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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将军夫人心狠手辣-第61部分

小说: 将军夫人心狠手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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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 事态未必有你想的这样紧张; 便是真的走到了那一步。。。。。。”
  太后一顿; 继而道:“若真有那一日; 哀家必定想方设法护住冉儿。”
  ——
  最后;
  魏荣恒还是领兵两万; 去了北境。
  北境之行,白问月的心里是无任何担忧的,魏荣恒是朝中多年老将; 也曾追随魏荣延在战场上厮杀多年,再加上先前魏央早有准备,说白了,此刻前来攻城的夏代燕,不过是瓮中之鳖罢了。
  不足为惧。
  比起北境如火如荼的战事,她的心里更加忧虑,
  颍州。
  魏央一走半月,这中间也不曾来过任何书信,颍州目前是何状况,她们身处西平一无所知。
  宋书安慰她道,将军既是未曾有何吩咐,想来多半是无事,既是有些异动,估摸着无需兴师动众,调令三军,将军也能将此事平息。
  他的话确也有些道理,可他并不知晓,白问月心里所忧虑的,是所谓的‘命里’。
  她不是个相信天命的人,但她死而重生这件事又的确存在,这其中的因果说不清道不明,也无处可解。
  唯一能够强行说得通的,便是‘冥冥之中’。
  是否这冥冥之中,原本就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比如北绍注定清旧换新,谢欢注定会夺回权政,
  魏央注定身首异处?
  她不敢往深处想,只得日日忐忑,盼着颍州来信。
  寒风开始凛冽,进入冬月,白问月的担心果然并不多余
  十一月初,
  元木自宫中来将军府传话,说是颍州来了密信;
  “魏将军遭遇不测,中了巨毒。”
  晴天霹雳。
  消息是边防直送长华殿,谢欢忧虑太后的身子,没有禀去太宜宫,又知晓夫人记挂将军,便特意差人前来传讯。
  彼时,得知魏央中毒,一向从容自如的白问月忽然开始惊慌难安,她并未深想为何魏央的密信直送的是长华殿,而非将军府。
  她满心里,想的都是魏央的安危。
  为何会中毒?
  毒是否能解?
  他此时还处在险境吗?
  她满肚子疑惑与焦虑,无人能解。
  因为之后的几日里,颍州又一次开始断联,再无任何消息传入京中。
  这几日中,白问月坐卧不安,食不知味;她让宋书多番派人前去打探,也一直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直到第三日,她待在府中实在煎熬,等无可等。
  便决定要亲自前往颍州一趟,探得详情。
  出发之前,
  白问月让夏饶去同贺府说明情况,要了林宅老丞相府的钥匙,又让宋书带人,去挖两根那颗活的正枝繁叶茂的永生茶树的树根。
  她不懂医理,更不会解毒,不知身在京中的她,该如何为魏央解难。
  但幸运的是,她幼时曾听母亲提过,永生茶树的树根,能解百毒。
  更幸运的是,这样价值连城的宝树,林老丞相府刚好有一颗。
  原本那棵树,是一对的。
  当年,因幼女出阁,老丞相亲自移了一颗永茶到白府,给女儿做陪嫁。
  后来林思荷病故,林丞相移来的那颗永生茶也逐渐凋枯,随之而去了。
  整个西平,唯一还活着的,便只剩林家后院里的这一颗。
  这茶树生的金贵,十分认地,极难养活。
  林承不知花了多少心血,也才养活了这么两颗,她让宋书去挖树根,只怕得了树根,这树也活不长久了。
  若是平常,白问月必定是舍不得动这棵永生茶,毕竟这是她亡母对林府唯一的念想。可如今,魏央危在旦夕,生死未卜,她实在顾不得许多了。
  挖到了永生茶根后,宋书没敢有半分耽搁,直接送进了太医院,交给了张之仲。
  宋书道:“我家夫人有吩咐,还请张太医尽快将这树根炼药制丹,急用。”
  张之仲一向不爱多问,拿了树根便投身药房,关了四天三夜,练出了这颗能解百毒的永生丹。
  拿到丹药之后,她们又匆匆忙忙,一路南下。
  前往颍州的路途,奔波难行。
  宋书驾着马车,带着白问月与夏饶日夜兼程,走了七日,也才刚过永安,行至玉扬。
  而玉扬距离颍州,还远的多。
  此时,冬月已经过半,魏荣恒在北境也已经同夏代燕交战了数十日。
  天越来越冷,晨起晚睡间开始落起了霜,连续一整个月,白问月都活在惴惴不安,提心吊胆里,
  未曾得过一场安眠。
  她们这一路舟车劳顿,日夜颠簸,更是苦不堪言。
  于是,宋书驾车前脚驶进玉扬,后脚白问月便因高烧不退,昏了过去。
  这一昏,又悄然过了三日。
  等她再醒来,人已经在玉扬江上了。
  玉扬江是青江的一支分流,自金陵起,穿至玉扬,是一条不长的水路。
  风吹月明落江河,粼粼波光。天上的月覆盖着水中的月,清冷中夹杂着一丝祥和。
  一支孤舟。
  她从朦胧中醒来,身上盖着一件貂绒,裙摆四散,衣袖微微浸进水中。
  眸目逐渐清明,借着明亮的月色,她看到了船那头的黑影。
  魏央撑船,听见动静。
  “醒了?”
  他放下船桨,轻步移来,摸了摸白问月的额头,又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不等白问月答话,他从身上取出一颗白色的药丸,递到了她的嘴边。
  白问月迷迷糊糊地服下了药丸,呆愣了约有片刻,似是有些不敢置信,疑惑出声:
  “魏央?”
  魏央弯唇笑了笑。
  “嗯,是我。”
  “你……”脑袋转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她忙坐起身,“你的毒可解了?”
  抓着他的衣袖,口中焦急:“我带的药你可服了?”
  “有用吗?”
  魏央覆上了她的手,安抚她道:“别急,我很好,并未中毒。”
  平坦无际的玉扬江上,一只独舟,在这风清月白的夜色中,缓缓而行。
  听到魏央无事,白问月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一放,身体顿时虚脱无力,倒了下去。
  魏央似是料到如此,眼明手快,揽住了她。
  “我们这是?”她这才瞧见一望无际的江面,“在水上?”
  “嗯。”魏央同她解释:“我在玉扬等到你,你高烧睡了三日,我们现在是走水路,前往金陵。”
  “你等我?”白问月有些迟疑,“你不是在颍州吗?”
  “颍州如何了?你中毒又是怎么回事?”
  一连串的疑问。
  扶正靠枕,轻轻将她放下,又拉了拉貂绒厚毯,然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魏央仔细同她道:
  “我离开颍州有些日子了,原本打算直接走水路,从玉扬行至金陵,再由金陵进入青江,直奔北境而去的。”
  他顿了顿,又道:“之后听说你离府要来,便停在玉扬等了你几日。”
  起初,他知晓白问月为他担忧,甚至不惜亲自奔赴颍州时,心里是很高兴的。
  可是等他见到她高烧不止,昏睡不醒,那副吃足了苦头的样子,心里忽然又自责了起来。
  他原以为,她会从“密信直送长华殿”这件事里,猜中原委。
  不料,她竟因一句中毒而乱了心思。
  伸手去抚她的脸,魏央弯唇:“中毒是我放出去的假消息,为的是掩人耳目,暗度陈仓,我特意将消息放给谢欢,我以为你会明白。”
  “暗度陈仓?”
  忽略了他后面的话,白问月思索了半晌,疑惑出声:“是为北境?”
  魏央点了点头。
  “那颍州?”
  “调虎离山的小把戏罢了。”魏央道:“我离京四日便到了颍州,那支来历不明的军队早已撤走,个中详细未明。”
  “这兵马,究竟是来自大榆,还是其他?”
  “好在我同沈如岑有些来往,经过多方查探这才得知,大榆从始至终都未曾兵行过颍州。”
  他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那这些人,从何而来呢?”
  “夏代燕?”白问月大胆猜测。
  “不知。”魏央摇头,未下定论。
  可能是他们,也可能是谢欢,甚至还有可能是他们和谢欢。
  并未在这个话题上多做讨论,魏央继续道:
  “我让宋书他们走旱路先到金陵打点准备,等到了金陵,你再同他回京。”
  之后他再带着墨书,急赶北境。
  “北境的战事很吃紧吗?”白问月抓着他的手,轻声又道:“一月前太后命魏大人前去增援,他既出马,想来问题应该不大。”
  “没错。”魏央颔首:“赶走蛮人,对他来说不是难题。”
  “可你忘了。”
  “我去,是为吞并他们。”
  魏央道:“自北绍立国,这三个边境小国便骚扰不断,为阳原延道几次围攻北境。”“阳原山脉地势险峻,利弊各半。
  蛮人久攻北境不下,便是因为山势易守。
  可同样的,我们也因阳原山,难攻北上。”
  “北蛮之地,一直以来都是北绍的心病,立国数百年来,都没人能拿下此处。”
  “包括当年,我的父亲。”


第82章 西平巨变
  他顿了顿声; 眼中是未曾掩藏的抱负与雄心:
  “所以我搁置□□不闻,私下又多方调遣,为的便是引蛇出洞; 彻底解决这块心病。”
  “改写历史。”
  他话中不自觉有些盛气锋芒; 白问月瞧着那张脸; 有些移不开眼。
  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大将军,壮志凌云; 怀有万丈雄心。
  从北境洪灾的那一刻他便开始筹谋; 他紧紧把握着这个机会,天时地利人和,如今尽在手中。
  白问月从未怀疑过魏央的宏才大略。
  便是知晓,可从他口中亲耳听到这些,心里依然撼动。
  生当男儿,该是活为他这般模样。
  气吞山河; 雄心万丈。
  江上起了一阵寒风,圆月悬在天上; 格外皎洁。白问月瑟缩在毯子里; 露出半个脑袋。
  “冷吗?”她问魏央。
  魏央微微一愣; 直言:
  “不冷。”
  习武之人; 怎么会畏寒呢。
  她掀起毯子的一角:“进来给我暖暖。”; 盛情邀约。
  “嗯?”发出了个单字音节; 显然是没能明白她是何用意。
  稍稍一瞬,慢慢理解了她话中的深意。
  刚刚还斗志昂扬的大将军,面对妻子突如其来的亲密; 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他们成婚也快有十个月了吧。
  见他还呆坐在那里不动:“快,进风,冷。”白问月又催促了一声。
  闻言,
  魏央宠溺地笑了笑,接着便掀起厚毯躺了下去。
  白问月往后移了移,给他挪出个位置,毯子虽然不大,但还算勉强能盖下两人。
  魏央带着檀香的味道侵袭而来,尚未躺稳,白问月便连忙蹭过去,钻进他的臂弯。
  魏央小心翼翼地盖好貂绒,然后把她圈在怀里,风止云停,月亮藏进了厚厚的云层里,两个人紧贴着。
  “我很想你。”
  白问月的脸贴在他的胸前,仔细听着里面传出的心跳,小声呢喃。
  弯唇如月,面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久未听到回音,她抬起头,盯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线,问道:“你呢?想我吗?”
  魏央揽着她的腰身,紧了紧。
  低声应道:“想。”
  喜笑颜开,灿如春华。
  鼻尖轻轻动了动,檀香缭绕,莫名安心。她往上爬了爬,吻了一下他的喉结。
  触电般酥麻,席卷全身。
  魏央微微退开半尺,四目相对,他眼中有火,灼热烧人;她眼中有光,潋滟碧波。
  “想好了?”嗓音沙哑低沉,吐字烫人。
  她半含着笑,明眸皓齿,唇瓣樱红。
  还未答话,魏央便一手捏住她的下颚,欺身压下,吻住了让他日思夜想的妖娆。
  水上的冷风一阵接着一阵,喘息浑浊,一切都是顺利成章,一切也皆都是等待已久。
  最后,
  长袍华服尽褪,魏央又一路攀吻回她的耳边,轻细的吻、暗沉的嗓、低哑的声、不住滚动的喉,
  “月儿。”他唤她。
  白问月企图从热喘里找回一丝理智,碎吟应他:
  “嗯?”
  他眸色暗沉,瞳内跳跃的火焰深邃且迫切,喉结不自觉滚动,脑内炽热如火,
  在冲进她最后一丝防线时,
  他说,
  “爱我。”
  既是命令,也是祈求。
  不知何时积云已尽数散去,皎月朗朗生辉,夜光如水,孤舟立于江上,此起彼伏的娇吟声,给这个静寂的长夜填上了一丝诡魅。
  玉扬江上平静的水面,激起一层接着一层的水纹涟漪,
  绚丽如花。
  一夜无梦。
  ——
  船在水上行了两日,白问月的身体好了也有七七八八。
  安全抵达金陵。
  前方战事多变,西平也不太平,两人行至金陵后未有耽搁,便匆匆分开。
  先前所有的事情,他们夫妻二人皆以商榷清楚,白问月随宋书回西平,魏央带墨书北上去北境。
  只等征北结束,一切便能画上个句号。
  魏央吻了吻她的额头,柔情嘱咐:
  “等我回去。”
  白问月含笑颔首,温声应他:
  “嗯。”
  就此分别,无声回京。
  转眼间,日子来到了十一月低,
  西平落了雪。
  魏央‘忽然’出现在北境之战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京中,谢欢虽然惊异,但并未深究其中的详细。
  只要不回西平,他心底都是满意的。
  说起来,自魏荣恒走后,太后的身子一直久不见好,不肯见人。
  此时,朝中的政事她已经力不从心,无神管辖了,但却依旧手握大玺,不肯放权给谢欢。
  朝中的政事开始由谢欢一人全权做主,除却少了玉玺加身,他这个皇帝已经逐渐名副其实了起来。
  所有人皆都以为,太后此举,许是为了等身子一好,方便揽回权政。
  毕竟她尚还算年轻,虽银丝藏发,却还未过半百。
  没人会认为她偶感个风寒,就要交付江山于天子这种事来。
  唯有白问月,始终觉得蹊跷。
  先前,
  她在太宜宫里提起下诏举贤,再办科举时,便已经开始觉得太后举止有异了。
  当时的那个状况,便是真的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平息民怨,也未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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