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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帝王思 by 想忘今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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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太专心了,对手下这具冰肌玉骨、温香艳玉还真当了红颜白骨,不起一点儿其他暇思。这可苦了朱允炆,他虽有求死之心,但必竟没死成不是吗?
  一个才侵犯过他的男人,一双手游移他全身,连十分尴尬处也不放过,怎不让他抓狂!而且对方还一付尽责的正人君子样,朱允炆几次想发作都忍了,因为朱棣表现的毫无情Se意,他有所作为,到显得他心猿意马。
  直到朱棣把手伸上昨晚过度使用处,朱允炆是忍无可忍,勿需再忍,伸手拍开了朱棣的手。
  这一拍还真让朱棣回过神来,同时回来的还有他的欲望。
  
  朱允炆见朱棣原本平静的眼又蒙上杂质,戒备的往后躲避,可浴桶就那么点大,他能躲哪! 
  朱棣一伸手就捞怀里了,一顿揉捏搓弄,舔咬啃噬。
  朱允炆原本以为一场屈辱是躲不过了,认命的闭上眼任他摆弄。可等待许久,只有朱棣的手指在那处滑动,状是导离出滞留其内的玉液,让他窒息的肉刃并未到来,不由惊疑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久等不到我的疼爱,睁眼准备催了。”
  未曾想,刚睁眼就得了朱棣如此一句,愤然继续闭眼。
  朱棣看他把眼睛又闭上了,着实松了一口气,不然在那双黑亮黑亮的瞳子下,自己欲意横流的形态藏不住,更忍不住。
  虽是用话激朱允炆闭眼,但朱棣也惊讶,自己从十几岁拥有第一个女人到现在,从未对谁说过如此轻佻的话,对着朱允炆却顺溜的好似他已说了一生。
  朱棣并不是不想做到最后,非但不是,他还非常的想埋入朱允文身体里,昨晚那蚀魂销骨的滋味,还附注着他骨髓内。
  可朱棣仅剩的一点理智,让他不能忽视朱允炆的身体状况。昨晚虽马三保送上的润滑膏,湿滑到及至,他也先用手做足了扩张,可现在,在水中洗净了欲液,菊口还是又红又肿,摸上去滚烫,极细的裂痕遍布其上,点点血丝意图往外冒,看来对初经事的朱允炆来说,他还是太不知节制了,而且他昨晚虽做够了前戏,可节制却丁点未冒头,还是伤了他了吧!
  
  朱棣在差一点点就要被欲火焚身前,把朱允炆洗好,穿上内服。一看细心的马三保还给他备了一套衣服,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确实被水沾湿透,不得宣泄的欲望也需冷却。
  把朱允炆抱起,放在旁边的贵妃椅上,背对着朱允炆三二下扯了自己的衣服,拿起旁边放置的凉水就冲上身,整整冲光了所有凉水才罢手。
  朱允炆看着那一桶桶空了的水桶,更肯定天下疯子,朱棣认第二,没人有资格认第一。
                  第 10 章
  把朱允炆小心放于床铺上后,朱棣打量着这一整套床具,包括床缦与床上用品,对马三保的评价又上了一个档次。他只说换床,没指望在这么短时间内能找到什么精雕细镂的,不想马三保却弄来了这一整套如同婚嫁般的物品。
  刚刚抱着朱允炆踏入时,还被惊了下。
  
  朱棣细细观看着床的雕刻,并非雕龙画凤,而是雕了莲花、莲蓬、莲藕。不光雕工好,画工更非凡品,把这虽说出污泥而不染的莲,画得妖而不媚、清而不傲,虽花团锦簇而不媚悦流俗,喜气洋洋而矜持不苟。上好的楠木更不知用什么方法处理过,散发出一种十分舒心安神的香味,想要细品又飞散于空气中了无痕迹。
  床上与床四周,更是一片铺天盖地的红,用金丝彩线恰到好处的绣着一双双鸳鸯,用同色的红丝描绘出粼粼水纹。
  这一布置此处宛如他朱棣和朱允炆的洞房,怎不让他喜上眉梢,满眼喜色。
  
  看着主子形于外的喜悦,马三保知道自己在作了那么多违背主子心意的事后,总算作了一件入主子心坎的事,刚刚那杀气还让他心有余悸。
  说起来这所有物什,还是在筹备永乐帝登即时,准备物品时从一处秘室中寻觅得,他掌管内宫事物,自然由他保留。起先认为此套物品虽崭新却是旧物,皇宫中就算办喜事,也断然不能用的,但实在精致华美不忍丢弃而继续密封着。不想今天事出突然,一时不能立马找来精妙绝伦的,就以此充数,果然讨主子欢喜。
  马三保暗暗庆幸,幸亏前日见主子带锦衣卫出宫,自己一时心神不定,为分散心绪而没事找事,把这密封之物找寻出来晒弄了一场,不然这年久之物虽保存完好,也不免浊气,今日如何也不能立马就地取用
  想到此,不由暗为叹服,想自己当时心绪不宁,着了魔般把这已封存淡忘物什全翻新一遍,好似预感到要用,难道冥冥之中真有定数,当时发现并保存是为今日所用,看此时此刻这冷宫不正像新房。
  
  与马三保微不足道的暗惊相比,朱允炆内心更有如翻江倒海般惊痛,前程往事跃然心头。
  
  朱允炆半躺在枕上,手掌紧紧的贴着床头抚摸。
  这超凡脱俗的纹路脉络,都曾是他自己一笔一画绘就。曾经不知投入了自己多少情感与才华,为此不知撕毁了多少纸张,赔上了多少不眠之夜,才最终一气合成绘制完美。
  请来最好的工匠雕琢,以此为蓝本制床。
  记得当时拿出图画纸时,工匠眼中的赞颂。当时未满十六岁的自己是羞涩而满足的。然后不顾自己尊贵的身份,与工匠一起选木材,配置香料浸染。
  
  朱允炆想当时为何自己要为一张床如此费心费力呢?因为这是他的婚床,因为母亲曾说过:幸福是要自己打造的。
  年少的他不懂什么叫打造幸福,但他需要幸福。
  自小为所有人的想法活着,没人问过他想什么,要什么,只告诉他该做什么。
  
  当父亲慈爱的告诉自己,已为他定下马氏之女为妻时,他是忸怩而惘懂的。
  问嬷嬷什么是妻子时,嬷嬷和蔼的笑着告诉他:妻子就是最贴心的人,好比二个泥娃娃打碎了,拌在一起和上水又捏成两娃娃,就变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所以他认为妻子就是了解自己,可以诉说的人。
  他很兴奋、很期待妻子的到来,所以他要像母亲说的‘打造幸福’,可成婚时什么是要打造的呢?就只有婚床。
  
  朱允炆想后来为什么没有用上呢?
  因为当时父亲突然病重,及需冲喜,婚事提前,工匠日夜兼程也未赶上。与床配套的其它物品虽赶上了,但与准备的现成婚床格格不入而封存了。
  后来又为什么床完工了,也仍然与其它物品封存一块了呢?
  因为他发现妻子与嬷嬷讲得不同,虽对他言听计从,却从不问他想什么。美貌温柔、贤良淑娴也只是为一个叫丈夫的男人,不是为他朱允炆。
  失望之余就把床密封了,同时封起的还有他一颗幻想幸福的心。从此能不能让天下人幸福是至关紧要,他朱允炆是否幸福一点也不重要。
  
  如今他已万劫不复,让天下人幸福也成奢望,他愚蠢的打造的幸福却又现眼前,并且他将以后在上受朱棣的临幸,何等讽刺。
  朱允炆想,难道他成自己亲皇叔的禁脔,就是老天爷认为的幸福吗!
  苍天也负他,朱允炆低沉着头,贴近床榻,惊涛骇浪在他心头翻腾。
  天下都负他,可他未负一人呀! 
  
  人争不过命,命争不过天,渺小如他;拿什么与命斗,与天抗。
  罢、罢、罢,人生长不过百年,如了你们的意又如何!
  朱允炆彻底被他自己的心魔击败,任由忧怨将他自己吞噬尽。
  
  朱棣和马三保都认为,如此匠心别具又超凡脱俗的物件,定让温文儒雅的朱允炆所喜爱,为此对他紧密地贴着抚摸也不甚在意,更不至于惊讶!因为刚刚觅得时,马三保自己也惊叹的连连抚摸,爱不释手。朱棣自己也想摸来得,光看还真不过隐,但碍于身份,不能而已。
  朱棣与马三保惊叹之余,都曾猜测此巧夺天工的构图思维出自何人,却想不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出自身边这妙人儿,他们无从得知过去之事,更不曾看见此时朱允炆的无边隐痛。
  朱允炆低垂的眼脸,让他们看不到,他有如琉璃般破碎的眼神。
  
  朱棣赞叹完了,见马三保依然候于左右不曾离去,不由得用眼神慢瞥了一下。
  这一下的意思是说:有事快禀,禀明了就退下,别杵在这儿碍眼。没事还不退下,难道还要请你走不成。
  身为朱棣头号‘狗腿子’的马三保怎会看不明了,只见他匆匆忙忙看了朱允炆一眼,见其仍然垂头凝视床纹,踌躇半瞬,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与一根极细却稍扁的圆润玉棍。看着朱棣,一时张口结舌,几次张嘴都无声,一付不知如何言语的样子。
  朱棣看着自己这个满腹经纶的得意属下,也有此情景,也不恼,只觉玩味,好整以暇安坐床沿,看什么让他如此难以启齿。
  “这、这是、是太医说,男。”马三保结结巴巴轻若蚁吟的说了几个字,又瞥视了朱允炆一眼,看他仍然未注意自己与主子的情况,又把手中物拽紧了几分,快速道:
  “太医配制昨晚那玉盒中润膏时一并给的,他说男人那里与女人不同,不是天生用以享受娱悦的,不从开始就用药护理,天长地久会落下病根,想治都无从治,这就是太医配制调理身子的药。外用,平常无房事时也最好每日一次,房事后整理净了必需得用上。”马三保用他这辈子从未有过的速度,把话讲完。
  用几乎可称为光速的速度,把手中瓷瓶与玉棍交于朱棣之手后,毫不迟疑迅速告退,可比落荒而逃。
  朱棣对他如此逾礼的行为并不在意,还很娱乐了他,见马三保已将退出门,朱棣扬声道:
  “三保你还未说,当涂抹于何处哪?只说那里,那里是哪里!”
  当成功听到一声重物与地面的碰撞声,不由嗤之。
  
  朱棣看着手中两样物件,感慨制药的太医想得竟如此周道,更佩服马三保能找出这么个人物,刚刚更在那么快得语速中,吐字还能那么清楚,真是栋梁之才,未栽培错。
  
  马三保的布置和刚刚的言谈举止,都让朱棣心情舒畅。他好兴致的把朱允炆揽入怀中上药,他心情好也不在乎朱允炆反抗,他认为朱允炆必不可免会‘垂死挣扎’下,但未想朱允炆除了僵硬依旧外,自始至终连指头也未推一下。
  朱棣有点好奇,有点遗憾外,但还是蛮高兴朱允炆的安静的,以为自己终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呢!
  朱棣高兴的抱正朱允炆,却对上了一双倒映星空的眼,他自己的影像映入其中,空洞的可怕,有如六月飞雪刮过心底。
                  第 11 章
  亮晃晃的阳光洒满太和殿得每一片瓦砾,却照不到经过其下朝臣们的心里,这一个近月来,他们的皇帝陛下,已下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旨意,真是有点官逼民反的意图,今日早朝更是下了道同等于直接逼反的圣旨:征收所有分配到建文遗臣处收缴土地的百姓三倍赋税。
  一时全殿哗然,这什么跟什么,就算建文遗臣在今上眼中是奸臣,可要杀要剐都随他意了,分到土地的都是良民,要迁怒也太牵强了。
  在他们还未有任何举动时,龙椅上永乐帝一声轻不可闻的冷哼,就让满朝文武噤若寒蝉,并非是他们胆小,他们中也有不少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可就这主儿不听劝,进谏也不过自讨苦吃,白挨一顿廷杖而已。
  结果一场早朝什么正事也未商议,永乐帝就甩袖走人了,朝臣们领着这么一道荒谬的圣旨退朝,心中都浮泛出:皇上想干吗?难道半生戎马,四年‘靖难之役’还未让他打够仗,要逼反良民,把天下变战场再让他驰骋一场。
  
  实际上朱棣也不明白自己想干嘛!他只知道,现在如泥塑木雕的朱允炆,让他看着发疯,每每对上那双什么也没有的眸子,让他想杀人。
  初夜时朱允炆虽不反抗,可眼里是有恨,有光彩的,第二日到梳洗完,他眼里还含藏着抗拒,虽让他有点空虚,可还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为什么瞬息间,生命的气息好似从他身上抽离,虽让他拥个满怀,却有如身体近在咫尺然灵魂远在天边。
  让他吃就吃,让他睡就睡。若非在床笫间朱允炆依旧为死忍着不出声,而在床单上抓破的一条条指痕,和在激|情中不顾力道咬他,刹那之间痉挛扭曲的身体,朱棣真以为他已无生命,为此他越来越喜欢在床上折腾朱允炆。
  可朱允炆越来越苍白无力的身体,让朱棣明白再不转移注意力,折腾点别的什么,他不用以为,朱允炆就会变成一具真真正正的尸体。
  所以朱棣改为折腾天下,对朱允炆他有所顾忌,对天下黎民百姓,他绝对没有半分慈悲。
  
  永乐帝的倒行逆施,终让身在中宫的徐皇后也坐不住了。
  先前也有朝臣找过徐皇后,求她能规劝帝王以社稷为重,但她未表示。
  因为当时徐皇后救建文帝时,打得如意算盘是可以借此与丈夫好好谈谈。
  徐皇后她以对朱棣的了解和二十几载的夫妻情份打保票,救走朱允炆,朱棣不会降罪于她。她是未料错,但让她想不到的是,朱棣却开始避她,让她想好得劝丈夫回头是岸的话无用武之地,她有绝对的自信能说服丈夫,打消心中畸情逆思,可朱棣不给身为妻子的她这个机会。
  徐皇后了解朱棣,朱棣又何尝不了解徐皇后哪?所以徐皇后明了,朱棣明白听了她的话会放弃,他不想放弃,所以干脆不听。
  徐皇后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此情事出无因,来势却汹汹,还锐不可当。难道是对他们违背太祖遗命,兴兵夺位而降之天遣。
  徐皇后想到此就不愿再管此是非,但如今朱棣的所作所为再不管,后果恐怕比天遣更不堪设想。
  
  徐皇后带着一帮宫女内侍,出现于冷宫外,确实让马三保吃惊了一下,但是他是何等精乖的人,一想就明白了,主子这些日子把天下搅得乌烟瘴气,以徐皇后的聪颖定然看得透症结何在,明了解铃还须系铃人。
  马三保带领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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