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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将军夫人心狠手辣-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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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央冷着一张脸,顺势将她一把横抱了起来。
  “既然太后恩准,那臣便带着夫人告退回府了。”
  宫外的雨下的正急,宋书与从香拿着油伞正在殿外等候,白问月揽着魏央的脖子,瞧着他这张棱角分明的侧脸,不禁有些疑惑。
  谢欢是因眼线密报来的,魏冉是谢欢可以通风报信而来。
  那魏央远在宫外,是因谁通知来的呢。
  两位主子在前,宋书撑着伞紧随其后,白问月似是忽又想起来了什么。
  “宋书,你且再留一时,等元公公随皇上出来,帮我私下同他传句话。”
  四人顿住身形,从香撑伞接过宋书的位置,宋书躬身等待下文。
  白问月双眸微沉,顿了顿:
  “就说将军府是个好去处,若是那个人愿意,便让他送来吧。”
  大雨如注,沿路的石板上积攒了不少水洼。
  宋书未曾多问,俯身领命便又折了回去。


第74章 谢魏之隙
  京中断断续续连下了五日的雨; 这场久违的天上水,解了西平数月来的燥热。
  在魏冉的极力阻拦下,白来仪终究还是逃过了一死。
  前朝传了旨; 宜妃假孕争宠; 蒙骗圣恩; 理应赐死,念及其父白太守忠心几十载; 特免死罪; 降为御侍,行居冷宫,终生不得踏出一步。
  而对于白来仪唆使宫女谋害国母,又嫁祸欣妃一事,圣旨里只字未提。
  段听竹从这场风波里全身而退,后宫又重新回到了以往的安宁; 养胎的养胎,侍奉的侍奉。
  似是从未有过半点惊风。
  夏饶自己也猜不到; 她不惜舍身为白来仪揽下的这宗重罪; 最后竟未有半分收果。
  皇后为何会拼死要救一个处处想害她的人; 她想了多日; 也百思未得半解。
  湖满池溢; 蛙蝉合鸣; 阴云尚还未散尽。
  白问月拿了把剪刀,来园子里剪两株紫薇,雨后清凉; 空气甜润,水珠凝聚一滴,万物换上一身新绿。
  夏饶心中困惑,趁白问月剪花的空档,于是便问出了口。
  大雨冲刷后,满地落花,栽种的紫薇花在雨后娇艳更甚。白问月挑了几株花开正盛的,准备剪几株装饰屋室。
  夏饶的疑问,她听的清楚,却并未作答。
  清新的空气静寂了许久,紫薇花剪了四五株。
  她这才放下手中的剪刀,将花递给夏饶,有些不可捉摸道:
  “许是皇后,不想伤了皇上的心罢。”
  红粉色的花上还挂着水珠,细指轻碰,水珠便顺着□□滑落。
  魏氏宗族的人,皆以维护魏氏忠名为己任,果然不假。只是会把谢欢还当回事的魏家人,怕也只有一个魏冉。
  魏冉的心思,她多少能够明白一些,魏家的人皆都不自觉地将忠义奉为神圣。
  她相信,如今的魏冉,或许便是昔日的魏荣芊。
  可谢魏之隙,如同一滴不断汇聚的水珠,并非是一日养成。
  水珠凝聚了千万滴,间隙变成了百丈鸿壑,水珠成了一触即破的威胁,走到如今这一步,它早已不是一滴水珠这样简单了。
  而距离它破碎瓦解的时间,也早已走到了眼前。
  所以,魏冉这样的行为,究竟又有什么意义呢。
  另一边,她自己心底尚有半分恍惚,欢喜殿的宫人,除却白来仪皆都被处死。
  回想起前世的她,不知晓这算不算得上大仇得报。
  离宫回府那日,大雨倾盆,她命宋书私下传话,未曾想元木恰巧奉了谢欢的旨,前来送行。
  白问月便自己同他说了两句。
  事情非大非小,她心中虽有十足的把握,却也并未指望元木一时能给出个确切的答复。
  元木果然机敏,不过三言两语又识出了这话中另外的玄机。
  “奴才竟不知晓魏夫人同她还有一层情谊。”
  深宫谋略,诡计风云,元木并不痴傻,他甚至在听完白问月的话后,立即洞悉了欢喜殿上的所有来因去果。
  并不觉得意外,白问月理裙宽袖,转身踏上马车。
  合帐前她莞尔轻笑了一声,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颇有些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味。
  风雨里,元木手执拂尘,慢慢挺直了腰身,面容复杂,似是在作何挣扎。
  白问月心里清明,她并不准备逼迫元木。
  过了良久。
  马车行离不远,元木站在雨中深深地行了一礼,声音不大不小,白问月恰好能够听到。
  “还请魏夫人,替奴才多多照拂她。”
  缘深缘浅,到此终止。
  阴雨七月,雷声大作,白问月带着半分恍惚,离开了西平皇宫。
  三日后,元木没辜负她的期望,如约将夏饶送到了镇国将军府。
  这中间是用了何样的手段,又费了怎样的心思,她一字未问。
  她能做的,不过是遵守承诺罢了。
  双指交错,轻拂掉食指上的水滴,白问月清了清心底的杂念。
  “回吧。”
  主仆二人折回了不闻居,临近晚膳时分,天空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合上窗子,屋内掌起了灯,在园子里沾了不少水,身上微有水湿,白问月又换了身闲装。
  更罢衣后,下人正好来禀,说是将晚膳备在了偏殿。
  她点了点头:“将军呢?”
  下人俯了俯身子:“回夫人的话,将军此刻还在书房。”
  天色渐晚,夜幕将至,他又补了一句:“奴才刚煮了新茶,正要给将军送去。”
  魏央今日去上了早朝,返身后便直接扎进了书房,白问月见他颦眉促额,似是有要紧的公务急需处理,便没去书房轻易扰他。
  她心里算着时辰,差不多也该忙完了。
  “嗯,我去送,你下去吧。”
  下人躬身退下,新煮的茶叶热气升腾,很快盛壶装盘送来。
  夏饶端着茶水跟白问月刚踏门一步,迎面正撞见前来传话的宋书。
  “夫人。”宋书拱手弯身。
  “你来的正巧,”白问月问:“将军吩咐几时传膳了吗?”
  “奴才正是为此事而来,”他顺手将夏饶手中的托盘接走,然后答:“将军说他还有些要务处理,让娘娘先行用膳。”
  “无需等他。”
  还没忙完?
  有些出乎意料。
  午膳时他也是让宋书传话,说是不必等他,这样废寝忘食的忙,看来的确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沉了沉眸子,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我去书房瞧瞧。”
  下人在偏殿布完了膳,正要去前禀,宋书又差人过来,说是两位主子正在书房议事,让他们先把菜撤了。
  正值晚膳时分,雨势渐渐急了起来,偶有轰轰雷声,白问月去时,魏央伏案正审阅公函。
  屋内只亮着两支昏黄的白烛,檀香早已燃尽,冷风夺窗飘雨,有微微寒意。
  刚踏进屋内,白问月便不自觉皱眉,夏饶解意,忙去合窗掌灯。
  宋书自知有罪,不敢多辩,待白问月接过杯盏后,他连忙放下托盘去帮夏饶关窗燃香。
  闭窗点香,夏饶又多掌了两盏油灯,昏黄的屋室渐渐明亮起来,温热的茶的递过去,暖声洪流涌入。
  “还在忙?”
  魏央闻声抬首,见是她,接过杯盏弯了弯唇。
  “怎么过来了?”
  白问月并未答他,自顾自拿起了桌上的公函,轻扫两眼,是前往北境的委任书,尚未盖印。
  “前些日子不是说已经定了魏大人,怎么还未下旨?”有些疑惑。
  身子微微后倾,让出了足够的空间,魏央靠在太师椅上幽幽地喝了一口茶。
  “嗯,出了些变故。”他道:“魏府送来消息,说是魏大人突发疾病,卧床不起,难担重任。”
  “让圣上另派他人。”
  疾病?
  白问月站在案前回想了许久,都记不起这个魏荣恒前世发过什么病。
  慢着——
  她似乎是要明白了什么,难道和后宫有关?愣了愣神,未敢深想。
  “那圣上另指了谁呢?”她一边问,一边继续往下翻阅,很快便看到了‘白慕石’这三个字。
  并非是觉得惊讶,只是太过巧合,需要一个合理的说法。
  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别人?她不解地向魏央望去,似是寻求一个答案。
  热茶饮尽,魏央放下杯子,从桌上众多文书里抽出另一份文书放在了她面前。
  夏饶为她续了一杯茶,然后和宋书无声退下。白问月目光移到桌上,疑惑地拿起另一份文书。
  ‘罪臣段升,徇私包庇亲信,枉顾王法,滥用职权私刑,其罪难饶。’
  ‘段听兰’、‘赵谷’、‘孟开’,这几个名字,让白问月很快明白了是发生了何事。
  “段大人身陷重案,自顾不暇,朝中能担重任的只剩你的父亲。”
  茶香四溢,雾气缭绕,魏央掀盖撇茶,轻呷一口。
  “虽然白太守也因后宫受累,可北境有近百万灾民等救,赈灾迫在眉睫,顾不得这些繁琐。”
  文书上说,‘丞相之女段听兰因通奸罪被收监,丞相段升以权谋私,颠倒黑白,反指赵谷架词诬控,然后执意将二品奉常押了牢。’
  段升在监廷司虽然没烧死贺同章,但他却另择别法,杀死了赵谷。
  同日,赵奉常的夫人在府内吊颈而死。
  以段升手中握的权利,赵氏夫妇一死,段听兰的案子很快便会不了了之,日后太后若是查到了真相,也不会因为一个赵谷,过多降罪于他。
  然而,问题是整个案子里并非是只有赵氏夫妇。这桩通奸罪里的关键人物,孟开,他并非像段升所知道那样,被赵谷杖毙了。
  而这朝堂上,也不止是一个赵谷想要扳倒段丞相。
  魏央道:“今日早朝,朱稷带着孟开上了大殿,通奸是小,谋害命臣是大,谢欢下旨要收监段升,命贺大人立案详查。”
  二品宗正,朱稷,上次皇后宫宴时,白问月曾有幸听到他的夫人私语传闻。
  “太后那边怎么说?”
  “太后同意了立案详查。”
  白问月明白他的话意,应该是驳了收监一说,段升毕竟是一朝太宰,事情尚未查明之前轻易收押,有损相位之威。
  况且,便是真的查明了真相,太后也不会放任谢欢去动段升。
  仔细看来,她手上这份文书,也是还没盖印。
  此事尚还未有任何定数。
  魏央又道:“段听兰的案子,先前是在贺大人的手上,段丞相知晓自己的女儿被收押,想也是一刻也坐不住,直接去廷尉院提了案子自己处理,这才一错再错。”
  “这案子并无可查的必要,段听兰通奸与否,赵谷夫妇又是死在谁手,众人皆都心知肚明。”
  “谢欢之所以立案,是他清楚这一刀斩不死段升,于是退而求其次。”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茶香,魏央轻望着她,喃喃自问:
  “那他是想做什么呢?”


第75章 北境赈灾
  “他想分权。”
  白问月放下手中的文书; 斩钉截铁道:“分段升手中的相权。”
  换丞相不切实际,可想办法削弱段升手中的权利,谢欢还是有办法的。
  魏央倒也不意外; 淡淡饮茶; 不再做声。
  事情终究还是发展到了这一步; 段升想保段听兰,何以要杀下手这样徒增复杂; 自以为□□无缝; 实则无火自焚。
  因小失大。
  罪责反而更重。
  若是坐实了他滥用职权谋害命臣的罪名,丢官罢爵他不在乎,难道赔上性命他也无所谓吗?
  微微蹙眉,话中隐有不满:“他这是吃定了,太后不会看着他死?”
  “我倒不这么觉得。”魏央给出了不同看法,“段升爱女如命; 人尽皆知。”
  “一个赵谷,在他眼里着实不算什么。”
  不过事到如今; 段升心里究竟是如何想; 已经不再重要了。
  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
  魏央喝完茶; 收起了桌上的文书:“谢欢与太后忙着斗法; 赈灾的事情全权交给了我; 魏荣恒今日又突然称病; 之前的估算部署需要全部推倒重来,我今日还未腾出时间来同你说这些事。”
  白慕石倒戈谢欢,这是他们夫妻二人一直都知道的事情; 既然魏央亲自定下了他去赈灾,那在兵力调遣方面必须要有改动。
  他不比魏荣恒,给他兵权便是给谢欢兵权,事情非同小可,又一时也拖不得,他早些处理完这些,白慕石便能早些出发。
  他重新整理好拟完的公函,手头上的紧急总算是告一段落。
  白问月先是顺势接过他手中的空杯,递给夏饶,接着又轻步挪动,给他移了些位置。
  “无碍,我也并不觉得段升与赵谷的生死,比北境的百万灾民更紧要。”
  何况事情也未到覆水难收的那一步。
  闻言,魏央手上一顿,四目相对,见白问月波澜无惊的模样,他温声笑了笑,收回视线。
  “我还以为你知晓段升出了事,一定会忍不住心急。”
  进宫前因段听兰的事她曾想要去见贺同章,后被传召入宫而耽搁,后面更是留宫居行了多日,这其中的因果缘由,他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檀香烧了许久,屋内终于又有了淡淡香味。
  白问月莞尔轻笑,在宫中待了几日,恍惚间似是又回到了那些尔虞我诈的日子,挣扎束缚,缜密算计。
  唯有见到魏央能够梦醒。
  她已经不是那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了,她不需要处处留心,句句斟酌。
  魏央同旁的人,自始至终都是不一样的。
  房内沉静了片刻。
  她没有顺着他的话再说下去,另道:“我或许知晓,魏大人为何会突发疾病。”
  魏央抬眼,有些好奇:
  “嗯?”
  “仔细说来,这事或许怪我。”
  她方才便回想起曾在宫中两次见到魏夫人,忆起她那令人捉摸不透的态度。心中隐约猜到,魏荣恒不愿离京,远赴北境的缘由。
  “我若猜的不错,应该和白来仪两次谋害皇后有关。”
  “前朝后宫原是本有太后撑腰,皇后有孕,不可能会出现岔子。谁猜想,皇后不仅遭人暗算了两次,甚至险些要一尸两命。”
  “本不足以令魏荣恒担忧的一件事,让他不得不再三忧虑,况且这个谋害皇后的妃子,和将军夫人,同为姓白。”
  “倘若魏荣恒轻易离京,魏冉或太后再遇变故,只怕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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