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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将军夫人心狠手辣-第34部分

小说: 将军夫人心狠手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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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同章是谢欢的心腹,这林双玉一直都是知道的。所以当她明晓这一切都是白问月与魏央故意而为之时,除却造反这一条,她再想不到其他。
  既是造反,贺同章身为谢欢唯一的心腹,必是绊脚石。若当初她未曾听信魏白夫妇的谗言,去自首认了罪,这便不会再有后续所有的事。
  予木,便也不会如现下这般,生死不明。
  她越想心中越恐,越恐便也越怒。
  她信白问月身为八姑姑的女儿,是真情为她着想筹谋,却未曾料,原是一场千方百计的谋害!
  难道说……予木根本不可能再醒过来?
  想到这里,林双玉的面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双目阴狠。未等宋书出身,她便满身戾气地向不闻居寻了去。
  前院的小丫头在林双玉走后,恰巧来寻宋书,见他正从屋内出来,连忙行礼传话:“总管大人,将军刚从宫中回身,唤你前去。”
  宋书沉沉应了一声,快步流星去寻了魏央。
  另一边,林双玉正同白问月冷言冰语的争执。
  前者一副一切明晓于心后的咄咄逼人,后者下意识的婴城自守,出口刀剑,皆是造成这场反目的因由。
  白问月前世的年岁,加上今生的这几个月,虽远不及林双玉年纪。
  但她毕竟历尽了大起大落与无数坎坷,丝毫不逊林双玉。
  幼时,白王氏刚进门时,她也曾幻想,或许能同她母慈子孝,和睦相处。
  后来白王氏故意冷淡疏远,只肯同她亲生的孩子慈爱关切,她便明晓,这母慈子孝在她失去了母亲后,再也不会有了,所有的欢笑堂前,皆是别人的。
  前世,白来仪同她一起入宫,虽然相处甚少,可念及姐妹亲情,她处处维护帮衬,为让她从太宜宫安然身退,不惜自断双指。
  后来,白来仪母仪天下,一身荣华,她在瑶华宫被关了数月,第一次见自己的妹妹,她竟是来送自己死的。
  还有。
  重生后,白怀宁夜访将军府,姐弟再见。
  她依然死性不改,见白怀宁身形消瘦,衣着单薄,又伸出了手想要关怀。
  好在,白怀宁的那句“母亲担心”,及时制止并提醒了她。
  狼狈收手,仓皇退场。
  再是个痴人也该学会了,无人需要她多余的情谊,白家人尤甚。
  这世间所有的真情假意,本就难辨。再加伤白慕石与谢欢的所作所为,这一件件血淋淋的例子,她如何还学不会呢。
  她不该求,也不该想,林双玉的质问与猜忌,不过是提醒她,她本是这万千任何中的一员,与旁人、白家人,都无异罢了。
  冷嘲讥笑,针锋相对,你捅我一刀,我必也还你一剑。
  显然,在阴狠这一点上,林双玉远不及她。
  当林双玉说出魏央想要造反的时候,白问月确实动了杀心。
  从香跑出不闻居,却被返身的魏央与宋书撞见,拦了下来。
  三言两语将事情交代了一遍,魏央面无表情,只道:
  “去看看。”


第45章 她叫魏玉
  魏央赶来时; 二人一坐一站,互不相视,似是陷入了僵持。
  气氛正是紧张; 谁也不肯再多说半个字。
  水面一片平波; 红鲤钻进水底; 透过清池,尚还可见摆动的鱼形耍的正欢。
  活泼怡人。
  他穿廊而来; 未见其人; 先闻其声。
  “怎的又生这样大的气。”墨纹深服齐身,俊形长身玉立,威严夹带三分轻柔,目如朗星。
  白问月抬眼瞧见是他,并未答话。
  魏央行至她的身旁,提袍坐下。宋书弯身行礼; 微微斜目,眼色极好; 顺势伸出了手:“贺夫人; 坐。”
  翻了两个空杯; 垫了垫茶器; 又放了下去。
  转首同从香吩咐道:“去煮一壶新茶。”
  从香怯怯地撇了一眼白问月; 心中愤愤难平; 但又见小姐面无别色,并未执于方才的话,这才俯了俯身; 端起茶器退下。
  宋书自觉退了一尺。
  白问月冷着一双清眸,深觉意淡,展开华袖欲要起身,作势要走。魏央恰好伸出,握住了她。
  “莫急。”
  白问月蹙着眉头,猜不清他意欲何为,面上隐有不悦。
  为什么拦她?
  魏央弯了弯唇,看出她心中所想,温声同她解释:“有个好消息要同你说,”手腕用力,不着痕迹地将白问月拉回坐上,又道,“先莫要急着走。”
  白问月同林双玉,皆因他的话,一头雾水。
  面前的两人有这一日,魏央并不意外。
  早在他陪白问月归宁时,便有所察觉,身为白慕石的长女,太尉府的大小姐,可白问月同阖府上下的关系,实在淡漠的出奇。
  家人尤甚。
  甚至还不如一些下人来的亲切信任。
  白慕石同白王氏有愧于她,这无可厚非。
  可那日白怀宁前来送画,让他依稀感觉的出,事情既同表面这样简单,又同表面这样复杂。
  白怀宁送画,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了一个那样的时间来。白问月前去见他,也未有任何介怀和多余的情愫。
  风轻云淡地出府,以及回身时的满面伤情,至今还让他记忆犹新。
  他问了宋书其中的明细,听罢后心中只觉得,姐弟二人这样的关系纵是异母,未免太过疏远淡薄。
  白怀宁习性所致,淡拒了她的好意,她如触寒刺,嘲不自知。若贺氏夫妇有朝一日视她为敌,憎她如仇,她又会怎样呢。
  何况,自收下那副《比翼双飞》图之后,她便一直对这二人毫无保留。
  魏央知晓她有所筹谋,也知晓她在运筹帷幄时尽力保住贺氏夫妇最大的利益。
  比如性命,比如名声。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道物极必反。
  白问月这样地倾尽全力,等到贺氏夫妇稍有质疑时,便是一发不可收。
  魏央自认为不曾关怀过这件案子的任何,也无心插足与谢欢同太后的博弈,贺同章的生死从始至终,都是与他无关的。
  但是,他却不能对自己的妻子坐视不理。
  这才在得知她同林双玉产生问题时,主动出面,要做这个和事人。
  白问月坐回了原处,冰霜凝眉,满面疑惑。
  魏央今日进宫,她是知道的。
  惯例请安罢了,有什么好消息?如果有,怎么可能会是她不知晓的呢。
  再说了,便是真的有,也不该这个时候非要同她当着林双玉的面,若无其事地说。
  约有须臾,从香端来了新茶,魏央接过,顺手沏了三杯。
  自顾自将茶端至二人面前,又不紧不慢品了一口。
  茶香浓郁,口感清爽。
  二人一脸不解地望着他自行品茶,又悠悠地放下杯子,这才缓缓开口:
  “我今日同太后请安,恰巧碰到了张太医为太后请脉。”他将白问月的杯子端起,后者疑惑地望着他,迟疑了一下,接过杯子。
  他又继续道:“贺大人在我府上的消息人尽皆知,太后同我问起他现下如何,我如实答了。”
  “早先贺夫人居于府上养伤,为了不走漏风声,我们也未曾寻过太医院,如今夫人好了,倒也方便太医院的人来府中为贺大人看看。”
  太医院的院判张之仲,从医几十年,家中世代行医,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深得太后的欢心。
  早些时候,白问月也曾想过请太医就诊,安心落意不说,还能省下几分繁琐。
  可转念一想,太医院来来往往,人多口杂,那里还有谢欢的人,万一稍有不慎,林双玉的生死走漏了半点风声,得不偿失。
  “你同他说了?”白问月忍不住问出了声,心中略作思索。
  现下林双玉的伤势已不再需要大动干戈地守夜,太医出入将军府也就没了顾虑。
  确实可行。
  魏央摇头,又点头。
  他答道:“我还未出声,太后便吩咐了张太医出宫后随我回府来瞧贺大人的病情。”
  “现下他正在府里,我将他送去了临南院。”
  之后便想着来寻白问月,将此事告知她,未曾想正撞见这一幕。
  心下了然。
  放心的话正欲说出口,白问月忽然回想起她方才吩咐从香的话。眼中的温色瞬间转回了清寒,抬眸向林双玉望去,刺骨的话还未说出口。
  只见林双玉双目含水,不似之前狠戾,她颤着声音,问了一句:
  “当真?”
  魏央推了下杯盏,斩钉截铁道:“自然当真。”他不以为意,同林双玉还说着客套话,“且不说月儿同林家的亲系,只贺大人忧民为国这一条,自然是要不遗余力救他的。”
  林双玉一怔,随即低目垂首。
  空气寂静了半晌。
  白问月望着她一副泫然欲泣地模样,冰冷的话行到口中,又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心悸无名。
  意外深长的撇了一眼魏央,漠然起身,冷音道了一声。
  “我先去看看贺大人。”
  音落,未等林双玉反应,白问月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不闻居。
  巳时刚至,头稍的太阳渐盛。
  壶水拉长,出水有序,魏央又斟了一杯茶。
  “贺夫人,有什么想说的呢?”话说的恰到好处,似是安抚又似解疑,“贺大人会醒来的。”
  顿了一下,他又不容置疑道,“你们也会平安无事地离开这里。”
  她心中既是有顾虑,他自是为她解疑。
  “我……”经过一番闹剧,林双玉也冷静了许多。再加上魏央的话,回想起方才同白问月的质问,忽然有些茫然。
  “你没错。”魏央似是看穿她的内心,直接给出了她确定的答案。
  林双玉再次抬起头,眼中满是困惑。
  自顾自又饮了一杯水,望着玉瓷空杯,魏央双目温冷,声音虚幻:“只是,以后莫要再这样对她了。”
  便是质疑,也不要质疑真心。
  真心同用心,看似生于一处,但并不能混为一谈。
  又沉默半晌,答不出话。
  过了良久,林双玉呢喃出声,有些不知所措:“我该如何做呢?”心中措辞,又补了一句,“或者说,你们想让我如何做呢?”
  她依然坚信,白问月之后,定然还是有所安排的。
  魏央抬眼望她,神色不明。
  他淡淡唤了一声:“宋书。”
  宋书站于身后一尺,闻声上前。
  弓了弓腰,同林双玉答道:“夫人聪慧过人,不敢多瞒。”
  “让您同贺大人安然无恙地回到从前,我们夫人也确实早有安排,需要烦请夫人再委屈一次。”
  宋书顿了顿嗓子,接着又道:“魏氏外族里有位小姐,名唤魏玉。往后的日子,还须得夫人顶着她的身份过活。”
  这便是白问月的安排。
  “那魏玉本人呢?”林双玉疑惑。
  宋书诚然回话:“并无这个人。”
  一切了然。
  魏氏外族,查无可查,白问月心中早有算计,整个魏氏宗族这样大,便是谢欢真的有心去查,他有无能力尚且不说,在魏氏族人里查魏氏?
  痴人说梦,天方夜谭。
  林双玉再一次陷入了深思。
  有所顾忌。
  她如何这都无谓,只怕弄巧成拙误了予木的前途。
  谢氏同魏氏的关系,予木同皇帝的关系,这些她心中都是知晓的。
  若是顶了魏玉这个身份,予木如何在朝堂立足?他日后的行事,又该是如何抉择?
  魏央知晓她心中所忧。
  干脆直截了当地同她将一切说了个明白:“让夫人顶着这样的身份,所为其二。”
  “其一,林双玉在旁人的眼中,已经死了,夫人日后以魏家人的身份嫁于贺大人,从此的荣辱自然也同魏家与共。月儿的用意,想必无需我多说,夫人自然明白。”
  “其二,夫人原先的身份,便是未死,罪臣之女,失贞妇人。再想要理直气壮地活下去,只怕也饱受非议。”
  魏央冷言沉声,是非曲折说的清楚:“贺夫人自己可不顾名声性命,心中许是也知晓贺大人的凌霄之志,那你又如何让他为了你,辞官罢职呢。”
  空杯翻回,倒盖了回去,魏央笔直地坐着,盛气凌人:“便是不谈情谊,这样的交易,二位也是不亏的。”
  话至如此,于情于理皆都不可挑剔。
  林双玉心道,果然如此。
  她日后同魏氏的生死荣辱皆绑到了一起,他日皇帝夺回政权,魏氏必定是死无葬身。
  白问月这样把她同魏氏绑在一起,说来还是因为要牵制予木。
  见林双玉有些踌躇不决,诸多犹豫,魏央缓了缓神色:
  “时间尚早,也无须立刻表意。”
  言尽一切,从座上起身,魏央掸了掸长袍,提议道:“等贺大人醒来,你们一同再商议吧。”
  宋书适时出声提醒:“这个时间,想必张太医也请好了脉,将军要移步临南院吗。”
  魏央无声颔首。
  离去前宋书不忘叮嘱林双玉:
  “劳烦夫人在此稍作等候,等送了太医,奴才再来知会您。”


第46章 太后有邀
  张太医遵循太后懿旨; 前往镇国将军府为贺大人医诊。
  在太宜宫时,他正为太后请平安脉,魏将军前来请安; 太后若无其事地问起; 将军府上的贺大人。
  魏央只答:“现下正在府里救治; 还未醒来。”
  太后微微颔首,又问:“那贺同章; 同月儿是何关系来着?”
  知晓她是明知故问; 魏央依然一五一十地同她解释:“回太后的话,是林老丞相的门生。”
  “月儿的亲母,是林丞相的幺女。”
  “是林承啊。”太后佯作后知后觉。
  同林承是何关系,她并不在乎,其实她只是想要一个从魏央口中所出的说法罢了。
  一个确定他别无他心的说法。
  “既是未醒,让张太医稍后随你回府去看看吧。”她转首对着正收箱欲退的张太医道; “劳烦张太医跑一趟了。”
  张之仲忙躬身,一阵惶恐:“微臣遵旨。”
  他为太后打理身体多年; 一直谨言慎行; 颇得几分信任。这其中医术是一; 奉命唯谨也是一。
  行礼退身; 马车奔劳。
  随魏央一路来到镇国将军府。
  等来到了贺大人的住处; 将军与他稍作寒暄; 似是有事,便称离片刻。
  毕恭毕敬行礼,婢女接过医箱; 张太医往床前走去,见到一头银丝的贺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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