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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将军夫人心狠手辣-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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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的那个状况,便是真的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平息民怨,也未免答应的过于爽快。
  要知道当年谢欢提议举贤纳士,是为了肃清朝堂,引进一批新鲜血液,换掉太后一党。
  太后不可能不记得这件事。
  之后,
  太后一直称病闭宫,除却每日请安的张之仲,她连皇后与魏央都不见。
  她应召进宫时,知晓她身体确实有恙,看起来也很严重。
  可毕竟是风寒,这一般的风寒,会如此之久都不见好转吗?
  更何况,太后身边还有个妙手回春的张之仲。
  他可是一针将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贺同章都给扎回来了,会医不好小小的风寒?
  百思莫解。
  如此看来,这背后必定是有何不为人知的内情,而想要知道这个内情,须得想办法撬开张之仲的嘴才行。
  她如此计划着,然而却没有时间实行。
  因为寒冬来到十二月,皇后的产期便也到了。
  元木来府宣旨,说是皇后与夫人情如姐妹,特召夫人进宫陪产。
  其实,就算谢欢不特意传旨,白问月也会主动进宫。
  魏央同魏荣恒都不在京中,在这紧要关头,她实在担心魏冉的安危。
  她起身去接旨,元木俯身,忽而低声入耳:
  “夫人,万不能去。”
  微微诧异。
  见她似是不信,元木又补充道:“皇宫已经此一时非彼一时了,夫人若是去了,只怕不能安然抽身。”
  旁的他也不敢多说,只能言尽于此,劝白问月谨慎行事。
  毕竟身在镇国将军府,府中又用重兵把守,便是拒了皇旨,皇上也不会拿她如何。
  轻轻弯唇,白问月收起圣旨,很快明白了元木的意思。
  “公公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皇宫,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换装整发,夏饶简单收整出所需的行囊,
  她从容不迫地榻上马车,带着从香,随元木进了皇宫。
  冷风呼啸,积雪三指。
  马车稳稳缓行,很快白问月便明白了元木口中所谓的‘此一时非彼一时’是何意思了。
  不知从何时起,自乾和门开始,沿路开始加了许多重兵把守,她多瞧了两眼,元木明白她的意思,低声解释:
  “皇上是为严加宮防,遂在前门和后宫都差了重兵当值。”
  言下之意,便是皇宫已经控制在谢欢的手中了。
  早该猜到。
  白慕石前往北境之后,府中一千五百人的亲兵,已经交给了谢欢。
  见这个像模像样的架势,难道他又想逼宫要权?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谢欢手里才多少胜算,这就敢兵走险招,殊死一搏了?
  她漫不经心地放下车帘,闭目养神。
  看来他真的是被魏冉这个要出生的孩子,
  逼急了。
  红墙高瓦,白雪皑皑。
  长乐宫与碧福宫皆都开始忙碌了起来,她听元木说,欣妃娘娘与皇后的产期前后差的不远,皇上也下了至,将段听竹的母亲与姐姐接进了宫来。
  这三个人都处在皇宫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段升,接下来的日子里,是激不起什么浪花了。
  白问月有些好奇,问了一句:
  “魏夫人也进宫了?”
  元木诚答:
  “回夫人的话,皇上原本是想请魏夫人来的,可是被皇后给拒了。”
  “拒了?”
  “正是。”
  瞬间明白,拒了也好,这龙潭虎穴少来一个是一个。
  她若不来,这魏府的兵,还有个能发号施令的人。
  她一路踩雪行至长华殿,先去谢了恩,然后再转身去了长乐宫,拜见皇后。
  途中,她想转道去太宜宫走一遭的,可在去长华殿的路上元木就提醒她,说是太后娘娘,不会见客的。
  她既进宫来,必定要亲自去见一见太后,但也不急于这一时,这才作罢。
  长乐宫除却魏冉,还是一如既往。
  数月过去,她的身子更重了。
  往日还能不时走动两步,到了临盆,却连床也难下了。
  白问月去拜见她的时候,她正在床上躺着,精神不足。
  她体弱多病,养了数月不见大好,问起长乐宫的婢女,她们直道:“娘娘此次产子,太医院也不敢拿十足的把握。”
  还是有些风险的。
  说起来,为何魏冉的身子会这样的虚?
  她仔细回想起前世今生,竟找不到半分缘由。
  莫非还真是自小如此。
  魏冉长时间未见她,再见面依旧亲切万分。
  她坐卧在床上,紧抓着白问月的手,笑意温和。
  “你能来,本宫十分的开心。换了旁人,我都是不放心的。”
  白问月轻声回道:
  “皇后娘娘抬爱了,不过是陪您几日,臣妾自然是愿意的。”
  魏冉正如她所想,眼见临盆,却不见初为人母的喜悦,话里话外都夹杂着不可忽略的‘担忧’与‘多思’。


第83章 皇后产子
  不用猜也知晓。
  定是因为‘谢魏’。
  如今谢欢的处境; 她自然也清楚,这一次她若是真的生了个儿子,前朝局势必有异动。
  皇帝得子; 或是太后放权; 或是皇帝夺权;
  再或是,旧事重演; 开启新一轮的二十年。
  总之; 政权必定是要动一动的。
  这个孩子会不会是下一个谢欢,谁也不知道。
  见她眉头不展,愁绪难消,白问月宽慰她道:
  “皇后娘娘产子在即,莫要再为旁事困扰了。”
  “该一心为孩子着想才是。”她主动问开了话,
  “比如; 这皇子的名字可取了?”
  魏冉扯了扯嘴角,微微摇首; 露出一个苦笑。
  “尚未。”
  她道:“等孩子生下来了再定也不迟; 自看缘分。”
  “缘分?”白问月疑惑。
  “没什么。”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魏冉移开了话头; “其实本宫的心里; 又喜又怕。”
  她的眼中有些茫然; 似是不太确定,“可能怕比喜更多一些。”
  “我怕……”
  她似是要敞开心扉,想同别人倾吐衷肠; 白问月不禁微微侧了侧身子,准备仔细倾听。
  哪曾想,话锋一转,魏冉忽又收起了眼神。
  只说了一句:
  “我怕的实在太多了。”
  尽管如此,
  白问月也想定下她的心,于是便跟着追问:
  “娘娘怕什么呢?”
  长叹出口,久未答声。
  “天塌了尚有魏大人和将军顶着,再不济也还有太后娘娘。”白问月沉声道:“皇后娘娘您身怀六甲,又即将产子,实在是忧虑太多,也背负太多了。”
  “您实在不该想这么多。”
  她抚上魏冉的手,轻拍道:“只当为了孩子,孩子总是无罪的。”
  至少让孩子平平安安地出生吧。
  魏冉微微颔首,似是应下。
  她本想说,她有不得不背负的理由,可又想到,事到如今,行步至此,还说那些做什么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她们心里都清楚,
  谢魏这一触即发的‘一争’确实会发生,
  这场引起争夺的‘最后一根稻草’也的确出自这个身流‘谢魏’两支血脉的孩子。
  可谢魏的纠缠与恩怨,并非是一朝一夕,更不是因魏冉和这个孩子,
  才有的。
  就算没有这个孩子,没有‘这根稻草’,
  也会有‘别的稻草’,谢魏恩怨的堆积与爆发,都是时间所致罢了。
  君臣之道、母子之道、乃是必然。
  她明白魏冉的心境,也知晓她所处的位置。
  不同于太后与魏央,魏冉在‘谢魏’这一龙一虎之间,扮演的一直是个枢纽。
  她是魏家的女儿,是谢欢的妻子,也是北绍的皇后。
  入宫多年,
  她以忠守魏家之名为己任,极力缓解太后与皇帝的关系,管辖六宫,服侍谢欢,除却一直未曾得子,其他的地方,她皆都尽职尽责,无可挑剔。
  白问月想,魏冉心中的结,是无人可解的。
  数九寒天,冰封千里,
  匆匆又是五日,
  皇后仍未有临盆的迹象。
  她在床前亲自侍候起皇后的起居用药,除却谢欢日日来探望皇后时,她都须得见上一面之外,其他都还算顺心。
  这几日里,除却照顾魏冉,她得了闲还要到太宜宫去请安。
  晨早起,午食后,和晚膳前。
  一日三次,日日如此。
  太后起初不肯见她,次次差方圭出来打发,说是病体难起,太医有嘱,要闭宫休养。
  闻言,她也不纠缠,只得了回话便走。
  纵是如此,太后也招架不住这一日三次,坚持不懈的上门请安。
  天气逐渐化雪转晴,太后的心情似是也随着这晴朗开来的天气转好。
  于是第六日的晚间,白问月又来请安时,她让方圭将她请了进来。
  在踏进太宜宫的宫门之前,
  白问月曾在心里做过许多的设想。
  比如,太后风寒实际已好,她之所以不愿见人,是因为皇后临盆在即,她主动避免与皇帝的一些正面接触,恐多生事端,令皇后不能安心产子。
  比如,太后其实已病入膏肓,不久于人世,可为保全眼下的皇后与京中魏府,只得闭宫锁门,封禁消息。
  延迟朝中动荡。
  再比如,太后可能是欲擒故纵,佯装称病,为的是松懈皇帝的警惕与戒备,到时只等皇后诞下皇子,谢欢逼宫,她再返身杀谢欢个措手不及,彻底拿下谢氏皇权。
  她心中猜想过每一种的可能,也估算过这些‘可能性’存在的几率;
  然而,却没有任何一种,是她眼前这副模样。
  浓郁刺鼻的药味、愁眉苦脸的宫人、死气沉沉的宫殿、还有看起来‘生龙活虎’的太后。
  她去时,太后刚服完了药,正要卧榻休憩。
  刺鼻的药味久聚不散,她心里思索了许久,也未能猜出这到底是哪一味药。
  唯一可知的事,只凭这生烈的气味,也能断定它医的绝非是普通的病。
  屋外寒风瑟瑟,屋内炭火灼灼。
  不卑不亢地跪地,中规中矩地问了一声太后安。
  太后正净手素洗,拿起棉帕擦拭,眼皮抬也未抬一下:
  “你倒是孝顺。”
  华石冷板,白问月俯身跪在地上,轻声回话:
  “臣妾本分。”
  “起来坐吧。”
  罢手让她起身,太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撑首侧躺,微微闭目,恹恹欲睡。
  她道:“现下你也见到了哀家,还想知道什么,便直接问吧。”
  她确实有许多的疑问。
  白问月低眉,温柔出声,:“臣妾惶恐,不过是将军身在远北,臣妾代替将军尽些孝意罢了。”
  “怎敢质疑太后。”
  “你有心了,”太后沉吟着嗓子,“可哀家今日让你进来,不是想听你说这些的。”
  闻言,
  白问月抬首缓缓去瞧她,只见太后妆容憔悴,疲态难掩,虽比上一次见到她时好了一些,但病状依然能辨。
  “娘娘身子可好些了?”
  “老样子,年纪大了,毛病自然也就多了。”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眼角湿润。
  “你不必牵挂。”
  微微垂首。
  过了半晌,轻声又起。
  “娘娘虽然闭宫久不出行,想必也已经知晓宫内外加了重兵把守的事情了罢。”
  太后懒懒地嗯了一声,她揉了揉腰,似是不适,方圭见状,忙上前去按。
  白问月见她如此从容,心中便有了详数,只不过她依然疑惑。
  “不知臣妾是否能多嘴问一句,太后是如何打算精用那两千精兵的呢?”
  她手中有兵。
  魏央早同她说过调集了两千精兵待命的事,只是当时分权、赈灾还有诸多琐事撞在一起,魏央未来得及说,她也未有意问,这另调出的两千人到底要用在何处。
  直到,颍州的那封密信,能让那个时刻的魏央毫不犹豫地离京,
  她心里猜测,或许魏央早料今日,所以将这两千人私下调给了太后,保她安危。
  也正是因为她猜测太后手中握有魏央给的筹码,这才毫无畏惧的进宫。
  勇进洪流。
  太后忽然睁眼,一扫疲态,目光深长地望着她。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似是觉得意料之外,默默,又觉应是意料之中。
  白问月垂首低眉,一副谦逊的模样,没有答话。
  她虽然知道太后手里有有兵,但未曾见过太后有何动作,更不知她心底究竟是何盘算。
  眼前这个形势,若谢欢真要逼宫,那太后,是杀谢欢取而代之?
  还是?
  过了良久。
  “你聪颖如此。”轻声响起,打破了寂静,这不是她第一次夸赞眼前这个女人。
  “若是让你知晓所有事出之因,你定也能猜到此事之果。”
  她罢掉了方圭的伺候的手,懒懒起身:“哀家,不喜欢被人看的太透。”
  “臣妾惶恐。”
  又沉默了半晌。
  过了良久,太后长叹了一声。
  “回吧。”
  “你只需记得,无论发生何事,你只要尽力保住皇后和她的孩子便行了。”
  “旁的,都与你无关。”
  皇权也好,谢魏也罢,她会让所有的事情,美好收尾。
  谈话草草收场。
  夜冷风寒,幽火难行。
  青石板上结了一层硬霜。
  回长乐宫的路上,白问月第一次,感觉到了头疼。
  她知道太后与皇后都有事情瞒着她,而且非同小可,但她却毫无任何办法,从她们口中得知内情。
  这两人心里同谢欢一样,都有着各自的盘算,也不想让外人掺杂于内。
  她夹杂在这三人中间,居然只能靠猜行事。
  而眼下,更是猜也猜不透了。
  漫天繁星如画,她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风重过耳。
  忽觉无助。
  将军,我这要如何替你护住她们。
  瞧着这层层叠叠的高墙深巷,裹了裹身上的披风,无声长叹。
  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
  皇后生产的这一日,
  是十二月的第十天,
  丑时。
  长声一起,满宫惊醒,长乐宫几乎是瞬间灯火通明。
  宫女来报时,白问月随手抓了一件外衣披上,匆匆赶去。
  她心里想道:
  终于是要生了,
  高成手脚极其麻利,他先是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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