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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帝王思 by 想忘今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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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稳了稳脚步,走上前去轻咳了声。
  马三保一惊回身,看到是王景弘,不由得狼狈万状,耳根都红了。
  跟马三保共事这么久,何时见过他如此窘迫过。可王景弘才干、学识,虽都不及马三保,但进退尺度,遇事分寸间,却有过之,不然怎会得朱棣赏识。
  当下也不先言语,先送出一个安抚得笑容后道:“时候不早了,怕人多口杂,没唤人来,三保帮把手吧!”
  马三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找点事做,分散下,又开始‘关心则乱’的思绪,感激的点头。
  王景弘把手上衣服,放入与房间相通的偏殿后,二人协同冷宫中原本两太监,准备好沐浴物品后。侧耳听听房内已无动静了,才一起跪在偏殿,由王景弘嚷声道:“万岁爷,时辰不早了,让奴才们服侍您,沐浴更衣。”
  
  
                  第 8 章
  朱棣端坐于金銮殿,冷冷的俯视着殿下文武群臣,使殿上文臣、武将无不觉得,呼吸几欲冻结。
  他们的思虑同出一辙,建文遗臣已被尽数铲除,反对声浪也已打压彻底,今上的皇位,可谓固若金汤,还有什么不称心。三个月来,天天摆张晚娘脸,活脱脱这皇帝宝座,不是他自己死乞白赖兴兵打来的,而是谁拿刀拿枪逼他坐的。
  这些话在每个朝臣心头打转,但没一个敢言,恐惧也在心里,与日俱增,今日更到达巅峰状态。
  他们午夜起身,穿越半个京城,寅时到达午门,到卯时听到钟声,进入宫廷。无一迟到,可他们的皇帝陛下,就住在宫里,早朝迟了大半个时辰不说,还一出现,就浑身透出比往昔更冷的寒气。
  一些建文时的降臣,不由怀念起那时时光,当时端坐金銮殿的那位,温润如玉、含笑谦和、张着一双清静的眼睛,征寻着所有人认可。把自己的情绪压制最低,再不痛快也独自默默受着,就算最后兵临城下,也没对任何,失职者发难咆哮!哪像这位,无事冷三分,有事寒彻骨,好日子一去不复还。 这世道,就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当金銮殿中群臣,都怕危运降临己身,而惶恐不安时,却不知他们的君王,压根儿不屑把情绪浪费在他们身上,朱棣的思绪还在冷宫打转呢!
  
  朱棣想起,当王景弘的声音响起,催自己早朝时;拥着怀里的人儿,他真有点‘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想头;以前听说书的讲,哪朝哪代君王为美色,废政、忘朝、误国,只当说书的为骗钱,而夸大其词,今身临其境,才觉言之成理,为怀中温香软玉,有什么不能弃。
  朱棣想着怀中的人儿,就算他始终僵硬抗衡,绞烂了床单,也不愿喘息出声,可还是让他销魂夺魄,只愿从此沉醉不醒。
  想起长年练功而生茧的双手,抚上怀中人儿,细腻光滑的肌肤,让汗水浸染的通透、粉嫰,让人爱不释手。看起来消瘦单薄的身体,抱起来却一点儿也不咯人。经脉骨络极其纤巧匀称,所以并不因瘦弱,而骨头关节突出,如枯材般林立、扎手,也无青紫色的血管突出皮下,浮现肌理间。传说中的冰肌玉骨、琉璃媚骨,也不见得能胜之分毫。
  当他抚摸到动情处,忍不住吻上其唇时,僵着身子,闭着双眼的人儿,却生生躲开了。激得他用力抓紧,并粗野的啃上去,临了还死命咬了一口。血味弥漫口腹间,这样的人儿连血味都似甘露。从咬破处滑下的鲜血,衬着欢爱的痕迹,妖冶的不似凡胎浊骨。
  当时朱棣只觉,宣泄过得欲火又将焚身,他倒不介意,君王是否从此早不早朝,可看朱允炆,虽然还有意识,可别说推开他,连回咬他的力气,也不见得有。再一次巫山云雨翻腾下来,非香消玉殒了不可。
  朱棣怕,再在床上多待一秒,自己就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化身禽兽,餮足完了收尸,几乎从床上仓皇而出。沐浴更衣完了,还怕见了难自制,丢下一句话,让马三宝照顾就走了。
  朱棣想到这,猛然站起来,把尽可能找好事来说得朝臣几欲吓晕。
  在还未有人缓过来时,已急速而去。
  
  朱棣刚才想到,朱允炆身上的僧袍,已被他扯烂了丢于地上,棉被中的身子未着寸缕,欢爱过得污秽更加要清理。他怎么能把这样的他,交于他人照料,就算是太监,他也不能允许看见或触摸到那具从此只属于他朱棣一人所有的温香艳玉,更何况是揉遍整个身体的清洗。
  朱棣一边想着,脚下步伐更是如飞。
  
  想起建文帝始终未曾,发出一点声音。想起自家主子,进入偏殿沐浴更衣时,嘴唇边上带着的,那一抹彤红,马三保推门的手,都有点颤抖。
  当朱棣坐入水中,唇边血迹遇水淡化开来。马三保觉得,这丝淡红落入自己眼里,变成了遮天蔽日的红沙,埋得他气息不畅。
  
  深呼吸后,堆门而入,房中充斥着情欲的气味,并无让他惊悸的浓郁血腥味。床脚还躺着一个已空的玉盒,熟悉的花纹,看来主子比他想象的理智,一口长气,现在才算真正呼出,往里迈的脚步,都平顺多了。
  “出去!”离床还剩几步之遥时,纱缦后飘拂飞扬出一句,本该是怒吼,经那人吼出,却似哀鸣。不由心里泛涩,尽量压制情绪,用最轻快和柔的声音道:
  “公子,梳洗一下再睡吧!睡得也。”
  “出去、出去、出去。”字字痛楚,到后几近哀求。 
  马三保听着,心里的酸涩几欲灭顶,压了压眼角,快速退了出来。
  
  一推就开得二扇门,现如今对马三保来说,似有千金重。
  推,怕听见建文帝带着倾心吐胆悲的声言。不推,不仅床上的人需要梳弄照料,连那床都要釜底抽薪。
  想想主子临走,俯身耳边轻微,却接近咬牙切齿的那句“把床换了”。
  马三保不由得愁肠百结。
  当马三保终于想通,主子的命令是一定要放在首位,建文帝的身体比心情,更迫在眉睫要安抚,硬起心肠准备再入内时,却见朱棣跨步走来,转刹之间已挡于他与门之间。
  
  马三保傻了、痴了、糊涂了。
  还应在上朝的主子,怎么出现了。
  为什么听到他羞怯无比说,还未曾接近床,人未伺候梳洗,床更无从得换时。本该不悦的主子,却面上闪过,藏都藏不住的喜色。
  这都可以说不是重点,重点是主子刚出现时,身上的杀气。当时太惊讶未曾留意到,现在想起,那绝对是杀气,虽不明所以,脚底凉气却制不住的往上冒。
  
  朱棣真的不知道,如果当时马三保禀明说,一切都安排好了,人也伺候妥当,自己会不会痛下杀手,想来都后怕。
  
  拉开床缦,床上的人,并没有蜷缩成一团,而是僵硬的平躺着,眼睛无焦距的注视着床顶。这姿势是昨晚,他最初放弃抵抗的样子,让朱棣乍一看,不由下身一紧。
  虽嘴唇带伤红肿,可白玉般的脸庞,配上秀雅的五官,还是赏心悦目的很。可惜脑门光滑,如若青丝还在,恐怕更为绝艳。
  想到这,朱棣微怒,不由得想;把普济寺和尚就这么杀了太便宜了,幸亏头发剃了还能长,不然非把那群和尚,挫骨扬灰不可。
  
  
                  第 9 章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朱棣看着这么样的朱允炆,情不自禁得覆上朱允炆的身体。哪怕身下的躯体僵硬不变,也让他有满足感,不由伸出舌头慢悠悠、轻柔柔的舔朱允炆得面容五官。
  朱允炆没有想到,自己不用看不用想;凭本能就能够把朱棣和别人的脚步分开。真是讽刺啊!用恨竟也能把一个人记入骨髓。若非现在情况不许,他还真想仰天大笑三声。
  朱棣在自己脸上游走的舌头,朱允文本想继续无视不理下去,必竟像昨晚那么背离人伦,脏乱龌龊的事,都毫无抵抗的让他做了,现在身上还是他的气味。但随着朱棣的舌头,越舔越缠绵,流连唇缘忘返,还喏喏的叫着:“允儿、允儿……。”真是士可杀不可辱,他实在隐忍不下去了。
  虽对他来说,本该在他心目中意义非凡的吻,在朱棣几次蛮横的唇齿啃咬间,已支离破碎不堪,但他潜意识里,还想守住这丁点可怜的净土,为此十分厌恶朱棣的碰触。而且朱棣的声声‘允儿’,好似他们是情人,今时发生的一切,也好似他寡廉鲜耻 ,自己宽衣解带送上,让他一阵反胃。
  朱允炆再一次想大笑,原来在自己胸腔里的那颗心,已成粉末,却还未凉透。
  朱允炆别开头,用毫无起伏的声音道:“贫僧已出家,法号‘了凡’。”未了的话,被朱棣吞噬入腹。
  朱棣在他别开头时,心中的柔情蜜意,好似被浇了一桶冰水,说不上来的冰冷难受,又听到如此无情机械化的声音,挫败感凝聚胸怀,急需一个宣泄口。不等、更不想听他说完,就粗暴的吻了上去,力道之猛,好似要把这人儿一起吞噬入腹。
  唇上已凝固的伤口,被啃裂开,丝丝血滴渗出,好似浮动的胭脂。
  
  朱棣在狂乱中,吮吸到朱允炆的鲜血,刹那之间一切负面情绪都平息了。
  他结束了这噬吻,但还是用手固定着朱允炆的头,用极其爱护的动作,舔食掉朱允文继续往外冒的血珠,并用十分平铺直叙的声音道:
  “什么僧、什么出家之类的话,永远别再说。你再说自己是和尚,我就扫平天下寺院,让普济寺的惨状,再重演无数遍。你不用侍奉佛主,你只要安安心心,待在我怀抱。谁若阻止,遇佛杀佛,遇魔除魔。”
  从缺氧状态刚缓过来,就听到朱棣用这样的声音,说出如此一番言论,朱允炆木了。
  在他还未能找着舌头言语时,朱棣突然又把头伏在他胸口,痴痴的笑了起来。笑声在朱允炆颈胸间激荡,震得他阵阵昏晕,脑中盘根究底二字:疯子。
  朱棣笑完抬起头来,笑出水纹的双眼,波光粼粼的,并不可一世的道:
  “了凡,笑话。只要我朱棣还在这红尘俗世,你就别想了却凡俗,羽化成仙,这皇宫就算是一座坟墓,你也要陪我在此腐朽、腐烂化为白骨。你只是我的允儿,只能是我的允儿。”
  朱棣说完连着被子,就抱起了朱允炆。
  朱允炆对这样的朱棣,升起一股恐慌。
  朱棣的凶险朱允炆并不怕,因为他已淡看生死。朱棣拿别人之命挟迫他,他也只是愤怒、无奈。可像这样用亮晃晃的眼腈注视他,说出这般混话,却让他惊乱。
  
  朱允炆被抱起时,拼命挣扎,因为还隔着被子,朱棣没能抓住,让他挣脱躲在床角。
  朱棣不明白,从那时开始就放弃抵抗的人,怎么又反抗了呢!但不得不承认,实际上朱允文炆时而伸伸小爪子,他还是比较喜欢的,这显然娱悦了他,所以开口的语气都和善多了。
  “乖,过来,只是抱你去梳洗一下,我不会再做什么了。”
  他不知道,他越是柔声细语,朱允炆潜意识里就越害怕,人更往里缩。他若像平时冷亨几声,不用任何言语,朱允炆都不会和他倔,那样的朱棣到不会让他害怕,只让他不屑,有谁会和自己不屑一顾的人倔,可这样……啊!
  朱棣看自己已经放底身段,放柔声调哄他,这可是他的皇后,都未曾享受过的待遇,但对方却缩得更拢。
  朱棣郁闷呀!他想与朱允炆好好相处,偏偏还是逼他使出杀手锏。
  
  朱棣一掸衣服,稳如泰山的坐于床沿道:
  “你即不愿梳洗,我也不逼你,可好。就让关在牢狱中的老和尚,代你让锦衣卫刷洗一下吧!”
  朱棣见听到此言的朱允炆,已放开身体看过来了,更在接再力道:
  “你即位就行宽政,平反冤狱,不知道牢中是怎么给犯人刷洗的吧?刷洗就是将犯人脱光衣服,按在铁床上,用滚烫的开水浇在犯人身上,然后趁热用钉满铁钉的刷子在烫过的部位用力刷洗,直到刷出白骨,直至犯人死亡。”
  朱棣把如此残酷的刑罚,轻描淡写的诉说,好似在说和吃饭睡觉一样每天都做的平常事,却把朱允炆骇得不轻,伸出一根玉指,指着朱棣直抖,不是害怕,是气的直发抖。
  指着却久久无语,最终放弃,自认与如此禽兽不如的疯子无法勾通。
  心中挣扎片刻后,从床角爬出,钻入朱棣手中的绵软里,乖乖任其抱入偏殿梳洗。
  抱着怀里又僵硬的人儿,朱棣突觉无满足感,好似拢着满怀的虚无,双手不由用力,紧得都快把怀中人勒毙了,心中还是空落落。 
  
  以为可以被就地勒至窒息而死,就能够彻底解脱了,却不想还剩半口多气了,人已被放入了浴桶中。朱允炆不由无声叹息,死亡对别人如此简单,在他怎么那样难,前世自己究竟欠了多少债。
  记得皇爷爷最后的时日,没人能近身,只准自己侍奉左右尽孝,那时皇爷爷神智已不怎么清明了,每天口中神神叨叨的说什么:今生今世造了多少孽、欠了多少债,来世是要还的。
  朱允炆当时想,皇爷爷可能是因为猜疑,杀了很多当年一起共患难的兄弟而良心不安吧!为此他一即位就平反冤狱,实指望能替皇爷爷赎点罪,让他真有来生可少受些磨难,也当是为人小辈的孝心吧!
  所以朱允炆想他前世肯定十恶不赦,今世才不管怎么行善,最终却沦为朱棣的禁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朱棣长年行军,并非处处需要人伺候,自己沐浴也是常有的,但他还真未曾为他人侍浴过,一时竟有些手忙脚乱,不小心让朱允炆呛了几口水。
  拍着伏在浴桶边直咳的朱允炆的背,朱棣不由感慨,这伺候人的差事,还真不是想做就能做的,偏偏他现在又不能忍受,除了自己任何人触摸朱允炆,只能摆正心态从头学来,想他朱棣文治武功、雄才大略,还怕学不会。
  打定主意要从头学来,所以第一次一定不能马虎,朱棣全神贯注的仔细清洗。
  因为太专心了,对手下这具冰肌玉骨、温香艳玉还真当了红颜白骨,不起一点儿其他暇思。这可苦了朱允炆,他虽有求死之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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