子反驳我了,我就知道蛾子是这样幻想着的。
    蛾子迷蒙着眼说道:“答应姐说谎的吧?我以前也偷偷问过麻姑了,麻姑说皇上的那个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一个。蝶姑也说了,握在手上滑滑的就像婴儿柔滑的皮肤。”
    快拿个痰盂来,让我先呕两声。麻姑是谁?蝶姑又是谁?这两只菇怎么可以这样误导蛾子呢!皇上那玩意儿不但是丑物,还是蠢物,连自个的尿都要别人帮忙的蠢物。那软体虫叫柔软,不叫柔滑。
    一听到柔滑我就联想到丝般柔滑的巧克力,那种甜蜜的入口即化的感觉,怎么可以与丑东西相提并论呢。这蝶姑打的是什么比方啊。
    “蛾子,你说的麻姑是谁?”
    “小时候的皇上就是麻姑侍候的,麻姑天天给皇上把尿,她说皇上长得白嫩乖巧,非常漂亮。”
    所以说是谎言害死人,小时候乖巧可爱,长大了就不乖了,它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啊,它又诱惑了多少良家妇女啊。
    “蝶姑呢?她又是谁?”
    “蝶姑一直是侍候皇上的,皇上还不是皇上的时候,蝶姑就侍候皇上把尿了,蝶姑说她每次给皇上把尿就感觉柔滑得像要溜走似的,得非常的小心。”
    柔滑,我不同意,非常小心这个观点我同意。软体虫不好捉,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那破玩意是皇上的本钱,是后宫女人的福利,弄坏了,我不但是全后宫女人的公敌,我还会成为皇上的万能夜壶,往我身上撒任何东西的万能夜壶。
    我还是决定要实话实说,这是一个品德,不能阿谀奉承的:“蛾子你见过茄子没?皇上那破玩意,不是麻姑说的白嫩,而是比茄子还要紫得发黑的东西,它的大小就跟刚结出的茄子蒂差不多。也不是蝶姑说的柔滑,是软塌塌的像条毛毛虫。想想看,蛾子,毛毛虫耶,很丑很恐怖的毛毛虫。”
    蛾子觉得不可思议,也无法想象,所以拿眼瞪着我说:“答应姐肯定撒谎了,怎么会是破的呢?如果真那样丑的话,那娘娘们为什么争着要给皇上把尿呢?听到皇上要临幸时,娘娘们怎么会这么开心呢,还争着讨好皇上向皇上邀宠呢?”
    不是破的,那尿是从哪出来的?我两眼瞪得比蛾子还大。乖乖!蛾子你没受过性教育吗?这跟软体虫是两回事。现在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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