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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把爱卖给快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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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破的,那尿是从哪出来的?我两眼瞪得比蛾子还大。乖乖!蛾子你没受过性教育吗?这跟软体虫是两回事。现在连小学生都知道两性关系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性教育也要从早从小抓起。
    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我终于认清了一件事实,我和蛾子有代沟,没法沟通,而且是隔了不知几代的代沟。真想把皇上拉到蛾子跟前,直接掏出来给蛾子看,让她知道是谁才是真正的说谎者。
    我还是去看我的小红吧,蛾子比小红还要烦,而且烦的还是被当时认为是神秘的不可去探究的隐晦问题。我找了个借口溜到了我的西院,一头扑到我想念的床上,留有自己味道的被子盖着就是安心。
    我习惯了睡懒觉,小红也没叫醒我。迷迷糊糊之间突然惊醒,我陡然从床上坐起,回想着我今天是上什么班?乖乖,迟到了会被毒打一顿吗?
    我顾不上梳洗了,过来要来侍候我的小红也被我一把推开。我随便整理了一下头发,用飞一样的速度跑向御书房。
    我琢磨着皇上可能还未下朝,因为皇上昨夜是安寝在热情似火的婕妤处。王婕妤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机会,她不把皇上榨成人干?除了晚上要做晚自习外,晨练也只有在王婕妤处才独有。男人在清晨时性欲特别强,热情的王婕妤岂会放过。
    在皇上身边侍候的,这些重要信息岂能不了解,就算我不想了解,蛾子和小全子也会逼我了解的。
    皇上如果临幸完王婕妤后不回宫,留宿在王婕妤处的话,我和蛾子和小全子,就在御书房侯驾。还有,如果皇上夜宿冷漠的张贵妃处,或优雅的李昭仪处,我和蛾子和小全子也在御书房侯驾就行了。
    皇上临幸的是其他嫔妃,那我和蛾子他们就得早早的起床,忙着给皇上洗漱布菜,恭送他早朝,然后再去御书房侯驾。
    人倒霉的时候就是我这样的,我没把时间算错,到御书房的时候,皇上确实还没到,可我这样疯跑的样子,让远远的远远的皇上看见了。
    我进到御书房,蛾子就埋怨了:“答应姐怎么这么晚?小全子已经把墨都磨好了。”
    男人总比女人要理性点,尽管小全子不是全男人。“蛾子姐别说了,皇上马上就要到了,快替答应姐再整理一下衣衫,皇上发脾气了我们都得挨罚。”
    出门急了点,没注意衣衫还是松散不齐的。蛾子估计是受过军训的,动作麻利,做事有条理,而且还做的干净漂亮,不留痕迹。除了咕咕叫的肚子证明我晚起没吃上早饭,从形体上看我就是一个持着一朵马兰花的勤劳小兰。
    御书房里的铃铛第一次响起,噢,不是,是第二次响起,第一次响的时候我在路上疯跑没听见。第二次响了说明皇上已到了门口,我们都要放下手中的活恭候于一旁。
    皇上进来后没和前两天一样坐到书桌上批奏折,而是踱步到我们跟前,“今天是谁最后一个进御书房的?”
    听声音怪吓人的,皇上会这么问,说明皇上不知道是谁是最后一个,我当然不会逞能在皇上面前做英雄,我很狗熊地一声不响地站着不动。
    “自己站出来,朕就罚的轻一点。”
    如果皇上说站出来就不罚了,我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金口玉言。如果皇上说会最轻处置,我也一定咬咬牙挺一次身,毕竟连累蛾子他们也不好。可皇上说是罚轻一点,这一点是多少?如果打一百杖,减一仗也是从轻处罚,那我还不如受满一百杖的罚,省得还要记皇上从轻的恩。
    我还在为是不是要连累蛾子他们而苦恼时,皇上在我面前站着不动了。乖乖,皇上是张半仙吗?他能算出是我迟到了?
    “在路上跑得像疯婆子的是你?”
    乖乖,皇上是张半仙无疑了,他不仅算出我是最后一个到的,还算出我是疯跑过来的。我偷眼往蛾子处瞧,想得到蛾子一点暗示。
    日子短,我不是十分了解皇上的脾性,这种情况下我不知做何反应会更对皇上的胃。下跪求饶?宁死不屈?还是死不承认?
    皇上只是猜测,没证据证明,法不责众,还是死不承认的好。我有点犹豫不确定了,偷眼看蛾子却找不到蛾子,我把头来回转了七百二十度,才找到蛾子和小全子。
    他们什么时候离我那么远的。乖乖,到底是老搭档了,这么有默契,把我一个新人给牺牲了。我还为是否会连累他们内疚呢,他们竟已联手了。臭蛾子,我要你好看。
    我还在想什么时候替皇上把尿时,想个什么法子让蛾子你完成心愿呢,从现在起,你再也没机会看皇上漂亮的小鸟了,我让你死不瞑目!
第8章天地之别的奖
           “不要来回转头,让朕仔细瞧瞧。”
    皇上托起我的下巴,像五官科医生似的上下左右检查一番,“嗯,是,就是你这个不做事坐河边学主子样的奴才,朕还没找你好好惩治呢,你自己倒是又疯跑着出来了。你这奴才的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敢三番五次的无视朕。”
    五次?有这么多么?只有三番两次而已。
    皇上踱着步在我身前身后转了一圈,然后重新在我的面前停下,用手指戳我的脑瓜子,特别是最后几下,是特别用力也特别疼。皇上的最后一句话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手指配合着也是一下一下的戳。
    幸亏皇上没有长指甲,如果像女人一样有长长的尖指甲的话,我的脑瓜子准被戳出个血窟窿来。
    秋后算账!敢情皇上把我揪出来,不是要治我迟到的罪,而是要翻老账。我是死不认错的,认了错说明我有罪,有罪就得挨罚,所以有的错是不能随便认的。太诚实了也不好,坦白从宽这句话自古就是一句错句。
    “皇上不能怪奴婢无视,皇上那天没着龙袍,也没表明身份,奴婢也从未见过天颜。当时奴婢视皇上为轻狂男人,而奴婢是皇上的女人,所以奴婢要为皇上守身如玉,不与陌生男人说话勾搭成奸,才会无视皇上逃离皇上的。”
    “哼,不与陌生男人说话,就敢用树枝打陌生男人的头与陌生男人勾搭?没见过朕的天颜,你还敢去太医院顶着是朕的女人假公济私!”
    我猛抬头看皇上,神人!这也知道?
    皇上注意到我的表情,瞪我一眼继续说:“怎么,惊奇朕会知道此事?太医院的人把你一个小小答应的欺诈行为告到胡骄处了,胡骄叫朕好好管管自己的女人。前段时间没空,就今天吧,该怎么罚你?你自己说。”
    皇上说了一大通,虽不知道胡椒青椒的是什么人,但中心思想是掌握了。原来斜视眼表面顺从了,暗里向顶头上司打小报告,说我以皇上的名义胁迫他违反太医院的规定。
    太医院的规定是我一个小答应能违反得了的?当我不知道人心的虚伪性么?我只不过是要了他一点伤药,可有多少好药被拿去奉承了,又有多少好药被中饱私囊了,而不去救治像萧答应那样需要真正救治的病人。
    等着瞧!小人斜视眼,别落我手上。
    听皇上的语气,好像也不是很生气,估计朝事顺利。我还真的得感谢那些大臣没惹事生非,如果像那天甩奏折的事发生在今天,估计皇上的气会出在我身上,挨一顿板子是逃不了的。
    我也是会点察言观色的人,“皇上不是说奴婢能替皇上解闷么,那皇上就当是解闷的事听听算了,奴婢也只是稍微借用一下皇上的名义,况且干的也不是奸恶之事。如果皇上真要罚奴婢解闷的话,就罚奴婢替皇上暖夜壶吧。”我有点狗腿的说。
    我知道皇上肯定会同意,暖夜壶和倒夜壶在皇上看来,或是说,在有一点点身份的人看来,那是下等人做的低贱事。我好歹也是他皇上的女人,娇滴滴的小姐,如果我自贬去做下等人该做的事,那是比挨板子更羞辱人。皇上也定会为,我能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感到欣慰的。
    “好,看你态度诚恳,就罚你替朕暖两天的夜壶。”
    看吧,我就知道皇上会认为我认罪态度好,而免去其他责难。可怎么只有两天?我打算在跳槽前就以此为业的。
    “谢皇上给奴婢赎罪的机会。”不管愿不愿意,恩还是要谢的,就算皇上要砍你的头,死前也还要三呼万岁,感谢皇恩浩荡呢。
    我走到蛾子面前,臭蛾子,你今天失业了。我不让你看皇上的漂亮小鸟,也不让你听小鸟优美的啼叫声。“蛾子,把夜壶交出来。”
    蛾子把夜壶捧得牢牢的不肯松手,我伸手就往她怀里摸,死蛾子,金夜壶看着好看,黄澄澄亮闪闪的,装的东西可不是好东西,有什么好稀罕的,捧那么牢,又不是捧祖宗牌位。
    “明天开始再受罚,过来给朕捶锤肩。”
    我和蛾子对视一眼,胜负自然分得很清楚,我输了,她赢了。我把手从蛾子的怀里撤出,走到皇上身后,把手放在皇上的两肩上。
    我看着替皇上揉肩的手,忽然心情大好,我刚才摸了皇上盛尿的夜壶,现在又摸着皇上的肩,虽然不能摸皇上的头,让皇上时来运转,摸至高无上的肩也够皇上时来运转的。
    我一边给皇上揉肩,一边坏笑着盯上了皇上的头,哪天我用金夜壶盛水给皇上洗头。这只是我恶趣的想想,我又不是不要命了,就算我不要命了估计我也碰不到皇上的头。
    “我给皇上洗个头吧,皇上还可以一边看奏折,洗个头人也会更轻松的。”
    这是我说的话吗?我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我不敢置信地咂巴几下嘴,好像是我开口说的,是从我嘴里发出的声。
    “朕坐着看奏折也能洗头?”
    “试试吧,做得不好奴婢天天给皇上倒夜壶,如果皇上觉得舒服,奴婢要一点奖赏。”
    估计没人会不喜欢边看书边洗头,我就是很喜欢。累了乏了时,去洗头房坐上一小时,出来后就觉得从头到脚的轻松。如果皇上也享受这种服务的话,要一点点奖赏应该没问题。
    “萧娘挺自信的,朕倒是喜欢你这点。好,让朕满意了,朕就奖励你。”
    皇上平时洗头都是在和沐浴时同时进行的,只为清洁去垢,没享受过专门的头部按摩揉搓的舒爽。皇上洗头有专门的训练有素的洗头妹,古人的头发又长又多,不好挽也不好洗,给皇上洗头那可是个技术活,我好像有点高估我自己了。
    事情总不能搞砸了吧,我问皇上要来了两名专业洗头妹帮我的忙。虽说我没有金刚钻,可这瓷器活已揽上身了,做得怎么好我不确定,让皇上舒服我还是有自信的。谁会在被人挠痒时不舒服的哼哼几声?
    我轻手轻脚地把皇上挽着的长发披散下来,在打开皇上的头发时,皇上还是正襟危坐着,才一小会的功夫,皇上就放下奏折斜靠椅背,微闭着双眼开始享受了。我用手指轻柔着皇上的头皮,没揉到之处或不过瘾之处,皇上还会指点一二。
    为了心中想要的那点奖励,我更是认真地、用心地、仔细周到地服务着。
    皇上舒服够了就喊停,我的两只手也已经够酸的了,拭干头发就交给了洗头妹去做,我正准备向皇上讨要奖励呢,皇上却握住了我的手。
    皇上握自己女人的手,是最正常的事,我也不好惊讶得乱甩,像个多纯洁的幼稚女似的。
    皇上拉过我的手,手心手背来回翻了一遍,“萧娘还生就了一副巧手,朕今天很满意,嗯,朕也满足你,赐你今晚侍寝奖励你。”
    讨赏人还没讨赏,发奖品的人已把奖品发好了。我傻眼了,我傻眼我还没说我想要的奖励呢,这事情就盖棺定论了,我不是白忙活了么?
    像暴君要明权!不经过挣扎我哪肯死心,我小声的委婉地向皇上提建议:“皇上给奴婢奖励,总要奖奴婢喜欢的,皇上,奴婢能不能换一个奖品?”
    “换一个?侍寝是最高奖励了。”皇上玩弄着我的手,色眯眯地看着我说:“晚上侍候的好,让朕满意了,朕会有更多的奖励。”
    皇上以为我卖力讨好,只为了要爬上他的龙床,得到他的雨露,晋升级位。。
    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只要地,能让我平稳走完一生的地,而皇上却给我天,不着边际、风云莫测的天。侍寝晋级和矮身隐退,这是天与地之间的差距,是和我所要求的理想相去甚远的差距。
    谁要更多的奖励了,我只想安度晚年,了却余生。
    “皇上,奴婢不贪心,奴婢只要皇上免去奴婢御前的封号,让奴婢做原来的萧答应。”
    皇上没同意也没不同意,只是一声不响地盯着我看。这眼神有探究,也怪渗人的。
    一般来讲,皇上的眼神是不能对视的,被视为无礼,以下犯上。但有时你不能不与他对视。
    皇上此时的眼神,我是不能回避的,也不能低头表示胆怯。
    我不是要证明我有多勇敢。毫无畏惧不是皇上要欣赏的,男权社会习惯了女人的柔顺,女人可以撒娇,也可以撒泼,但不欣赏挑战男人权威的毫无畏惧的女人。皇上也不会赞赏这种风格,有这种胆量且引起皇上兴趣的奇女子只有小说中有,那是传说。
    我不回避皇上的眼神,与皇上对视,我是要让皇上知道我不是虚伪的以退为进,也不是耍什么心机想博取更大的利益,我只是真的不想要御前的封号,真的想要过我原来的清静生活。
    如果皇上认为我的眼神是虚假的,那皇上也会认为我说的做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我的为人也是虚假的。
    与皇上对视只想证明我的真诚,多余的话反而会被视作是狡辩。
第9章天下为公的人
           皇上看我许久后才冷悠悠的说:“朕准了。”
    是吗?同意了!看来我赢了,我又能自由自在的上矮墙练平衡了,去后院挖冰窖了。
    我还没喜形于色呢,皇上的第二句话不但让我白高兴了一场,还害我白忙活了一场。
    “御前的封号取消了,御前答应该做的事可不能懈怠。”
    都不是御前答应了,还做什么御前的事?这不合规矩。
    不合规矩又怎样,谁叫皇上是宫里的老大,说一不二的主。我这个不是御前的答应,也只能继续杵在御前了。
    我胸闷啊!真是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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